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小變態庄宴

31.小變態庄宴

“庄宴你怎麼了?”卜子玉嚇了一跳,伸手想推推他的肩膀。

哪知剛碰上庄宴,後者就像受到無法忍受的刺激一般,凄慘而痛苦的叫了起來:“啊!”

系統:你別碰他,他在蛻皮,越碰他越痛。

焦急得干站在一邊看着,卜子玉以前看動物世界看過蛇蛻皮,過程非常痛苦艱辛,而且費時漫長,整個經歷的痛苦不亞於女人生孩子。可這又是蛇必須經歷的一段路,撐得過去便成功蛻皮長大,撐不過去就是死。

卜子玉看着床上扭動難受的庄宴,他此刻正身處在鬼門關,危險十足。

卜子玉:我能幫他做什麼?

系統:你什麼也幫不了他,只能他自己硬挺過去。

系統說的是實話,越是潛力大的進化人,所經歷的過程越是兇險。如果有科學家研究過這些課題,找到規律說不定還能幫助庄宴,可是卜子玉扮演的周奎,大老粗一個,什麼也幹不成。

蛻皮中的庄宴已經失去意識,憑藉著本能在床上蠕動喘息,偶爾溢出的聲音光聽聽就覺得難受。

不一會兒時間,庄宴渾身都被浸出的汗水濕透,柔軟黑髮濕漉漉搭在臉頰上,柔弱可憐的模樣讓人心生憐惜。縱然知道庄宴真正的性子,卜子玉也忍不住擔心。

“周哥,突襲!”突然間,門被劇烈拍響,這動靜驚動了床上的庄宴。

還未反應過來,卜子玉便看到雙目緊閉的雙眼忽然睜開了眼睛,不知何時,小孩兒黑白分明的眼瞳驟然變成菱形,泛出詭異的光彩。下一刻,令卜子玉震驚的一幕出現了,庄宴柔軟的身軀化身成一條迅猛的蛇,竟像一條蛇般直接從窗口遊了出去。

一股寒意順着卜子玉的背脊攀爬而上,他下意識大吼了一聲:“庄宴!”

然而庄宴已經聽不到人言,眨眼間就消失在卜子玉的視野中。

“砰!”一聲,卜子玉的門被傭兵踹開了:“周哥,前門被突破了,張哥已經帶人抵禦,需要你的支援!”

卜子玉臉都黑了,一方面庄宴忽然竄走,正在蛻皮期間的他非常危險,如果不小心碰到敵人就死定了。另一邊傭兵團也不能丟下,他是傭兵團的團長,這個時候偶必須和兄弟們並肩作戰,否則就是非常嚴重的崩人設!

兩相權衡,卜子玉拿起桌上的砍刀跟隨報信傭兵兄弟沖了出去。

卜子玉:系統,幫我看着庄宴,如果有危險提前告訴我!

系統自打庄宴離開,就一直緊密監視着他的安全,連忙回道:交給我,需要替你開啟託管模式嗎?

卜子玉猶豫片刻,拒絕了:我有金手指,起招就會觸動自動模式,不需要。

系統沒有勸他,卜子玉衝出去便扎進混戰中。

兩方人馬殺紅了眼,特別是看到自己的家園被佔領的敵方傭兵團,抱着和卜子玉他們團同歸於盡的架勢。卜子玉一邊應付前赴後繼的傭兵們,一邊尋找敵方傭兵團的靈魂人物,只要把他們殺了,就能速戰速決。

有了卜子玉的加入,我方傭兵團士氣大振,而且周奎這具身體猛如虎,加上系統賦予的金手指。卜子玉把手中鋒利的大砍刀舞得虎虎生風,一路向前,殺出一條血路,頗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

很快他就眼尖在人群中發現了對方比較重量級的人物,兩個身材高大武器也更優質的傭兵正一前一後夾擊張泰。

敵方數量雖然比我方多,不過張泰身經百戰,一時間竟然也不落於下風。

就在此時,又有兩個傭兵撲了上去。

卜子玉看得眼皮一跳,操刀子一邊大吼,一邊衝過去:“張泰小心身後!”

