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77 她是我妻子

74.77 她是我妻子

後台,腦洞產物,Fangdao試運行ING,后恢FU

白尹攤手:“沒錯!對了,你駐軍到漢堡了?”

“是呀!弗蘭茨沒和你提嗎?”舔舔殘留在嘴上的咖啡,他好奇地問她。

看着他孩子氣的舉動,白尹有種說不出的脫節感,納粹軍官也有可愛的一面?挺難得的……

白尹:“我只和哈特曼夫人有信件往來。”

尤利安的眼睛閃了閃:“看來,我的失落沒必要,哈哈!”

他無緣無故的樂呵起來,白尹卻開始迷惘了。心裏小聲嘀咕,樂天派就是好啊!希望到二戰結束,他也能保持這份樂觀與開朗。可若,他死在了戰場上,她是不是就什麼都不用擔心了?

汗,擔心?她擔心個啥啊!

看着他手裏的體檢表,白尹挑眉:“你要先測視力嗎?”

“榮幸之至。”

白尹報完隨意挑的字母,對方一個不錯的回答了她,白尹不得不佩服他的視力水平,她選的可都是最後一排的哦!

啪啦,白尹蓋完合格章,他拿走體檢表,又笑哼哼的移到她身邊:“一會見,我的中國姑娘。”

走時還不忘調戲的在她的脖子上捏了一把,立刻引來他排里小夥子們的低笑逗趣。

“去死!”該死的咸豬手!為什麼碰到他,她都要用中文去死來代替德語的再見呢?

白尹忙了一天,工作簡單又單調,可也累的白尹脖子和屁/股酸酸麻麻。她扭着脖子,敲了敲屁/股,放鬆后才準備向護士長報道。

她走到護士的休息室(辦公室),被裏面的冷嘲熱諷,撲了一臉黑線。

裏面隨之而來的“討論”,好巧不巧被白尹逮了個正着,她大感意外的同時,隨着她們越說越過份的話語,白尹的白凈小臉,由惡寒的黑色轉成了青色。

……

某A女說:“見到新來的亞洲女孩了吧,看看她那sao樣,竟敢在大廳廣眾下,公然勾引兩名軍官,真是個天生的biao子!”

某B女說:“呵呵,安娜,你沒看到嗎?她身材不及我們,一張丑巴巴的臉,媚惑軍官的辦法可絕對比我們這裏任何一個都強呢!”

某C女說:“你們這麼羨慕,要不要去請教她一下?聽說亞洲女人都有迷惑異性的法術,我們可以學兩招……”

眾女:“哈哈哈……”

“呯!”大門被人推開,說笑的女孩們頓時止笑,臉蛋刷地統一一轉,巴巴望向大門口。白尹微笑的臉,一付根本沒聽見她們說了啥的表情,朝她們點頭打招呼。

一時間,辦公室安謐無比,被嫉妒沖昏了頭腦的女孩們,口無遮攔的說了不該說的話,尷尬的杵在那兒集體靜默。

白尹剛在門外聽見她們的對話,毫無疑問確實很生氣,但她很快鎮定下來,女孩們間的無聊對話八卦消息,本就不該當回事兒。她提醒自己:如果你當了真,那就真的輸了!

於是,白尹態度友好的交回了工具和制服,全程微笑以對,從容不迫走出了辦公室。她不去理會,待會門內會不會炸鍋,或是會把她扒的更狠毒更厲害……

白尹走下大會堂的階梯,裝着的臉終於垮了下來。氣消了一半,心情卻很糟糕。現在是自己的時間,她不想再裝下去了,工作了一天,裝僵的臉可以釋/放了。

她很想直接回家,一想到艾德里安教授還在C區,她就不得不轉了路線往C區走去。就算想先回去,出於禮貌與待友之道,也得和教授打聲招呼再走。

白尹別著工作證,一路暢行無阻,她低頭走路跟本沒看前面,“呃——”一頭撞上個人,這才扶額抬頭喊了聲疼。

對方扶住她,臉上掛着紅暈:“抱歉,護士小姐,之前忘了自我介紹,我叫雷奧-卡爾曼,空軍一級上士。”

完后還正兒八經的給白尹敬了個禮,白尹定定看了他半晌,一時沒有想起來他是誰來着。她退了兩步,摸着鼻子愣愣地看着他。

今天一天下來,她見了這麼多金髮、紅髮、棕發,藍眼、綠眼、棕眼、褐眼、紅眼……不,紅眼那是“吸血鬼”代言、紅眼病癥狀、兔子專利……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一堆的雅利安帥哥,她對西方人的長相辨識度,就跟西方人辨識亞洲人一個樣,所以,別怪白尹不認得他了。

她擺擺手:“沒事,是我自己沒看路。”微微一笑,她繞開他跨出一步。

一步都沒踩到底,那傢伙手一伸,就做好了提前攔截的準備,白尹差一點又一鼻子栽到他懷裏去了。

這下白尹有點怒了:“先生……哦不,長官,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不在意剛才的碰撞,我現在急着找我的老師,您能否借過一下啊?”

