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第 66 章
關注新文[綜英美]貝克街的魔術師“所以說,你們沒有成功參觀到紀念館?”凱羅爾一邊專註的翻着烤雞翅,一邊向瑞安幾個詢問今天一天的收穫。
瑞安搖了搖頭說:“我們去的時候,工作人員就說場館內好像需要內部修整,當天暫停對外開放。後來我們在等埃文過來的時候,聽到他們的工作人員說,好像《獨立宣言》手稿紀念館那邊的報警器發生了什麼故障,所以……”
埃文聳了聳肩:“禍不單行,運氣糟糕透了。”
“那你們還不如和我們一起。”凱羅爾揚起嘴角,興奮的說:“你知道嗎,我們今天在收拾營地的時候,發現了一窩兔子!雷克探長還跟我們說了……”
夏洛茨維爾營地的第一頓晚餐,大家都吃得滿嘴流油十分的快活,就連平時胃口和女孩子一樣的布雷斯,也吃了很多不知道是誰烤的肉和蔬菜串。也許是因為自己動手收穫的成果,孩子們都異常的珍惜,哪怕是青椒這種平時不愛吃的東西,也混着烤肉大口的吃了起來。
飯後散步欣賞完夜色中的萬納河畔之後,大家都感覺到了疲憊,累的胳膊都要抬不動了,尤其是今天輪了一天鎚子的凱羅爾,一想到自己要睡透着濕氣的帳篷,就逃也似的帶着克里斯去民宿要了一間標間,蘇珊娜見狀也要了一間標間,打算和克莉迪亞增進一下感情。於是,女士們的帳篷就被小夥子們徵用了,也不知道他們想搗鼓些什麼。
營地的夜晚並不寧靜,有來自大自然小動物們晝伏夜出的聲響,也有來自遠方的車輛,帶着風塵僕僕的塵埃。
卧在帳篷與民宿之間的Casear,或許是因為來到一個新地方十分警惕,或許是因為年紀大了覺比較淺,經常因為來往的車輛或者大半夜人類發出的奇怪聲音而驚醒。而被克里斯抱進民宿的Fast,早就幸福的呼呼大睡起來,呼嚕聲比威爾遜先生都要響。
而就在Casear的困意與自己的警惕心作鬥爭的時候,有兩個黑影趁着夜色的掩護慢慢的走近了民宿西南側的窗戶,靜靜的看着裏面。
裏面正是熟睡的蘇珊娜和克莉迪亞。
營地的早晨是喧鬧而又清新的。
商量了一晚上的三個大男孩,一大清早就興緻勃勃的溜進了營地的租賃倉庫。他們昨晚上在歸還燒烤工具的時候,眼尖的埃文發現了牆角竟然有射魚的工具!詢問了管理人員之後,得知營地在購買這一批射魚工具的時候,有大學生參加活動的時候受傷了。後來相關部門雖然並沒有禁止這項活動,但是前來射魚的人還是變得很稀少,營地就擱置了這些工具。
在沒有人指導的情況下,對於很多新手來說射魚確實是具有一定的危險性。現在哪怕是釣魚甩桿都有可能把魚鉤甩到手上臉上,更何況是那種弓箭比劃。
不過十分湊巧的是,昨天他們和營地里一隊驢友交流的時候,正好有一個人十分的擅長射魚的青年人。他叫肖恩,是來自加拿大紐芬蘭漁場的,十分自豪的說自己從會走路就會射魚這門技術,對這一說法埃文深表懷疑。
不過這份疑惑在肖恩嫻熟的保養射魚工具、排除這些被擱置時間過長而存在的損壞問題,埃文就非常相信他所說的話了,不愧是漁場長大的人。幾個男孩加上凱羅爾立刻黏上了肖恩,打算今天大展身手一番,力圖用射魚戰果壓倒成年組的釣魚成果。
對釣魚射魚都不感興趣的瑞安、蘇珊娜和克莉迪亞,則是帶着Casear和Fast悠閑地散着步,以彌補前一天沒有看夠的風景。蘇珊娜時不時的拿着相機,將女兒快活的身影記錄下來,成為美好的瞬間。
到了傍晚清點戰果的時候,男孩們一天的收穫壓倒性的戰勝了成年組。
然而還能等孩子們高興夠,那些被刺破了內髒的烤魚味道,苦澀的讓埃文幾個舌根發麻。忍了很久的幾個成年人立刻笑出了聲,他們早就知道這些孩子們會吃到“苦頭”的,但也只有他們試過了才會知道為什麼,所以他們都忍着不說,就是為了這一刻。
埃文表示,成年人的心真是太髒了/(ㄒoㄒ)/~~
夜色再次降臨。
今晚的月亮因為天氣緣故,躲進了厚厚的雲層,說不準明天的天氣會怎麼樣。但是營地里有經驗的驢友都說,夏季的夏洛希維爾天氣是很多遍的,尤其是夜晚。很有可能晚上伴着淅淅瀝瀝的雨聲,第二天醒來就完全看不到雨水的痕迹,只有濕漉漉的空氣能夠證明下過雨。
聽了他們的話,克莉迪亞不管那些叔叔們和男孩們是怎麼想的,反正他們皮糙肉厚也沒那麼容易感冒,但是她卻十分擔心Casear,尤其是在得知它的年紀在狗狗中已經屬於老年期以後。
對此,大家都沒有什麼意見。只有埃文憂傷的說:“沒想到我們這些單身狗中,第一個和可愛的女孩子睡得竟然是Casear?”
