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3)
這會,那三人可有些荒了,因為排練已久的攻勢竟然完全無法造成對方一絲一毫的傷害,而且對方還遊刃有餘的在閃躲,還閉着眼睛,最讓他們受打擊的是,這還是稍早之前,見了他們就嚇的要命的小胖子,他們的自尊心怎麼可能受的了。
這時他們有人突然就說:“不管了,快,馬上用大絕招解決他。”
另外的兩人其中之一就說:“大絕招不是要在最後那幾場比賽的時候才要施展嗎?”
剩餘的一人就接著說:“不用的話,我們連這場也沒辦法贏,更別說是晉級了。”
那反對的人聽到就說:“好吧,我們趕緊速戰速決。”
於是不再多話,一時之間場中,冰錐、火球、風刃、雷球亂飛,再加上那不時加入的劍光,真不愧是練習已久的陣勢,看來這叫大絕招的功夫,在他們三人手上已經演練以久,幾乎是滴水不露的地步,難怪他們敢這麼猖獗,還想要把這招放在決賽才使用。
在一陣塵煙散去,裏頭中間只站着一個看來一臉驚惶的大胖子,在叫着,“好痛,我怎麼會在這,疑,為什麼我全身是傷,阿,我什麼時候上場比賽了。”看着眼前三個凶神惡煞,幾乎就要把他吃了的落磯,在情急下,哭了出來。
只見他口中,還念著:“各位大爺,我與你們遠日無冤、近日無仇的,拜託你們就放了我吧。”說完可能想逼真一點,竟然想下跪了事。
當然我怎麼會讓他這麼快活,只是沒想到落機會在這時醒來,於是我在念了幾句口訣,讓在落磯身後的操身咒,繼續活絡下去,只見突然之間,落磯就說:“奇怪,為什麼我的身體不聽我的命令了,阿,手自己動了起來。”
於是落磯就飛身,踢了他們三人之一一腳,但是落磯嘴裏還說:“這…這不是我做的,是身體自己動起來的,我保證,跟我完全沒關係,對不起阿,真的不是我要打你,是手自己打你的。”
於是落磯就在這胡言亂語之中,又跟那三人打了起來。
那三個彪形大漢,一臉憤怒,心想,這死胖子是怎麼回事,邊說抱歉的話,還出手凌厲、兇殘,動不動就攻擊我們的子孫帶,可惡,竟然這麼卑鄙,想一邊減弱我們的鬥志,一邊攻擊我們,可惡,我們才不會上當,可是也真奇怪,竟然有人挨了我們的大絕招后,還站的起來,難怪另一個人會不出手,原來這死胖子是有實力的。
於是就恢復了原本的狀態,期間雖然落磯有受了點傷,但是只見落磯邊哭邊說:“好痛,好痛。”但是身體卻完全不停頓的繼續跟另外三人打了起來。
終於在旁邊的裁判開始說話了,只見他說:“你們再不趕緊結束,我可是要判你們之間的技術分數了,不管誰輸了可不要怨我。”
其實這種判技術分,是選手最沒把握的了,誰敢肯定,自己的分數一定比對方高,於是就見到那三人,趕緊加快絕招的攻擊,盼能再最後一刻前,擊倒對方。
在裁判數秒的最後一秒,也是場中四人打鬥的最激烈的時刻,我暗念了一句:“自爆。”
只見場中突的一聲巨響,那三人被爆炸的壓力給震昏出場外,落磯也全身無力且全身遍體粼傷的躺在場中。
環顧四周,在場的觀眾、裁判,誰想的到,在第一局而已,就有人使用這種自爆的搏命法術,不由的使人覺得,天阿,竟然弄到如此的激烈,讓人想到選手難混。
這時在敵方無人的情況下,我是唯一還以有用之身留在場上的選手,於是自然判定我跟落磯贏了。
當然在醫療人員簡便的復原魔法的使用下,落磯是保住了一條命,這時,工作人員對我說,[他傷的這麼重,你們還要不要上場比。]我這時就說:“放心拉,等會他就可以上場了。”
落磯滿身繃帶的躺在病床上,喊了聲,[救命阿,我棄權。]聽見落磯如此激烈的反應,一旁的工作人員就說,[怎麼辦,他都這麼說。]我笑了笑就說,“沒關係拉,他每次都這樣,不要理他拉,等該我們上場時,不用我拉,他又會自己跑上場去比賽了,]我以每次他都這樣的表情看着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看了看就不理落磯在旁大嘆可憐的哭聲,就對我說:“好吧,既然你這麼說就好,可是我聲明一下,如果他自己臨時不上場,就當你們棄權了。”
於是在工作人員都離開的同時,落磯那哭喊的聲音也就越來越閃亮了,我這時對落磯笑了笑說:“等會就都靠你了,我陪着你,你可以先跟我說,你下一場的同歸於盡魔法,想用哪裏一種?”
