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黑翼(Part.5)
“……好厲害……”坐在AstrayOUTFRAME（異端.非規格機）駕駛艙里的傑斯.裡布爾（JessRabble）通過攝像機興奮的呢喃着：“——這就是ImpulseGUNDAM嗎？”
作為PLANT特別邀請採訪“賭上PLANT威信的最新成品”，“為了謀求和平而製造的武器”（他的同行，PLANT的知名記者貝爾納黛特.勒胡語）——SecondStage系列的知名記者。身為NATURAL的他可不會介意技術差距或者軍備競賽什麼的，和他的口頭禪一樣——“想把自己眼見的真實告訴眾人。”
“ImpulseGUNDAM的系統果然和過去的機體完全不一樣呢！”正在對着進行解體以及例行保養的Impulse調整照相機焦距的傑斯興奮而又期待的說道（這傢伙的確是單細胞動物……）。
“那當然，這可是賭上ZAFT未來的機體呢！”一旁的莉卡.席塔（RiikaSheder）語音中有些帶着炫耀成分的興奮。也許是基因調整的誤操作，也許是母體中的不安定環境所致。她一出生就失明了，但視神經並沒有問題，所以憑藉著電子眼鏡獲得了視力（和導師的情況不同）。並且依靠着自身的努力，成為了紅衣精英以及ZGMF-X88SGaia的測試駕駛員。
“對我來說，如果是武裝更強的機體會更好，全身裝滿了導彈，在敵軍艦隊的正中央一起發射！”席塔無比憧憬和興奮得說到。（那就不是MS，是刺蝟型MA了，小姐……）
“——不過，能不能請你進一步說明關於合體系統的優點呢？”職業習慣促使傑斯很快就從席塔那可怕的設想中擺脫了出來。
“呃？這個嗎……”席塔頓時愣在了那裏，然後家忙作虛心求教狀的指着一旁的寇特尼.歇洛尼姆斯說到：“因為寇特尼是技師出身，這就交給他來說明吧。”
接過甩手過來的任務，寇特尼苦笑了一下說到：“……雖然我不知道設計者真正的目的，不過還是說一下我的個人看法吧……”
“嗯，那就麻煩你了……”
“在上次的大戰中，雖然雙方投入了大量的MS，但是戰局依然收到極少數王牌的影響。如果從這個思維模式推演的話，假如開發出一架足以對應所有戰局的機體的話——那就可以只依靠少數量的王牌來取得戰役勝利！”
“這種事情……”
“哼！根本就是痴人說夢！”一旁傑斯的“保姆”（自稱）——凱特.馬蒂坎不屑的嗤道。
“沒錯，雖然現實不會這麼單純，而X56SImpulseGUNDAM多半是用於測試此構想的試做機。以駕駛員搭乘的核心飛梭為中心，配合以不同的武器系統與胸部，腿部以及光束突擊步槍和盾合體的武器群。還有能發射全部組件提供支援，甚至供應能源的母艦MINERVA，以上可以統稱為ImpulseSystem，從某方面來說，可以算是理想武器！”
“而其他的三架SecondStage……，這些原本都是ImpulseSystem用的機體。”寇特尼凝視着Impulse旁的三架機體說到。
“目前採用分離系統的機體還無法順利的對應沙漠或者水中等局部環境的戰鬥，所以，目前在特殊的地形，是採用有其他的機體來支援ImpulseGUNDAM的形式。”席塔也收斂起笑容，接過話頭說到：“今後如果繼續開發的話，ImpulseGUNDAM也許會增加Chos或者GaiaGUNDAM的機能也說不定……”
“哦~~~，這是連戰艦都包括在內的系統啊……”傑斯不僅為這架機體以及所帶來的前所未有的廣闊技術領域而驚嘆不已，更為這條新聞的重要而增加了興奮指數。
“最終極的目標是連戰艦都不需要，外掛裝備等零件完全由龍騎兵（DragonSystem）來控制，也就有了讓武器及戰力可以在駕駛員需要的時候隨傳隨到的可能性。”
