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生子葯再次發作
不停歇的飛馳,天也全黑了下來,在莫雲霄確認安全后又尋得一個獵戶經常留宿的山洞處,才將懷裏的人放下。
而嚴木被放到地上,就發現自己暈輕功的後遺症依然,那種想吐又吐不出來地特別難受。
等緩了一會,低下頭才發現齊兒已經冷得幾乎昏厥過去,身子在不停地打顫着。
“齊兒身子好冰。”
嚴木趕忙摸了一下他的額頭,幾乎被冰塊一般的體溫驚了一下。
而一旁的莫雲霄將山洞中的干樹枝堆在一起升起火來,熊熊的火苗給洞裏增添了一絲暖意。
聽他叫道,便疾步走來,此時殿下和大皇子的身穿的衣物都雨水打濕,還沾着污穢的泥土,便沒有一絲猶豫一同拉下席地而坐,執起他二人的手對掌為其度過真氣。
不稍一會,嚴木就感受到一股暖意流進四肢百骸,冰凍麻木的手腳也漸漸有了知覺,甚至連身上的衣服都幹了許多。
火苗搖曳下,望着莫雲霄清俊發瘦的面容,使他有些晃神,有點想起自己穿越到東方蓮身上的那天晚上,一時間有種宛如隔世的感覺,他往下看了看東方齊,齊兒雖昏睡過去,但是臉色紅潤了許多,手心也暖了起來,不由歡喜地抬起頭來道,
“雲霄,你的武功果然厲害。”
只是這時莫雲霄再也支撐不住倒在一旁,額頭上溢出密密麻麻的汗水,嚴木被他這般嚇得大驚,就連忙先脫下披風鋪在地上,再把東方齊放在上面躺好,便立即過去想要扶起莫雲霄,卻碰到他手上滾燙的溫度時不免擔心地問道,“雲霄,怎麼回事。”
“殿下放心,屬下緩下便無事了。”莫雲霄像隱忍着疼痛回道,就吃力地將他推開而盤坐起來。
嚴木愣了一下,就突然想起出發前去劉枯生那裏看他,劉枯生就警告過自己,不能碰他,不然只會引發走火入魔,就不敢再去碰,何況習武之人走火入魔就完了,所以現在在他無法幫助下,只期望莫雲霄自己能度過難關。
在無聊的等待中,他觀察着齊兒會不會半夜發燒,又將洞裏的乾柴全放在火邊加着,現在寒冬臘月,一個傷患一個手無寸鐵一個小孩,若沒有了這堆柴火,就算不被刺客殺死也會被凍死在這荒郊野外。
也許火光太過溫暖,而且經過剛才的逃亡,嚴木也感受到一點困意,見莫雲霄似乎也沒什麼大礙,便坐着枕在膝蓋上慢慢地闔上了眼皮。
但時間似乎過了很久也好像一眨眼的功夫,嚴木就被一股陣痛疼醒了。
這股痛意因為太過熟悉以至於讓他臉色大變,那該死的生子葯居然在此時發作了!
“啊!”開始的鑽心之痛簡直不是咬緊牙關便能強忍得過去,嚴木側躺在地上縮起身體,凝聚着精神力將自己的手放進嘴裏咬住,體內越是痛苦他便咬得越使勁,咬倒狠極時便嘗到了滿口的血腥味。
而一旁的莫雲霄受到他的波動,本來平穩下來的氣息又亂了起來,真氣在他體內如厲劍飛竄而出,一口鮮血也再壓制不住噴了出來!
“殿下。”不過此刻他卻顧不上自己跪爬了過去,只見殿下的鳳眸里眸光開始潰散,扔拚命咬着自己的手,心下一急,更加無法剋制的真氣只灌入腦頂,讓他瞬間幾乎痛不欲生,所有的神智都飄去好遠。
嚴木在撕心裂肺疼痛折磨中慢慢轉換成那種羞恥的感覺,肚子裏彷彿比眼前的火還燒得熾烈。
腦子昏沉中似乎剛才聽到莫雲霄在叫自己,不由下意識地望了過去,而莫雲霄似乎已經沒事一般站了起來,不知是他現在看人不清,朦朦朧朧的,只覺雲霄的眼角發黑,雙唇艷紅了許多,還露出一個詭異的笑意,跟中了毒似的。
不過現在嚴木實在太難受了,體內冰火兩重天一樣,腦子裏就是一灘漿糊,哪裏還有心思去作他想。
然而就在這時,莫雲霄就長臂一伸,嚴木就被他一提起就拉了過去,自己直接倒在他身上,而這一撞擊好歹讓嚴木恢復了一絲清明,不由惱怒地叫了聲,
“雲霄,你幹什麼...”剛想從莫雲霄身上爬開,奈何稍微使勁掙扎,腰身就被他一手臂摟住,莫雲霄就湊到他耳邊輕聲問道,
“殿下,可是難受地緊。”
我靠,莫雲霄的聲音怎麼都變了。
“放開我。”嚴木有氣無力地推着他,只想馬上逃離開他,現在的雲霄給他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殿下。”雖然莫雲霄的樣子有些變態,但語氣愈發地溫柔,他執起被自己剛才咬出齒痕帶血的手放在唇邊細細舔吻着。
“莫雲霄,你幹什麼!”嚴木被他一激徹底清醒了過來,不過身體更遵守着生理上的反應,這種情況下簡直讓他又羞又怒,恨不得仰天長嘯,為什麼莫雲霄會變成這樣的,誰來告訴他啊!
但是現在的莫雲霄根本沒讓他有逃跑的機會,只是稍微用力,嚴木就與他相貼在一塊。
“雲霄,不要這樣。”他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羞的,現在只想哭了,因為莫雲霄的手也慢慢往下,還探進他的衣服里。
莫雲霄與他額頭相抵,目光熾熱而深情,然後問道,“殿下,屬下的心意你可能接受。”
麻蛋,箭在弦上問這種話!不過老子待你兄弟,你卻想壓我的問題能不能從先戀個愛開始再決定啊,而且絕逼你現在肯定是走火入魔了……
但未等嚴木內心的吐槽模式神展開,嘴巴就被一臉痴醉的莫雲霄吻上。
“嗚嗚嗚~”
這技術好差……被磕了幾次牙齒的因掙脫未遂的嚴木,在生理需求的激發下終於認命地閉上眸子……
身旁的火光將二人相疊的影子投射在洞壁上,空氣中那絲絲縷縷的蓮花香氣縈着一陣輕薄的煙霧久久未有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