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做夢

2.做夢

單貝如偵查犬似的到處搜索着關於床上女人身份的東西,可是......竟然什麼也沒翻到!

身份證?包?電光火石間她突然想到這點,於是又開始四處搜,可是......還是什麼都沒搜到!

單貝特意爬上了旁邊的電腦桌上,除了有幾隻筆外,仍然什麼都沒發現。

怎麼回事?這女人不用包嗎?怎麼連個包都沒有?客廳里是肯定沒有的,單貝確定。難道在衣櫃裏?

單貝跑過去,看着緊閉的衣櫃,考慮着怎麼開不會吵到那個女人,從而避免再次被扔出去。她來回踱步了好一會兒,似乎沒有什麼好方法。

不管那麼多了,開了再說!說不定這女人睡得很死,根本聽不到呢。

單貝說做就做,伸出爪子,嵌進衣櫃門縫裏,努力將門往外扒。努力多次的結果就是,門竟然真的開了!單貝總算放棄了要再次撓門的打算。

看着整齊的衣櫃,單貝對床上的人總算起了一絲好感。單貝平時最煩的就是整理家務,平時都是請鐘點工的。而關於民生大計--吃,那就更別指望了,單貝絕對不敢嘗自己燒的菜。現在床上這個女人,這麼愛乾淨、愛整潔,還是有點可取之處的。其實這些從手繪、海報中就能看出一二。所有的東西都保存的好好的,哪怕已經過去五年的,也不見一絲泛黃或翹起,足以看出這個人的用心了。

可是......想起一客廳的狼藉,單貝突然很期待明天看到床上人的表情。也不知道在她的愛貓和單貝的海報間,這女人會選擇誰?!真是期待啊!

單貝再次看向衣櫃,發現右手邊就有一個黑色的包,樣式不是很新潮,但也不老舊,就是很普通的通勤包,也不是什麼品牌的。她一爪子撓上去,將包拽出了衣櫃,發出“碰”的一聲。

“女王!我下最後通牒,你如果再這樣,就給我出去待着,別想再進來了!”生氣的聲音在濃濃睡意中被分散了很多,顯得有些無力。

單貝則是當耳旁風,繼續努力開着包包。

功夫不負有心貓!包包的拉鏈被單貝打開了,她立馬將貓爪伸進去將裏面的東西往外掏。

筆?紙巾?似乎用來畫畫的本子?鑰匙?怎麼還沒有......啊,出來了,錢包總算被掏出來了。這女人看來都不化妝啊,掏了這麼大半天,都沒見任何一件化妝品。這麼自信嗎?不知道長什麼樣呢,單貝暗自哼了一聲。

錢包是拿出來了,怎麼打開並掏出身份證呢?單貝抬起兩隻肉墊子,相互磨了幾下后扒着錢包往外掰。這錢包的搭扣是那種穿孔的,還得有點巧勁。單貝試了幾次,瞪了一眼錢包。她再試一次,還是不行,就要咬開了!

這次單貝嘴輕咬着錢包一端,兩隻爪子用力勾着。看着打開的錢包,單貝急急用爪子將裏面的證件什麼的都往外拖。還好她的證件沒放在那種卡槽里,不然還真要咬了。

不一會兒,地上堆滿了亂七八糟的東西,單貝也看到了床上人的身份證。

竟然跟自己一樣大!牧清,牧清,沒聽過這個名字!是自己的影迷嗎?可是這麼瘋狂的影迷,單貝搖搖頭,似乎在她被雪藏前的鼎盛時期也沒遇到過。不過也難說,說不定自己被保護得太好,不知道而已。

單貝見沒什麼信息可獲取了,於是慢慢來到寵物墊上,蜷成一團打算再想想。

這是習慣自己變成貓了嗎?這麼自覺就跑到墊子上睡覺?單貝不爽,看向床沿,她又不想跟陌生人同床。算了,這次就委屈點吧!

或許是之前幾個小時心情過度驚訝,還有就是撓海報耗費過多體力,單貝窩在墊子上不久就漸漸陷入沉睡。單貝覺得自己又進入另一個夢裏了,因為她看到一隻火紅色的狐狸。那隻狐狸離得遠遠地與她對視,突然轉身就跑沒影了。單貝不自覺地追着跑,突然不知被什麼絆了一下,直直朝地上摔去。

單貝猛得睜開雙眼,虛虛喘了幾口氣,夢中的意外絆倒讓她心跳加速。稍稍緩解后,她看向窗外,被熟悉的裝飾佈局驚得一屁股坐了起來。她低頭看看身上,再伸出雙手左看右看,急忙掀被下床,匆匆跑向洗手間。