“女士,您難道忘了我嗎?之前我向您邀請過共進晚餐的!”

呃……原來是他啊!白尹反應過來,他一臉懇切真誠的表情,看得白尹背脊一涼。她哪知道他是當真的啊~!可當時她也沒答應和他吃飯啊!==|||

“長官,您真的不用這樣謝我啦,其實我也沒做什麼呢!”

“不,您就像是上帝派來的天使,解救我於困境水火中,要不是碰到您對我網開一面,我可就得在地面呆上兩年,等視力好轉才能上天飛行……”他說的蠻詩意的,白尹一邊聽一邊眉毛跳啊跳。

“沒事沒事,您不用記着這件小事,我真的得走了,再見長官!”白尹提腳再次開溜。

空軍上士突然橫出手臂,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白尹的心臟跳了三跳,使勁掙了掙沒給掙開,白尹只好冏冏的望向對方。

“女士,請接受我的邀請!”對方面色冷俊,口氣生硬。

這傢伙換了方式,軟的不行,改用硬的了??

白尹嘴角下拉,火氣繞上來。他這是請求嗎?整一個命令的屎樣……白尹決定也來硬的了:“對不起,請你放手!”

“不放,除非您答應我!”

一雙大掌從天而降,拽牢那空軍上士的手臂,似乎捏的有點狠,白尹瞅見上士眉頭死緊的皺起,一臉不悅加不爽。

“您這是幹什麼?”

“上士,這句話該我問你,這位小姐明明不願意,你纏着她不放,你想幹什麼?”

白尹看清來者是誰,面上一喜,她趁他們劍拔弩張的檔兒,抽出自己的手腕,幾步躲到來人身後。她露出個臉蛋,煩惱的瞅着一臉慍色的雷奧-卡爾曼。

她的動作和表情,極大傷到了雷奧-卡爾曼的自尊,從沒有受到過女孩的拒絕,首次在白尹這裏償到了失敗的滋味,年輕氣盛怒氣上涌。看到面前人的制服和軍銜,氣就冒的更盛了。

這人竟比他高一級,一個空軍,一個陸軍,雖不是同兵種,可官大一級還是會壓死人,雷奧-卡爾曼心裏面的不甘更多了幾分。

“抱歉,長官!”白尹圈住尤利安的手臂,急中生智對雷奧-卡爾曼道,“我男朋友來接我了,吃飯的事就算了吧!我男朋友可是個醋缸哦!還有,謝謝您的青睞。”

尤利安一怔,隨即瞭然微笑,故意側過頭,嘴巴碰了碰她的額頭,親昵的低聲道:“親愛的,我只是一不留神,你身邊的蜜蜂就來轉呀轉了,看來我不能離開你半步呢!你這個小妖精,呵呵,我們走吧!”

為了演好這齣戲,白尹只好僵着臉,不僅要忍耐被尤利安親過的窘迫,以及他胡說八道的話,白尹還得強迫忍住扳開他環住她腰身手指的衝動,配合他的腳步向營外移去。

看不到雷奧-卡爾曼的人影了,白尹這才嘆了口氣,掙開尤利安臂彎的“圈禁”,抬手用力揩掉被他親后殘留在額上的濕潤,她紅着臉:“謝謝你這麼聰明的陪我演戲,但是尤利安你演的太過了!”

尤利安慢條斯理的摘下帽子,單手帥氣的理了理他的頭髮,娃娃臉一臉無所謂:“演戲么,當然要演的逼真了,我們德國人做事要麼不做,要做就得做的最好,你不會到現在才發現?”

她瞪着他,鼓着腮梆,氣呼呼的。

“吃飯嗎?我肚子餓了。”他笑的俏皮,“有帥哥陪吃飯,陪聊天,陪散步,白小姐你有什麼可不滿的?”

