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漠北行,大周亂!(十)

第483章 漠北行,大周亂!(十)

理由可有許多,借口也可說得天花亂墜,但根本的目的就一個,分他家產!

俗話說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對於這點徹頓白很清楚。當然,她也可以以姜雲的性命威脅他,勒索他。不過既然有和平方式解決問題,何必如此極端呢?大家開開心心各取所得不是挺好?故而她當即就做下了這個讓人有點羞怯的決定。

豁出去了,她不好管姜雲要錢,可兒子問老爹要贍養費這總是天經地義的,當務之急是得先弄個孩子出來!等她懷上了,姜雲要走就走吧,小的在她肚子裏,還怕大的跑天涯海角去么?

想到這,徹頓白壓下心頭的羞意,目光更是火熱起來。

“你別這麼瞅着我,我。。。不太習慣。”瞧着她的目光,姜雲汗毛都豎了起來。抗議的話未說完,他只覺下身一涼,垂下腦袋一瞧,犢鼻褲的帶子已不知什麼時候被人解開了,眼瞅着已被拉下了一些,半個屁股都露在外頭了。姜雲不由大驚失色,“你脫我褲子作甚,我還沒答應呢!”

“哼,你是本汗的漢妃,洞房之事本汗還要經過你的同意么?”徹頓白嘴上語氣凌冽,但那目光已柔得蒙上了一層霧意,似乎隨時都要滴出水來。她輕輕咬着下唇,身子向前俯下,一對規模不大卻異常柔軟的兩團東西緊緊抵在姜雲胸前。她伸長了脖子,找准了那略薄的嘴唇便吻了下去。

這妞顯然沒接過吻,被她舔得滿臉口水的姜雲想到了曾經在部隊裏的哪條叫阿發的黑背犬。每當他外出訓練,過了一段時間回去再見面后,阿發總是會異常熱情地拿口水歡迎他。姜雲不由覺得想笑,但在這種時候若是笑出來,那可就真是一個笑話了。

將笑意壓下,本着學習探討,互相進步的原則,姜雲決定好好當一回老師,讓徹頓白知道什麼才叫接吻。他樓住對方後背,腰間一挺便翻了個身,將徹頓白壓在身下,垂下腦袋便擒住了她的小嘴。

一番熱吻,當真是**得很。姜雲自認已經做到了最好,卻不知為何,身下這妞忽然與他翻了臉,嘴裏“唔”個不停,雙手撐在他胸前不斷捶打。這可不是享受的表現,反而活脫脫就是在反抗。

欲擒故縱?姜雲挑了挑眉,打算不理她的反抗,繼續干自己的事。忽然唇邊一痛,嘴裏泛起一抹腥味,姜雲倒抽一口涼氣,心知下唇被她咬破了。這廝不由大怒,板起臉道:“你這是作甚?不親就不親了,當我稀罕呢?還咬人?你屬狗的啊!”

徹頓白此刻已是羞得滿面通紅,不過羞怯之中同樣帶着一股惱怒,聞言立刻反駁道:“你親就親了,為何將我壓在身下?”

“。。。”這很重要麼?姜雲呆愣當場,一時沒鬧明白她的意思。

“本汗是匈奴可汗,怎麼可以被人壓在身下?”徹頓白自顧自說著,又把姜雲推倒在床榻上,重新壓了上去。“你別動,本汗自己來。”說完,又去脫姜雲的褲子。

自己來?姜雲眨眨眼,頓時感到了莫大的羞辱!開什麼玩笑,你特么都自己來了,做個充氣娃娃多好,還要我做什麼?這廝向來沒什麼爭強好勝的心思,但在床榻之上的主導權,是斷然不容有失的。

男性主權不容侵犯,寸土必爭,絕不妥協!還匈奴可汗,可笑吧!床榻之上只有男女之分,豈有身份之別?當初陸熏都沒敢在這方面挑釁過姜雲,他才不管對方是誰,只要上了他的床,就是他說了算。

不過這廝也不笨,心知這時候還不是跟他爭奪主權的理想機會,這妞性子太過剛烈,動輒咬人,這就不太好了。姜雲也深深感到了一陣后怕,還好方才是親個小嘴,被咬了問題還不大,要他性子急一些,當即就提槍上馬,這會怕已是當了九千歲。懸,太懸了。

