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本故事純屬虛構

57.本故事純屬虛構

當年的校慶。

如果沒有和江琎的那一夜,趙逢青的表演會有女人味許多,因為她要展示自己的魅力給他看。

那一夜之前,趙逢青幻想過無數次給江琎的獨舞。

曲子都是她早想好的。

SpaceGirls的Naked。

她對江琎的愛戀,就是這麼赤/裸而直率。誰和她說,不值得。她都一笑而過。

趙逢青以前覺得袁灶配不上蔣芙莉,可蔣芙莉依然對他念念不忘。

所謂的愛和恨,只對當事人產生蝴蝶效應。如果能以單純的得失來衡量,那叫科學,不是情感。

所以,十八歲的趙逢青願意為十九歲的江琎付出青春。甚至在未來的很多年,她都珍惜着這段回憶。

而今她三十一歲。

SpaceGirls的組合早解散了。

但是當年的演唱會CD,她一直好好保存在家。

如今,在線聽歌方便。

趙逢青找了歌,還給江琎看歌名,“應景嗎?”

他點頭。自她說要艷/舞開始,他就一直掛着淺笑,笑意漾在眸中,燦若列星。

她跟着笑,站到了客廳中間。

江琎開了大燈。

趙逢青穿着小碎花的睡衣睡褲,和艷/舞的氛圍格格不入。而且她有意的勾引,都不如日常的一顰一笑。

但,就是美。

她的身影穿越了時光,回到了十八歲那年。

他在台下,聽着掌聲雷動,看她彎着嫣紅的唇,輕蔑一笑。

江琎把這個人兒,鎖於記憶深處。鎖碎了后,向他襲來的情/潮,宛若漫天的海嘯。

趙逢青舞跳到一半,就已經被他掐腰抱起。

她驚呼出聲。

他輕笑說,“早睡早起身體好。”

她的小碎花睡衣,被他扔在客廳。

她的內衣,散在茶几上。

江琎將她抵在牆上,吻得炙熱。

她左耳的耳廓被他親了個遍,她直呼癢。她迷亂中,伸手去拂他的臉,卻又被他叼住指尖輕咬。

趙逢青轉頭望着他。

他那較常人偏淺的眸色,此時居然深邃如海。

她見過許多的帥哥,只有這麼一個男人,無論從眉眼,到鼻,至唇。都讓她歡喜。簡直就是上天依着她的審美,而創造的。

她用被他含住的指尖,去勾他的舌。

他吮着她的指,問道:“疼嗎?”

趙逢青搖搖頭,蹭着他的鼻,低笑喚着,“江同學,你被我勾引了吧?”

“嗯。”江琎沉淪在她眉間的妖氣,“神魂顛倒。”

哪怕她這一刻要殺死他,他都甘之如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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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被晉/江逼成了意識流。本來這文就很多人看不懂了,現在可能連床/戲都難以看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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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逢青以往聽那些描述性/愛的美妙,她都不知道美在哪,妙在哪。

明明疼得要命。不止身子疼,連心都疼。耳邊會一直迴響着她心愛男生說過的那句話。

太疼了。

這天,當江琎吻上她的頸時,她又開始疼。

疼得“嗚嗚嗚”直哭。

她緊緊閉着眼。黑暗中,有以前男生的聲音,以及現在江琎的。

他抱着她,在她耳邊輕輕哄着。

他說以前是他不好。

她眼未睜,張口一咬。正中他的肩膀。她狠狠地咬。本來就是他不好。她喜歡清冷雅緻的性格,結果,他作風莫測,行事詭異。她不喜歡不良少年,結果,他打架打進了局子。

他說以後都對她好。

她咬得更用力了。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做什麼。

這一下,有血腥味在她的嘴裏蔓延。

於是,趙逢青鬆開了咬勁,悶聲低問,“疼嗎?”

江琎沒回答,在她的臉頰吻了吻,“你還疼嗎?”

“不知道。”她的心緒紛亂,但是那陣疼痛感,確實有所消退。在少年江琎和成年江琎的聲音交叉中。

他拉過被子,包住兩人,然後緊緊摟着她,“睡吧。”

她睜開眼看他。

他的肩上有個齒印,滲着血絲。

她不為此道歉。

他活該。

但是,她還是貼近了他。

趙逢青像只小貓,赤/裸着蜷縮在他的胸膛。她雙腿還蹭了蹭他。

“別亂動。”江琎隔着被子拍了下她的臀。

她察覺到某個滾燙的東西,於是問道:“你的十秒還沒到嗎?”

“最近吃了新葯,能延長很多時間。”他的謊話信手拈來。

“什麼葯?”趙逢青仰頭看他,“安全嗎?有沒有副作用?”

