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七章 風暴將至
排排坐吃果果,意呆利小蘿莉坐成一排。
授勛儀式的第二天,蘇顧帶着大家回到鎮守府,住宿的問題很快安排好了,咖啡廳是鎮守府最適合休閑休息的地方,理所當然來這裏坐一坐了。小天使卡米契亞這個時候看到獅,她說道:“獅姐耶。”
她捧着杯子,裏面是牛奶,看到獅原本坐在藤椅上面,不知道為什麼站了起來,她咬着吸管:“好高啊。”
小惡魔阿維埃爾羨慕說:“我也想要長那麼高。”
卡米契亞冷冷看了自己的妹妹一眼,她嫌棄說:“你是驅逐艦,一個小小驅逐艦,想要長那麼高,做夢吧。”
阿維埃爾感到有點委屈,心想我就是隨口說一句罷了。
“胸也大。”人小鬼大,卡米契亞突然唱起字母歌,“LMN……”
大蘿莉安東尼奧點點頭,她想了想,比劃了一下:“F。”
烏戈里尼說:“G。”
卡米契亞看到阿維埃爾,突然問:“阿維埃爾,你的胸有多大?”
阿維埃爾支支吾吾,她是老實容易害羞的孩子。
“你說什麼?”卡米契亞說,“說清楚一點,說大聲一點啊。”
阿維埃爾低下頭,咬了咬嘴唇,吶吶道:“我,我不知道。”
“笨蛋妹妹……嗯,我摸一下就知道了。”卡米契亞摸阿維埃爾的胸,動作像是老色狼,還揉了揉,甚至戳了戳。阿維埃爾也不敢反抗,臉紅得幾乎滴出血了。
“C。”卡米契亞自以為是點頭。
烏戈里尼說:“肯定不是C,不止C。”
卡米契亞說:“那是多少?”
“不知道。”
卡米契亞看到坐在不遠處的蘇顧,眼睛一亮,她當時站起來,說道:“我叫提督過來摸一下,他肯定摸得出來。”
阿維埃爾死命抱住自己的姐姐的手,仰着頭眼淚汪汪:“不要。”
“為什麼?”
阿維埃爾搖頭,小聲說:“女孩子的身體不能給男人碰的。”
“我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嘛。”卡米契亞想了想,她也不知道怎麼說,意思差不多就好了,“可是……只是讓提督摸一下,好知道有多大,就像是他平時抱我們一樣,不是這個那個了啦,阿維埃爾你不要那麼下流,智者見智,仁者見仁,淫者見淫。”
阿維埃爾還是搖頭。
“算了。”卡米契亞重新坐下來,“我想吃巧克力。”
阿維埃爾說:“我沒有巧克力了。”
卡米契亞說:“那你欠我一塊巧克力好了。”
阿維埃爾想哭,心想如果有翔鶴或者是列剋星敦那樣溫柔的姐姐就好了,還有弗萊徹,她對妹妹最好了,不管有什麼好吃的全部留給妹妹,每天早上幫忙梳頭、洗臉,還有穿衣服,只有自己姐姐整天欺負自己,還只敢欺負自己。
卡米契亞喝完了果汁,趴在桌子上面,又發出感慨:“獅姐的腿也好長。”
安東尼奧說:“不知道有沒有一米長。”
卡米契亞轉頭,看到維內托。維內托當然不會主動坐在整個鎮守府最不靠譜的幾個小蘿莉的旁邊了,主要還是她們每次找到她,然後坐到旁邊。由於擔心可能被黑,她從一開始就關注着她們,準備什麼時候出手,總而言之兩個人對視了一眼。
卡米契亞眨眨眼睛,她撥腿就跑,飛快跑出了咖啡廳,維內托當時追了出去,一時間雞飛狗跳。
安東尼奧懵懂了,她搞不懂卡米契亞為什麼突然就跑了,維內託大姐頭又為什麼追。
北宅蜷縮在卡座沙發上面,抱着抱枕看着漫畫,不管是誰回來鎮守府都好,漠不關心。
咖啡廳的角落,有許多人圍在這裏,人群的中心是蘇顧。
“這就是勳章了?”薩拉托加拿着蘇顧的勳章,“特設卓越作戰十字勳章?”
