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二十八隻攻
這是賤賤噠防盜章
我被嚇了一跳,猛的睜開眼想去看發出震天巨響的方向,主人卻扣住我的下顎,在喘息的間歇保持着溫柔又繾綣的語氣對我說:“不要看。”
可、可是!聽聲音好像那個瘋子,有瘋子到我們家來這個事實難道不是很可怕嗎!
主人你不要總是想着做遊戲啊啊啊!他要是闖進來了怎麼辦!!!
細柔的輕吻又印在我的臉上,似要撫平我不安的說:“沒事,他進不來。”
彭!
彭彭彭!
我辨認了好一會,才覺得那應該是用拳頭狠狠地砸向玻璃的聲音。膽戰心驚的低着頭,主人的尖齒在我的嘴唇上懲罰般的咬了一口,我不自覺的蹙起了眉,小聲的說:“外面…好像有人……”
主人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他身下的動作不停,只道:“很在意嗎?”
當然了啊笨蛋主人!難道你就不在意嗎!雖然沙發背對着窗戶,而且距離落地窗遠了點,可透過那樣巨大的透明玻璃,根本就把我們現在的狀況看的一清二楚好嘛!
你你慢點啊大壞蛋qwq都沒有喘息的時間了!
主人的手扣在我的腦後,炙熱的眼神看起來像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剝吃下去,我略略覺得毛骨悚然,就見他揚起一抹笑容,道:“喜歡我嗎?”
我眼角泛紅,下半身像水一樣癱軟,聽到他的話后還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隨即,我就聽到主人用充滿了溫柔和寵溺的語氣對我說:“我的好一一,你怎麼證明自己喜歡我?”
還要證明?這種時候…而且纏繞在耳邊的擊打聲還未消退,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趨勢,這種時候不應該……
主人在我又一次想看向聲源的時候捂住了我的雙眼,他帶着醉人暖意的氣息噴洒到我的耳廓,身下強硬的抽動了幾下,我立刻就軟在他的身上,難捱的假裝抽泣起來,想要駁得他的同情。
可是主人又依依不捨的問:“怎麼證明你喜歡我,嗯?”
怎麼證明嘛,本喵也不知道!還能怎麼證明!人(貓)和心都是你的了還怎麼證明你說啊你說啊你說啊。
混蛋主人,就愛欺負我。
我有點委屈的想着,不過還是順從的捧住他的臉,仔細的親吻落在他的額頭,眼角,鼻樑,直到涼薄的唇上。
哼,別小看我,本喵說起情話來自己都怕。
淺淺的輕觸過後,我用充滿愛意的小眼神望向主人,羞澀道:“我愛你愛你愛你愛你,超級無敵愛你,全世界全宇宙最愛你,一一最愛的就是你。”
外面惡意的捶打着窗戶的人力道逐漸停歇了下來,最終負隅頑抗的捶了幾下后,似乎放棄了要示威的念頭,就再沒了聲息。
主人忽然低低的笑了一下,我覺得他笑的竟然有點邪惡,他撫摸着我的後背,回應道:“我也是。”
太好了耶,我愛着你你也愛着我,世界上還有比這件事更美好的嗎?
我把胳膊重新圈上主人的脖子,他的手掌來到我的腰側,不知疲憊的進行着托舉又放下的動作。
腰酸qwq玩完遊戲后又預想到黑暗的後遺症。
不過果然還是會很好奇啊,到底是誰一直在捶打着窗戶,是誰一直在叫着“唐易”這個名字,是那個見過兩次面的瘋子嗎?
他是離開了,還是仍舊留在這裏呢呢呢?
因為主人鬆開了對我腦袋的鉗制,以至於現在是我一抬眼就能望見對面落地窗的程度,好想看好想看……就像被貓爪子撓過一樣,抓心撓肝的想。
就看一眼!
餘光瞥一下!
很快的!光速!
