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終曲(二一)嘉子小姐和小夫
各式各樣的口號從這些瘋狂的人群中傳出,他們因為沒有草到無量塔·姬子,早就癟了一肚子的慾火,此刻馬上就要得到釋放,脫褲子扒衣服,潮水一樣向我湧來。
七八十隻手臂如同觸手怪的觸手,佈滿我的四面八方。而我活像一隻嚇傻了的小白兔,傻傻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藍發女孩冷笑着看着即將被撕破所有衣物的我,裝模作樣的嘆口氣,似乎在對對我的不知死活感到惋惜。
“小美人!來嘗嘗哥哥的又粗又長的大叼吧!”
“啊啊啊啊!快給勞資讓開,我憋不住了!要射她臉上!”
“擠什麼擠!哇塞!這肌膚!光是摸到就要射啦!”
……
眼見我就要被這些邪教信徒扒光衣服,我反而把遍佈全身的念力收了回去,任由他們在我身上為所欲為。
呃……
不是我在發神經,覺得自己能憑身體和他們大戰三百個回合,也不是我靈光一閃,突然就改變取向,想要試試男人的滋味。
主要是因為……
我發現了藍發女孩的真面目——她是嘉子小姐!
剛剛鎮壓周圍邪教徒時,她發出的精神波動暴露了她的身份。
雖然很不可思議,也有點天方夜譚,但藍發女孩的確是我手機的桌面精靈,押切嘉子小姐。
所以當周圍的男人在我身上上下其手,當藍發女孩用不屑和惋惜的目光看着我的時候,我適時的做出了一個手勢。
這個手勢很奇特,做出來十分彆扭,一般人根本不會做,也不知道它有什麼含義,但我相信嘉子小姐肯定能明白它的意義,就像了解即將遭受的苦難一樣。
畢竟每當我做這個手勢給嘉子小姐看時,就意味着她又要遭到我慘無人道的調教了。
相信我,我的調教手段絕非普通人可以想像……恕我不能把具體過程講出來,因為講出來的話,哪怕只是一點點,這本書立馬就會被封禁!
可想而知,嘉子小姐曾經面對的何種恐怖的地獄!
“住手!”
和我所預料的那樣,在周圍那些男人把臭烘烘的大叼杵到我臉上之前,刺耳的尖叫劃破天空。
藍發女孩雍容淡雅的表情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是無與倫比的驚駭恐懼!
而周圍的邪教徒瞬間被藍發女孩的尖叫嚇破膽,包括旁邊在草無量塔·姬子的那些人,全部誠惶誠恐的跪在地上,以為自己的作為惹惱了神,膽小的甚至被嚇得屎尿齊流,
“神啊!原諒我!”
“神!不要殺我!”
“神啊!仁慈的神啊!請不要降下災罰!我們知道錯啦!”
“神啊!求求你……”
這些搞不清楚狀況的邪教徒扯着嗓子求饒,希望藍發女孩能饒恕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犯下的罪。
可是藍發女孩現在自顧不暇,哪兒有閑心去管他們?
“你…你………”
藍發女孩嘴裏好像塞了幾塊石頭,發出的音調攪來攪去,模糊不清。她顫顫巍巍想抬起手臂,但手臂上似乎綁着千斤重物,試了幾次都沒抬起來,最後只得再次張開嘴,吞吞吐吐的憋出幾個詞:
“你…你…您…不是已…已經…”
“已經死了?”
“嗯…嗯…”
自稱為神的藍發女孩不情願的點了點頭,好像點了頭,頭就會掉似的。
“呵呵…..”
我嘲諷的笑了,明明是不懷好意的嘲弄,從我嘴裏發出來卻意外的婉轉好聽:“是什麼讓你覺得我會那麼簡單的被殺死?”
“可…可是,您的頭…”
“對,我的頭是被砍下來了,但你憑什麼覺得我被砍了頭就會死?”
我的發言讓藍發女孩…嗯…嘉子小姐茫然失措,這個可憐女鬼的見識實在有限,以為人只要被砍掉腦袋就一定會死,而我的出現無疑打破了她根深蒂固的觀念,如果有時間,她肯定會在自己的人生筆記上寫下——人被砍掉腦袋不一定會死,這種嶄新的觀點,但現在的嘉子小姐可沒有那個空閑去思考別的東西,因為光是恐懼就支配了她百分之九十的靈魂容量,剩下的百分之一,則是思考着怎麼讓主人原諒自己。
急中生智這個詞兒或許就是來形容現在的嘉子小姐,她居然真的僅憑百分之一的思考迴路想出了一個乞求原諒的辦法。
“噗通”一聲,嘉子小姐跪倒地上,用膝蓋向我走過來,一邊走還一邊淚流滿面的哭喊:
“主人啊~~~您終於回來啦!奴想你想得好苦啊!”
