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人骨
“嗯，王凡，這裏發生了碎屍案，因為案子情況比較特殊，所以希望你暫時保密，免得給周圍的群眾造成不必要的恐慌，還有這裏以後不要來了，特別不安全，好了，你可以走了！”
那汪洋以為這個叫王凡的年輕人，非常的可疑，會被他們拘留，要是能在他的身上查到什麼蛛絲馬跡的話，那麼他在這件案子上就有功勞了，很有可能就會讓白隊長另眼相看！
誰知道最後白隊長卻是要放走這個犯罪嫌疑人，這實在是讓他太失望了！
“白隊長，這個人非常可疑的，就像你說的一樣，他一個外地人叔叔怎麼可能會埋在那個什麼山上，而且這工廠建了一二十年吧，誰知道這裏以前有什麼圓圓的山，這個王凡明顯的就是在騙人的！”
那個汪洋聽到白隊長說要放掉王凡，心裏有點着急，馬上的發表自己的看法，他是非常想拘留這個王凡，要知道這個案子上面非常重視，但是一直卻沒有任何的線索，現在能找到一個看似可疑的人，那是寧可弄錯也不能放過呀！
“騙不騙人我心裏最清楚，所以按照我說的事情去辦吧，你登記完畢的話就可以離開了！”
那個白隊長好像並不是很想和那汪洋解釋，只是示意王凡沒事的話可以離開了，絲毫就沒有在意旁邊汪洋的不滿和辯解，這讓本來已經做最壞打算的王凡，心裏是一陣狂喜！
這個白隊長實在是太可愛了，實在是太漂亮了，實在是太善解人意，她就能知道自己真的是一個好人，根本就和那個碎屍案沒有一點點的關係！
這下自己不會被這些警察拘留了，也不會耽誤晚上上班的時間了，更不會因為曠工有可能被開除，這樣實在是太好了，太讓人感覺到高興了！
白隊長的一席話，讓王凡霎時間覺得天高了雲淡了，一切都是那麼美好了，心情更是豁然開朗，臉上更是忍不住露出笑臉！
“謝謝，真的很謝謝白隊長，你說的話我會記住的，我晚上還要上夜班，那我就不打擾你們辦案了，我先走了！”
王凡馬上一口答應白隊長的話語，並且連那句再見都不敢說，像這樣的警察還是不要見的好，萬一把自己弄去拘留，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看着現在也不早了，王凡也不敢再耽誤，他見白隊長衝著自己點點頭后，趕緊腳步開溜馬上就朝着另外一條更大一點的路走去！
離開的時候，王凡隱約聽到汪洋和白隊長的對話。
“那個王凡真的很可疑，我來的時候他正在試圖進入那工廠，這裏到處都是警示牌，但是他一口咬定自己沒看到，再說他說的什麼叔叔，明顯就是騙人的話語，白隊長你可不能被他騙了！”
“你看看從那條小路上來，能看到你的警示牌嗎？你的工作沒有做到位，趕緊在這邊再豎幾個牌子，還有我忘記告訴你了，我外婆是樟洋的老住戶，我小的時候可沒少聽她說，那個圓圓的山上到處都是裝骨灰的罈子……”
王凡哪怕就是放慢的腳步，但是汪洋和白隊長的對話也越來越低，低到他豎起了耳朵也聽不清楚，所以只得順着自己選的那條路，一直裝作行人的模樣往前走。
很快他在路邊發現了好幾個警示牌，還有廠區幾個明顯能攀越進廠區的地方，都拉起了警戒線，原來那個汪洋說的是真的，只是自己從一條小路過來，那邊並沒有警示牌，自己才會大意被人懷疑了！
這個碎屍案看起來警察特別的重視，王凡就是這一路走過來，不過半里路的樣子，就被盤問了幾次，到處有警察在戒嚴，根本就不準那些行人靠近那廠房，甚至在王凡經過一個警車的時候，還聽到警察在打電話，說是又發現了幾節新鮮的人骨！
看着周圍這個環境，那腳步匆匆的警車，那戰戰兢兢的行人，還有不時閃爍的警車，王凡突然感覺到非常的好奇，這到底是誰這麼殘忍，居然害死那麼多人後，還殘忍的碎屍了，就留下一些人骨？
因為心裏好奇，所以王凡看了一下，選擇一個不算太遠的，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站好，然後好奇的像那一大堆警車那邊眺望，因為他看見有好幾個渾身穿着白衣衫帶着口寨手套的法醫，正在地上檢查着什麼。
在那法醫的周圍，不少警察皺着眉頭，有的甚至捂鼻子，一副非常厭惡的模樣，而空氣中也有一股子讓人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讓猜測到真相的王凡，幾次都想吐出來！
不過他還是想堅持看看，這廢棄廠房搜出來的人骨到底是什麼樣子的，說實在的，他長這麼大，就沒見過什麼一截截的人骨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很快，王凡這個願望就被滿足了，因為他親眼從人縫隙里看到，一個暗紅的就像是豬大·腿骨的東西，被一個法醫小心的放到一個托盤裏，那骨頭比豬骨頭長而粗，而且上面好像還能新鮮，居然還沒有腐爛。
而且讓王凡有點不明白的是，理論上人的大·腿骨上應該有肌肉，但是那個骨頭上卻是像豬肉攤上那些骨頭，只剩下薄薄一層暗紅色的肉搭在骨頭上，也不知道是被狗啃食乾淨了，還是其它的原因！
南方天氣熱，除掉剛才那個腿骨還沒有腐爛外，剩下又被找到的一個人骨頭，卻是全部高度腐爛了，而且依稀還可以看到蛆蟲在上面爬來爬去。
這讓本來聞着空氣中怪味道的王凡，這一下是再也撐不住了，只覺得胃部一陣翻滾，他捂着嘴·巴，趕緊慌不擇路的想找個空氣新鮮的地方休息一下！
但是王凡小跑了好一段距離，那惡臭味道反而越來越濃，弄得他頭暈腦脹，再也忍不住就在路邊哇哇的吐出來了，而胃部那種翻江倒海的感覺，卻是讓他兩眼冒金花！
正在這個時候，他的肩膀卻是突然被人拍了一下，這讓精神緊繃的王凡差點就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