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八月二十六號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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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還有兩畝玉米地,裏面的玉米都是成熟了的,你們可以用玉米來換一些生活必須品,但不能換食物。”總導演道,“還有問題可以問我,但節目組不會給你們提供任何食物上的幫助。”

然後就讓各人回各人分配的房子裏去了。

蘇袖衣有些苦惱的看着房間,真的太簡陋了,最近沒有下雨,天氣也不錯,如果下雨了,保證要漏雨。如果風再大點,真正的像杜子美詩句中一般吹飛屋上茅草也是可能的。

走進去,發現裏面還有幾套衣服,都是最普通的灰藍色的工作裝。

蘇袖衣和李敖溢猶豫了一下,便決定把工作裝換上。蘇袖衣覺得穿工作裝方便活動,也不怕臟。李敖溢則想着他現在一身衣服少說上千,如果在行動中弄壞了,心痛的是他自己。

在換上衣服后,灰撲撲的工作裝就像是變了樣一般,明明是那麼不起眼,卻因為兩人的身材和臉,顯得分外的好看,就像是特別定製的時裝一般。

李敖溢看着蘇袖衣,心跳不止,袖衣不愧是袖衣,衣服再難看,穿在她身上都那麼合適,那麼好看。

兩人中午吃的午飯,現在已經到了五點,而且走了那麼久的山路,早就已經飢腸轆轆。

李敖溢見此道:“現在也有些晚了,而且走了那麼久的山路,想要把房屋弄得結實也沒什麼力氣。你我也沒吃晚飯,現在屋裏沒灶,我去搬點磚來做一個灶,不然晚上沒有飯吃。”

蘇袖衣點頭:“我去菜地里摘一些菜,順便帶點柴來。該慶幸節目組不至於沒有連鍋碗給我們嗎?”

李敖溢苦笑道:“我只負責提出建議和大體框架,沒想到劇組會那麼狠,看樣子,其餘四個人肯定會怨我了。”不過條件再怎麼艱難,兩人還是很快就適應了,開始分工合作。一切都有一種默契,完全不需要磨合。

譚湘湘現在無比的高興,之前她還有些嫌棄劉凱歌,但現在她覺得選到劉凱歌很幸運。

劉凱歌有一把子力氣,而且窮苦出身,做事如魚得水。將行李箱放下后,他便默默地去做事了。而她只需要當一個小公主,坐等劉凱歌為她奉上一切。

劉凱歌淡淡的看了躺在床上的譚湘湘一眼,沒有任何意味,然後去搭建灶台去了。

譚湘湘見他走了,也沒什麼動靜,只是從兩個旅行箱裏拿出了她的名貴化妝品和服飾,有些心疼的喃喃自語:“真是討厭,如果他們幫我拿幾個箱子,我也不會把剩下的幾個箱子寄存在山下。裏面有好幾款面膜都是特別喜歡的。”

而唐菀然則和鍾陽面面相覷,他們兩一個微胖,走兩步就氣喘吁吁。一個宅男,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他們都是缺乏鍛煉的人。但再怎麼沒力氣,他們也要生活。

“現在弄灶台肯定晚了,我們不如今晚直接生一堆火,弄點粥喝應付應付得了。”唐菀然提議道,“好在水缸里有水,我們今天不用去挑水。”

鍾陽聽后,十分認同。

然後兩人就忙活開了,去撿柴的撿柴,做固定支架的做固定支架,因為很簡單,他們很快就吃上了粥,雖然寡淡了一點,至少晚上不會餓肚子。

蘇袖衣去菜地里,發現有不少的菜,因為在山上,溫度比較涼快,菜都長得不錯。蘇袖衣便摘了一些紅苕菜尖,又摘了幾個小茄子。

又背了一些乾柴回去。蘇袖衣不禁感激在她前世小時候曾經做過這些事,如果她沒有前世的記憶,今生一直被寵着,說不定什麼都不懂,只能等着吃飯。

等蘇袖衣到了那搖搖欲墜的房子前時,她發現李敖溢已經回來了,正在搭着灶台。一旁放着一個小推車,小推車大概是節目組事先準備好的。

李敖溢將工作裝的衣袖和褲腿勉了起來,叉着蹲在地上,頭上有着晶瑩的汗珠,臉上還有不知何時蹭上的灰,手上拿着兩塊磚。發現蘇袖衣回來了,他抬頭對着蘇袖衣笑着,露出一排白牙。

蘇袖衣看見這一幕,瞬間笑出聲來。之前穿着同樣的衣服,李敖溢像是從時裝秀里走出來的。現在的他依然很帥,卻顯得有些憨憨傻傻的,給人一種鄉村憨小子的感覺。

李敖溢不知道蘇袖衣為什麼發笑,放下磚撓撓頭,更引得蘇袖衣覺得他可愛。

“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嗎?”李敖溢有些茫然的用手摸摸臉。他忘記了之前手上拿着磚,手上十分的臟,在臉上一抹,非但沒有把灰抹掉,反而讓他的臉更髒了。

蘇袖衣上前來,用袖口將李敖溢的臉一點點擦凈,李敖溢又恢復了之前的英俊。

李敖溢在蘇袖衣伸手的那一瞬間,就屏住了呼吸,雙眼緊緊的看着蘇袖衣,心跳一下比一下跳得更快。在蘇袖衣擦完臉后,李敖溢只覺得自己有些眩暈,有一種想唱歌的衝動,耳朵也泛着羞澀的紅。

蘇袖衣在收回手時,都有些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幫李敖溢擦臉,明明只需要提醒一聲不就好了嗎?