有了卜子玉的提醒,張泰連忙就地打了個滾兒,一柄發亮的□□插在他原本站過的位置。死裏逃生的感覺,刺激得張泰後背生出一層白毛汗。

恰好此時卜子玉趕到,兩人配合著與四個人戰在一起。

鮮血把卜子玉砍刀刀柄上的紅雲,染得更鮮艷。

不知是周奎骨子裏的本能在作祟,還是每一個男人心中都有上戰場的豪情,沒有讓系統託管身體的卜子玉竟然也不覺得怕了。他甚至有種之前沒有的興奮感,雙目赤紅盯着敵人的死穴出擊,招招致命。

張泰和周奎這麼多年的兄弟,非常了解彼此,一炷香的時間便把面前得四個敵人解決了。

雙方人馬都是硬拼,周奎傭兵團里的兄弟素質過硬,兩千人馬的差距,竟然也能跟敵方打得不相上下。

卜子玉正殺得眼紅,系統忽然開口道:庄宴有危險!

突如其來的消息,讓卜子玉分了一下身,背後被人偷襲砍了一刀。

“嘶!”疼痛令卜子玉更清醒,他眼中凶光畢露,回首就收割了一條性命。

系統:繞后敵人數目大約兩百人左右,朝關押俘虜的方向走去,中途會碰到庄宴。

“劉昌,帶五十人跟老子過來!張泰你把人都給老子攔着,有孫子想去救人。”卜子玉喊完,便朝一個方向狂奔而去。

劉昌原地愣了兩秒鐘,趕緊招呼周圍離得比較近的兄弟跟上,大約六十人左右。

所有的傭兵都在前方奮戰,整個鎮子就像空城,靜得嚇人。

跟隨着系統的指使,卜子玉很快追上了想偷偷來解救俘虜的兩百人小隊。敵方顯然沒想到自己被發現了,不過在看到卜子玉只帶了五六十人過來,一瞬間驚慌后,立刻投入戰鬥。

這支小隊比起外面的傭兵素質顯得更有紀律性,卜子玉臨時喊得六十人小隊跟他們對戰起來,很有難度。再加上六十人在前方戰鬥,都受了輕重不一的傷,就連卜子玉身後的傷口都在隱隱作痛,影響他的發揮。如果不是卜子玉有系統給的金手指,只要一起招,就會被控制着使完整套格鬥術,恐怕早就趴下了。

這支小隊非常迅捷,動作很快,高效躲避着我方傭兵殺招。

不一會兒時間,卜子玉六十人小隊就折了一半。

濃郁的血腥味兒散發開去,隱約間,卜子玉似乎挺到一聲嘶嘶聲,像蛇吐信子的聲音,又有點像蛇在上遊走的聲音。

“周哥,我們需要支援!”眼瞅着兄弟一個個相繼失去戰鬥力,劉昌臉都白了,眼底流露出不甘得神色,沒有人想死。

可是這剩下的一百多人將他們團團位置,想突出重圍求救,根本難上加難。

卜子玉原本只是混戰的時候,背上被砍了一刀,可是現在,他竟然在這兩百人中差點手臂都被砍掉了!慣用刀的右手,被剌出兩道深可見骨的傷口,他感覺這隻手漸漸使不上力,想必是那條筋被砍斷了。

這種傷口正常情況下,劇痛無比,早就會讓沒怎麼吃過苦頭的卜子玉失去戰鬥力。可在系統的護航下,所有的疼痛都降低百分之五十,倒是讓他還能忍受,宛如一個真正的硬漢!

苦笑一聲,卜子玉沒想到自己來救人,反倒要別人救。

可眼下這個情況,誰能救得了他們?

“嘶嘶……”就在這個時候,卜子玉之前聽到的聲音又明顯了很多,這次不單單是他一個人,顯然很多人都聽到了這個聲音,並且為之一愣。

傭兵時代,動物變異,就是聽到鳥叫聲都得緊張半天,更別提戰鬥力驚人的蛇!