看着我天真無邪的笑容,落磯又昏了過去。
第二場比賽開始了,落磯依然是邊走邊叫喊着我要認輸,因為我的特別說明,那些評審也只有當作是落磯打響自己知名度的賣點罷了,雖然大家在好奇的眼光中,還是都會給落磯几絲可憐的眼神,因為沒有人想到,全身包的有如木乃伊的選手,還會有戰鬥意志,雖然落磯的戰鬥意志是有點奇怪,臉上邊哭邊喊,身體還會做出挑幸對手的動作,例如脫褲子在對手面前用屁股搖來搖去,或者是最基本的比中指手勢,都造成對方在同情中的不悅,但是卻造成看台上的觀眾,戲謔般的歡笑,看來,觀眾對這種情形該是物超所值了。
在我的揮手回應觀眾中,落磯已經開始跳起脫衣舞來了,看來這胖子脫衣的賣點,造成大大的轟動,旁邊的特殊評審,看來賽程結果不管如何,他們都該會替我們準備全新的一個獎項了。
這時旁邊的裁判對我說,“同學,好了,你們的廣告噱頭,也夠了,趕快叫他穿好衣服,開始準備比賽好了,基於人道立場,我再給你們時間,讓他可以讓醫務人員包紮傷口。”
我這時才注意了落磯的表演,他已經順便把身上的繃帶拆下來了,那些血淋淋的傷口,更能造成大家的同情,於是在落磯停下來后,馬上就有好幾個醫護人員上來替落磯,用治療術治療(平常一個表演場只有一個,但是這次連觀眾中也有治癒師,主動來幫忙),做完處理后,還小心翼翼的替他包紮、塗藥上繃帶,好像所有藥品、繃帶都是免費似的。
準備上場時,聽着落磯那哀嚎的叫聲,似乎大家的視線都看向我了,可能是在搏的大家同情后的落磯,已經在他們心中期盼換人打打看了,在無奈中,我在落磯耳邊說:“落磯,如果你不說自己要上場,我馬上認輸,那你剛才又轉投資的錢可能會飛了。”
落磯嚇了一跳,顫聲對我說,“我有投資嗎?”
我以肯定的語氣說:“有阿,看你昏了過去,所以我想說看在我們是朋友的份上,就叫摩業順便幫你把那包彩卷換錢回來,可是回來后你還在昏迷中,我們想,你可能想跟我們繼續投資下去,所以就決定幫你一下,尤其是當我們問你時,你也點頭答應了,難不成你都忘了。”
聽到了我的說明,落磯顫抖的問說:“有嗎。”
我就帶著微笑說:“有阿,雖然只是一點點,可是在那迷糊中,你還是閉着眼睛,點頭答應了。”其實,不管有沒有,反正你那時在睡覺,要你點個頭還不簡單嗎。
看着我若有其事的表情,沉默了一會,看來落磯已經認了,一臉頹廢,嘆了口氣,就等著千刀萬剮的模樣。
面對這種情況,我笑了笑,就對他說:“放心拉,死不了。”
笑了笑后,我在他身後拍了一掌,一股雄渾的氣勁進入了落磯的體內,就對他說:“放心拉,保你不死,可以嗎?”