“Fast昨晚上也和我們睡了啊。”凱羅爾好奇的問:“難道Fast是母的?”說著,還企圖去甄別Fast的真實性別。
凱羅爾你快醒醒,你難道真的沒聽出來埃文是在吐槽你女孩子的身份嗎?這個時候就應該快速反應過來和他真人PK啊,而不是對Fast耍流氓!
一天的瘋玩讓男孩們再也沒有一丁點的精力熬夜,簡單地梳洗過後,大家就不約而同的跳過看星星看月亮談人生這一個睡前活動,鑽進睡袋裏之後很快就沉入了睡眠。
然而熟睡的人們完全沒有發現,夜的猙獰正在伸出觸手。
民宿西南角窗外的小草,昨夜被踩過的地方,今晚同一雙鞋再次踩了上去。
伴着夜色男人冷靜的潛到昨夜踩過點的地方,看着女人將手中袋子裏的玻璃碎片倒在牆角後點了點頭,然後講一個小型吸盤固定在窗鎖附近,用玻璃刀劃開一個圓形的口子,正好可以讓手臂通過。
輕輕地打開窗后,男人矯捷的隨着夜風進入到房間內,只有鞋子踩到底半晌才發出了一些輕微的聲響。確定沒有驚醒任何人後,男人招呼他的男孩進屋,訓練有素的男孩學着他父親的動作,輕巧的完成了翻窗進屋的動作。而女人則已經守在窗外,看着這兩個她生命中最親近的人走進黑暗中,臉上露出一絲若有似無的,好像是在笑又好像是在哭的表情。
兩人快速走向熟睡的母女兩,男人快速的用醫用麻藥將完全沒有反應的女孩迷暈,然後將匕首拋給了男孩,讓他去結束那個母親的生命。男孩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不知道是興奮還是害怕,他緊緊的握着手中的匕首,慢慢的走向對危險一無所知的女人。
而男人則是滿意的看着自己一手訓練出來的孩子,重複着他曾經做過的事情,在這一族群里,每一個十歲男孩都必須經歷的成長儀式。
然而激動的他們卻完全忽視了,有一雙瑩綠色的雙眼一隻冰冷的盯着他們,隨時準備着伺機而動。
男孩沒有片刻猶豫,舉起匕首就對着女人的心臟部位扎去,就像他在家裏用人體模特練習的那樣,快速、狠辣和準確。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匕首很快要觸及到女人衣服的時候,Casear以閃電般的速度從暗處竄了出來,一口準確的咬中了男孩的手腕,頓時鮮血淋漓。
“哦,不——!”男孩痛呼一聲,條件反射的鬆了手中的匕首,痛呼出聲。
而這個時候蘇珊娜也因為動靜驚醒了過來,一看到床邊站了兩個人立刻呼救起來,卻被男人果斷的用手上撒着醫用麻藥的毛巾捂住了口鼻,掉在被子上的匕首也被男人撿起來,冷酷的他反手就給了Casear一刀,直接用手掰開Casear咬住男孩的嘴,重重的甩在牆上,嚴重的傷害讓Casear一時之間起不來。
男人再次把匕首遞給男孩,不顧他受傷的右手,強硬的要求男孩繼續完成他的儀式。
“夠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守在窗口的女人焦急的說到,一邊又十分緊張的看着周圍,好像在下一秒這個營地就會因為他們的所作所為而燈火通明。
“不,他必須完成。”男人堅定的說道,將匕首塞進男孩沒有受傷的左手,然後再把昏迷的克莉迪亞從床上抱起來,讓女人先帶走。
男孩忍着疼痛,不敢違抗男人的決定,咬咬牙重新握起匕首一鼓作氣扎進蘇珊娜的胸腔。頓時,蓋在蘇珊娜身上的被子就被獻血染紅了……
“我們走!”男人連忙用衣服將男孩的傷口包住,但是夜色太黑男人不確定是否有血跡遺留,但是今晚已經錯漏百出了,不能再重新確認了,立刻帶着男孩從窗戶離開。
濃重的血腥味讓Casear掙扎的站了起來,竭盡全力衝著窗外吼叫了一聲示警后,又重重的倒下了,再也沒有任何動靜。
而克里斯則是興趣盎然的和Casear玩起了室內接球遊戲,他早就窺視埃文家的狗狗了。和Fast的蠢萌不同,克里斯尤其喜歡Casear,他聽瑞安說過,有些狗狗的智商很高聽得懂人說的話,他覺得Casear就是那樣子的狗狗。
“哦,瑪麗奶奶說瓊阿姨已經不再額外給埃文零用錢,去做一些‘沒有意義’、‘不會有任何收益’的事情,而就在剛才埃文做狗糧又失敗了。”克莉迪亞攤了攤手,問她關於埃文的事情果然沒錯,想知道埃文的黑歷史問她准沒錯,瓊(埃文的母親)都不一定有她知道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