所有人不約而同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戒備註視着四周。

其實卜子玉有時候覺得人類真的是作死,明明有外患,還不團結起來一起抵禦,非得搞自相殘殺。等被外敵攻陷的時候,又怨聲載道。

“周、周哥,我怎麼好像聽到蛇的聲音?”站在劉昌旁邊稍小個子的傭兵眼神驚恐轉過頭來,滿臉鮮血看不清表情。

“你們聽到沒?”劉昌也是迷糊了,居然開始問敵人。

最搞笑的是,敵方傭兵齊刷刷點了點頭,驚疑不定的目光四處探尋。

說時遲,那是快。

一個瘦長的黑影忽然從黑暗沖撲了出來,他的速度極快,沒等人回神,手起刀落便收割走了數十條生命。眾人大驚失色,全部亂了陣腳。

場內唯一鎮定的人,只有卜子玉!

就在黑影動的時候,系統提前給卜子玉打了預防針:那是庄宴!

庄宴的速度簡直不能用人類來形容,游竄在敵間,都快飛出了一道殘影。不知道是不是卜子玉的錯覺,他覺得蛻皮后的庄宴,皮膚比之前更好了,偶爾停頓下來時,能看到雪白的肌膚在月亮下反光。而且這次蛻皮就像完成了整個青春期的變化,目測庄宴至少長高了十厘米!

這簡直比吃激素還猛。

又迅速結束掉十來個人的生命,庄宴拎着一把手掌長的匕首,來到卜子玉身邊。

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已經不再是卜子玉看到的獸瞳,不過裏面迸發出的炙熱視線,卻讓他很熟悉。

見到庄宴那個暗藏激動的表情,卜子玉就知道不好。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被庄宴撲倒在地上,看這小變態像條狗似得,在他身上聞啊聞。聞到自己喜歡得味道,庄宴驚喜的臉上露出飢餓神色,一臉着迷啃在卜子玉脖子的傷口上,大力吸吮的力道,令卜子玉體內的鮮血迅速離體。

熟悉的動作卻帶了不以言的味道,眾人目瞪口呆看着這一幕,忘記了語言。

卜子玉有些難堪,而且他發現今天庄宴吸自己的血,有些不一樣的感覺升上來。他也說不清是什麼感覺,脖子上刺痛的傷口,痒痒麻麻的,就像有隻蟲在傷口上鑽。最讓他驚恐的是,一股陌生的灼熱隨着庄宴的吮吸,在身體裏蔓延,匯聚到讓人覺得尷尬的地方。

眾人眼睜睜看着卜子玉褲襠里豎起一個小帳篷,目光變得複雜了。

這下卜子玉不僅僅只是難看了,他有種無地自容的羞恥感。大庭廣眾之下被撲倒啃脖子就算了,你踏馬還因為被啃脖子,當眾褲襠里升旗立正,這不是變態是什麼?

又急又怒,卜子玉一腳踹在庄宴身上。

後者嘗到了自己喜歡得味道,一點也不生氣,泛着亮光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卜子玉,伸出粉紅鮮艷的舌頭在卜子玉脖子上舔了一下。

劉昌目光複雜看着這一幕,團長大人你說跟小庄什麼也沒有,誰信?

原本處於下風的三十人小隊,經過庄宴的打斷,與敵方陷入膠着的狀態。

雙方都不敢輕舉妄動,只不過顯然三十人小隊有了庄宴在,更有底氣些。倖存的傭兵們忍不住用火熱崇拜的目光朝庄宴行注目禮,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簡單,誰的拳頭大,就就說話。

庄宴方才的行為,可以說是救了三十個人的性命,能不感激他嗎?

