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Chapter 49
據說愛我的讀者,跟不怎麼愛我的讀者,所看到的內容不一樣哦~
她略微有些透不過氣,項尋胳膊沉而有力,突出的肌肉壓着她身子,將她整個人緊緊收在他懷裏,她感到受束縛,被壓迫被鉗制,心下又煩躁起來。
項尋的吻沿着她臉頰的曲線細細描繪,他對她興趣極濃,體力又好得不像話,要起她來總是沒有節制,童敏年本就不喜與他親熱,此刻更是排斥得厲害,胳膊肘往後要將他推開,項尋動也不動,吮住了她頸項,他樂於在她雪白的身子上留下屬於他的曖昧痕迹,童敏年卻對此羞憤不已,她的掙`扎愈發厲害,項尋早已習慣,扳過她肩,半壓去她身上,他身體很重,儘管半壓着仍令她毫無反抗餘地,童敏年力不從心,說:“我累了,想早點睡。”
“我儘快。”他牙齒輕咬住她耳垂,聲音低而啞沉。童敏年皺了眉,偏過頭去……
次日早上醒來,項尋人已不在卧室,童敏年昨晚被他折騰得夠嗆,渾身酸累,去洗手間洗漱時發現鎖骨上有項尋留下的吻痕,濃濃的紅色,艷得像是傷口,食指挑開睡裙衣料看了眼,眉頭又皺起來,童敏年洗了個澡,將身上他的味道全部洗凈。
下樓的時候看到吳嫂在跟來家裏打掃衛生的清潔阿姨說話,童敏年四處看了看,問道:“童嫿呢?”
“在外面花園房裏看故事書呢。”吳嫂說,見童敏年往餐桌方向去,她忙把早餐端上桌,往童敏年旁邊的玻璃杯里倒上牛奶,說:“項先生一早就去機場了,說要過兩天才能回來。”
童敏年似乎並不在意,也沒接吳嫂的話,喝了口牛奶,拿起雜誌來看,問道:“童嫿吃過早餐了?”
“吃過了。”吳嫂說,“跟項先生一起吃的。”擰開桌上的藍莓醬,又說:“那孩子起得真早,我還沒去喊她,自己就穿好衣服下來了。”
童敏年點了點頭,看到雜誌上熠熠奪目的模特,她想到自己當初在職場時的樣子,她以前雖不是做模特的,但工作帶給她的滿足感並不輸給模特這種生活在鎂光燈下的職業。又想起項尋對於她想重新出去工作這件事的態度,不免落寞,隨口問吳嫂道:“你說我重新出去找工作怎麼樣?”
吳嫂愣了愣,着實難以回答。她記得剛來這裏幫傭那會兒,童敏年是有工作的,至於究竟是做什麼的,她不清楚,只知道這項太太看起來比項先生還忙,經常性加班,出門比項尋早,歸家比項尋晚,連雙休日都不樂意陪着項尋,發展到後來更是變本加厲地在外面租了套公寓,不知道是真忙,還是刻意避着自己丈夫。
她曾私底下跟她那口子偷偷八卦過這對夫妻,她覺得這項太太十有八`九是在外面養了小狼狗,雖說項尋是個青年才俊,可再有錢,模樣長得再好,也總有新鮮感磨凈的那一天,何況她一直認為童敏年是個不安分的主兒,更沒看出童敏年對項尋有什麼感情,當初為了錢才嫁的也未可知。她隱隱覺着這對小夫妻走不遠,項尋對自己太太寵是寵,可再怎麼寵,他終歸也是個男人,還是個很有能力的男人,他能容忍自己太太天天不着家?