“真了不起吶~~~~~！”
“廢話連篇！！這種夢話根本不可能實現！”馬蒂坎似乎總喜歡發出不和諧的聲音，嗤之以鼻的大聲說到：“說穿了，這是因應Junius條約對武裝數量的限制，才採取的苦肉計吧？！”
寇特尼並未因此生氣，保持着風度苦笑道：“目前是……因為還在測試中，開發計劃的本身也有改變的可能性，至少眼下已經出現了挑戰者……”
“挑戰者？”傑斯和馬蒂坎都不解的問到。
“那是……”寇特尼突然停頓了一下，無奈的看着傑斯的身後笑道：“真是巧合，他們也已經來了……Entwicklung……E-Series（E系列）！”
“E……Series？”看着隆隆駛來的運輸車輛，以及被巨大帆布遮蓋的MS和其他不知做什麼用途的設備，傑斯呢喃道。
“寇特尼先生，還有席塔小姐，咦？Aybss的駕駛員——馬列.斯特勞（MralStrode）先生呢？”一個聲音在看呆了的記者和保鏢身旁響起。
“你是……ImpulseGUNDAM的駕駛員——真.飛鳥君？”傑斯回頭看着身旁穿着白色研究員大褂的少年奇道：“咦？你怎麼穿成這樣？”
“呃？”
“裡布爾先生，你認錯人了。也難怪他們倆兄弟是在長得太像了……”
“呃？兄弟？”這次輪到傑斯愕然了，雙胞胎COORDINATOR非常罕見，地球上更是如此。
“凡爾納設計局第七計劃科科長，EntwicklungPLAN負責人，羽.飛鳥”從小就適應了這種尷尬的少年將手伸向了對方。
“啊，……實在對不起，初次見面，我是……”
“傑斯.裡布爾，知名的自由新聞人，似乎在這次採訪時還兼職擔當廢物商工會的條約監視委員吧？”羽促狹的笑道。
“呀，那個是馬蒂亞斯安排的，是為了更加方便的採訪呢。”傑斯晃了晃脖子裏的卡片微笑着回應。
“您的委託人還真是神通廣大，不用擔心，就算不把那東西拿出來，在保密條例許可的範圍以內我還是可以回答您的問題的。”
“那麼……關於你負責的E……”
“EntwicklungPLAN，裡布爾先生，這個計劃是兩個月之前，由我向最高評議會提出的關於主力MS構想的方案，非常幸運，在評議會以及第七計劃科的職員們的努力下，終於……‘E-10’順利地被製造了出來。”
“‘E-10’？”
“啊，沒錯，這是內部設計代號，也就是EntwicklungPLAN第10號設計方案的意思，明天……明天您將會有幸見識到這隻Griffon的初啼。”羽的嘴角不經意的畫出一道令人心悸的弧線……
“Griffon？那是什麼啊？”
“希臘神話中，提豐和厄克娜所誕下的怪獸，一半是獅子，一半是老鷹，那就是Griffon。”馬蒂坎又恢復到了不屑的表情。
“沒錯，據說Griffon是正義感極強的神獸，會將一切邪惡之人撕碎。”羽的視線從運輸車隊上收了回來，盯着馬蒂坎說到：“真的沒有想到，裡布爾先生，您的保鏢居然這麼博學。不過，光憑名字是無法判斷它的實力的，明天，它就會和寇特尼先生以及席塔小姐他們駕駛的SecondStage系列進行一場模擬實戰來驗證它的存在價值，到時候一定會精彩萬分吧……”
“不過，據說你們到現在還沒有測試駕駛員吧？”寇特尼倒不怎麼介意羽略帶挑釁的語氣，善意的提醒到。
“真是感謝您的提醒，寇特尼先生，不過這個問題已經解決了……”羽沉吟了一下說到：“我向上級申請成為Griffon測試駕駛員的報告書已經被批准了，所以……還請你們到時候多多指教呢。寇特尼先生，還有席塔小姐。”
“啊，不用客氣……”
“話說回來，斯特勞先生呢？”
“他平時多半不與我們一起行動。”
“而且，他討厭NATURAL，對吧？”席塔有些怯生生地說到：“聽說馬列以前在地球圈隸屬於水下作戰部隊的時候，曾經吃過被稱為‘白鯨’的利害駕駛員的苦頭。”
