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三個小流氓
不論她是發嗲還是撒嬌,這句話一出口蕭敬就得乖乖先聽着。
走到車前她一把奪走了鑰匙,打開車門跳上駕駛席,又把助手席車門打開,示意蕭敬上。
這時蕭敬正巧看見那三個小子出了粗糧館的門,但他還是忍了忍,下一刻就跳上車。
蘇美女鬆了口氣,啟動雪弗萊,然後倒車,調頭,等車子擺正要走時,突然發現那三個小子橫在了車頭前,嘴裏都叼着煙,似乎沒把子彈頭放在眼裏,蕭敬知道他們全喝多了。
酒壯人膽,這陣子頭腦也簡單,根本不考慮這開着‘子彈頭’的傢伙有什麼背景。
蘇美女一楞,不知所措了,轉頭看蕭敬的時候,他已經將車門打開,“蕭敬,你敢給我下?”
“慧姐你別下來就行了,三個小干球,我兩分鐘就擺平他們了。”話落,摔門跳下了車。
‘砰’的一聲,車門將蘇美女吐出的話聲關在了裏面,蕭敬大步朝車前三個傢伙走去。
“小子,蠻有福氣的哦,香車美女,老子真嫉妒了,兄們兒,捅了這個小王八旦。”中間那個傢伙叫着往上沖,另兩個伸手從腰后摸了一把,下一刻手裏多了明晃晃的匕首。
車內的蘇美女頓時驚呆了,手捂着嘴都忘了叫了,只看見寒光閃閃的匕首向蕭敬剌去。
蕭大炮可是在刀光劍影中走過來的真男人,這真是小場面,飛起一腳命中左邊那個傢伙的手腕,他哎唷一聲,匕首就摔了,右面那小子真狠,匕首由下往上兜,想來個海底撈月。
叫你撈,**的,蕭敬右手的拳頭用比他快了一倍的速度轟在他臉上,那傢伙的匕首還沒出擊到位,鼻樑骨就給一拳砸中了,輕脆的骨折聲傳來,血腥味瀰漫開來。
中了一拳的傢伙直挺挺摔在凍的鐵硬的冰冷水泥地上,此時,中間那個吼牙的傢伙到了。
這個陰險的傢伙蕭敬當他手裏沒武器呢,等臨身的一刻才發現他手裏也有一把小匕首。
伸臂格架,匕首直接扎在了蕭敬的大臂上,皮衣捅破了,西裝也破了,裏面的羊絨衫也破了,一陣劇疼從左大臂上傳來,他大意之下讓中間這個傢伙偷襲成功了,有夠衰的。
憤怒的蕭敬沒有多加考慮,右腳飛起正中他的面目,左臂因疼痛垂下時,右手一把撈住了他的頭髮,向前下方用力一扯,那傢伙啊哎一聲大叫,蕭敬的皮鞋就光臨到他臉上了。
等頭一個傢伙撿回來匕首時,這個傢伙已經給三腳踢暈了,臉都爛了,血肉模糊成一片。
蕭敬轉過頭惡狠狠的瞪着正衝過來想捅人的那傢伙,他明顯的一楞,心虛的不敢往上沖了。
而蕭敬則趁他心虛的當口兒,象猛虎一樣直撲過去,一把先擒住他握匕首的右手,然後膝蓋猛抬,說到打架,他真是經驗豐富,前發制人的手段層出不窮,加上力大勢猛,一般人不是他兩合之將,這個傢伙該着倒霉,蕭敬求速戰速絕,因為左臂中刀,他可不想失血而亡。
那傢伙想掙脫被擒的右臂時,下陰給一膝撞了個正好,慘哼一聲,退了兩步,彎腰下來。
蕭敬順勢一腳狂兜,他立時滿臉開花,下一刻這傢伙四仰八叉摔在地上暈了。
那個被他一拳轟斷鼻樑骨的爬起來兩回又摔倒了,估計是頭暈的站不住,不是腦震蕩了吧?
