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7章 被襲
輸給他？
宇智波佐助此刻的心情很複雜，他心中並不認可這樣的結果。但是事實卻總是如此，幾乎每一次與漩渦智樹的戰鬥當中，他都輸了……至少是沒有贏過。
贏的次數，非常至少，而且幾乎都是在忍者學校的時候。
那個時候的漩渦智樹幾乎天天不務正業，太多的比試，他都以棄權，或者根本沒有任何的訓練而慘敗。
比如說到三年級時，漩渦智樹仍不能作出標準的木葉初級格鬥術。這門課漩渦智樹直接被評為C。
那時，他是S。
如果這樣說的話，他的勝利也可以說是數不勝數。
那時，幾乎所有的考核，宇智波佐助都能夠拿到最高的評價。他背負着仇恨，自然不能夠像同齡的孩子一樣，悠閑。
只是……
他也只是一個孩子罷了，失去了族人之後，他所能夠做的，也只是按照忍者學校的教育前進。
當初他的那些勝利，在他現在看來，只不過平添了一些可笑的味道。
但是就算是輸了，你憑什麼問出來？
佐助不善地看着藥師兜。
藥師兜卻聳了聳肩，他了解佐助的性格，本來也沒有打算佐助會回答他。
“因為漩渦智樹的城府，深的令人髮指啊。”
城府。
這個無關於戰鬥，無關於天賦，無關於悟性的答案，還是出乎了佐助的預料。
藥師兜揚起下巴，指向漩渦智樹。
“有人覺得，漩渦智樹的天賦很高。有人覺得他能夠有今天的成就，完全是得益於他強橫的天賦與實力。其實在我看來，他能夠有今天的實力，完全是得益於他的城府。”
“可笑。”佐助撇了撇嘴，不屑一顧。
藥師兜卻面帶微笑的搖搖頭，“並不可笑，作為間諜，我來往於各國。知曉各國管理國家內政的手段，也了解不同勢力之間的爭鬥與核心利益。我很清楚，現有的世界所運行的規則是怎樣的。一切都是那樣的竟然有序，或許會有一些新的小創意，也只是這個時代緩慢前進的齒輪罷了。就像過去忍者逐漸取代武士，成為國家的戰鬥力量一樣。武士階級的沒落，導致新的階級開始分割武士的利益。人們會想出新的手段，來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獲取更多的利益。但是總歸跳不出常規的手段。而漩渦智樹，從一開始，所用的手段就是超出這個時代的手段。他甚至很輕易的放棄了自己的某些利益，去追求在許多人看不到的地方的影響力。最後，他所有的敵人，都成為了這匹馬車前腐朽的柵欄。就好像如今權利高度集中的火之國一樣，漩渦智樹所創立的文化與政治部，成為了全國最核心的機構，由漩渦智樹手下的塞壬部隊掌控。而不是負責戰鬥的紅鐮部隊成為核心。更有趣的是，明明看到了這樣的手段對人的管控力非常的高，可是漩渦智樹依然沒有過度的進行思想管控……似乎他還知道，過度的思想管控會引發什麼不可思量的後果……”
說起這些，藥師兜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滔滔不絕的味道了。
漩渦智樹確實是一個很神奇的人，藥師兜從未在其他人的身上，感受到如此多的樂趣。甚至時至今日，漩渦智樹的道路，在他看來，比大蛇丸大人的道路更加有趣也說不定。
尤其是漩渦智樹一手所促成的新雨之國，更是讓他充滿了好奇。
只是漩渦智樹在推翻了舊雨之國之後，很快地解除了對在這個國家的思想管控。讓他多少有些遺憾，如果一個國家，持續地進行如此嚴格的思想管控會是什麼樣的呢？
藥師兜搖搖頭，最近，他幾乎已經不少次設想，自己是不是要在一個小國以相同的方式創立一個國家。
宇智波佐助怪異地看着藥師兜陷入某種異常的興奮當中，說道：“這些，無關乎於現在漩渦智樹的實力吧。”
藥師兜豎起一隻手指，搖了搖。
“不，佐助，你真的以為外界的勢，對一個人的變強沒有任何的幫助嗎？在火之國，漩渦智樹可以得到木葉流劍術，怪力，影分身之術，仙人模式，還有尾獸……現在，更是拿到了記載了木葉所有劍術的封印之書，幾乎所有有助於他力量提升的東西，他都得到了。我想，他應該在很早的時候，就開始思考怎樣得到這些東西，並且藉助某種叫做勢的東西，幫助自己得到。我想，如果將漩渦智樹扔到雷之國，肯定也會得到雷之國的各種秘傳，忍體術，甚至八尾之類。”
帶土說道：“那你不如站到他那一邊更為合適。”
藥師兜笑道：“呵呵，有時候我還真的這樣想過。不過他的道路有太多我不喜歡的地方，相比於他，你們才更是與我志向相似的人們。”
當然，這是合作。
在藥師兜的道路上，終點站着的人，除了他自己，不會有其他人。
遠處的戰鬥愈加宏大了起來，翱翔天際的水龍與長相怪異的三尾對峙着。海洋隨之波濤洶湧，如同槍炮般的水箭不停息地射着，交錯之間，讓人不能分辨是由誰控制。
常常有千手扉間那一側的水龍猛然突進，以縱橫的姿態向前衝去，一道道水牆被突破，然而又是六七道連接海天的巨大水牆升起。
絕對的質量，被絕對的數量所拖累着。
而站在磯扶身上的漩渦智樹，卻在仙人模式之下，時時防備着千手扉間的偷襲。
他十分清楚，千手扉間的水遁雖然十分激進，但是那也是為了讓自己分神，尋找時機進攻。
“我可不信，二代會這麼愚蠢，想要正面靠水遁戰勝三尾。”
漩渦智樹的嘴上帶着一絲笑意，清泉劍沒有顯化出任何性質的形態，依然作為一柄凌厲的寶劍在波濤中划動着。防備着一切從水中而來的威脅。
宇智波斑臉上多出了一些不耐煩，說道：
“兜，帶土，你該去做你應該做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