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少年，要來打聖杯戰爭嗎？
悠信把隼不能赴約的事情告訴了蕾姆，毫不意外，這位少女露出了失望的表情，雖然不知道蕾姆為什麼會對隼表現出好感，但是他也沒有去問，那和他無關。
真天隼被內山家接走了，至少平安這一點是可以確認的，因為遊戲好友列表可以看到這傢伙在先，所以他一定是在遊刃有餘地處理目前的狀況，悠信對自己的好友也充滿信心。
只是事情會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悠信很是愧疚，最開始隼只是為了替他出頭，才與內山家發生衝突，現在隼被抓走了，自己卻什麼忙都幫不上，這還是摯友嗎？
悠信家是上衫家的一個分家，基本已經算是分離出去的小家族了，唯一還算有聯繫的就是‘上衫’的家名了吧。
回到家裏以後，悠信按照慣例在佛龕前拜祭了一下上衫家的祖先，擁有‘軍神’美譽的上衫謙信，正是此人奠定了上衫家的基業，把上衫家的版圖擴至最大，雖然大部分後來都在戰亂中搞丟了，但是上衫姐姐在世的時候，上衫家真是威武非凡，越后之龍的軍旗讓敵人聞風喪膽。
想到曾經的光輝歲月，總令人唏噓不已，悠信面對上衫謙信的靈牌不禁長嘆。
“祖宗，你把‘大義’字當成人生信條，只為‘大義’而戰，可是我連自己的摯友都幫不上忙，實在在辱上衫家的家名，何時才能重振上衫家的威風呢？”
悠信說完，不免自嘲地笑了，上衫家當家之位怎麼也不可能輪到他這個排末尾分家的長子，每年家族內的祭祀大會都沒有把邀請函寄給父母，由此可見，這個分家已經被遺忘在邊緣了。
可是這又怎麼樣呢？上衫家主的位置，有規定不能分家不能繼承嗎？就算有，也殺到他沒有！
悠信眼神中閃過狠厲之色。
從這一刻開始，悠信的心態就改變了。
悠信從房間裏的抽屜里拿出一本著作，而著作人是言峰綺禮，上面第一頁寫道：“如果你想追求力量，那就這麼做吧....”
記得小時候遇見這個神職人員，他頗為神秘，嘴角掛着稱之為愉悅的笑容，似乎想要製造什麼有趣事情的表情，然後把這本書交給了他，再後來就看到他出現在‘fate/zero’的電視劇上面，一切都是虛淵玄編劇用來傳播愛的謊言。
究竟聖杯戰爭打沒打過，只有相關人士知道了。
試試吧，悠信抱着這樣的心態，進行了英靈召喚。
*****
第二天，真天隼還沒睡醒就被抓了起來，小山田讓他趕緊刷牙洗臉，到他出場的時候了。
“靠，才5點40分，讓我多睡十分鐘。”
真天隼看了一眼手機的時間，然後又縮進被窩裏。
小山田用力把被子掀開，道：“你真是怠情呢，這個時候武家的子弟都到演武場晨練了。”
“我又不是武家子弟。”
“但是現在你是內山家的犯人，秘境就要開啟了，你必須給我們探路。”
“好吧，你們內山家真摳門，不給放吃，又不給睡覺，虐待我這個小孩子。”
“你還算小孩嗎？這個年紀都能當爹了。”
“對哦，今年18，確實能合法當爹了，不過我還沒對象，不如你介紹幾個？”
“滾！”
實在是沒辦法睡回籠覺了，隼不得不一路打着哈欠去洗漱完畢，又被帶到了府邸後方的演武場，是一個非常寬闊的院子，已經聚集了不少的黑道成員，光着膀子，露出三青葉的紋身，站在演武場上比拼劍道，吼得比誰都大聲。
而在演武場的中央立着兩塊尖角彎曲的巨石，不像是人造的文明產物。
小山田指着兩塊巨石說道：“等會6點一到，秘境的傳送門就會在那兩道巨石中間打開，我會派人和你一起進去，只要你帶回寶物，我們就放了你。”
“就這麼簡單？”真天隼狐疑道。
“是的。”
真天隼才不相信會這麼簡單，裏面多半有危險，必須謹慎行事，可這個時候就要裝傻賣萌：“大叔，給我解釋一下秘境是什麼玩意吧，我糊裏糊塗進去，可不是什麼好事，對吧？”
