第六回 狼煙(Part.1)
“這邊，這邊！”伴隨着工作人員的指揮燈光棒的移動，Griffon將Aybss殘破的身軀放在了早已準備好的維修車上。
“已經確認了，三位駕駛員都沒有受到什麼身體上的傷害，只不過Aybss的駕駛員馬列.斯特勞似乎受到了一些驚嚇，需要接受心理治療……”
聽到大顯示屏上醫務人員的報告，大部分的人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三架SecondStage系列的慘狀，簡直可以稱之為慘不忍睹了，沒有一周以上的時間用於大修恐怕是不可能了。萬幸，幾位測試駕駛員都沒有發生什麼意外，而且還見證了E-Series的成功和強大，測試中心裏的喜悅氣氛自然是難於言表。
“分寸掌握得不錯呢？”克爾斯滕看着正在走向MS格納庫的Griffon笑道。
“或許是為了不讓觀眾們產生反感？抑或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殺死對方？”古斯塔夫疑惑的展開了推測。
“不管是哪一種，結果都是一樣的，我們的……他的目的都順利達成了。”克爾斯滕邊說著邊轉身離開了有些紛亂的測試中心……
“……真是的，居然還準備了這麼危險的玩具。”迪亞哥看着手上的遙控起爆裝置說到：“要是任由這群傢伙隨便放煙花的話，那可真是糗大了。”
“這個當量……看樣子是準備把整個人工湖都炸飛了！這群傢伙，到底在想些什麼？！”即使臉上的傷疤已經隱去，但是伊扎克火爆的脾氣依然沒有絲毫改變，桌子上的東西猛地跳了起來。
“是是是，但是在發脾氣之前，是不是先把這群傢伙先處理一下？”迪亞哥大拇指朝着地上昏迷的情報局突擊隊員說到：“你該不會想把這些傢伙送到測試中心的安全部門，然後讓那兩個孩子過來感謝你吧？”
“別說傻話，難道你想告訴他們，當初我們在奧布的一切都是在欺騙他們，利用他們嗎？！”
“真是的……這個樣子還真是棘手啊？沒想到他們會加入軍隊……”迪亞哥也無奈的搖頭苦笑不已……
因為狄蘭達爾議長的訴求，他們兩人幸運的被軍事法庭免予起訴（如果認真追究的話，足夠在絞刑架上盪鞦韆了……）。不過也許是他們以前可能無意中褻瀆了神靈……前不久居然撞見了在國防部大樓內待命的真！！
短暫的欣喜和驚訝之後，他們立即明智的選擇了緊急迴避措施。他們幾乎可以想像面對真的時候會有多麼尷尬，即使告訴他們當初是出於任務，才接近他們。但是利用就是利用，無論什麼理由也無法掩蓋和改變這個既成事實。
於是，當時的國防部大樓就出現了一種奇怪的狀態，一直以來大大咧咧，目中無人，脾氣火爆……的“黃白二人組”居然見了鬼似的在國防部大樓內東躲西藏？不禁讓那些同僚們產生了撞樹的衝動。
經過並不算複雜的調查，飛鳥兄弟在離開奧布后的情形已經大致上被這兩人掌握，他們對那對雙胞胎的遭遇即同情也無奈，戰爭就是這樣，不斷的添加燃料來維持自己的燃燒，燒掉了人們的幸福，生命，夢想……直至最後也燒毀了戰爭發動者的一切。
也許是責任，也許是歉疚，連他們自己也不明白……雖然無法直接出面規勸飛鳥兄弟離開軍隊，但是他們依然在默默地關注着這對雙胞胎的一切，盡自己所能的幫助這對雙胞胎。
昨天晚上情報局總部大樓的突然爆炸，早晨給評議會遞交的書面報告宣稱為設備操作失誤。但是清楚黨衛軍和情報局勢成水火的狀態的有心人都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伊扎克他們也在此之列，出於對安全狀況的憂慮，他們還是仔細的檢查着士瓦本測試中心周邊地區的可疑目標。
