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二章 投降
北卡羅來納有許多種形態,從幼女到御姐應有盡有,神奇的艦娘尤其神奇的存在,一般情況下處在小蘿莉的形態。
她可不是因為和維內托是好朋友,經常在一起,為了照顧維內托的心情有意為之,可憐的小維內托,不管怎麼努力,不管是身高還是胸永遠一成不變,照顧不來。
也不是為了扮豬吃老虎,好像是小宅那般,不知道為什麼總有人以為小蘿莉好欺負。
純粹就是因為做一個小蘿莉無憂無慮,不用『操』心那麼多事,另一方面也可以節約體力。
“找不到啊,我聽說是夾在這本裏面啊。喂,華盛頓,怎麼回事?”
夜晚在華盛頓的房間,北卡羅來納站在書架前面,捧着一本書。
此時的她卻是身材高挑的御姐,披肩的銀『色』長發,發梢為紅『色』,微濕,看起來剛剛洗過澡。穿着一件大t恤,飽滿豐滿的上圍頂起衣服,從領口看下去是深不見底的溝壑。沒有穿長褲,大腿就這麼『露』出來,緊緻『性』感,總之渾身上下洋溢着致命的野『性』美。
沒有人敢在華盛頓面前議論,又或者是詢問,但是私底下嘀嘀咕咕不少,偶然聽說了不得的事情,迫不及待想來看看、問問。
理所當然,她是不怕落櫻神斧華盛頓,原因不是她也有斧頭,雖然要小一些,而是作為對方的姐姐。然後小蘿莉形態得不到重視,沒辦法只能選擇如此了,好久沒有變身了。
華盛頓坐在書桌邊,手上轉動着一支鋼筆,那是蘇顧以前送的禮物,儘管價格不菲,筆身做工相當精緻,可是作為筆本身的質量真不怎麼樣,如今只能沾沾墨水寫一行字:“姐,你不會以為我那麼傻吧,還放在原來的地方,等着你,或者誰來翻。”
“除開我,還有人敢翻你的東西?”北卡羅來納把那一本塞回書架,又隨手抽出一本,專門挑那種,厚,僅僅是看名字就很無趣,平時絕對不會翻一下的那一種,可惜還是沒有,“唉,真的找不到,你到底放在哪裏去了?”
華盛頓把鋼筆扔進筆筒,靠在椅背上,雙手抱住後腦勺,雙腿一蹬,連人帶椅子向後仰,歪着頭看北卡羅來納:“我不知道,你不要問我。”
平時不關心八卦,提督和誰誰誰怎麼樣,今天『摸』了肯特的腦袋,明天和cv-16坐在草地上聊天,後天又和西弗吉尼亞在沙灘散步,然而涉及到妹妹的終身大事,作為姐姐再不關心未免太失格,才不是為了滿足好奇心,北卡羅來納說:“我就看一眼,不要害羞。”
“你找吧,你找到就看,反正在這個房間裏面。”華盛頓突然說,“倒是姐,我也想要問你一個問題。”
“你問吧。”
華盛頓不動聲『色』說:“我記得你當時不在咖啡廳吧,誰把這件事情告訴你的?”
做人還是要有一點良心,隨隨便便把人賣了可不行,對方可是強調過無數次,絕對不能告訴華盛頓自己是誰的,北卡羅來納擺手:“不要問,問就是前衛,前衛告訴我的。”
背鍋少女前衛醬,不管是什麼東西往她的身上推就好了,當然也不會有人相信真是她乾的。
華盛頓想了想:“俄克拉荷馬嗎?河馬應該不會,她還是很懂事的。不然內華達、休斯敦、關島、大黃蜂、約克城還是阿拉斯加?威斯康星好像不在,辛好她當時不在,平時每一個節奏都有她。”
北卡羅來納還是沒有那麼多節『操』:“不然你給我看看那個什麼,我告訴你是誰告訴我的?”