怕他再爬起來偷襲自已,過去朝他褲襠又兜了一腳,這下好,一手捂臉一手護陰,沒事了。
蘇美女這時已經衝下了車,“你瘋了,蕭敬,還打呀?你看看你的血,快上車我送你去醫院。”
粗糧館的門口圍了一堆人在看,早在一開始打的時候飯店裏的人就拔了110,真夠快的。
蕭敬臉色蒼白,中刀后又奮戰了兩個回合,使得全身血液沸騰,失血也加大,稍感頭暈。
“等警察來了再走,不然就說不清了,我還能撐住,沒事,這三個小干球我慢慢整他們。”
蘇美女急的眼淚都出來了,衝著飯店門口看熱鬧的服務員喊:“你們幫忙打電話叫輛救護車。”
美女這時心思還是很慎密的,她怕地上的三個傢伙出血太多死亡,那某人麻煩就大了。
地上,三個傢伙都展展的躺着,如果一夜沒人理他們,不流血而亡也得凍死。
警笛遠遠傳來,不一會兩車警車就轉過街口朝這了過來。
警察下來的時候,蘇美女迎了上去,她將詳細經過說了一番,把某人說成是正當防衛,那三個傢伙是攔路打劫,再說他們手裏都有匕首,某人是赤手空拳,還有酒店裏多人作證,這事馬上就有了定論,現場錄了口供證人的證詞,十多分鐘后他才上了剛來的救護車去醫院。
晚上十點,在市第一人民醫院蕭敬打上了點滴,醫生建議輸點液再回家。
傷是不重,沒傷筋動骨,只是開了血口子,縫了四五針,另外的損失就是一身行頭完了。
陳小姨和紀美女自然都趕了來,當夜蕭敬回俱樂部的時候都十二點多了。
兩天之後,蕭敬的傷基本沒大礙了,但卻又感冒了,病毒性感冒,渾身發軟,直冒虛汗。
想想自已這麼大的塊頭,居然也能病倒,真他媽的也是奇迹,身體素質這麼好,醫生卻說和素質沒關糸,染上了你就得躺下,素質好你比別人早好兩天,素質差你就多躺幾天。
蕭敬發現生病卧床還挺不錯的,美女們床前侍候,喂水喂飯的,就是打針的時候真要命。
按理說這小小的針沒啥可怕的,但蕭敬卻暈針,看見針就緊張,扎在肉里更緊張。
這唯一的弱點在這兩天被蘇美女發現了,結果把他整慘了,本來醫生建議輸液能好的快一些,但蘇美女在第一天輸完液時就替他作主,不輸液了,改打針,理由是不用去門診部了,她曾經學過護理,打針是小事一件,完全能夠勝任,可憐某人就這樣淪落在美女的魔爪之下。
上午一針,下午一針,尤其青霉素注射時又疼,簡直就是給他上刑一樣。
這都距離打架事件有五天了,蕭敬終於能下地走竄了,不象前兩天軟的都站不起來。
蘇美女和紀美女以照顧‘弟弟’的理由就在這陪了他好幾天,陳小姨則一直瞞着蔣美女。
陳小姨有兩夜都沒回去,還用熱毛巾給他敷針眼,本來向陳小姨發出了求助,堅決要求輸液,省得被蘇魔女折騰,但蘇魔女卻和陳小姨說要鍛練他,還說什麼暈針的毛病不好,多挨幾針以後就不暈了,結果小姨才了她的幫凶,有時打針還幫她摁着某人,不需亂動,何其的慘呀。
這個時候蕭敬想起了心愛的蔣MM,她要是知道自已被這麼折騰,還不心疼死啊?
從健身器上運動出一身的臭汗,蕭敬自感狀態良好,秋衣秋褲都給汗濕透了。
想想這幾天的遭遇,還真象是遭了報應一般,那天是蘇美女光着屁股伏在床上疼哭流涕,轉眼報應就來了,真後悔當時沒把肉針給她進去,現在可好,讓人家把屁股紮成篩子了。
走路都一瘸一拐的,臀部環跳穴青硬青硬的,那是注射進160萬單位的青霉素沒完全吸收形成的硬塊,雖然每天都用熱毛巾敷,但還是感覺硬硬的,吸收的真是慢啊。
陳小姨給蕭敬想了個好招,讓他健完身就泡在熱水裏,那就不光是敷針眼了,全身都爽了。
“快點出來打針,別泡了,也不怕泡爛了啊?”蘇魔女又手舉着注射器在屋裏發威了。
“哎呀,慧姐,不是今天不打了嗎?你看我的好了,渾身是勁的。”
“好了個屁,你想重感是不是?還想打個百二八十針的?”
“媽呀,你這不是要我命呢嗎?我是不打了,這都和平時一樣了嘛,打什麼啊。”
“你出來不出來?是不是等我生氣了你才肯出來?”
“不,大丈夫說不出來就不出來。”心道你奈我何呀?哈,臉那麼嫩,你還敢衝進來?
這個念頭才起,蕭敬就看見浴室的隔扇被推開,蘇魔女扛着針筒就走進來了。
“我還怕你呀?想在這耍賴?我今天不扎死你。”
“啊……。”蕭敬發出尖叫,雙手掩着下體,從浴池裏蹦起來,這次可被她報了昔日的仇。
結果在美女的淫威之下,某人就趴在浴池邊上被扎了一針,估計蹬腿的時候,該跑光的地方都快光了,反過來一想,就憑今天這一幕,和蘇美女的關糸她心裏起碼認可了吧。
這是不庸置疑的,不然她不可能闖進到一個**裸男人所在的浴池裏來的。
她非得給你打針嗎?她非得在這照顧你嗎?這都說明她是很在乎你的,雖然有些情況發生的相當突然,讓她措手不及,但最終她還是接受了也默認了,也許從窺浴時起這一切就註定了。
晚上又一起和陳小姨吃的飯,紀美女這兩天案子忙的不行,都下到縣裏去搞排查了。
九點半,陳小姨走了,這個精明的女人已經從蕭敬和蘇美女的眼裏看到了一些事的東西,她想起了義父的那句話,真的要順其自然嗎?那這個小子豈不是要花心到底?
“我好多天沒回家了,你今天自已在吧,反正晚上也沒啥事,你也差不多恢復了。”
“NO,這屁股疼的,我可不想下地去倒水,你去哪我跟哪。”賴上你了,讓你再拿針扎我。
“你無賴啊?我都六天沒回去整理一下房間了,萬一被人偷了怎麼辦?”為了方便訪問,請牢記bxwx小說網,bxwx.net,您的支持是我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