“勝利了,勝利了!”前方忽然傳來狂喜的吼聲,聽出不是屬於自己隊伍的聲音,百人小隊臉色劇變。

卜子玉等人倒是喜上眉梢。

彷彿認命般,百人小隊白着臉丟掉了手上的武器,每個人宛如一隻斗敗的公雞,垂頭喪氣。他們倒是識時務,知道投降還有一線生機,如果負隅反抗,只會是死路一條。況且有那個詭異的少年在,他們根本連他的衣角都摸不到邊,已經處於下風。

一場驚險就這麼被庄宴化解,他神出鬼沒的伸手,給三十人小隊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傭兵團本來就是一個崇拜強者的地方,庄宴小小年紀就身手了得,長得還那麼漂亮,頃刻間便在傭兵心中留下了一席之地。眾人看他的視線不再向之前那麼輕浮憤怒,懷揣了些複雜和崇敬。

特別是被庄宴救下來的三十個人,更是把他當做僅次於周奎的存在,差不多快跟副團張泰齊平。

不過庄宴依然是那副不冷不熱的模樣,只有一直和他相處的卜子玉發現了他的異樣。這次蛻完皮,庄宴一夜之間長高了很多,大概快到卜子玉胸口的位置。而且他變化的地方不僅僅只是身高,外貌也有了明顯變化。

之前的他只是一個漂亮的小孩兒,這次卻已經長成少年人的模樣。漂亮的五官有種雌雄莫辯的艷麗,眼中也不再是黑沉沉一片,卜子玉經常捕捉到庄宴流露出嗜血陰狠的神情,可當庄宴轉頭看向自己時,卻又是一種渴望的神情。

反射性捂住脖子上的傷口,之前被庄宴壓在地上啃脖子,啃出了笑話。現在整個團的人都在議論這件事,簡直比女人還八卦。

接連好幾天都防着庄宴,吸不到卜子玉的血,庄宴顯得很不高興。陰沉着臉趴在窗口,眼神兒不自覺移向正在和張泰商量事情的卜子玉身上。

這次的俘虜除了之前留在鎮子上的幾千人,這次又留有一千多戰鬥力。

張泰打算把傭兵團搬到這個鎮子上,首先向到的是築城牆。這對任何一個固定傭兵團來說,都是傷財傷民的事。首先沒有足夠的材料去建築城牆,如果使用木頭的城牆,還不夠獸潮的時候被大型的動物衝撞。

可惜這些事卻難不倒張泰,他們的傭兵團以前是游牧的形式。距離老基地不遠的地方,有一座花崗岩的山,上面堅硬的花崗岩就是最好的原始材料!

傭兵們可以切割石頭,張泰還打算捉水裏的魚上來做魚膠築牆。距離獸潮只有兩個月的時間,城牆必須在一個月內建造起來。

卜子玉被留在下來守着鎮子,張泰養了兩天傷后,帶領着一半弟兄去進行遷徙定居和搬運材料的任務。

鎮子上沒有大事讓卜子玉忙,他老老實實呆在家裏養傷,也不準庄宴出去。

這小子越來越好鬥,似乎一次蛻皮就把他身體裏的暴虐因子給蛻了出來。卜子玉不止一次,看到有人找庄宴比劃拳腳,庄宴故意虐打別人,就像貓捉老鼠一般,而且眼中的殺意非常明顯。

那些人不是之前想操庄宴的垃圾,而是真的想跟他過招,這種比試都是點到即止,而且分寸拿捏得很到位。

庄宴如果把這些人殺了,那可真是沒理了。

不准他吸血,又不准他出去,被卜子玉關了三天,庄宴徹底煩躁了。

趁着卜子玉換衣服的空檔,從門縫裏擠了進去,一把將卜子玉撲到床上。後背上的傷口狠狠撞在硬板床上,卜子玉疼得臉都變形了,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傷口又崩開了,血腥味兒飄了出來。

聞到自己喜歡得味道,庄宴眼前一亮,手腳麻利將疼得暫時失去行動力的卜子玉翻過去,露出健碩的背肌和公狗腰。

男人□□的上半身,纏着厚厚繃帶,白色繃帶與深色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最討喜的是,雪白繃帶上一抹嫣紅宛如雪地中開出的梅花,漸漸滲出漂亮的形狀。