敢情……還是她佔了他的便宜了?!

“喲,您這是要開展三陪業務呀?”她不無諷刺。

“三陪業務?”他笑出聲,“名字取的不錯!”

白尹:“……”

門忽地打開,進來一個制服男,白尹以為是給她送飯的,立刻止了哭,她摸摸癟下去的肚子,再不給她飯吃,她就快餓死了。

男人走到桌邊坐下,手上拿的盤子重重扣在了桌上,隨之飄來的香味,引得白尹一骨碌爬起,瞪大了眼緊緊盯向盤裏的麵包、果醬、牛奶,不停咽口水。

送來了食物,不給她,只讓她聞和看,他這是想幹啥子?白尹納悶的瞅着對方,正要開口問他,一雙灰藍淡漠的眼睛掃過來。白尹眉頭一蹙,很快認出了這名男子,他竟然就是那日電車上的某名警察。

“小姑娘,請你配合我的問話,這些自然都是你的了。”

“哦……嗯。”抓抓亂蓬蓬的頭髮,白尹有點怔,他叫她小姑娘?她看起來有那麼小嗎?白尹摸摸臉,似乎15歲神馬的,確實有點小。

好吧,回正題,他要她配合,她有的選嗎?當然她只好點頭同意。

“很好!”男人笑了笑,“你是怎麼知道車上有炸/彈的?”

“呃,有個男人到站下了車,可他沒拿包,我想叫住他的時候,發現包里竟然藏有炸/彈。”

男人沉默了,拿出一支精緻的黑色鋼筆在本子上畫寫,突然,他眉頭一展,隨即冷冷一笑:“小姑娘,你這樣隨意翻看乘客的包,這和小偷有什麼區別呢?”

這什麼……白尹被問的噎住了,不明所以望向他。

“你這麼做不合常理。”男人摸着下巴,睨一眼白尹,“正常的行為是,你應該直接與電車司機聯繫,告訴司機有乘客忘了拿包就下了車。告訴我實話,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我,我能知道什麼呢?呵呵呵,我只是……只是無意間聽到的……”想起曼切麗阿姨和哈特曼夫人,白尹立即住口。不管怎樣,他可是曼切麗阿姨的丈夫,她不能害了無辜的曼切麗阿姨。

“在哪裏聽到的?都是些什麼人?”他抓住重點步步進逼。

“好像是猶太人,哪裏記不太清了。”白尹想盡量打哈哈矇混過去,卻沒有發現自己已經漏了嘴。

“他們說的什麼語言?”

“猶太語啊!”

“你聽的懂猶太語?”他驚疑。

糟糕,她怎麼西里糊塗的說了猶太人、猶太語?白尹真想抽/自己一嘴巴,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見她被他堵在那兒憋不出話來,男子繼續追進:“一些猶太語只有猶太人才懂,你和猶太人是什麼關係?怎麼會懂猶太語?”

“能有什麼關係啊!”白尹乾脆耍賴了,“我只是能聽懂一些,而且我還救了全電車的人……包括,抱括您在內,您怎麼可以恩將仇報,對我說著這些子虛烏有的事呢?”

揉着太陽血,男人展開身體靠向椅背,那對灰藍色的雙眸,閃過尖利和狡猾,如鷹似隼的盯過來:“說不定,這就是一出苦肉/記……說,你接近我有什麼目的?”

白尹吐血。這位大哥腦洞大開哈,雖然他也是一枚帥鍋,但他並不是白尹喜歡的類型,而且他給白尹陰沉沉的感覺,只會讓白尹渾身不舒服,就像是有一隻狡詐的跳蚤混入了衣服里,抓撓不止只會讓你硌應的難受。

不屑的瞥了他一眼,白尹道:“請問,您是誰?為什麼我要接近您呢?”

男人眉毛挑高,一付不相信她的樣子。

他動動手指頭,關節弄的卡卡響:“你是想要我動手,才肯講實話?”

“動……動神馬……手?”白尹聲音一顫,身體也定不住的抖了三抖。

男人捏着指骨,又響起了咯吱咯吱的聲音,白尹冒了一頭的冷汗,哆嗦了。這這……是要動/刑的節奏咩?她整個人往牆腳縮去。

男人的手臂已經繞到了白尹的眼前……

“布雷希特中校,有人找您!”牢房外頭,門崗傳話進來。

那人的傳話對白尹而言,簡直就是天使福音,快要憋氣憋死的白尹,吐出口急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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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戀[二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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