小山田背負雙手解釋說：“秘境是主神設立在世界各地的神秘試煉地，裏面有各種各樣的財寶，每年只會開啟一次，因此各大武家發現了秘境之後都會保護起來，劃為禁地，有時候圍繞秘境的武家衝突也不少。”
“那麼內山家現在佔據幾個秘境了？”
“你沒必要知道。”小山田板起臉。
“呵呵，肯定只佔到一個吧。”真天隼看到小山田難堪的表情，訕笑起來。
“.....”小山田咬牙切齒地握緊了拳頭，真想現在就殺了這個傢伙，實在是太壞了，明知道那是痛處還要往上面撒鹽，簡直是一個腹黑的惡魔，這些年能保留住這個小秘境就不錯了，有的家族甚至沒有呢，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小山田這麼安慰自己。
隨着6點時刻的接近，氣氛越來越隆重起來，內山家的重要人物陸續到場，特別是內山青二這個傢伙，右手被真天隼廢掉之後，對真天隼恨透了。
“你這傢伙！”內山青二一見到真天隼就想衝過來揍他，然而很不幸，他知道會被秒殺了，所以只在邊上怒罵幾句，沒有真的衝過來。
真天隼睥睨地瞥了他一眼，用看垃圾的眼神說：“哦，是你啊，不要像條狗一樣狂吠，你過來啊，我和你單挑，讓你雙手。”
“呵，你已經算半個死人了，我才不屑和你單挑。”
“嘁，弱者。”
“啊啊啊啊！”內山青二發狂了，好想殺了這個傢伙啊，居然敢鄙視我！？這什麼態度，明明只比我強那麼一點而已，就那麼囂張，我再修鍊個十年肯定能打敗他！
沒有和內山青二繼續做沒營養的爭論，反正他已經是手下敗將了，再去奚落一個手下敗將，就顯得他真天隼不夠大氣了不是？
6點一到，秘境傳送門便在巨石中間打開了，是漆黑色的漩渦，讓人感覺很不舒服，裏面不知道會發生些什麼，未知是最可怕的。
“小子，這是與你同行的人。”小山田把幾個人派上了演武場，是三男一女的組合，男的都是凡級4階高手，僅比小山田弱上些許，戰鬥力在400左右，如果說單挑的話，真天隼開界王拳還能打贏，可三個一起上就沒什麼希望了。
而且他們還戴上了墨鏡，看來是有備而來，防止真天隼太陽拳閃光偷襲。
至於那個女孩...嗯？
那女孩在15、6歲之間，比真天隼還要小，衣着破爛，戰鬥力幾乎沒有？這是怎麼回事？
似乎是看出了真天隼的疑惑，小山田說道：“她和你一樣，都是內山家的罪人，為了給父親治病，向我們借了不少的錢，現在還不上，所以就被當成棄子了。”
真天隼皺起了眉頭：“你們好過分啊，秘境肯定很危險吧，居然派一個修為和戰鬥力都為零的小女孩進去，死亡風險極其高，就沒有一點仁慈嗎？”
“呵呵，內山家是黑道，不是做慈善的，在向我們借貸的時候，就該做好覺悟，再說了，別忘了你的立場，沒比她好多少，有什麼資格說這些話？”
小女孩看到真天隼為自己說話，隱隱有些感動，恭敬地道：“謝謝這位小哥，你可以叫我‘小亞’，不用擔心我，反正這就是我唯一能做到的事情了，他們答應我，只要我從秘境替他們拿到寶物，債務就可以一筆勾銷，這很值得。”
“值得？或許會沒命呢，只要努力打工的話，總有一天能把錢還上，不必如此鋌而走險。”
小亞低着頭，苦笑道：“不行的，金額太大了，一輩子都還不上，我的運氣一向不錯，爸爸媽媽也會保佑我的。”
這是天真啊。
真天隼心中感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虛無縹緲的運氣上嗎？可憐又可悲，不過目前的自己也不能幫上什麼忙就是了。
就在這時，小山田催促道：“好啦，別浪費時間了，半個小時后秘境的門就要關上了，你們想要出來只能等明年，裏面什麼食物都沒有，不保證你們能活下來。”
“知道了，這就去。”
真天隼率先走進了秘境的傳送門，接着是小亞，最後是三個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