“醫生說還行。”他平靜道,“明天給你看看藥盒。”

她扁扁嘴,“江總,我覺得你好可憐哦。”

“嗯。”江琎雲淡風輕,“所以你要乖乖的。”

“那我們繼續嗎?”趙逢青瞥一眼他的肩,還是忍不住關心,“你肩上的傷要不要處理一下?”

“我不礙事。”江琎對這種傷根本不放在眼裏,他撫着她的發,“你疼不疼?”

她搖搖頭,“現在不疼。”

他定定看着她,“那做不做?”

“你想做,就做唄。”艷/舞是她先跳的,中途打斷的也是她。她有些過意不去,尤其是那烙鐵一樣的東西,一直貼着她。

男人真是慘。時間短,要吃藥。吃了葯,久不泄,同樣傷身。

江琎聽到她的話,立即掀了被子,翻身壓上去。“有不舒服就說。”

趙逢青點點頭,閉上眼。

他見到她那視死如歸的樣子,輕輕笑了,“趙逢青,我會好好待你的。”

……

這個晚上,是趙逢青第一次享受到性/愛。她開心得點了一根事後煙,當做紀念。

對着江琎呼煙圈的時候,她挑起他的下巴,流氓地說,“來,叫聲大爺給我聽聽。”

“大爺。”他面無表情,“少抽點煙,很臭。”

趙逢青在他的臉上啵了一口,“臭不臭?”

“嗯。”江琎把她的煙拿下來,擰斷放到旁邊,冷冷道:“求大爺把我當煙。”

她笑,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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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A中運動會越來越近,女生們討論的野史版本也多了幾個。

有的說,那個鬼怪因為受過傷,月圓之日,出來療傷。

有的說,那個鬼怪是在尋找獵物。而漂亮的女生,就是他的獵物。

說到這裏,幾個女生哇哇大叫,“好害怕啊!”

趙逢青翻白眼,“好害怕啊。”她實在佩服現在女生的想像力和演技,好像她們已經受到了鬼怪的攻擊。

她後來問,鬼怪是什麼時候開始在A中出現的?

女生們誰都說不上來,只說很久很久了,那鬼怪還被老師追殺過。野史彙集了A中十幾年的各種小故事。最近之所以提起這個鬼怪,是因為運動會的原因。

趙逢青明白了,這個鬼怪就是她高中時期出現的。

這事,她沒細想。

但是在某個搬書的瞬間,她卻突然靈光一閃。

她和這個鬼怪不止見過那一面。她還和他提過陶慧慧,包括那封血信。

趙逢青記得,被教導主任追完的第二天,她繼續去練跑。無意間,她往小樹林瞄了眼,魂都掉了。

奇怪少年坐在小樹林的矮枝上,穿着寬大的黑衣,和林間的樹影連成一片。面具還是慘白得可怕。

趙逢青無視他,繼續跑了半圈。然後她戴上眼鏡,轉頭朝小樹林望去。

奇怪少年的面具,朝着她的方向。

她彷彿覺得,他在直勾勾看着自己。

偌大的跑道,只有她和他。他似人似鬼的樣子,讓她練不下去了。

趙逢青跑到他的身邊,“你到底是誰?”

少年不語,陰森森的。

她煩了,轉身想走。

卻被他拉住。

趙逢青敵不過他的力道:“你幹嘛?”

他拿起根樹枝,在地上划寫了幾個字:「我被欺負。」

她藉著月光,看清了。她斥道:“你跟鬼一樣可怕,誰敢欺負你。”

他繼續寫:「我丑。」

趙逢青一下子明白了。校園裏很多這種事。成績不好的,長得不好的,或者性格軟弱的,都是被欺負的對象。大多數人說社會現實,其實學校的階層,也一樣。

趙逢青想起了陶慧慧。她看着少年的面具,睜眼說瞎話道:“你很帥啊。”

他低下頭,划道:「騙人。」

趙逢青在矮枝坐下,望了眼圓月。他翻圍牆的那個瞬間,真的超帥。而且這面具,看久了,挺帥的。所以,她把他當帥哥。“心靈美最重要。”

她簡單和少年說了下陶慧慧的事,再鼓勵他幾句。

奇怪少年一言不發。聽完她蹩腳的安慰,他站起來,轉身竄進林子間。

然後,不見蹤影。

趙逢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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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逢青突然驚叫一聲。她一直不知道江琎是如何得知陶慧慧在她心中意義的。

她給江琎打電話。

“趙逢青?”

她堆起笑,“江總呀。”他倆今天早上,是在同一張床起來的,還裝什麼。

“你難得給我打電話。”聽得出,他心情不錯。

她追問着:“你記得我和你說的A中野史嗎?”

“小樹林的俊美少年。”江琎複述着她的話。

趙逢青正色問,“是不是就是你?”

“你覺得呢?”

“我覺得是。”

“那就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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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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