果不其然，情報局的遙測車輛在附近的街區徘徊，憑着他們自身過硬的軍事技術，在沒有驚動別人的情況下，迅速制服了這些不懷好意的突擊隊員。制止了他們準備在Aybss戰敗時引爆事先隱藏在人工湖底部的遙控炸彈的舉動。
“但是……現在總要把這些傢伙先處理一下吧？難道還要把他們帶回家裏？我可對男人沒特殊興趣呢？”迪亞哥依然保持着玩世不恭的態度，但說出來的確實是他們要面對的問題。現在不是戰爭時期，更不是在戰場上，這種事情處理起來還真有些麻煩……
“兩位如果不介意的話，之後的事情由我們接手如何？”一個略帶慵懶及得意的聲音突然毫無預兆的在兩人耳畔響起。
猛然轉身拔槍的兩人看見車廂門上倚靠着一名身着黨衛軍制服的男子，正在用略帶戲謔的目光打量着他們。
“真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第二次Jachin-due攻防戰倖存下來的英雄駕駛員，國防軍所屬最精銳的克爾澤隊的紅衣精英，該說不勝榮幸嗎？”黑衣男子無視正對着自己的槍口，悠然自得的笑道。
“黨衛軍到此有何貴幹？不……應該說你終於看完演出了嗎？”伊扎克有些惱怒的說到，一肚子邪火看來有發泄着落地了。“請閣下通報你的身份和來意，立刻！”
“哎呀呀，看起來玖爾隊長果然名不虛傳，是個非常認真的人呢？”黑衣男子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一張身份卡片，正容道：“黨衛軍全國總領袖沃格琳德.克爾斯滕閣下直屬，一級突擊隊中隊長——賓茲.霍恩。在此執行任務，希望國防軍所屬，伊扎克.玖爾隊長及其所屬予以配合。”
“請問你有相關的命令書嗎？”伊扎克不得不緩下語氣說到，對方是內務部隊，處理這種事情也是在他們的職權範圍以內，自己不可能對此提出什麼異議。
“這是黨衛軍全國總領袖閣下的直接命令，作為直系下屬，我們不便出示命令，如果玖爾隊長確實有需要的話，不妨直接找全國總領袖閣下本人確認？”賓茲.霍恩微笑着回應到，伊扎克眼神里的怒火被徹底的無視化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啦，我們沒有上頭的命令是無法直接介入調查的，只能交給他們啦。”迪亞哥雙手抱頭，邊走邊說道：“而且我們也不方便出面，只有老老實實的看他們摘桃子了……”
“切——！！”伊扎克頭也不回，大踏步的朝前走去。被別人擺了一道令他更加不爽了，他現在只想找個沒人的地方發泄一下……
美味佳肴，觥籌交錯，山珍海味。
手工制服，珍貴首飾，豪華手錶。
外交辭令，彬彬有禮，風度翩翩。
如此美好的夜晚自然應當屬於勝利者，失敗者只能躲在陰暗的角落裏慢慢品位苦澀的果實。誰不這樣認為呢？
天下熙熙，皆為利往，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從古至今，這道理從未改變，也從來沒有產生過改變的趨勢。人們都在趁着這美好的夜色為自己的既得利益而奮鬥着。
“為什麼不進去呢？缺少主角的舞會無疑會黯然失色。”天台上突然響起熟悉的聲音，抬頭仰望着殖民地外壁的少年沒有回頭任憑人工晚風在臉上吹拂。
“……順利完成了，Z計劃艦艇建造拓展案。”少年良久回答道：“接下來也就沒我什麼事了，相關部門的協商工作不是我的職權範圍，我不方便介入討論，而且……我的性格並不適合這種氣氛。我還是比較懷念發霉的黑麵包的味道……”