“‘白鯨’嗎……確實是很厲害的對手。”傑斯腦海里下意識的出現了那位高傲的女駕駛員有些兇狠的表情，不由得苦笑起來。
“而且，他對於自己身為測試駕駛員似乎不太滿意。”
“咦？為什麼呢？”
“因為在我們幾個之中，只有真是正式駕駛員，我們則是測試駕駛員。而馬列好像想成為ImpulseGUNDAM的正式駕駛員吧？”
“……但是，這樣最好。”寇特尼插話道：“馬列熟悉水中戰，在測試AybssGUNDAM方面，大概沒有比他更適合的人選吧？——而且，ImpulseGUNDAM的駕駛員是議長親自決定的。議長的判斷應該不會錯吧？”
“唔~~嗯，也對啦。”
“也只能希望斯特勞先生就此知足才好，否則……真不知道會惹出什麼亂子呢？”一旁抬頭凝視着ImpulseGUNDAM的羽悠悠的說到，額前的劉海讓人越發看不清那雙紅瞳了……
“哼——！！”馬蒂坎冷哼一聲，轉身走了開去。
“你是那根筋不對了？凱特！！”傑斯有些不滿的叫到。
“沒什麼！！只是已經厭倦這種悶在罐頭裏的生活而已。”
“要採訪機密的新武器，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到PLANT政府的同意下來為止，再忍耐一下吧。”傑斯有些無奈的安慰道。
“要等到什麼時候……再這樣下去，身體都要生鏽了。……真想駕駛MS好好發泄一下！！”
——同一時間
“……知道了嗎？馬列。”一個有些蒼老的身影對着面前的金髮男子說道：“對方只不過是一個才從軍校里畢業沒多久的小鬼罷了，幹掉他對你沒什麼大問題吧？”
“是的，閣下，您就靜候佳音吧。”金髮男子輕鬆的微笑到。
“事成之後，我會在評議會裏幫你活動一下，你所期望的ImpulseGUNDAM正式駕駛員的位子……一切就都看你的表現了。”
“多謝閣下的提拔，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這傢伙靠得住嗎？”在金髮男子離開后，房間裏多了一個蒼老的身影。
“為了他自己，他一定會去乾的，不過……”
“不過……？”
“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增加一些保險措施的好……”
光照系統已經完全關閉了，幾條黑影輕車熟路的避開保安和警衛系統進入了MS格納庫……
“現在就拆開聖誕禮物，會不會太早呢？”磁性的男音突然在黑影們的背後想起，正在MS上安裝什麼的他們立即回過頭來朝着聲源望去，帶着恐懼和警惕的眼神透過頭套的圓洞延伸向黑暗……
“騙過了保安，躲過了警衛系統的確值得稱道，但是……”身着黨衛軍制服的男子慢慢的渡着步子，灰色的眼睛帶着戲謔微笑道：“就你們表現出來的業務素質而言，簡直就像一群出生沒多久，嬰兒一樣的菜鳥……”
加裝了消聲器的手槍迅速對準了男子，他們已經確定了這個瘋子的周圍沒有幫手，更沒有驚動警衛，按照平常訓練的那樣，排除他！
“連尾巴都沒有完全消失掉的青蛙，居然在蛇的面前自覺幸運？”古斯塔夫輕蔑的笑意更濃了。
為什麼扳機扣不下去？突擊隊員正在詫異的時候，自己的手臂連帶着槍支跌落在了地面，鮮血從整齊的切口噴了出來！
“怎麼了……？只不過是一條胳膊而已啊？”銀色的圓弧在空氣中飄蕩着，一部分因為沾上了飛濺的血液而變成了紅色，而突擊隊員們更驚恐的發現，不知何時，那個男子帶着黑色手套的指尖上延伸出來的銀絲已經遍佈了整個倉庫！
“來吧！撿起地上的槍繼續戰鬥吧！接下來黑夜才開始啊。”古斯塔弗輕易的捏碎了從地上撿起來的手臂，看着已經連嚎叫都無法發出的突擊隊員們興奮的笑道：“來吧，Honey。來吧，Honey。來吧，Honey！來吧！Honey！來吧！Honey！！來吧！！Honey！來吧！！Honey！！Honey！！Honey！！Honey！！Honey！！Honey！！！！”