“奇怪,難道是做夢?”單貝撫着臉看着鏡中穿着睡衣的自己,自言自語道。她微微擰了擰自己的臉,還挺痛的,一切都很正常。不過那夢似乎太逼真了吧?當時夢中大長腿的女人拎起自己時,後背的感覺非常真實。還有那整個房子的佈置,除了廚房、洗手間單貝沒去,其他都讓單貝記憶猶新。

一場夢也好,她可不想做什麼貓。就不知道夢裏那隻貓第二天是什麼結果,那個女人醒來了以後發現一室狼藉會怎樣呢?單貝莫名對這個夢起了心思。

“我說大小姐,一大清早的你就跟拉肚子似的竄進洗手間,只為了照鏡子自虐外加搖頭晃腦嗎?”經紀人付婕緹斜倚在門框上,一邊理了理亂翹的短髮,一邊閑閑地說道。

“提子?”單貝轉頭看向付婕緹,以往波瀾不驚的面部表情似有隱隱波動,但她隱藏的很好,付婕緹沒發現,還在那裏喋喋不休。

“我還葡萄呢!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喂喂喂,你幹嘛?好痛!”付婕緹話還沒說完,就被單貝手指一夾,夾住了腮邊的肉。剛呼痛,單貝就放開了。

“你自虐就自虐,為什麼要捏我臉?痛死我了!你不知道你手勁有多大嗎?!”付婕緹揉着腮幫子,一下子就離得單貝遠遠的。

“知道。”單貝回道,看來真的是夢!

隨後單貝斜睨了一眼付婕緹,繼續道:“我記得今天要出外景。”

“啊,要來不及了,快快快,到時又要被那個女人刁難了,想到她我就渾身疼!”付婕緹看了一眼手錶后立刻催着單貝。

半個小時后,兩人已經在出發的路上。

付婕緹開車,總算提前了十分鐘趕到了目的地。此時正是春暖花開的時節,這個外景又是著名的風景勝地,單貝一下車就深呼吸了一把。

“你怎麼就下車了?不怕狗仔啊?!”付婕緹在車裏提醒道,讓單貝注意形象。

“他不怕我踹他,他儘管來!”單貝毫不在意,再說她現在只是深呼吸一口,以她的容貌,相信也是美極了的。

“你收斂點,別到時又讓人做文章了。”付婕緹說道。

“恩,你再不下車,就真晚了。”

付婕緹低呼了一聲“卧槽”,連忙出來,然後如腳踏風火輪似的先跑在前面了。

這次的配角身份是付婕緹好不容易才拿到的。不過,之所以能拿到,恐怕也是那個女人做的“好事”吧,無非就是想把單貝踩在腳底下。偏偏每次單貝鳥都不鳥她,搞得她變本加厲起來!待會兒就要見到了,想想都心累。

兩人來到攝影棚附近,導演已經在鏡頭前嘰歪了,戲也已經開拍。現在單貝不是什麼大牌了,而且她的戲還排在後面,難怪沒人等她,不過以單貝的性子,她毫不在意。不論是鼎盛時期,還是被雪藏落魄時期,她在外界眼裏始終如一的冷漠!

付婕緹跟服裝組接洽后拿了衣服就趕了過來,幸虧拍的是時裝劇,不是古裝劇,不然光頭髮、化妝就耗時不知道多久了。單貝現在條件有限,化妝都是付婕緹或者她自己來,劇組裏的化妝師就不指望了,別到時化成大花臉就算阿彌陀佛了。時裝劇里穿的衣服稍微不像樣一點都能被噴死,妝容就更要慎重,畢竟觀眾的關注點都在演員的臉上。

單貝剛換好衣服,畫好妝,場務過來通知說吳娜娜今天沒來,單貝的戲今天不拍了。

今天是單貝和女主角的戲份,一般瓢潑大雨中都是男女主角兩兩相望,這戲倒是好了,女主和女配兩兩相望。哦,不對,是兩兩撕逼。現在女主角沒來,女配自然也只能回去了。

付婕緹真想破口大罵,這些人早幹嘛去了?什麼都弄好了說不拍了,是覺得她們很閑嗎?!單貝一手拉住付婕緹,輕描淡寫地告訴場務:“嗯。”

簡單的一個“嗯”字就將那個場務打發了,因此場務沒走遠留下的自言自語也鑽入了她們的耳中。

“切,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個‘**’嘛!”

付婕緹火大不已,直到開車了她還在罵著場務。

“這群狗眼看人低的傢伙,只會以訛傳訛,總有一點讓他們好看!”

作為單貝的經紀人,既然能將單貝捧上高峰,自然有兩把刷子,其專業度也不容小覷。所以經紀人沉不住氣跟場務大吵這種事肯定不會發生,可是付婕緹還是非常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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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貓偷窺的日常(娛樂圈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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