嘉子小姐這一嗓子,我倒是沒什麼感覺,認為理所當然,但周圍跪着的壯漢們可就跟天塌了似的,不敢置信的望着自己用膝蓋走路的“神”。
他們突然發現,自己剛才好像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連神都害怕到下跪的存在,他們居然敢去上下其手?!
霎時間個個都嚇得要死,膽子最大的都差點屎尿齊流。
最誇張的得數之前舔嘉子小姐腳趾的那個上尉,這個被嘉子小姐稱為“皇帝”的男人跟丟了魂兒一樣,一臉死灰,嘴裏還在喃喃自語:“神怎麼會下跪?神怎麼下跪?神怎麼會下跪?”
生無可戀的模樣看着都讓人於心不忍。
嘉子小姐隔着我十來米,用膝蓋走路,廢墟里的各種鋒利的碎石斷鋼把她的雙腿劃出大大小小的傷痕,鮮血鋪滿了這十多米的距離。
“主人大人!主人大人!嘉子我啊…嘉子我啊…真的真的還傷心啊!還以為您再也…回不來了啊!太好啦!主人還活着真的太好啦!嘉子我最喜歡主人啦!”
嘉子小姐說著突然望着周圍的壯漢,厲聲道:“你們這些廢物還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向我們至高無上的神獻上自己的忠誠和信仰!”
“啊!這原來就是我們至高無上偉大榮光的神啊!”
邪教徒們如夢初醒,紛紛下拜,高聲禱告:
“神啊!我信仰您!我願意把自己包括**和靈魂在內的一切都奉獻給您!”
“神啊!我奉獻您!我是您的羔羊!我願永遠在您身旁!”
“神啊!原諒我的罪過!原諒我的無知和愚蠢!我真誠的愛戴信着您!請原諒我啊!神!”
我抱着肘子看着四周。
嘉子小姐導演的煽情演出,讓我眼睫毛都沒有抖一下,完全不為所動。
僅僅這種程度的誠意便想讓我原諒她,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嘉子終於跪行到我腳邊,一把抱住我的大腿,鼻涕眼淚直往我沙灘褲上擦,還一邊用渾圓聳立的大胸脯蹭我的小腿。
“主人!主人!……”
她嚶嚶的叫着,像一隻被拋棄的小狗。
“咳咳…”
我清咳兩聲——稍微有點被她的胸部蹭得有點心猿意馬了,下意識的扭動身體,想讓胯下玩兒意不要太過突出…又發現自己已經失去了支帳篷的本事,幽幽的嘆出口氣:
“嘉子小姐,一段時間不見您脾氣見長呀。”
“奴誠惶誠恐!不知主人大人何處此言。”
“少跟我裝模作樣!你的那些小把戲鬼精靈別在我面前耍……算了,我也懶得跟你計較這些,現在,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嘉子小姐抬起頭,媚眼如絲風情萬種的瞥了我一眼,讓我的小心肝一顫——真是個漂亮到不像話又風騷如骨的妖艷賤貨啊…..好想不管不顧的按在地上來她個幾十上百發!
“主人~真是的,才剛剛見面就迫不及待想要嘉子了嗎?好啦,嘉子知道啦,嘉子馬上讓主人變得舒服起來。”
嘉子小姐說著便伸出柔荑,分別從我沙灘褲的左右兩條褲腿伸進去……她的手好像有非凡的魔力,滑膩的觸感剛剛通過神經傳入脊髓,就讓我不由自主挺直背脊,渾身一抖。
嘉子小姐輕輕一笑,似乎對我的反應很滿意,兩隻手貼着我的肌膚滑上滑下,細細探尋着我大腿根部的敏感點。
正在**間,嘉子的臉上又貼上來,伸出濕漉漉帶着熱氣的舌頭,從我的膝蓋一直向上,舔到密林深處……
“滋滋~~”一股電流通遍全身,猶如潮水綿綿不絕的快感瘋狂用來,讓我瞬間就濕了一大片…..
等等!
濕了一大片?!
卧槽!