“好戲還在後頭啊，Honey！Honey！！！！！”
“什麼事情？”
“我這邊已經順利解決了，你那邊呢？”古斯塔夫一邊拋着“球”，一邊對着手機送話器的另外一頭說到。
“沒有問題。”斯魯頓.康德拉開開車的車門，檢視了一下兩具被飛鏢貫穿頭顱的屍體和擋風玻璃上的破洞說到：“已經再次確認過了。”
“那就好……我這邊打掃完衛生以後，馬上和你回合。”
“你不會弄髒了那傢伙的玩具吧？說實在的，像他們這種貨色，沒必要弄死吧？”
“他們手上有武器，我怕他們防衛過當了！”
“……我看你倒是挺樂在其中的，沒有驚動其它人吧？”
“沒有問題，在他們和豬一樣嚎叫之前，我已經把他們切碎了，問題是實在有點太碎了……恐怕拼不回去了。……真是的，身子太久沒動，有點控制不好了。至於有沒有吵到別人嗎……那個小傢伙正一邊喝咖啡一邊盯着我呢。”古斯塔夫繼續玩着拋球遊戲，透過高處的小氣窗看着宿舍樓里那個同樣不用望遠鏡正在茗着咖啡的少年。
“要到他那裏去喝一杯嗎？”
“不了……他的咖啡從來不放糖，一點都不放糖，我可是喜歡甜品的呢……”
“小心蛀牙吧，你……”
——情報局總部大樓
“是那些傢伙，隊長。”一名工作人員看着監控器顯示屏上的卡車說到
“看樣子一切順利，卡納利斯閣下應該會很高興吧……把門打開吧！那個小鬼的機體性能參數雖然還未收集到……算了，SecondStage系列已經足夠了吧……”
“隊長，有點不對勁！”
“怎麼了？”
“卡車雖然開進來了，但是，突擊隊的人到現在還沒有下車……”
“立即派人去查看，也許是工作的時候太緊張，現在睡著了吧……”
“轟——！！！”火焰和暴風猛地從情報局大樓里竄了出來，黑色的濃煙和撕心裂肺的警報混雜着渺小人類的哀號在空氣中飄蕩着。
“工作以後吃甜品，果然是極大的享受~~~~”站在小巷拐角處的古斯塔夫小心翼翼的托着盤子，咂咂嘴說到：“嗯~~~，勝利的布丁，好吃！！”
“……你遲早得齲齒。”看着雞飛狗跳，今晚註定無人能眠的情報局大樓，斯魯頓.康德淡淡地說到。
“滴——滴——滴”
“第七計劃科，羽.飛鳥。識別號碼ME109410262”頭髮上的水漬還未完全擦去，不時的滴下水珠。浴袍的帶子溫柔的系在腰間。絲綢外袍將少年勻稱優雅的身段勾勒了出來，浴袍空隙間結識的胸膛惹得通信屏幕里的臉孔泛起一陣紅暈。
“飛鳥科長，E-Series的測試預定於0900開始，請您做好準備。請再確認一下。”
“是的，E-Series的測試預定於0900開始，現在身體狀態良好，可以參加測試，以上確認。”
“科長！”Griffon旁的所有研究員已經結束了最後的檢查，整齊的列隊住着試着他們的核心。
“沒有問題吧？”換上了紅色的駕駛服，抱着頭盔的羽顯得格外精神，看着自己的作品說到。
“是！最終檢查已經完成！請您用這頭神獸來向世人證明第七計劃科的價值！！”黑崎起到好處的鼓動道，邊上的研究員們的眼神中也流露出狂熱的神色。
“辛苦諸位了，即使只為諸位付出的汗水，我也絕對不會輸！”紅色的眼睛散發出前所未有的光芒，那是燃燒着的寒冰……
少年瞥了一眼Griffon機體邊緣紅黑色的痕迹，一絲惱怒從瞳孔中快速閃過，隨即又恢復了正常，安然的進入了駕駛艙。
駕駛艙的味道不知為何，總是讓他感到安心，是這強大的力量帶來的安全感嗎？還是……只有這鋼鐵的子宮才能帶他進入生與死的邊緣，重新體味活着的感覺？
“這個世界上的人類，從來都不是，將來也不會是平等的。”克爾斯滕瞥了一眼正在三三兩兩聊天的國防軍大佬們，突然沒頭沒腦的自語道。
“閣下？”古斯塔夫有些莫名其妙的問道。
