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逮到你了,訂閱百分之50以下的小壞蛋沈孟回答道:“只要你說沒有,我自然信你,只是我想知道,怎麼會傳出這樣的流言來?”
梁珏抿了抿唇:“說出來你可能不會相信,但我覺得,這次的流言和那位三殿下脫不了干係,流言的源頭應當是源自他的府邸。也許是他授意,也許他只是推波助瀾,但這樣的流言能夠在京城這麼快的傳開,要說他是置身事外,這絕無可能。”
沈孟頷首:“這個我知道,那你覺得,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這麼做對他自己有什麼好處?”
她的記憶里未曾有過薛寧是個斷袖的傳聞,但她也並不敢完全倚仗自己的記憶,畢竟她和薛寧相處的時間遠遠低於梁珏,對他的了解也並不算很深。
梁珏搖頭:“我也在想,若是他真的心悅我,就不該用這樣的手段毀了我的名譽。這樣的流言傳出來,對他的影響雖然不算大,但總歸是負面的影響。”
與其說是喜歡,不如說對方與他有仇。可他實在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裏招惹了對方,以至於對方甚至不惜搭上自己也要把他拉下水。
梁珏眼中的茫然無措顯然並非作偽,沈孟的心裏的鬱悶之情稍稍舒緩了幾分,又接着引導自家夫郎:“你想想,是不是之前和這位三殿下有見過面,只是你不知道的。”
梁珏嘆了口氣,一臉的苦惱:“我這兩日已經來來回回地想了許多遍,也問過了爹娘和長姐,一直伺候我的下人也問了,但他們都很肯定我未曾見過這位三殿下。”
沈孟遲疑了一下,又問他:“我記得他幼年的時候曾經丟過一次對吧,會不會是在那個時候你和他遇到了,結果不知道的。”
梁珏的面色更是凝重:“這個我也想過,也有問過,但我記憶里不曾有過這樣的存在,下仆們也未曾說過有瞧見過。”
沈孟長吐了口氣:“那也沒有辦法,目前這種情況,咱們只能把消息先壓下來,至於到底是什麼原因,咱們慢慢來,先看他打算怎麼出手。”
梁珏點頭,依舊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沈孟覺着氣氛壓抑,便想着法子另尋話題,剛好梁珏今兒個換了身她未曾見過的衣服,她隨口便說:“你今天的這衣服還蠻好看的,腰間系塊玉佩也很不錯。說起來之前一直看着你系我雕的玉佩,怎麼最近都沒有見你戴着?”
她不提還好,一提,梁珏的臉色就變得十分難看,但面對着沈孟,他又說不出假話來,只能說實話:“先前去三殿下府邸造訪的時候,他說喜歡這個玉佩。我原本是不想給出去的,但他畢竟是皇子……”
剩下的話他沒有說完,但不用說,後面的事情沈孟也能夠猜得到。
她擺了擺手表示不在意:“只是塊練手的玉佩而已,你若是不要,我也一樣扔掉,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送出去也就送出去了。”
梁珏神色晦暗,雖然家裏也不缺那種價位的東西,可是再怎麼不值錢,這也算是她第一次送給他的東西,意義總歸是不一樣的。
看出他的不舍,沈孟又道:“要問那位把東西拿回來倒也不是不可以,但現在這種情況,你還是少和他接觸的為妙。能不能拿回來另說,即便把玉佩拿回來了,流言越演越烈,指不定冒出什麼有心人說那是定情信物。”
“要是定情信物,那也是我和你的,和他有什麼關係。”
梁珏的嘀咕聲在沈孟的注視下消了音。
沈孟嘆了口氣,又安撫道:“那是你問我要的,不是我主動給的,也不能這麼算。你要是實在喜歡,改日我再給你做一份,等你生日的時候便是。”
梁珏心裏的惆悵勉強被撫平一些,往好的方面想,沈孟精心雕刻的東西總比那作廢了的好,他想想先前佩戴了好些時日的玉佩,雖然還是有些捨不得,但也只能接受現實。
點了點頭,他又和沈孟商量:“玉佩的事情可以不管,那對方要是再到府上邀約,我是推了還是?”
沈孟很果斷地答:“要是他再寄拜帖到府上邀約,你就稱病不出便是。單獨的不去,如果是多人的宴會,你有時間就過去。”
流言已經傳得不大好聽了,梁珏要是再頻繁地和對方往來,豈不是坐實了流言。
梁珏一口應允下來:“好,我也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