庄宴着迷得親了上去,繃帶在他眼裏不堪一擊,一撕就撕開了。

一條猙獰的傷口展現在庄宴視野中,鮮血絲絲縷縷從嫩肉中滲了出來。本該是讓人觸目驚心的傷口,在庄宴眼中,卻漂亮得不可思議。

他眼中凌虐的清楚在高漲,幾乎遵從着本能,一口咬上卜子玉傷口上的嫩肉。

“庄宴,我草你媽!”難以忍受的疼痛襲擊了卜子玉,殺豬般吼了一聲,便劇烈掙紮起來。

反趴在床上的動作,腰被庄宴用膝蓋頂着,根本使不上力爬起來。

對卜子玉的痛罵充耳不聞,庄宴再次品嘗到這沒味兒,忍不住舒服得半眯起眼睛。

咬着咬着,又是那股陌生的熱度襲了上來,卜子玉驚恐感受到自己的小周奎又立正了!

握草,難道跟變態呆久了,也會變成變態?

背部的疼痛依然明顯,身體裏的灼熱也更加猖狂。並不讓卜子玉陌生的**開始騷動,他的腰在顫抖,口中甚至發出一聲隱忍的聲音:“唔!”

這明顯的變化當然瞞不過庄宴的眼睛,後者好奇而疑惑盯着卜子玉的後腦勺看。

下一刻,卜子玉只覺天旋地轉,被調轉得面部朝上。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情|欲在身體裏衝撞的時候,身體竟然陣陣發軟,根本提不起力氣反抗。

卜子玉:啊啊啊啊,系統我到底怎麼了?變態難道會傳染嗎?

系統沉默片刻,有些同情卜子玉:剛才分析了一下你身體的數據,你好像……中毒了。

卜子玉不可置信:中毒?

系統:蛇性本淫,小變態這次蛻皮以後,唾液中帶有輕微的毒素。剛才他舔你的傷口時,毒素侵入了你體內。

卜子玉此時此刻有一句媽賣批,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古怪的目光瞪着庄宴,後者真滿臉好奇看着卜子玉染上紅暈的臉頰。並且在不停留的往下望,顯然他注意到有個硬邦邦的東西正盯着自己的肚子。

庄宴雖然是個小孩子,卻不意味着他不懂男女之事。這個時代的男女之事尤為開放,他目光古怪盯着卜子玉高高翹起的小周奎。

“你硬了。”這是庄宴蛻皮后第一次開口,聲音不再是之前稍顯稚嫩的嘶啞聲,這聲音更動聽輕緩,撩動心扉。

也不知道是中了毒還是什麼原因,聽到這個聲音,卜子玉忍不住渾身抖了抖。他憋紅了臉,氣急敗壞瞪着庄宴:“還不是怪你,你不咬老子,吸老子的血,老子能硬起來?”

庄宴似懂非懂,半響后滿臉興奮道:“你的意思是,因為我咬了你,所以你就硬了?你喜歡我咬你?吸你的血?”

什麼邏輯!

卜子玉簡直快被氣笑了,他又不是變態,怎麼可能會喜歡庄宴咬自己,吸自己的血?

“你腦子有坑吧?哪隻眼睛看到老子喜歡你咬老子,吸老子血?是你的口水有問題,老子才硬的!”惡狠狠瞪了他一眼,卜子玉眼眶放紅,兇狠中又帶了一絲異樣的風情。“老子最後警告你一次,別再咬老子!”

“我不!”庄宴斬釘截鐵拒絕,彷彿是為了跟卜子玉對着干。拒絕完以後,低下頭又咬在了卜子玉胸膛上,不但咬,還來回舔。

感覺到自己漸漸抬頭的小周奎,隨着庄宴的動作越來越漲,卜子玉簡直欲哭無淚。更讓他驚悚的是,後方從來未使用過的地方,竟然開始不由自主蠕動,伴隨着一陣陣欲求不滿的燥熱,有液體從後方流了出來。

“庄宴卧槽,你給老子下去!快下去!”徹底驚慌了,庄宴這口水簡直是人形春|葯啊!要不要這麼帶勁兒?這是活生生把直男身體,變成基佬的節奏啊!