“既然你不願意說,那就內華達吧,晚點找她的麻煩。”華盛頓武斷,次次有她,找她的麻煩肯定沒有錯。
北卡羅來納盯着華盛頓,發現了什麼,微微蹙起眉頭:“不對啊。”
“哪裏不對?”華盛頓對自己姐姐的話感到莫名其妙。
北卡羅來納說:“明明白天才發生那麼要緊的事情,說不定會成為鎮守府的笑料……”
“等等,姐,你這也說得太誇張了,不要嚇我。”華盛頓說,“小胖子南達科他、威奇塔、突擊者、科隆,我隨隨便便數出好幾個,她們哪一個做的不比我過分?”
北卡羅來納說:“至少你的形象毀了大半。”
“毀就毀吧,也不靠這個吃飯。”
“對對對,就是這個。”北卡羅來納說,“為什麼我發現你的心情,看起來還蠻好的樣子。”
“好?”華盛頓定定神,沒好氣說,“你從哪裏看出我的心情好了?”
“就算你裝作很生氣,還是可以從你的臉上看出開心。”北卡羅來納說,“不要自暴自棄,破罐子破摔……嗯,要不要姐姐幫你向提督提一句,不然那個傢伙太慫。”
“要不要妹妹幫你提一句?”華盛頓反口一句,點點頭,“姐姐還沒有結婚,怎麼輪到妹妹?”
華盛頓趁勝追擊:“不要說沒有,姐姐也是喜歡他的吧。”
“我無所謂的。”北卡羅來納雙手抱胸,聳了聳肩膀。如果某個人願意給戒指,不介意收下來,,除此之外沒有太多心思。只要提督在身邊,自己是不是婚艦沒關係,更願意成為他的戰士。
華盛頓說:“我也一樣。”
北卡羅來納笑。
這邊,蘇顧在密蘇里的房間。其實他本來打算去其他人的房間留宿,不能厚此薄彼,但是被她叫過去,最後強留了下來。
天氣太熱,窗帘拉開,月光灑進房間給地板鍍上一層銀輝,蟲鳴聲傳進房間時,密蘇里攬着蘇顧,側臉貼在他的胸膛,咯咯笑着:“想不到,華盛頓居然也有今天……”
正經大律師和妖女是敵人,密蘇里和華盛頓的關係也就是那樣。
密蘇里有點不樂意:“真是不爽啊,差別對待,明明我們那個時候,謠言滿天飛,連兒子都出來了,到處公開討論,現在換成華盛頓,沒有一個人敢多嘴,最多鬼鬼祟祟私底下討論兩句……”
蘇顧說:“你也可以的,提着斧頭一個個找過去,誰多嘴就劈她,只要一次,以後再沒有敢說你的不是。”
密蘇里笑了一下:“算了,不就說一下,沒什麼大不了。”
事實上,遠在蘇顧婚她之前,密蘇里在鎮守府就沒什麼風評,也就是比陸奧好一點的『騷』蹄子、『騷』狐狸,更擁有陸奧沒有的老鴇頭銜,手下援級四姐妹,長春赫然在其中,真不知道她怎麼出現的,威斯康星又一個頭牌,興登堡正在調教當中。
密蘇里突然問蘇顧:“華盛頓肯定十八太太了,戒指給了嗎?你不是最擅長順水推舟的。”
“給了戒指的話,我還在你這裏嗎?”蘇顧說,“你的身體,我早就膩味了。”
“膩味?”密蘇里把蘇顧抱緊,“我告訴你,我又學了許多新招,比如……”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蘇顧說:“不要鬧。”
“你簽過認慫書的,第二十七條是什麼?”
“忘記了。”
“我來告訴你吧……”
便是這樣,蘇顧被吃了。
這是第二天。
也不知道換一個地方,還是在綜合樓的棋牌室。
“人家女孩子都這樣了,這一次,提督不可能沒有一點表示吧,不然未免太糟糕,渣男。”
“想一想,密蘇里就是例子,戒指肯定穩了。”
內華達是作死就會死的典型,她揮舞着手,不斷說著,希望得到其他人的認可。
“內華達你說完了?”關島說,“你說完了,我要走了。再見,不對,再也不見吧,我不想和你扯上關係,要命的。”
關島話音剛落,“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來,內華達的心一瞬間提起來,她表情木然:“又來?”
“每一次,每一次她都知道,我們這裏絕對有內『奸』吧。”
“關島,是你嗎?”內華達望向關島,“肯定是你。我原來就奇怪,為什麼每一次都是我受傷,你一次都沒有。”
“對不起,我是一個警察……”關島說著,她嗤笑一下,“你覺得有可能嗎?難道不是每次都是你搞事,我們被你拉過來嗎?”