蘇顧回答:“對。”
“我看看。”
“不要搶。”
“好了,掉了。”
“怪你。”
“明明是你。”
“挺漂亮的嘛。”
勳章落到萊比錫的手上,只見她掂了掂,不是很重,又捏了捏勳章上面金色的展翅雄鷹:“這個是純金的還是鍍金的?”
“不清楚。”蘇顧只知道奧運金牌不是純金,否則每一屆奧運會幾百上千枚的金牌就是一筆大開銷。想一想奧運會金牌的價值主要體現在精神上,而非金牌本身。當然不可否認金牌本身就有一定的價值,但是遠遠低於其所具有的精神價值。獎勵的勳章應該差不多吧,但是艦娘總部不缺錢,這又是最高等級的勳章了,沒有必要小氣吧。
萊比錫說:“我咬一下就知道了。”
“咬一下?咬出了牙印,信不信我殺了你。”蘇顧劈手搶回自己的勳章,朝着萊比錫怒目而視。他的表情當然是裝出來的,還相當拙劣。事實上如果萊比錫什麼都沒有說直接咬了,真的咬出了牙印,最多就是無奈地笑一下,然後在她的腦袋上面敲幾下狠的就算了。
萊比錫擺擺手:“不會真咬啦。”
蘇顧冷笑一聲:“你說這句話,自己信嗎?”
他心想,萊比錫以前喜歡把錢放在儲錢罐裏面,有一個小豬儲錢罐,還有一個招財貓儲錢罐,直到自己送她一個叫做“海底寶藏”的水族箱,便不放儲錢罐了,轉而把收集到的金幣、銀幣,或者普普通通的硬幣全部扔在水族箱裏面。
自己以前偶爾發現了一枚古代金幣,買了下來送給她,後面在水族箱裏面看到那枚古代金幣上面的牙印的時候,心情是真的有點複雜。
萊比錫嘟嘟嚷嚷,不知道在說一些什麼。
以防意外,蘇顧強調:“萊比錫,我現在提醒你,不要打勳章的主意,否則我跟你沒完。”
“沒完就沒完。”萊比錫一臉無所謂。
如今鎮守府裏面,除開弗萊徹等等少數人,沒有人怕蘇顧,當然也是他沒有真正板起臉。
蘇顧心想自己是拿萊比錫沒有一點辦法,只能找幫手了:“萊比錫,俾斯麥和威爾斯親王,你喜歡哪一款?還是最新款,我們的獅女王。”
萊比錫舉手投降,她說道:“好吧,我錯了。”
感覺很漂亮,蘇顧相當喜歡,他看着勳章滿臉的憧憬:“我的。”
“你的?你好意思說你的?”萊比錫哼哼一下,她的嘴相當犀利,“大家在外面出擊,你身為提督只是一個普通人上不了戰場,待在鎮守府好好工作我就不說了。看看你做了什麼?到處勾搭姑娘,陸奧、逸仙、西弗吉尼亞、光榮、沙恩霍斯特,太多了,我都不知道怎麼數。”
蘇顧說:“不是勾搭,只是說說話……而且哪有那麼多,挺多就是一個陸奧。”
“陸奧騷蹄子。”薩拉托加說。這不是她一個人的看法,這是鎮守府的政治正確。
萊比錫撥了撥金色劉海:“還有羅德尼,那麼大一個病嬌,你也敢,真不怕死,不怕柴刀。”
“咳咳咳。”關島咳嗽,“萊比錫,不要說沒有提醒你,不作死不會死。”
萊比錫想到羅德尼的可怕,尤其是自己還是德艦,頓時提心弔膽了起來,左顧右盼:“她不在這裏吧。”
“她不在這裏。”威爾斯親王的聲音響起來,“但是我們都聽到了。”
蘇顧說:“我也聽到了。”
萊比錫怏怏的。
獅問威爾斯親王:“她們說什麼,什麼勾搭,怎麼回事?”
威爾斯親王還沒有開口,蘇顧拿着勳章,問道:“說了那麼久,還不知道。獅獅獅,你應該知道吧,這個到底是什麼?應該不是純金吧,足金、K金、鍍金、包金還是鎏金?”