周奎的身體特別直,只能對大胸美人硬起來。沒想到蛻完第九次皮的庄宴這麼兇猛,卜子玉目光不自覺帶上一絲驚恐。他能感覺到身體裏有東西燃燒得越來越熱烈,讓人發瘋般的渴望威脅着他的理智。

後方瘙癢極了,前面又釋放不出,他在期待着有東西狠狠貫穿自己。

這淫|盪的想法,讓卜子玉接受不能,跨度實在太大了!

卜子玉只是穿到一具粗獷的身體內,並不代表他內心也粗狂。完全無法接受這具身體被個孩子壓在身下,他會崩潰,會瘋的好嗎?

似乎是這刺激太大了,原本被毒藥麻痹無力掙扎的卜子玉,居然依靠自己的意志力把庄宴踢下去了。

四肢陣陣發軟,卜子玉咬着牙坐起來,腰上一片酸軟。庄宴的毒素讓他的身體變得非常敏感,隨着強坐起來的動作,內褲摩擦着他前面的小周奎和後方未開發的禁地,酥酥麻麻的感覺順着神經末梢襲上腦子。

“啊!”難以壓抑的喘息呻吟驟然飄出去。

這種叫聲怎麼說呢?

非常性感撩人,光是聽着,都忍不住臉紅心跳。

被踹下床的庄宴雙眼發亮望着床上的人,柔弱和可憐跟周奎沾不上邊。男人強壯的身材,流暢的肌肉,無一不帶着力量的美感。可這樣一個硬漢,竟然在坐在床上微微發抖,眼眶濕潤,臉頰緋紅,硬生生勾出人的凌虐**。

周奎雖然生活習性不太好,可皮囊生得特別英俊帥氣,放在現代走在街上是倒貼都想睡的那種人。

庄宴看着和平時不一樣的奎叔,眼中閃閃發光,帶着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他對眼前的男人一直都沒有那方面的想法,他看着男人就像看着一道美食。一開始感興趣,只是因為看到男人施暴的樣子,很想也這樣對他。偶然間發現男人身上的血液的味道很好聞,就像看着自己的獵物,寸步不離守着他。