“確實，是一項討厭的工作。”卡歐里希.弗蘭克走到羽的身旁說到：“特別是這種容易**墮落的氣息，我也不喜歡……大概你我生來就是這幅賤骨頭吧？至少在那些人眼裏是這樣。”
“要為兩根賤骨頭干一杯嗎？”羽微笑着揚起了手中的酒杯。
“為賤骨頭乾杯。”卡歐里希微笑着將手中的BlackRussian（黑色俄羅斯，這種雞尾酒的特徵是，它所散發出的高雅香氣，酒精濃度雖高，但卻容易入口。這種雞尾酒以產自俄羅斯的伏特加為基酒，加上它的色澤因而得名。）一飲而盡。
“BloodyMary（血腥瑪麗）？你還未成年啊？”看清楚少年正在吞咽的液體顏色之後，卡歐里希略帶吃驚得說到。這種以18世紀匈牙利女殺人狂——李•；克斯特伯爵命名的烈性雞尾酒，連他也不敢多喝，美人和烈酒一樣，只屬於那些能夠品味的人，這也是美人烈酒彌足珍貴的原因。
“今天就讓我破例一回吧，明天是休假……”羽長出了一口氣，轉過身子倚靠在大理石欄杆上說到。
“為什麼這麼低落？E-Series已經通過了實戰對抗演練，獲得了繼續開發的許可以及後續資金的投入，藉著這股氣勢，你更是成功的讓國防開支清單里添加了D30和F35的建造以及配套的相關設備研發等等特殊開支。直布羅陀和卡潘塔利亞的船塢擴建工作已經順利展開……H39和H44的設計方案也順利地通過，建造日期也已經提上了日程表……一切順利，不是嗎？”
“順利嗎……？事先獲得的情報，不值一提的心理戰，老掉牙的各個擊破，限制光線武器使用的規則……這種勝利與其說是靠實力，倒不如說是一個個精心設計的圈套互相影響的結果。這種勝利和實力扯不上多大的關係……”
“何必這麼拘泥於這些世俗的觀念？你贏了，這是事實，誰也改變不了已經發生的事實。至於說到實力……情報也好，心理戰也好，規則也好，就算是陷阱也好，這些都是實力的一部分。換個角度說好了，你的近身戰能力比他們強，這不也是實力的體現嗎？”卡歐里希抬頭看着黑色的天幕說到：“戰場上是沒有什麼絕對的公平可言的，有的只是生與死的區別……”
“啊，這些我了解，我並不是為這些而煩惱……”羽看着地面平靜的說到。
“那麼……還是為了沒有足夠的力量嗎？”
“如果是Freedom的話，根本用不着這些小花招吧……”
“我一直都有些不明白，為什麼你如此的執著的追求力量？為了給你的家人復仇，還是為了守護你重要的東西？也許這些因素佔了相當大的成分，但決不會僅此而已吧？”
“……那個時候的我，實際上已經死了。”
“但是你現在還活着，來到PLANT作為難民流浪，為了生存而工作，進入了軍校成為軍人，成為科研部門主管開發MS，在上層成功地找到了立足點，並且現在站在這裏和我說話。”
“……活着嗎，明明是具行屍走肉，卻編造活着的謊言。什麼都做不了，看着最重要的東西從眼前消失，而自己卻依然在苟延殘喘，僅僅是活着的生命。被剝奪了家人，故鄉的駐留權，夢想等等這一切，任人踐踏的活着……強者就是一切嗎？弱者就註定應該這樣生存嗎？”
“那麼，你找到答案了嗎？”
“……我不知道，但是……我不想讓哥哥在這樣的環境中，這是我現在唯一的目的……”
“所以你投向了沃琳，為了獲取足夠達到這目的的力量。”卡歐里希回頭望着少年，突然岔開話題道：“上次的女孩怎麼樣了？和她和好了嗎？”
“露娜嗎？”少年的眼神停滯了片刻說到：“我沒有時間去找她……而且Minerva（音譯為密涅瓦，ZAFT作為SecondStage系列的母艦而建造的新型艦，出處為羅馬神話中掌管智慧、工藝和戰爭的女神，即希臘神話中的雅典娜）的船員訓練時與外界隔離進行的。”