我為自己做好了心理鋪墊,就小心的用餘光瞅了一眼落地窗外,本想像計劃的那樣再縮回頭去,可卻發現……
完全做不到啊。
跪在那扇玻璃窗外面的人握緊的拳頭垂在兩側,我正和他一瞬不瞬的目光看個正着,他的眼裏蔓延着無盡的悲傷和絕望,猩紅的眼眶明明看起來應該是惡狠狠的,可在我看起來更多的感覺卻是用偽裝掩蓋的無助。
他猶如一頭在被凌遲的野獸,被痛意壓抑的全身抽搐,卻不肯再向劊子手發出懦弱的求饒。
那個叫沈城的男人在接觸到我的視線后驀地站了起來,滔天的恨意轉瞬間就轉化為無盡的心疼,他跌撞着扶住落地窗,玻璃上的冰花被他手掌的溫度融化,滴滴答答的向下流。
那個熱切的、幾乎要把我的融化的眼神,熟悉到讓我呼吸都在窒息。
我很想就這樣別開眼睛,不去看他。
可是我做不到啊。
為什麼轉不開視線,為什麼要盯着他看,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竟然控制不了我自己的身體。
深入體.內的硬物狠狠的抽出,又重重的頂入,我被刺激的一個哆嗦,眼角滲出了淚花,嗚咽着重新靠到主人的頸窩處。
眼淚就這樣毫無預兆的掉了下來,我在主人面前一向不會輕易的掩飾情緒,這次也同樣,就在我想哭的一剎那就打好了主意,要哭索性就哭個痛快。
可是太奇怪了……根本不知道為什麼要哭。這種感覺真是很糟糕。
主人放柔了力道,他伸手擦去我眼角的淚水,嗓音低啞又沉悶:“別哭,一一乖。”
要我別哭,可是你一直在欺負我啊,我能怎麼別哭。越想越委屈,我把一切錯誤歸根究底都放到主人身上,順理成章的接着哭。
我邊哭還邊提醒他:“外面有人……嗚嗚……”
主人凝視了我片刻,他垂下了眼,妥協似的道:“嗯,馬上把他弄走。”他說的輕巧巧的,又抬掌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在此之前獎勵一下我吧?自己動,能不能做到?”
我抽泣着點了點頭,這次是真的在哭,沒有像剛才那樣假裝。
他把明顯是早就準備好的手機拿了出來,撥通了一個號碼,片刻后就聽他說:“把闖進來的人趕出去…對,現在。”
那邊傳來的是一個恭敬的男音:“好的,莫先生。”
發現電話開的是免提,我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生怕對面接通電話的人聽到什麼不該聽的聲音。
掛掉電話后,主人似乎嫌棄我不夠專心,按住我的腰,把我做的渾身劇顫,邊哭邊要他停下來。
太粗暴了嗚嗚嗚。
就在意亂神迷的時候,我又聽到了那個熟悉的聲音,他在叫一個名字,可喊叫卻沒有開始時的那樣激烈,而是像隔着一塊海綿,把戾氣全部吸收走一樣。
軟綿綿的,充斥着令人心碎的哀求。
我剋制住自己不要去看,如果去看的話肯定又會控制不住,又會不知不覺的掉下眼淚,那種不受掌控的感覺。
再看一眼吧。
我就像被無形間牽引了一樣,抬起淚眼婆娑的雙眼,怯怯的瞅了一眼外面。
男人在我看過來的時候,從他的眼中迸發出強烈的亮光,彷彿起死回生的恢復了所有的力氣,逆境當中滋長出了希望,欣喜溢於言表。
看他的嘴型,應該是在叫着那個名字——唐易。
不過……有那麼高興嗎?有那麼激動嗎?為什麼?
人類還真是奇怪。
僵持的氣氛沒過多久,酸軟的身體瀕臨極限,沒幾下就比主人還要早的交代了出來。他則低笑了一聲,牙齒輕咬了一下我的耳垂,灼熱的液體就留在我的身體裏。
實在是太、太、太羞恥了!本來作為一隻喵我是沒有任何羞恥心的,所以當時才能幹出甜品店扒主人衣服那件事,後來被言辭教導了一番才發現有名叫「羞恥」的這個東西。
不過主人你現在這麼玩我,太過分了!
主人把我裹的嚴嚴實實的,隨後把軟成一灘水的我攔腰抱了起來,旁若無人的大步跨向了浴室。
如果沒看錯的話,主人那懷有惡意的目光,還有唇邊勝券在握的冷笑,應該是對外面那個人的吧?雖然只有一瞬間,但還是被本喵敏銳的捕獲到。
咦,太壞了。
本喵嘖嘖稱奇,那個沈城不知怎麼得罪了主人,主人要這麼對待他。
不過不對啊?!主人實施報復的工具竟然是我?!!