遽然想起自己已經變成了女人,瞬間又覺得索然無味起來。
一腳把嘉子小姐踢開:“滾!勞資要的不是這個!”
“主人~”
嘉子小姐委屈的叫了一聲:“難道是嘉子的技術不好嗎?如果嘉子不滿意,我這具身體好像有很多厲害的功能呢!保證讓您試過以後,爽~翻~天~”
嘉子說著,抖了抖身體,“吡”的一聲,頂着藍衣絕美身體的嘉子的胯下就長出一根半米長的大叼。
我感覺牙齒一松,下巴瞬間掉地上:“大叼萌妹?!!!”
嘉子小姐得意的笑道:“還有這個!”
她伸出雙手,本來細嫩修長的手指竟然變成十條粉嫩靈活的舌頭!
“卧槽!”
我腦子立馬就浮現十條靈活的舌頭在身體上遊走的誘人畫面…..一定是爽到爆炸啊!
“主人,還滿意嗎?如果不行,嘉子這裏還有十萬八千多種各式各樣的花活哦!”
“停停停!你給我打住!”
我急忙做了幾次深呼吸,使勁甩了甩腦袋,把裏面想像的那些喪失畫面統統掃出去。
不是我突然改邪歸正成了什麼正人君子,主要是…我踏馬沒穿內褲啊!下半身只有一條薄薄的沙灘褲!濕了一大片簡直就跟尿褲子一樣!要是再濕下去,水都要滴到地上去了!
當眾滴水什麼的,勞資不就跟**女主角是一路貨色了嗎?你要我的老臉往哪兒擱啊喂!
“主人主人,嘉子做錯什麼了嗎?!”嘉子小姐爬過來又拿自己的胸脯蹭我大腿。
“滾開啊你!勞資的意思是叫你把你怎麼變成這副樣子,以及所有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訴我!不是讓你當眾和我啪啪啪!懂嗎你!”
“可是嘉子以為主人就是想要和嘉子我啪啪啪呀~”
“啪啪啪你個大頭鬼啊!你再跟我耍花樣,勞資讓你連鬼都做不成!”
“嘉子知道啦,嘉子馬上就告訴主人嘉子知道的一切。”
嘉子小姐跪在地上,把自己經歷的知道的,一字不漏全告訴了我。
我面無表情的聽完嘉子小姐說的一切,杵在原地,像座雕塑。周圍靜悄悄的,只有無量塔·姬子“還要~還要~”的無意識呻吟。一百多壯漢跪着地上頭都不敢抬,連一直嬉皮笑臉的嘉子小姐都被凝重的氛圍所懾,乖乖的跪着,一動不動。
時間漸漸流逝,過了半響,我才用問道:“這麼說,緋之赤虎,死了?”聲音乾澀,女性應有的柔和調子完全被乾澀沙啞替代。
“是的。”嘉子小姐一個字兒都不敢多說,盡量用最簡短的詞來回答。她稍微知道一點緋墨名對我的意義,所以能清楚我內心此刻的波瀾。
“他乾的?”我指着地上那個像狗一樣卻被嘉子稱作“皇帝”的男人。
“嗯,他乾的。”
“什麼...”
那個男人茫然的抬起頭,不知道我和嘉子小姐看着他有什麼事。
沒等他的疑問說出口,“嘭”的一聲巨響,那個男人的身體便成了粉末,僅剩的4.5升血液化作雨點,均勻的灑落在周圍所有人身上。
邪教徒們身體一抖,好些都被嚇暈了過去。
“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
一條哀嚎的虛影憑空出現,冒着白蒙蒙的熒光。
“你的名字。”我問那條虛影。
“…黑…衣…末…”斷斷續續的回到傳來。
“為什麼要殺她?”
“…殺…誰…?”
“緋之赤虎。”
“…那…個…”
這個名字讓虛影很激動,開始劇烈的顫動,像一匹破布。
“…那…個…婊…子…殺…”
“嘭!”一聲輕響,虛影炸成虛無,三秒鐘后又重塑。是我用精神力把他絞碎,又在胡亂拼湊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刺耳的痛苦尖幾乎穿破人鬼之壁傳到現世。
靈魂粉碎的痛苦可比**上的刺激激烈千百倍,即使是久經訓練,能扛住最嚴苛折磨的特工,也不願意經歷第二次靈魂粉碎的痛苦。
“你叫她什麼?婊子?”
“……不…..我…..母….親……她….是…..我…..母….親…”
就像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