“提督放棄吧。”關島說,“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為什麼提督有勳章,大家沒有。”萊比錫好一點了,她說,“口口聲聲提督和艦娘關係平等,說到底艦娘總部的心目中,一家鎮守府還是以提督為主。”
“其實大家都有勳章,斬殺了深海旗艦的人還有斬殺章,艦娘總部已經準備了,到時候由我頒發給大家。”蘇顧突然好笑了起來,“還有那個什麼啊,我什麼時候是鎮守府的主人了?我分明只是一個吉祥物,一個可憐的傀儡,鎮守府的主人是列剋星敦,她架空了我,把持了鎮守府的大權。”
小宅不知道什麼時候在旁邊,她揮舞着手,大聲說道:“打倒列剋星敦大魔王,拯救提督。”
“小宅,我的騎士,只要打倒列剋星敦大魔王,願以身相許,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蘇顧順手抱住小宅,蹭了蹭她的可愛臉蛋,把下巴擱在她的腦袋上面,幾天不見十分想念,小宅元素補充中,目前百分之五十五。
關島幽幽說:“憲兵隊在哪裏?”
“姐夫姐夫。”薩拉托加說,“打倒列剋星敦大魔王的任務,還是交給我吧。”
蘇顧朝着自己的小姨子抱拳,他說道:“原來是加加大俠,只要打倒列剋星敦大魔王,下輩子定當銜草結環當牛做馬報答大恩。”
薩拉托加一臉憤怒,差別對待真可惡,她伸手從蘇顧的懷中搶走了小宅。
蘇顧眼見薩拉托加抱着小宅一溜煙跑遠了,他連忙追上去:“把小宅還給我。”
關島左手托着香腮,她說道:“其實小宅才是鎮守府的大魔王吧。”
抱在小宅,薩拉托加根本跑不快,本來也是好玩,沒有真跑。蘇顧在走廊抓住了她,重新奪回了小宅,接着回到咖啡廳,發現自己的位置被密蘇里霸佔了,只能在旁邊坐下,聽到眾人正在討論自己摸企業腿的事情。
海倫娜說:“腿仙逸仙,但是企業的腿不比她差。”
關島說:“那當然了,約克城級三姐妹,每個人一個屬性,約克城是胸,雖然也不是很大,形狀也不怎麼樣,大黃蜂是屁股,真的很大,企業就是腿了。”
黎塞留不在,海倫娜說:“我發現了,嗯,提督摸企業腿的時候,黎塞留就在旁邊,看看企業的腿,看看自己的腿,若有所思的表情。還有晚上的時候,威斯康星第一天和我睡,第二天無論如何不願意和我睡了,就換成了黎塞留,然後我看到她睡覺前之前又盯着自己的腿……”
沒有人提醒海倫娜,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某人自從得到戒指,越發跳了,必須有一個人教訓她,黎塞留快來。
密蘇里說:“我想起某人摸人家腿的時候,手在顫抖,一臉陶醉,滿臉紅暈,最後還想舔。”
蘇顧實在忍不住說:“密蘇里,不要誣陷我。”
“企業腿都讓摸了,她估計也快了吧,加入鎮守府什麼的。”齊柏林看得明白。
關島說:“企業也要淪陷了嗎?”
“真的嗎?”大黃蜂端着一碟點心,剛好走過。她相當興奮,如果企業加入鎮守府,有一個這麼厲害的姐姐,自己再也不用被欺負了吧。大姐約克城實在靠不住,完全就是一個笨蛋,還想要自己的B-25。
蘇顧正色:“企業說了,必須要一架英雄機才願意加入鎮守府。其他人不願意,不過大黃蜂肯定願意吧,我決定給她B-25了。”
大黃蜂遲疑了一下:“B-25是我的。”
蘇顧說:“你不是想要一個姐姐嗎?天天喊着企業姐姐。“
“我是想要一個企業姐姐,不一定要那個企業。”大黃蜂說,“艦娘總部不是獎勵了許多資源嗎?提督再建造一個企業號就好了。”
蘇顧說:“哪有那麼容易。”
“實在建造不出來就算了,我也不是非要什麼姐姐,現在生活就挺好的。”大黃蜂說,“突然來一個陌生人,還要喊姐姐,感覺有點奇怪啦。”
海倫娜說:“笨蛋大黃蜂,不要你的B2-5啦。”
大黃蜂知道被耍了,她罵道:“混蛋提督。”
蘇顧哈哈大笑的時候,他看到興登堡和內華達、光榮等等坐在吧枱,吧枱後面還站着朱諾,正看着自己和密蘇里指指點點,交頭接耳說著一些什麼,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點不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