“借口，你只是在逃避她。”卡歐里希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笑意道“你很喜歡她，是嗎？”
“呃？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我們只是……”雖然酒精讓羽的臉色變得有些微紅，但是卡歐里希的話顯然效果更好。
“普通的朋友？還真是老套啊……”卡歐里希並不理會少年的爭辯，看着燈火輝煌的大廳說道：“知道嗎？有一個喜歡的人，是非常幸福的事情，好好珍惜吧……”
“我看……還是忙完了這段時間再說吧，過幾天，要進行Griffon的宇宙中機能測試，會離開PLANT幾天，運氣好的話，可以趕上Minerva進宙式……”
“搭那艘船出航？”
“我想想……好像是一艘Nazca級，船名是PrinzEugen（歐根親王號，出處是奧匈帝國哈布斯堡王朝的傑出政治，軍事家）。”
“PrinzEugen？！那艘傳說中的……？！”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啊，沒什麼……看樣子，我可以放心一些安全問題了，那艘船的話……”說到這裏，卡歐里希斜視着少年促狹一笑道：“你會對那位船長印象深刻的，我保證……”
一切利己的生活，都是非理性的，動物的生活。——ЛевНиколаевичТолстой（列夫•；尼古拉耶維奇•；托爾斯泰AD1828～1910）
陰暗的大宅里，兩個蒼老的聲音在激烈的爭吵着
“現在怎麼辦？！馬列那個廢物，現在一切都搞砸了！！”
“別那麼失態，還沒到最壞的狀況！！”
“那怎麼樣才能算最壞狀況？難道要等到死無葬身之地才說這句話嗎？”
“不用擔心，過幾天他會在小行星帶進行E-Series的性能測試，到時候……”
“不會再出岔子吧？”
“不用擔心，這次可不會是馬列那種廢物了……”
“你的那些部下，我可實在沒什麼信心了，今天下午才收到一箱子身體零件……”
“自然不會去派那些廢物了，我們不會再出手了。”
“那麼，你的意思是……”
“情報這種東西，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從什麼渠道泄露出去，讓那群猴子替我們去火中取栗吧……”
註解：（1）.黑色俄羅斯BLACKRUSSIAN
材料
伏特加---------------40ml
咖啡利口酒-----------20ml
用具
攪拌長匙、岩石杯
做法：
1.將伏特加倒入加有冰塊的杯中。
2.倒入利口酒，輕輕攪勻。
這種雞尾酒的特徵是，它所散發出的高雅香氣，酒精濃度雖高，但卻容易入口。這種雞尾酒以產自俄羅斯的伏特加為基酒，加上它的色澤因而得名，而另一種雞尾酒-俄羅斯，則有別名為紅色俄羅斯以示區別。
（2）“血腥瑪麗”（BloodyMary）在西方是一個十分流行的詞彙。它廣泛的知名度首先來自於一種雞尾酒，這種雞尾酒由伏特加、番茄汁、檸檬片、芹菜根混合而製成，鮮紅的蕃茄汁看起來很像鮮血，故而以此命名。在美國禁酒法期間，這種雞尾酒在地下酒吧非常流行，稱為“喝不醉的蕃茄汁”。“血腥瑪麗”原來是一個鬼魂的名字，也是西方一種通靈遊戲，據說獨自走進一間黑暗的浴室，通過點蠟燭、念咒語等一系列動作，就能召喚到“血腥瑪麗”，其描敘十分恐怖，這裏就不作細敘了。
