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南柯一夢
“唉...”
他嘆了口氣,手指輕輕敲擊着桌面,眼神有些恍惚...
“剛才的那一切,都是夢嗎?
少年嘟囔的自言自語着:
剛才李鍾勛做了一個夢,夢中的那個人他叫李牧塵,只不過他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或者說,李牧塵的靈魂並不屬於這個世界,而是來自一個名叫地球的美麗星球,至於他為什麼會做這個夢,這其中離奇的經過,他也無法解釋。
這時只覺得腦袋裏面一陣刺痛,當他慢慢睜開眼睛開始打量四周的景物時,他越看眼睛就瞪得越大,到最後他不知不覺得慢慢站起了身,一臉懵逼的看着周圍同樣正一臉懵逼看向自己的小騷年們。
“李鍾勛!考試你不好好考,你站起來做什麼。耍猴嗎?還想不想考試了,不想考試趕緊就交卷!”
聽到台上的中年女人一聲呵斥,李鍾勛滿臉茫然地又坐了回去。
“這.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在夢中自己變成了一個來自地球的一個修行人,他深深愛着那個女人,那個叫立冬的女人。
夢境之中的李牧塵原本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吊絲青年,就在他被接二連三的現實打擊后,就在他即將絕望的時候,他認識到了那個名叫立冬的女人,一扇全新的大門在面前開啟,之後他更是和這個名叫立冬的女人相識,相知,相愛,他可以為她做一切,無論是什麼事情。
到最後,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覺得夢境中的畫面變得越來越模糊起來,到後來他只能感受到李牧塵臨死前的痛楚,那不是身體上的疼痛,而是來自內心,烙印在靈魂上的痛苦。
“立冬?”
李鍾勛揉了揉眉心,喃喃的念出了這個對他既陌生又熟悉的名字。因為李牧塵臨死前對與立冬的執念,以至於李鍾勛腦海中滿是她的身影。儘管他一再的暗示自己,可腦海中總是會不自覺地浮現出立冬的一顰一笑。最後,他只好放棄,看來不把這李牧塵的心愿給了解,我恐怕會一直忘不掉這個叫立冬的女人。
“李鍾勛你怎麼了?。”
“啊?啊...啊!”
李鍾勛扭頭看向鵝蛋臉女孩他小聲道:
“我沒事,可能是今天早晨一不小心吃壞肚子了吧。”
女孩狐疑的打量了他一眼,便繼續埋頭做題。
李鍾勛,見女孩開始忙着做題便也沒再打擾她。腦海中憑空就突然多出了一份來自名叫地球平行時空的記憶,這就相當於讓這李鍾勛和這個名叫李牧塵的兩個毫不相干的人合二為一,融為一體。但這並未讓李鍾勛感到輕鬆,反倒是因為這憑空多出來的一份記憶讓他原本的記憶漸漸模糊起來:
“唯一能驗證腦海里那份記憶是不是真得來自於另一個世界恐怕只有這個辦法了。”
想着他就點亮了手機屏幕,打開了一個名叫千度知道的軟件,手指快速打道:
“嘿夥計,你知道美國現任黑人總統奧吧馬?”
“壁咚,樓主你是不是沒睡醒,美國現任boss明明是史密斯好伐,還有奧吧馬是什麼鬼,美利堅什麼時候出過黑人總統了。從美利堅建國起就是白人當總統好吧,你丫的是不是過來搞笑的?”
“壁咚,樓上說的好。我看樓主要不就是過來搞笑的,要不就是來這兒刷存在感的。”
“壁咚,二樓說得好+1,樓主這不擺明出來秀下限的,順便虎摸三樓狗頭。”
“壁咚,我無話可說。”
李鍾勛獃獃的看着樓下不斷刷新的回帖,整個人都愣住了,他不死心的繼續問道:
“那你知道小羅伯特拍的那部《復仇者聯盟》?”
“《復仇者聯盟》?這個名字不錯,但是小羅伯特又是誰,沒聽說過?”
“那你總該聽說過毛爺爺吧?”
“...”
直到李鍾勛被管理員給請出討論組時。
他用力地甩了甩腦袋喃喃道:
看來是真的
下課後李鍾勛便直接回到了家中,臉龐再次掛上先前的愁容。
他苦澀的搖了搖頭,摸出脖子上掛着的那個玉佩,這個玉佩是十分精緻的小狐狸,造型相當精緻,也不知道是什麼玉種,只是,摸起來也不像是尋常玉石那般冰冰涼涼的,反倒是有一絲溫潤之感。仔細看去還能發現這枚玉佩上還有一些模糊的紋路,這是爺爺臨死前送給他的唯一禮物,從記事起,他已經佩戴了八年,爺爺的遺物,讓得李鍾勛對它也是有着一份眷戀,手指輕輕的撫摸着玉佩,
他看了看這枚玉佩便深深的嘆了口氣,這時李鍾勛忽然覺得自己放在口袋的手機震動了下:
他剛按下手機的接聽鍵便聽到裏面傳來了一個暴怒的女聲:
“好你個李鍾勛!竟然一聲招呼也不打就翹課,你是想被叫家長啊,還是想被學校記過處分啊!”
李鍾勛愣了下:
“你...你是哪位?”
“我....我是誰?你給我裝糊塗是不是!”
聽到這話,手機另一頭的聲音猛然間就提高了一個八度,震得李鍾勛險些將手機甩出去。
他到現在大腦除了那些零散的碎片性質的記憶外其他的都是一片空白,不過單憑聲音來判斷,李鍾勛還是知道電話另一頭的女孩,就是之前考試和自己搭話的鵝蛋臉女孩。想到這他便訕訕的笑了笑,打着哈哈道:
“額..我是在給你開玩笑呢,怎麼可能不記得,怎麼可能不記得呢。對了麻煩你待會兒幫我請個病假謝了。”
“...”
“恩恩,好我知道了,後天絕對準時到學校。”
李鍾勛聽到這話,連連點頭,如蒙大赦般掛了手機。
只是在李鍾勛和電話另一頭人講話之時,誰都沒有發現,在李鍾勛將電話掛斷的那一剎,他脖子上的小狐狸眼睛,卻忽然亮起了一抹極其微弱的詭異光芒,這光芒眨眼便消逝了,又恢復先前那般模樣,好似剛才那一抹毫光只是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