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起源
你沒有全文包養阿簡,所以穿越了!要麼全文包養,要麼三小時后見不過真正搬遷之時是在來年的二月。
佐紀拖着一大箱行李,默默朝着新地方前行。
其實那片土地才是她心中真正的宇智波族地。在這次搬遷之後,宇智波族地再無變遷,佐紀在那個世界裏,申請搬到了曾經舊族地的房子,也就是曾祖父宇智波佐助小時候的家。
而今兜兜轉轉,她竟又回到了這個陌生而又熟悉的地方。
庭院中那顆櫻花樹並沒有她的世界那般軀幹龐大,而家中的佈置擺設自然也有很大的不同。
自從九尾事件之後,這一家陷入了低氣壓之中。
族長大人又開始了早出晚歸,而且每次回家都擺出一副嚴肅的樣子,眉頭緊皺,惹得佐助哭得更加厲害。
佐紀猜想他一定是頂着家族巨大的壓力,和村裡上層交涉未果。來自族內部人不滿的抗議,還有木葉高層的猜忌,雙層擠壓之下,後果便是臉上多了不少皺紋,彷彿就在這半年內蒼老了許多。
不得不說九尾事件是催化劑,加速了宇智波與村子高層的矛盾。
知道真相的佐紀也只能默默嘆了口氣,這都是老祖宗造的孽,他們除了忍痛吞下去還能做什麼呢?
她記起自己另外一位曾祖父就在那天出生的,但她卻無法與他相見。
就在持續低氣壓之下,發生了一件令人欣喜的事情——
佐助學會開口說話了。
在鼬逗他玩,一遍又一遍重複着“哥哥”這個詞后,佐助終於開口說出了第一個詞——哥哥。
然後佐紀便看到鼬一臉像是中了五百萬彩票般的神情。
“佐紀,你聽到了嗎?”鼬的臉上露出了難得的笑容,“他叫我哥哥了!”
他的神情,與屋外冰雪融化,萬物復蘇的景色相襯。
“是是是。”佐紀無奈地點了點頭。
掐指一算嬰兒一般都在七八個月時可以開口說話,你那樣每天對他說幾百遍“哥哥”,他如果還學不會就怪了。她忍不住感嘆,果然面對自家弟弟,鼬那高冷麵癱的人設就會崩掉無數次。
鼬沒有在意佐紀的敷衍,像是一個得到限量糖果的小孩般開心,也如同每個小孩一樣急於分享這份喜悅:“你不想聽他叫你姐姐嗎?”
讓曾祖父稱呼她為姐姐?!好次雞!好帶感!
佐紀思索了兩秒,內心的小人猛烈地搖着頭。
她在這裏生活了一年時間,有時候她會忍不住想,曾經那個世界,是不是只是她的一場夢呢?而腳踏實地站在這裏的她,也許才是真正的她。
但對於稱呼,細想下來這樣的叫法還是有點可怕!
“還是直接叫佐紀吧,”她想了想,找了個勉強說得過去的借口,“佐紀,佐助,一聽就是姐弟名字,就不必在乎那個稱謂了。”
鼬想了想,雖然覺得佐紀說的很有道理,但還是不能理解為什麼她不願意佐助稱呼她為姐姐。
明明當哥哥姐姐是一件多麼有成就感的事情。尤其是在聽到通過自己努力,佐助開口他哥哥后,他只覺得內心的冰雪瞬間融化,水波蕩漾。
果然書上說的對,人和人不能相互理解。
不過轉念一想,他和佐助的名字竟然沒有兄弟的感覺,突然有點不高興了。
看着鼬突然晴轉陰的面部,佐紀想了想自己剛才說的話,發覺可能無意中戳到這位弟控的心了,於是只得繼續編下去:“叫哥哥也不錯啊,如果你叫SASU的話……”
“還是叫哥哥吧。”鼬默默地打斷了佐紀的異想天開,他覺得自己叫做鼬挺好的,而且佐助叫哥哥的時候,真的很可愛。
當天晚上,富岳和美琴完成任務歸來時,看到了自家大兒子難得的笑顏。
“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嗎?”美琴有些好奇地問。
“佐助開口說話了!”鼬強忍住內心的欣喜,說出的話竟然有一絲小小的顫抖。
“真的嗎?!”美琴眼睛一亮,似乎鼬的這番話語是一道神奇魔法,瞬間將她一天的疲勞清洗而光。
就連富岳也忍不住直奔佐助的嬰兒床。
不過他們的喜悅並沒有維持多久,因為佐助一開口——哥哥。
“啊啦,都怪我這段時間太忙了。”沒有聽到“媽媽”,美琴有些自責,不過聽到小兒子開口說話,內心還是很是高興。
“沒關係,我會教會他的。”鼬連忙安慰失落的母親。
於是在繼哥哥之後,鼬又開始重複另一個詞——媽媽。
佐紀想了想,覺得娃娃要從小抓起,於是她在空閑時間對佐助重複自己的名字——佐紀。
而每當她對着佐助說話時,總覺得他朝她露出了關愛智障般的眼神,然後又默默閉了嘴,思考着鼬究竟耐心有多大,能夠對一個小孩重複那麼多遍一個詞彙。
她拒絕染上弟控菌,還是默默做一個正常人吧。
不得不說佐助是家裏的福星。
戰爭時,他來到了大家身邊,洗掉了一家人關於戰爭的悲痛,對新生命憧憬起來。
族地搬遷后,他開口說話了,讓一家人陷入短暫的喜悅,暫時忘記了外界紛紛擾擾。
在佐助學會說“爸爸”,“佐紀”,“媽媽”等一些簡單詞彙后,鼬也到了入學的年齡。
新學期的某天,同桌日向晴也突然朝佐紀感嘆:“佐紀,我發現你和別的宇智波有些不一樣。”
佐紀疑惑地看向他。
日向晴也思索了一會:“嘛,雖然看起來比較冷淡,但其實並不。”
“宇智波人那麼多,還有比我更開朗的人。”佐紀淡淡地說。
其實宇智波大多都是外冷內熱大傲嬌悶騷,只不過她冷的不明顯而已。
“誰啊?”日向晴也好奇地瞪大雙眼。
“宇智波止水。”
說完便瞧見晴也猝然亮起來的眼睛,那雙白眼像白熾燈閃爍着:“你跟他熟嗎?!”