傳說中，歐洲有四大鬼宅。其中有一座鬧得最凶的鬼宅，坐落在布達佩斯的郊外。這是一幢中世紀古堡，它的主人，就是當時艷傾一時的李•；克斯特伯爵夫人。
在她的一生中，為她決鬥而死的青年貴族，據說超過了100個。甚至在她60歲那年，兩位浪漫的青年詩人因為得不到她的垂青，而舉劍自殺。是什麼樣的魅力才讓他們瘋狂至此？她究竟美麗到什麼地步呢？據野史中記載，在一次李•；克斯特伯爵舉行的盛大晚宴上，她一身飄逸長裙，出現在每個人眼前。黑色長發在空中飄舞，兩顆寶石般的眸蘊涵著攝人心魄的光芒，火紅色長裙就像流動的烈焰一樣，包裹着她白玉似的修長身軀，整個人宛如一團移動的火之精靈。當她停下腳步的時候，銀白色的月光從窗外照進來，淡淡的罩着她。在坐的紳士們個個情迷意亂，他們搞不清楚，這位李•；克斯特伯爵夫人究竟是順着月光而下凡的天使，還是將要循着月光飄向天宮的聖女。她的美麗，據說保持了近50年，而她的美麗秘方，實在令人恐怖萬分。
她用鮮血沐裕而且只用純潔少女的鮮血。她相信，只有浸泡在她們純潔的血液中，方能不斷吸取其中的精華，而讓她永保青春。每次洗澡前，她還要喝下至少半升的血液，她管這叫“內洗”。她洗一次澡，至少要殺掉兩個少女。就這樣，在長長而黑暗的50年裏，一共有2800名少女慘被殺害，所有的屍體全部埋在她私人的浴室底下。這也是她的主意，因為她相信，少女們的魂魄能夠驅走衰老和遲鈍。由於常用血液洗澡，她身上總帶着濃烈的血腥氣。但她卻從不用任何香水掩蓋，任其自然。美麗的外貌和血腥的氣味相結合，竟然產生里一種無可名狀的妖異魅力，使無數青年貴族為之傾倒。一時之間，李•；克斯特伯爵夫人的艷名遠播歐洲大陸，連法皇路易十四也不遠千里，拜倒在其石榴裙下。有一款雞尾酒的名字叫“血腥瑪麗”便由此而來。
一直到後來，大革命爆發。憤怒的群眾將已經快70高齡的李•；克斯特伯爵夫人抓住，群情激憤之下，大家將她活活燒死在她自己的浴室中。並且封掉了古堡。從此，一代艷后香消玉殞。
但是，在此後的400年裏，每逢月圓之夜，古堡里就會傳出一陣陣如海潮般幽怨的慟哭，彷彿是千鬼夜哭，萬魂哀鳴，連10里之外布達佩斯的居民都能聽見。他們不堪其擾，請來了神甫，術士驅魂作法，結果連凡蒂岡和耶路撒冷的大師們都無能為力。最後，教皇無奈，只能將這塊地方列為禁地，禁止凡人出入。（迄今為止，在布達佩斯的郊外，這幢古堡依然貼着教皇的封櫻離它不遠處，當地政府寫了塊牌子：遊人勿進）整個中世紀歐洲有很多詭異恐怖的怪談，但李•；克斯特伯爵夫人則被當之無愧的稱頭號“血腥佳人”。
（3）.歐根親王(PrinzEugenvonSavoyen)
歐根親王在奧地利歷史上是一位舉足輕重的人物。他原籍法國，因為個子矮小，被法**隊拒絕入伍。一六八三年，歐根親王加入哈布斯堡王朝的軍隊，作一名往返於前線和皇宮之間的通訊兵。這一年，奧斯曼帝國的土耳其士兵捲土重來，又一次把維也納市包圍得水泄不通。年僅二十歲的歐根親王參加了解放維也納的決一死戰，並且表現出驚人的果敢和聰慧。十年之後，歐根親王被封為元帥，一六九七年，歐根親王在和土耳其人的較量中，奠定了自己在軍中的統帥地位。之後，歐根親王無論是在西班牙皇位繼承戰中還是在和法國路易十四的談判中，都為哈布斯堡王朝立下了汗馬功勞。在一七一四年至一七一八年的土耳其戰爭中，老練的元帥一直把土耳其人打到巴爾幹的貝爾格萊德。歐根親王曾經服務於哈布斯堡的三朝皇帝，為哈布斯堡王朝建立日不落帝國立下了不可磨滅的功勛。