可眼前的男人,又讓庄宴安靜的心忍不住躁動起來。

他從未見過把矛盾結合得這麼完美的人,目光彷彿要噴出火,庄宴半眯着眼睛,暗搓搓在心裏想着。如果能讓這具身體遍佈傷痕和鮮血,一定非常漂亮。

光是這麼想想,庄宴就忍不住內心一片火熱,他驚奇的發現,這個想法會讓他的小庄宴蠢蠢欲動。

卜子玉忍了半天,才忍下去潮水般的酥麻感,渾身滲出咸濕的汗水。

庄宴的毒素來得猛,去得也快。只要忍過這一陣兒,便後繼無力。

卜子玉臉上掠過遭到羞辱的神色,陰沉着臉開始穿衣服。他臉色實在太難看,庄宴雖然不害怕,但是卻本能的沒有接近他。

複雜目光瞪了一眼庄宴,後者半靠在床欄上,斜眼瞧着卜子玉。

“你今晚一個人睡,老子有事。”啞着嗓子開口,發生了這種事,卜子玉實在沒辦法當做什麼也沒發生,還跟小變態睡在一起。要不是為了任務,他真想一刀捅死這死孩子得了。

目送卜子玉黑臉離去,庄宴這才緩緩低頭,看着自己半抬頭的小庄宴。

他頭一次體會到這麼新奇的感覺,忍不住伸出指頭戳了戳,小庄宴動了動,沒有得到外力刺激和愛撫,不一會兒就自己萎靡下去了。

卜子玉去了一趟醫療隊重新包紮傷口,便在果園門口做了一夜。

他真不喜歡這個任務,說起來庄宴這個目標比裴厲更有挑戰性,可設定實在太糟糟心。

第二天早上,卜子玉是被窸窸窣窣的刨土聲吵醒的。

一睜眼,就看到小波妞翹着個屁股,在距離他不遠的地方,開闢一塊菜地。旁邊有一袋種子,之前發現小波妞的傭兵,也在旁邊鋤地。

伸了個懶腰,這會兒已經日上三竿了。

“你們在幹嘛?”卜子玉順手摘了一個橘子,邊走邊吃。

這橘子比不上他以前吃過的任何一種橘子,甚至帶點酸苦味兒,但是對常年吃不到新鮮水果的傭兵來說,已經非常好了。

“周哥。”那傭兵叫了卜子玉一聲,旁邊的波妞也停下了動作。她還記得卜子玉,一直覺得卜子玉給她很大的安全感,不過她也記得卜子玉身邊有個危險存在。

小波妞警惕性四下看了看,沒看到威脅。頓時開開心心從坑裏蹦了出來,在卜子玉膝蓋前跳來跳去要抱抱:“蜀黍泡泡,蜀黍泡泡!”

小波妞大門牙掉了一顆,說話漏風。

卜子玉順手撈起她,小孩兒特別輕,掛在他胳膊上重量可以忽略不計。

“我帶着波妞種點紅蘿蔔。”傭兵摸了摸鼻子,掛不好意思的。他一直覺得這孩子跟個兔子成精似得,吃紅蘿蔔最合適了。

彷彿看穿了他的心思,卜子玉轉頭望着小波妞可愛的臉蛋兒。之前看得不仔細,這會兒在陽光下看,他居然發現波妞的眼睛裏有一點點泛紅,像兔子眼睛似得。

卜子玉乍然響起那天晚上庄宴蛻皮的情形,非常危險。

猶豫片刻,卜子玉對那個傭兵道:“老子帶波妞去玩兒會兒,你忙吧。”

也不等對方同意,卜子玉強行拐走了波妞。

摘了一個大蘋果讓波妞抱着啃,小孩兒垂涎這些水果很久了,抱着都不肯撒手,越發的喜歡這個大方又有安全感的叔叔。

“波妞,蜀黍問你一件事,你要老老實實回答蜀黍。”卜子玉摸了摸小孩兒的頭,波妞跟庄宴簡直就是兩個極端。一個變態得令人髮指,一個乖巧到心坎兒都軟了。

小波妞還蹭了一下卜子玉的掌心,連連點頭。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自己能刨地的?”

小波妞想了一下,搖搖頭:“波妞不知道,波妞生下來就會。媽媽不讓,打波妞,壞壞。鎮上的人打波妞,壞壞!”孩子畢竟還小,什麼也不懂,就記得自己被打,眼淚汪汪揚了揚小拳頭。

卜子玉也不忍心逼他,換了個方式問道:“除了別人打你外,你平時有沒有感覺哪裏疼?或者身體不舒服?”

波妞一臉迷茫,很快又像是想到了什麼,道:“波妞吃肉肉拉肚肚,波妞肚子痛痛!”

不能吃肉?

卜子玉暗自點頭,兔子是食草動物。波妞是兔進化人,不能吃肉情有可原。那麼庄宴嗜血,愛咬自己也應該是蛇類的本能。也不知道庄宴蛻皮的時候跑出去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好在虛驚一場,沒出岔子。

和波妞玩兒了一下午,卜子玉慢悠悠回家,順便還給庄宴帶了個大蘋果。

出乎卜子玉意料,本以為自己一天沒回來,庄宴會跑得沒人影兒。可回到家,他卻老老實實坐在飯桌上,菜還是熱的,可見拿回來沒多久。

瞧見自己喜歡的水果,庄宴眼睛亮了一下,從座位上走過來。

還沒接過卜子玉遞過來的蘋果,庄宴腳步就頓了一下,懷疑的目光看向他,鼻子往卜子玉身上湊。

霎時間,庄宴一臉嫌棄加指責:“你又去抱那個死兔子!”