急促的敲門聲是死神的腳步聲,內華達不知所措。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主要還是不關自己什麼事情,俄克拉荷馬跑去開門,華盛頓提着斧頭走進房間,一邊說:“內華達,南達科他的事情還沒有找你的麻煩,你還來?我提過多少次了,你還拿我當賭注,你這樣真的好嗎?”
內華達站起來,面無表情,當其他人以為她要反抗時,只見她首先雙膝併攏跪地,抬頭挺胸,雙手放於大腿上,緊接着雙手成內八字狀向前貼地,身體前傾,上以頭搶地,久久沒有抬起來……
茶几原本挨了一斧頭,好大一條裂縫,現在鋪了一層桌布,華盛頓這一次沒有提着斧頭劈上去,她在沙發坐下,把斧頭好好放在茶几上面,拿起紅酒為自己倒一杯,也不理內華達,內華達當然也不敢起來:“我問一下,關島,你投的誰?”
“大姐頭,肯定是大姐頭了。”
“阿拉斯加?”
“還用說嗎?”
“我要不要參加一個?好像很有趣的樣子。”聽完眾人的回答,華盛頓不置可否,看不出是不是滿意,她深深看了內華達一眼,“賭注就是某個人的狗命吧。”
內華達不敢說你是當事人,不能押注的。
華盛頓笑着站起來,搖搖頭:“算了,饒你一次。”
直到華盛頓離開,離開時更是順手把門關上,內華達爬起來,『摸』了『摸』脖子,完完好好:“放過我了?”
俄克拉荷馬說:“你不滿意?”
“滿意滿意。”內華達說,“我只是感覺有一點古怪……難道是真的,傳說中的土下座。”
“華盛頓居然在笑……可是她的手上也沒有戒指啊。”關島站在角落,“還是提督答應華盛頓了,只是還沒有給?”
只是安穩了幾天,南達科他的忘『性』有點大,心寬體胖,體胖心寬嘛,她又在華盛頓的面前秀戒指,坐在華盛頓的對面,有意把左手放在桌子上面。
然而這一次不一樣,只見華盛頓正翹着二郎腿看雜誌,合上雜誌,站起來俯身過去『摸』南達科他的腦袋,說道:“哦哦哦,小胖子好厲害。”
“我的戒指……”南達科他反反覆復念叨着。
“嗯,很漂亮的戒指,好好收着。”華盛頓說,“我可是很羨慕的。”
南達科他說:“提督給我的。”
“多多努力,小胖子還是很可愛的,說不定哪一天可以獲得真正的戒指。”
南達科他感覺沒意思沒勁,索然無味,到底是哪裏出問題?雖然華盛頓平時也是這麼說,但是聲音中隱隱透着煩躁,今天現在完全不在意,全部都是調侃,好像是獅子面對小狗挑釁,大人陪孩子遊戲。
“不對啊。”
“華盛頓居然壓制了南達科他。”
其他人或多或少也發現華盛頓的狀態不同,可是華盛頓分明沒有戒指,這可過去好多天了,一般幾天見效果,否則十有石沉大海。
辦公室裏面,列剋星敦為蘇顧整理幫工作,擦拭着高大的檔案櫃,你不擦就有人幫你擦,比如說是菲爾普斯,作繭自縛一手調教出來的“女兒”,她好奇問道:“提督,你到底準備給華盛頓戒指嗎?”
“我也想啊。”蘇顧『露』出一絲苦笑。
“也該給華盛頓戒指了。”
“嗯。”
一直到五月下旬,華盛頓依然沒有得到戒指,原因她始終不願意把那一份空白合同,現在肯定不能說是空白合同,交給蘇顧。她也是有驕傲的,絕對不屈服,誰先忍不住就輸了。
“好吧,我認輸。”
“畢竟不是因為什麼合同,也不是因為絕對不能拒絕的約定……”
“華盛頓,我喜歡你,所以嫁給我吧。”
這一天下午,蘇顧決定投降,把誓約之戒交到華盛頓的手上,為她戴在左手無名指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