匆匆收手后,蘇袖衣不敢再看李敖溢的眼神,不自在的轉移話題道:“我覺得灶台應該在後面留一個孔,用來做煙孔,以免在燒柴時被煙熏着。”

李敖溢按照蘇袖衣所說,留出一個孔洞,然後一個簡易的灶台搭好了。

但他還不滿足,道:“我再跑一趟,再做一個灶台,一個灶台根本不夠用。”

蘇袖衣點頭:“那我先用這個灶台做飯了,你要吃乾飯還是粥?”

李敖溢推着小推車,肩上搭着一塊白毛巾,回頭道:“吃乾飯吧,乾飯頂餓。”

蘇袖衣覺得李敖溢看起來越發像是工地上搬磚的了,李敖溢是搬磚的,那她是做什麼的?煮飯婆?蘇袖衣被自己的想法弄笑了。

蘇袖衣搖了搖頭,煮了一鍋飯。李敖溢有幾次在她家吃飯,她已經摸清了李敖溢早吃多少,一頓可以吃四五碗的飯。

然後她將紅苕尖折了出來,只留嫩菜尖,小茄子也去皮,切好。

蘇袖衣又想起了自己帶有調料,然後打開旅行包,將裏面的調料一樣一樣的拿了出來,嘴裏還念叨着:“胡椒面,花椒面,豆瓣,孜然,火鍋底料,蒜,姜,干辣椒……”

而這時,在田地里瘋了一個多小時的大黃和小白回來了,兩隻貓直着長長的尾巴,在蘇袖衣腿邊繞着蹭着,喵喵直叫。

蘇袖衣無奈道:“好好好,別鬧,我給你們弄吃的。”給大的做完飯,還要給兩隻小的做飯,蘇袖衣越發覺得自己之前的想法是對的,她就是一個煮飯婆。

將貓糧放在碗裏,小白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而大黃則嗅了嗅,然後轉過身,屁股對着貓糧,一副嫌棄樣。它抬着頭,繼續對蘇袖衣叫着。

蘇袖衣嘆了口氣,又從包里拿出一罐濕糧罐頭,好在她考慮到大黃晚上不喜歡干吃貓糧,特地買了罐頭。

從罐頭裏弄出一點雞肉,拌了進去,大黃撲了上去,歪着嘴,一點點的吃着。

蘇袖衣見此,又好笑又好氣,但這個習慣是她慣出來的,再氣也只能忍着。

一旁的小白見此,不再繼續吃干貓糧了,一臉期待的看着蘇袖衣,妄圖從蘇袖衣這裏得到一點肉。

蘇袖衣被那漂亮的像是海一般的貓眼看着,那嬌軟的貓叫聲讓她的心軟成一片:“算了算了,你想吃,給你吃一點就是了。”

說完,便給小白弄上了一些罐頭肉拌上,小白在蘇袖衣腿上蹭蹭,吃了起來。大黃也不因為自己的口糧給了小白而生氣,只是看了一眼便繼續吃了起來。

李敖溢繼續搬磚回來,再按照之前的那個灶做了一個。

看見一旁擺的一排排調料,李敖溢有些驚訝:“這些調料是節目組給的?他們有那麼好心?”

蘇袖衣笑道:“他們怎麼可能給這些調料?這是我自己帶來的,沒想到還用上了。”

生好火以後,蘇袖衣將油燒熱,然後炒了一盤紅苕尖,又紅燒了一盤茄子,雖然沒有肉,卻夠兩個人吃了。

蘇袖衣吃得慢,李敖溢吃得更慢,蘇袖衣不明就裏:“你怎麼吃這麼少?快吃呀!”她記得她給李敖溢煮了一大碗面,轉眼間李敖溢就吃完了。

轉念一想,大概是在鏡頭下保持優雅吧,於是也不再催他。

而李敖溢等蘇袖衣吃飽放下筷子以後,便端起了碗,在蘇袖衣吃驚的目光中將飯菜一掃而光。然後特別自然的端着碗去洗了。

蘇袖衣這才明白,不是李敖溢要保持優雅,只是他怕他吃得太快,而她會吃不飽,特意等她吃飽以後才把剩下的菜吃完了。

蘇袖衣眼神柔和,李敖溢做事總是那麼細心,讓她覺得那些小缺點都分外可愛。

而譚湘湘和劉凱歌那裏便沒有蘇袖衣這邊這樣其樂融融了。兩人可謂是針尖對麥芒,誰也不讓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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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后是名角兒[古穿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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