唇角抽了抽,卜子玉見他不接蘋果,也懶得理他。放在飯桌上,拿起碗筷打算吃飯。

可惜菜還沒送到嘴裏,就被庄宴一巴掌拍翻了。

“你幹什麼?”皺起眉頭,卜子玉覺得自己真是太縱容庄宴了,讓這小變態無法無天。有時候,卜子玉都覺得自己底線收到了挑戰。

庄宴固執又強硬的抓住卜子玉的手臂,力道非常大,強制性將他往外拖。

小變態沒有控制力道,卜子玉掙脫不開他的手,怕強硬掙扎,讓自己受傷。心底的小火苗竄得老高,卜子玉再也控制不住,朝庄宴出招。

後者顯然沒想到卜子玉會對自己出手,被他打了個正着。

硬邦邦的拳頭打在庄宴身上,他不吭聲。只是疼痛讓庄宴眼底生出一絲暴戾,他也沒手下留情,跟卜子玉纏鬥起來。他的對付其他人,一向是一招致命。此刻似乎是怕弄死了卜子玉,庄宴有些縮手縮腳。

庄宴畢竟蛻過九次皮,他再蛻一次皮,就能徹底成年。

進化人的成長方式和普通人不一樣,在別人眼裏他只是個八歲或九歲的孩子,實際上他的心智和身體都發育得十分健全和成熟。

最後還是少年人的不耐煩佔了上風,庄宴趁着卜子玉起式換招的時候,一腳將他踹飛好幾米。沒給卜子玉喘息反擊的機會,庄宴走過去抓住他的頭髮,像拖麻袋一樣,把他拖到水井邊。

那有一桶水,是平時打上來喝水備用的。

庄宴拎起這桶水,迎頭個卜子玉澆下去,用力搓揉着他身上沾染上波妞味道的地方。

卜子玉被打得渾身都痛,而且他知道庄宴在固執什麼。

發泄了一場,卜子玉的脾氣像個皮球扁了下去。假裝自己是具屍體,躺在地上,任由庄宴拿捏。

後者洗得非常認真,知道卜子玉不喜歡自己撕扯他的衣服,便粗暴的給他脫了下來。用皂莢粉,給卜子玉狠狠地搓了一次澡,搓得卜子玉好幾個地方皮都掉了。

洗完了以後,庄宴湊上去聞了聞,沒有再問道死兔子的味道,他才滿意的笑了起來。見卜子玉賴在地上不動,他便把卜子玉抗了起來,進屋吃飯。

嘿,卜子玉這下徹底沒脾氣了,隨着這祖宗撥弄。

端着庄宴重新給自己拿的碗筷,食不知味。

嘆了口氣,卜子玉瞅着吭哧吭哧啃蘋果的庄宴,忍不住問道:“庄宴,你難道沒一點夢想嗎?”

少年眉梢染上一絲疑惑,有些不明白卜子玉的意圖。

“你就天天這樣混吃等死?沒想過自己的未來?”卜子玉開始引導庄宴。

後者挑挑眉,示意卜子玉繼續說。

“老子像你這麼大得時候,額……”忽然響起庄宴才**歲,卜子玉連忙補充道:“也不是你這麼大,可能比你現在還大一些,老子那會兒就有組建傭兵團,當一個團長的野心了。你將來有沒有想過,自己的日子要怎麼過?有沒有想過要當一個偉大的傭兵?”

庄宴漂亮的眼睛瞅着卜子玉,半響笑了一下:“想過。”

卜子玉眼前一亮,按捺下激動,故作鎮定聞到:“是什麼?”

庄宴眼珠子轉了轉,笑道:“找一個山洞,把你藏進去,天天咬得你渾身都是血。”

卜子玉死人臉,只盯了庄宴兩秒鐘,便埋下頭去夾菜吃飯。

這變態沒救了,鑒定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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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養兒成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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