都說物極必反,這項太太任性過了頭,也就怪不得最後落得這樣一個下場。
吳嫂記得那天兩個人吵得很厲害,她在樓下都能聽到砸東西的聲音,她戰戰兢兢的,生怕鬧出什麼事來,又不敢上樓勸阻,待在樓下客廳琢磨着要不要報警。她正琢磨不出結果,童敏年怒氣沖沖地下樓了,手上還拎着個行李箱,沒等她走完樓梯,項尋緊跟着追出來,他冷着一張臉面無表情,看起來卻比童敏年還要凶,二話不說奪過童敏年手上的行李箱,直接扔下了樓梯,砰的一聲巨響,嚇得吳嫂連往後退了幾步,再往樓梯上看,項尋想都沒想就把童敏年扛到肩上,全然不顧童敏年的掙`扎反抗,黑着臉將她扛回卧室。
吳嫂更忐忑了,見兩人好長時間都沒下來,起初還整出了些動靜,到後來一點聲音都沒了,她擔心項尋下手沒個輕重,萬一氣極真做出什麼事……她這邊驚魂不定,項尋下了樓,讓她給童敏年煮點粥,說是太太餓了,她這才鬆氣,當時沒注意看,送粥上去的時候才發現項尋臉上有紅痕,應該是女人長指甲撓出來的。
自那以後,童敏年近乎是被項尋軟`禁在了家裏,如今一年有餘,兩人關係緩和不少,吳嫂其實納悶得很,按理說項尋控制欲強是性格的一部分,婚前應該也是這樣,童敏年又明顯憎惡項尋的控制欲,她實在想不明白童敏年當初為什麼要嫁給項尋,憑她的身材長相,不嫁給項尋,嫁給其他有錢人應該也並非難事。
吳嫂想不通,只覺得項先生運氣不好,娶了這麼一位矯情能作的太太,長得就不像女強人的樣子,還非得學女強人為了工作不着家。老天爺賞飯吃,給了這樣好的皮相,乖乖依附着男人,當個養尊處優的金絲雀不好么?她想靠男人吃飯還靠不到哩,一把年紀了還要為了兩個兒子的學費出來看人臉色。
她是覺得童敏年犯不着為了出去工作而得罪項尋,可嘴上卻不願意說出來,杵在一邊不言語,所幸童敏年也不是真要聽她想法,沒多問,吳嫂看童敏年沒把她的反應放在心上,說:“我去花房看看童嫿。”
童敏年頭也沒抬:“恩,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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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飛機,顧秘書開始跟項尋彙報這兩日的行程,下午有兩場會要開,晚上跟金城的曹總有個飯局,明天投標會……項尋一一聽完,上了車,吩咐司機先去華盛。
華盛亞太區總裁張茂源是項尋小學同學,兩人當初不在一個班,說起來沒多少同學情誼,近兩年因為工作的關係才互相走動起來,在生意場上,多一個朋友總不是壞事,項尋雖說不與張茂源交心,至少也是能出去喝一杯的關係,這下酒菜可以是一些瑣事,也可以是一些商場信息。
這次聽說項尋要過來參加投標會,張茂源說什麼也要一盡地主之誼,項尋本就去華盛有事,反正午飯也要吃,乾脆忙完正事就跟張茂源去了當地一家負有盛名的日料店,他下午有會要開,並不喝酒,張茂源太太有孕在身,他最近也把酒戒了,兩人只喝些清茶。
幾句不痛不癢的寒暄過後,項尋有意旁敲側擊,問起了S市的一些商業現狀,張茂源也不糊塗,聽了便笑:“B市那麼大的蛋糕都不夠你吃?”
項尋挑唇:“好東西大家都想吃,沒有嫌多的。”
“你要真想來這裏打天下,前期調查肯定少不了,還會指望從我嘴裏聽出什麼有用的?”
項尋笑笑:“數據是數據,你來這裏打拚這麼多年,聽到看到的比數據值錢。”
“那你可就高看我了。”張茂源說是這麼說,卻也講了些實質性東西,項尋不佔他便宜,知道他最近跟華盛的孫總斗得正凶,透了些料給他。
兩人說了一會兒,張茂源手機響起,他出去接了通電話,回來就換了一張愁眉苦臉,說:“女人就是事多,懷個孕還真就把自己當王母娘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