“一出生就被決定了，不……應該說被DNA決定了。有腳程快之人，有美貌之人……”克爾斯滕平靜的微笑道：“這是我教給他的，他自己的經歷對這真理也體會最深吧……”
“出生，成長，才能世界上的每個人都不同，人類……就是為了差別對待而存在的。”坐在機艙里的少年看着慢慢閃亮起來的屏幕自語道：“所以人類才會爭鬥，競爭，但是……爭鬥，競爭也會伴隨着進化而來嗎？進化？還真是一個好詞。”
“系統啟動正常，科長，可以啟動了！”通信屏里的面孔躍躍欲試地說道。
“想要保護重視的東西，就必須擁有力量，弱者註定會被剝奪一切，想要活下去，想讓重視的人活下去，方法只有一個……”羽猛地抬頭喊道：“ZGMF-X58EGriffon啟動！！”
Griffon啊，和我一起去殺戮吧，用你的利爪將敵人撕碎！吞噬他們的血肉，以此來促成你我的進化，為了重要的……！！！
“這就是E-Series？”國防軍MS發展總監海茵茨.威廉.古德里安（HeinzWilhelmGuderian）仔細的看着大屏幕上以步行狀態正在進入測試區域的MS說到：“全黑色的塗裝……這種顏色的VPS裝甲還是頭一次看到。”
“聽說是那位科長的個人愛好，在遞交上來的報告中，如果正式投入生產的話，似乎還會做一些簡化設計，以降低生產工時和節約成本。”佇立在MS發展總監旁的阿道夫.馮.舒爾（AdolfVonSchur）說到，這位忠心得力的副手充當起了解說員的角色。
“看樣子是完全新設計的，不像ZAKU系列也不像GUNDAM。”古德里安用讚賞的目光說到：“不過光從外表來看還是不錯的，特別是那些曲線，不過整架機體給人的感覺似乎太鋒芒畢露了，再圓潤一些就更完美了……”
“也許那位年輕的科長應該再找一批藝術家參與他的MS設計工作？”航空用MS裝備部長恩斯特.烏德特（ErnstUdet）不無醋意地說到，第七計劃科花錢如流水，早就讓他眼紅不已了。
“外觀什麼的無所謂，性能以及發展潛力才是第一位的，除此以外什麼都不是。”國防經濟與軍備局局長喬治.托馬斯（GeorgTho-mas）平淡地說到。一旁的軍械軍需部長托特（Thoth）也點頭表示同意。
“我們只需要適用的，不適用的……沒有存在意義。”軍備和戰時生產部長阿爾伯特.施佩爾（AlbertSpeer）補充道，這位建築世家出身（祖上五代都是搞建築設計的……）的部長閣下一向以頭腦清晰而聞名。
“熱身運動還算順利。”看着一大堆化為吝粉的靶子，羽平靜的自語道。指揮中心還未下達任何命令，看樣子應該還沒有回過神來，承受能力比想像中的要差嘛，只不過是TropperSilhouette罷了……
“飛鳥科長，接下來是和SecondStage系列的模擬對抗演練，您不妨先休息一下，也可以順便決定順序。”通信屏幕里的面孔頗帶善意的勸說道。
“不用了，我現在狀態不錯，那幾位也應該等急了吧？”羽溫和的微笑道：“而且一個一個來太麻煩，請通知測試中心，讓那三架一起上吧。”
“科長閣下……這，這個。”
“沒有關係，就按原話通知諸位長官吧。”看着少女慌亂的離開，羽輕輕的關閉了通信裝置，閉上眼睛微笑着自語道：“好了……接下來，誰會先成為第一個餌食呢？”
PS：Impulse最大的失敗之處就是沒有明確的作戰目標，一味貪圖多功能，結果變成了半吊子的“萬金油”，諸位大可放心，上校的Griffon可不會走上這種為了解決一個問題，發展出一堆問題的惡性循環。Griffon的初啼，絕對不會那麼平淡的，呵呵。感謝各位的支持，敬請期待！為了方便訪問,請牢記bxwx小說網，bxwx.net,您的支持是我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