心中打定了主意,姜雲不做他想,乾脆靜下心等她手忙腳亂的服侍。

徹頓白雖說心態上要比大周女人開放不少,但終究是個尚未出閣的姑娘,當她信誓旦旦把姜雲的犢鼻褲完全脫下,看到胯間與自己完全不同的東西后,當即就愣住了。

對於一個擁有十多年酒吧約炮經歷的姜雲而言,眼前的只是小場面,他哪裏會覺得不好意思。異常淡定地瞅着眼前的女人,咧嘴笑道:“千萬別逞強,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你少看不起人。”後悔?哼,他徹頓白從來不幹後悔的事。被姜雲這麼一激,怒火給了她無盡的勇氣,不管不顧地伸手抓了上去。

來真的?姜雲瞪大眼,有點不敢相信。不過對面的女人更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徹頓白怎麼都弄不明白,抓在手裏的東西方才還軟軟的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握上之後,怎的越發粗壯起來,雄赳赳氣昂昂地彷彿是個即將走向戰場的勇士。隨着那話越變越大,她的一雙眼睛也跟着越瞪越大。

等了片刻,她似乎是被嚇着了,趕忙縮回右手,滿臉的心有餘悸。

“我說,你口口聲聲要借個種,可我瞧你的模樣,似乎不太了解生孩子的過程。”姜雲笑道:“你確定不要我幫忙,自己能搞定么?”

“不用你管,我娘教過我。”

教你逆推男人?那是你親娘么?姜雲對此相當無語。

定了定神,徹頓白知道正戲要開始了。她瞪着姜雲道:“眼睛閉上。”

“幹嘛?”

“讓你閉上,不許偷看。”

這小妞規矩可真夠多的,姜雲無奈地依言閉上眼,為證明自己沒有偷看,他還體貼地將頭扭向了一邊。這麼一來,還真有了幾分被糟蹋的模樣。

徹頓白可沒有取消他的心情,她此刻心情極為複雜,羞怯,緊張,讓她心跳極快。趁着勇氣尚在,她飛快地脫下了自己的褲子,接着半蹲在姜雲身上,握着那話對準之後,咬了咬牙便坐了下去。

“嘶。”一陣溫濕的包裹感傳來,姜雲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舒爽感自頭頂傾斜而下。至於那個始作俑者,終於體會到了自作自受的感覺。她雙手緊緊抓着姜雲雙肩,白皙嫩滑的脖子如天鵝般高高仰起,淚水當即便流了下來。這是何等的疼痛?她感到自己彷彿被鐵槍貫穿了一般,撕心裂肺的疼痛直衝大腦,讓她一陣眩暈。

姜雲敏銳地感覺坐在身上的女人似乎有起身的打算,他飛快探出雙手,緊箍着她的纖腰,舒了口氣道:“做什麼?”

“我不要了,好痛,會死的。”徹頓白只聽說過生孩子的最後關頭會很痛,可不曾想剛開始就會有這等劇痛,她知道了怕了,後悔了,當即便想抽身而退。

按照姜雲的性格,可不會輕易配合。不過他當了太久的方丈,難得遇上了一個趕不及送上門來的女人,思來想去也想不出有任何拒絕的道理,這才半推半就地赤膊上陣了。若在正戲開始之前,徹頓白忽然改變了心意,姜雲也不會強求,可如今箭在弦上已不得不發。將他挑起來了就想跑?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別動,緩一緩很快就好。”

“你放手。”徹頓白這會的語氣已帶上了哀求的味道。“我真不行了。”

姜雲只當沒聽見,依然抓着不讓她抽身。徹頓白在強烈的疼痛下,早已使不上多少力氣,見他不肯撒手,也沒什麼辦法,整個人就趴在姜雲胸前,微微顫抖着一個勁流淚。見她這般模樣,姜雲也有些不忍。不過俗話說得好,死道友不死貧道,若是鬆開,徹頓白是舒服了,難受的就輪到了他。

果然,沒過多久,徹頓白就覺得原本疼痛得難以忍受的下身似乎已有些麻木了。疼痛漸緩,反而還隱隱有一種暖意,這讓她不由大喜過望。她輕鬆地舒了口氣,又坐了片刻,開口問道:“好了沒?”

姜雲納悶。“什麼好了沒?”

“我懷上了嗎?”

“。。。”

看來她娘只教了她一半,沒好意思給說全了。姜雲苦笑着搖搖頭:“還早。”

“還沒好?”徹頓白有些不滿。“你趕緊的。”

“你要就這麼干坐着,怕是一輩子都好不了。”

“這不行么?”徹頓白眨眨眼道:“還要怎的?”

還要怎的?動啊!她以為一哆嗦是這麼容易的?又不是撒尿。姜雲忍着笑,一臉嚴肅地說道:“稍微站起來一些,幅度小點,別弄出來。”

“哦。”徹頓白依言將身子提起來一些。“然後呢?”

“再坐下來。”

豐滿挺巧的臀部重新挨上姜雲的大腿根部。“接着呢?”