“還好。”佐紀不太明白同桌為什麼突然激動起來。
“可不可以拜託他幫我抽張卡!本人抽到自己的幾率應該會比較大吧!”晴也激動地說。
“這麼久了還沒抽到?”佐紀有些驚訝。這好像都過了大半年了吧?
“別說了,每天一包乾脆面,最近兩個月都是C級卡,我都快懷疑我有自己抽卡百分百C級的設定,”他趴在桌上,哀嚎道,“做這種設定的人一定是嫉妒我的美貌!”
佐紀看着蔫掉的日向晴也,考慮有機會給他和止水牽紅線。不過她倒是有個疑問:“你不是有白眼嗎?”
“胡鬧!白眼怎麼能用來做這種事情!”日向晴也振振有詞,“這和用白眼偷窺女生內衣有什麼兩樣?!”
“原來白眼真的可以……”佐紀暗暗吃了一驚,看向他的眼神越發不對勁。
“不不不,你要相信我不是那樣的人!”日向晴也連忙擺手,極力證明着自己的清白,“總之我要憑藉自己的運氣抽到好卡,才不用白眼作弊呢!”
“你開心就好。”佐紀默默望天。照他的非酋等級,大概一輩子都抽不到了吧。
不過說到抽卡,她也是一肚子氣。為什麼只靠運氣的事物會存在於這個世間?!
自從她第一次幸運地抽到宇智波后,再也沒有抽到過宇智波。她懷疑自己有着百分百閃避宇智波卡的設定。
不過除了抽不出宇智波,她抽其他的運氣還不錯。本身她對這類遊戲也不是特別執着,在聽聞她幫日向晴也抽出一張S級卡后,不少非洲人紛紛前來跪求她幫忙,而她也不負眾望地幫他們擺脫了S卡零蛋記錄,於是她在年級上的名聲越來越響。
雖然是朝着一個詭異的方向進行着——
“宇智波家那個長得好看成績又好的抽卡小能手,有她S級你有我有大家有。”
而當男生們因為卡牌遊戲起衝突時,日向晴也總會打着她的名號出來招搖撞騙——
“不能打架,不能打架,S級卡好處都有啥?誰說對了佐紀就抽給他。”
每每這時,佐紀無力吐槽。
六道仙人給了她一雙紅色的眼睛,她卻想翻白眼怎麼破。
而且更讓她無奈的是,族長大人宇智波富岳似乎也知道了她在學校的名氣。
在某個周末,指導她寫輪眼運用時,他不經意間提起了:“聽說你在學校表現不錯。”
“還好。”佐紀模稜兩可地回答。
“河村家和賢二家的孩子說你很有助人為樂的精神,在學校幫了他們很大的忙。”
是的,幫助這兩個非酋抽到了S級卡片,他們感動得痛哭流涕不能自已,就差把她供起來膜拜了。
不過很顯然大人們不懂小孩的世界,佐紀也不好意思對富岳解釋清楚。
“以後我會繼續努力的。”她只得中規中矩地回答道。
繼續努力幫人擺脫非酋的稱號,希望自己的歐氣不要被吸光。
話題扯遠了,佐紀好奇日向晴也為什麼突然感嘆宇智波,要知道兩人平常鮮少聊到家族問題,想必是他也不願意提及日向家吧。
“為什麼突然說這個?”
日向晴也癟了癟嘴:“我堂弟說,他們班那個宇智波超級冷酷!”
佐紀一聽,總覺得他說的十有**是鼬。
結果果真不出她所料。
午休時,佐紀遠遠瞧見了有人圍住了鼬。那幾人來勢洶洶,怎麼看都不像愉快玩耍,而像要大幹一場的樣子。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出鼬會成為被欺凌對象的理由,於是決定端着板凳嗑着瓜子前去圍觀。
結果一走進就聽到幾個小伙正指着鼬叫囂:“你這傢伙真是目中無人,整天耍帥,把美奈子的目光都奪走了,還踐踏別人的芳心!氣死人了!”
而面對幾個人的指責,鼬竟然無動於衷,只是淡淡地瞥了他們一眼。
儘管佐紀知道他其實只是露出了關懷智障般的眼神,可外人看來卻是“你丫有種來打我啊”。
氣氛僵持不下,怒火一觸即發之時,一旁看熱鬧的佐紀忍不住開口:“有本事的人追女孩,沒本事的人威脅情敵。”
“你誰啊?!無關人士閃開!”其中一個人轉過頭,兇狠地朝佐紀吼道。
“老大,她是幫我抽S卡那個。”另一個人拉了拉他的袖子,神情有些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