我這才納悶過來,在主人把我放到洗手台上的時候,我就拚命的掙扎,拒絕他的觸碰,拍掉他伸過來要為我處理的手。特別的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我氣鼓鼓的看着他,眼裏逐漸醞釀著憤怒的情緒。對上主人那雙深邃的眼睛,我告誡自己這時候絕對不能慫,要不全完蛋。我眼中噙着淚,顫聲道:“你、你把我當報復的工具……”
主人驀地一怔,冷靜的眸中閃過一絲錯愕。
可我沒空看他的細微表情,只自顧自的悲傷着指控道:“你利用我,你肯定不喜歡我了,嗚嗚嗚……”
我可憐的倒着氣,對主人才如夢初醒的把我拉進懷裏好好安撫的行為特別的傷心。
你竟然猶豫了才抱我哎!為什麼!!告訴我為什麼!!!
主人卻像是心情很好,冰封雪存的臉上出現裂痕,他失聲笑了起來,笑的像個瘋子:“我的一一,我喜歡你,我愛你,我離不開你。”
“——高興了嗎?”
我用空着的那隻手解開腰間綁好的束帶,扯開裏衣和朱紅的外衣,露出胸前的一片肌膚,邁着小碎步向主人走過去。
我發誓我特別特別想笑,不過要忍住!
主人定力竟然這麼好,就算我怎麼誘惑、怎麼勾引、怎麼搔首弄姿(我呸),他還不過來把我推倒、按到地上、扒我衣服!
我用眼神示意着他,該按劇本走!
主人這才開始有了動作,他的手剛拉過我拖到地上的衣擺,我就裝作“猝不及防”的倒在他身上,柔若無骨的揪住他的衣服,嬌滴滴道:“哎呀客人,你這是幹啥玩意啊?”
我再次感覺到主人超強的淡定,他竟然沒有笑場,而是霸氣十足的說:“干/你。”
我用團扇擋住臉,用驚慌的語氣道:“不,我可是良家男子,賣藝不賣身,你不能強迫我。”
主人演技高超,他道:“等會就讓你哭着求我不要停下來。”說著就去脫我身上的衣服,我當然誓死不從,拚命抵抗,他就接著說,“剛才不是還在刻意誘惑我嗎?現在又立起了牌坊,嗯?”
我去去,這尾音絕壁是在犯罪!差點讓我忘記現在是在演戲,就想馬上撲過去把他給脫個乾淨!
不過我這個喵還是有耐性的!
我嚶嚶嚶的用扇子擋住臉哭,不讓他發現我其實是在奸笑,在主人把我的衣服扒開到露出肩膀和胸膛的時候,我連忙夾住了腿,把他的腰圈的更緊,撇過頭用扇子又欲蓋彌彰的擋在胸前,說道:“我不是這種人,嗚嗚嗚,我是被逼迫的,我是被騙進來的。”
主人輕柔的吻落到我的下巴上,他把我礙事的手按到兩邊,用牙齒輕觸我胸前的凸起,我就哭的更大聲了。
……舒服的。
“沒事,我會把你贖出來,再娶你回家。”
主人的一句話就讓我停下了假裝掙扎的動作,腦子裏懵逼了一會,才傻笑着把他摟緊,完全把演戲什麼的拋到了腦後,道:“我也是,我要娶你,還要你穿婚紗,戴戒指,做我的新娘。”
主人意義不明的低笑了一聲,答應了我。
那聲“好”被湮沒在唇齒中。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暈沉沉的套上浴袍,吃過早餐,一直溫存到中午的時候,主人才開車帶我回家。
雖然我很喜歡做遊戲,但我也意識到,遊戲做多了其實對身體不好><
不公平!主人為什麼就精神抖擻,而我卻累的要死!難道就是因為他每天都運動?!
不行!回家本喵要奮起!要運動!要超越主人!
我望着車窗外,發現今天街上沒有多少行人,商店也都關了門,大概是因為過年的原因,商業街上一片凄清,門帘上都貼上了鮮艷的福字。
過年了啊。
回家之後打開了門,聽到動靜的小糰子就從卧室里探出了頭,喵喵叫着撲了過來,因為慣性的原因還一時剎不住車,撞到了我的腿上。
我把小貓抱起來,順着它毛絨絨的毛,問道:“想不想我們?”
小貓舔着自己的爪子,對我的問題置若罔聞。
呦呵,沒想到你蠢萌的外表下有那麼高冷的內在,看在本喵心情好的份上就不和你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