“再起來,和方才一樣。”

“然後呢?”

“再坐下。。。”

徹頓白聞言,不由勃然大怒。“你敢戲耍於我?”

“生孩子可是創造生命,自然是很繁瑣的。”姜雲挑眉道:“你若是嫌麻煩,那就此作罷。”

就此作罷?說得輕鬆!這麼一來,她方才吃的苦頭還有什麼意義?徹頓白一臉疑色地瞧着他,略一琢磨,便再次坐了下去。

孺子可教。姜雲對她的覺悟很是滿意,開口吩咐道:“按照方才的法子,做二十次。”

二十次?好麻煩!徹頓白黛眉微蹙,顯然不太樂意,不過為了目標,她還是順從地開始動了起來。她動得很認真,就想是個全力迎考的考生。二十個上下並未花去多少時間,但徹頓白的心態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轉變。

疼痛,似乎完全消失了。火熱感越發強烈,讓她感到一陣說不出的舒爽感。“好了嗎?”

“再來五十下。”

這男人的行為,簡直就是得寸進尺,按照她的性子早就破口大罵了,不過卻不知怎的,這次徹頓白卻沒生出多少不耐,反而對此還有些莫名的期待,

“呼,呼。”在急促的喘息中,任務總算完成了。

“再來一百下。”

“呼,我累了。”

要的就是你累啊!任誰連着做七十個蛙跳雙腿也得受不了。徹頓白累了,姜雲這會全全身都是勁。他忽然伸手捧住她的臀部將她托起身,在徹頓白尚迷迷糊糊之時讓她跪趴在床榻上,從後方重新沖了進去。

回過味來,徹頓白不由驚怒交加,“你做什麼,混蛋,你竟敢讓本汗像狗一樣趴着。”

“啪!”回應她的是清脆而響亮的一巴掌,那雪白的臀部頓時就印上了一抹淡粉色的手印。忍了這麼久,總算逮到了反攻的機會,姜雲豈能由着她繼續放肆,聞言立刻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你。。。你敢打我?”徹頓白羞怒交加,怒是怒在感覺大汗的權威受到了挑釁,羞是羞在從小到大,也沒人打過她的屁股。

“啪”又是一巴掌下去,姜雲冷哼道:“閉嘴。”

“嗯。”快感一陣接一陣衝擊着大腦,加之後臀傳來的酥麻感,竟讓她忍不住嬌吟一聲。頭腦一片混亂之下,哪還有心思繼續反抗。她只得勉力撐着雙手,被迫忍受着一次次的強烈衝擊。

片刻之後,嬌吟聲漸漸響亮起來,徹頓白已全身癱軟,再也支不住身子,乾脆直接俯卧在床上,任憑壓在背上的男人隨心所欲地撻伐。

終於,姜雲發出了一聲沉悶的舒氣聲,徹頓白魂飛天外地完成了這項艱巨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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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姜大官人在漠北辛勤耕耘的同時,遠在夷州的果實終於到了收穫季節。

“啊!”吃痛的尖叫不斷在屋中回想,陸熏等人滿是焦急地守在門外。整整一個白天,宋晴還是沒能生出來,當真是要把人給急死。

不多時,屋門打開,姓王的產婆滿是焦急道:“大小姐,情況不是很樂觀!那姑娘似有難產的跡象。”

“難產?”站在一旁的姜斌聞言,面色猛地蒼白起來。裏頭可是他姜家的大孫子,老傢伙暗暗期待,可千萬別出什麼事才好。

陸熏面色也不太好看,她與身後的一眾女眷打個眼色,結伴推門而入。

宋晴的叫聲已漸漸轉弱,雙眼微眯,不斷地粗重喘息着,似乎隨時都會睡着一般。見陸熏等人入屋,宋晴閃過一抹淚光,無力道:“我。。。我生不出來,怎麼辦?”

陸熏在她床邊坐下,抓着她的手道:“再堅持堅持。”

微微搖頭,宋晴道:“我。。。真的不行了。”

“不行也得行!”陸熏沉聲道:“夫君去了漠北,幾個月來毫無音訊。雖然不願這麼想,但我們都要做好最壞的打算。晴姐,若是夫君出了意外,你腹中的孩子就成了姜家傳承的唯一血脈。為了夫君,為了孩子,你不能倒下,不能放棄。”

聽了這話,漸漸迷離的雙眼重新煥發出一抹光彩。接着便傳來王產婆驚喜的叫聲。“頭出來了!姑娘,你再堅持下,用力。”

這會哪還要她多說,宋晴是吃奶的力氣都給用上了。終於,一聲響亮的啼哭聲徹響屋內。

姜飛,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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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禍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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