歐根親王不僅僅是一位政治家和軍事家，同時他對科學和藝術總是持寬容和扶持的態度。一七零零年，歐根親王在皇帝賜給他的土地上，責成魯卡斯•；馮•；希爾德布蘭特以凡爾賽宮為藍圖，為他建造夏宮。這座美景宮的建造歷時二十四年。根據自下而上的地勢，希爾德布蘭特共設計了兩座宮殿，其中下美景宮是供歐根親王自己起居用的，竣工於一七一六年。上美景宮的落成典禮在一七二四年，這裏是歐根親王迎賓設宴的場所。就在建造夏宮時，歐根親王仍然念念不忘他是一個軍事首領。美景宮的地址本身就在一六八三年土耳其人進軍維也納的軍事要地上。在上美景宮的設計中，歐根親王又把自己的司令部、兵營和哨所等象徵性地設計到宮殿的屋頂上去。連接上下兩個美景宮的，是一座華麗的花園。對稱設計的梯階和軸向設置的噴泉水池被草地和樹木所環繞。噴泉中的海神塑像和巴洛克的斯芬克斯雕像把遊客帶進一個奇幻的世界。站在上美景宮遠眺內城，維也納市內建築和維也納森林交相輝映，構成一片獨一無二的美麗景色。宮殿竣工時，正是歐根親王紅透半邊天之時，其建築之壯麗、藝術收藏之豐富艷驚維也納。據說，歐根親王其貌不揚，為了彌補醜陋長相的自卑心理，他要求工匠把太陽神阿波羅的形象加諸在他的畫像里（所以，你看到的歐根親王畫像是美容過的）另外，他也大量收集歐洲藝術精品來裝飾美景宮。
可能是這位親王人品指數極高的原因，但凡取名“歐根親王”的船普遍好命，最為有名的莫過於第二次世界大戰中的希佩爾級重巡洋艦——“歐根親王”號了，此艦運氣之好堪稱史無前例。最佳證據莫過於比基尼的原子彈試爆試驗了。
1946年3月，“歐根親王”號起程駛往其最後的歸宿——馬紹爾群島的比基尼環礁。在那裏，美軍進行了代號為“OperationCrossroads”（十字路口行動）的核試驗。7月1日和7月25日“歐根親王”號在那裏分別接受了代號為“Able”和“Baker”的空中於水下的核試驗。
“Able”測試行動是一枚2.3萬噸的原子彈，被飛機投下並在比基尼湖上空158.5米的高處爆炸。而代號“Baker”的原子彈則是於三周后的7月25日在水下27米的深處引爆的。“Baker”的爆炸當量同樣為2.3萬噸。要知道，廣島與長崎的兩枚核彈的爆炸當量分別為1.5萬噸和2.3萬噸，長崎挨炸6天以後，鬼子就投降了，而距離兩次核爆炸中心只有1190公尺左右的歐根親王居然還挺了3個月之久！！（身為戰列艦的日軍“長門”號只挺了5天……）12月21日才在東經167度41分，南緯8度44分傾覆沉沒。從這一層來講，這艘重巡洋艦比日本這個國家還命硬……
PS：演習的規則可說是羽獲勝的最大潛在因素，光線武器無法使用，漫長的雷達照射時間造成了足夠的空隙，作為重視格鬥戰能力的Griffon自然佔據優勢。一旦被Griffon拖進了格鬥戰無疑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對裝甲振動爪最大的優勢就是它省去了過去的拔刀動作，轉換模式的速度大幅度增加。而且VPS裝甲對它還起不了作用。加上還有“Fafnir”可進行中距離的攻擊，配合ASURAOPERATIONSYSTEM帶來的高度靈活性，設計之初就側重於火力的三架SecondStage系列可以說輸得有點冤枉。感謝諸位讀者的支持，謝謝！！為了方便訪問,請牢記bxwx小說網，bxwx.net,您的支持是我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