因為雄厚屬於『生』的氣勁進入,落磯精神體能一振,就對我說:“富貴,我怎麼感到身體剛才被你一拍,好像全身的疼痛都消失了,傷口也不再痛了。”
我笑了笑說,“開玩笑,要不然怎麼保你不死。”
此時我就對那裁判揚聲道:“裁判,好了,我們這組都可以了。”
那裁判就說:“接下來,對方要求單對單連續比賽制,就是一對一的比,直到對方完全沒有戰鬥能力為止,如果比完勝的一方還有能力繼續比,就繼續下去跟下一場的人比,直到敵方完全沒有戰力為止。”
看來不管是三戰兩勝,或者是群斗戰術,敵方都不會答應了。
這時那裁判問道說,“如果覺得不行,可以說一下你們的要求,如果真的還是不要,我想那就按大會規定了,大會規定的也差不多。”
“好,沒問題,只是我要求,比賽沒有兩敗俱傷,直到一方站起為止,才判勝利,如何?]我提出了以上的說法。
那裁判聽了我的話,就過去跟對方說了一下,沒多久就走過來對我說:“沒問題,對方答應了,你們可以上場比了。”
接着我當然再眾目睽睽下把木乃伊落磯踢了上去,我知道,在那繃帶底下,其實落磯的傷在生氣的作用下已經好了,現在在他身上的繃帶已經是猶如廢物般的形同虛設。
眼前出來是穿着法師袍的魔術師,雖然我們學院是全職學習,但是有些學院一開始就是對學生的未來設定好了職業,像眼前的人,看就知道他們學院全都是魔術師的專門出產部,還沒到選職業的標準年紀,但是已經象是老手的模樣了,眼見只見裁判還沒宣佈比賽,他就開始念起防護咒文,以免等下才剛開打,就被對方給用快攻打擊,而沒時間念咒文。
落磯對於這種情形,也不知該說什麼好,因為他的身體掌控權,都還在我手上。
等到裁判一說:“開始。”
眼前的魔術師,就開始念起咒文,當然已經算是中高階咒文了,連發火球,大雷電向落磯襲來,只聽到落磯的慘叫聲與身體有若燒烤的味道,落磯嚇都嚇死了,在身體一片焦黑的情況下,身上連最後一絲的遮蔽物,也都消失不見了,但是在我的加油聲中,即使落磯看來已經口吐白沫、兩眼發白,但是還是持續的向那魔術師走過去,沒多久落磯緩緩穿過了魔術師的防護罩,把那魔術師抱住,就來個自爆三連擊,當然跟落磯一般,魔術師也是渾身是傷,一片血肉饃糊的躺在表演台上。
只是沒多久落磯身上發出白色猶如治癒術的光,就再奇異且快速的恢復中又站了起來。
另一個就沒這麼好運氣了,依然風瀟瀟的吹過競賽台,在裁判的判定下,落磯就要帶著勝利者的餘威,比下一場了。
接連幾場比賽,落磯自然是在半昏半醒中贏的了勝利,場外的觀眾還替落磯取了自爆的魔術師,這種偉大且令人推崇的名稱。
雖然在日後,世上因此多出了自爆師的行業,但對於落磯這種可以一再的在自爆中活過來的奇迹,還特別替他加上了,不死、不敗、永遠的自爆師鼻祖的稱號,看來這落磯被後世推崇的名稱,也是一絕。
更甚至在日後,還有許多人在落磯的足跡中找尋他無敵一時的秘密,雖然日後落磯在自傳中一再反映完全不知這回事,但是事實具在眼前,落磯這一生只有在那些一心想學到秘技的宵小的光顧下求生存了,沒有人想跟落磯打,誰不要命,甚至有些地方聽到落磯要來的行蹤情報還趕緊舉行遷村儀式,這都是后話了。
我就在落磯的犧牲中,輕輕鬆鬆的晉級了,其實也不算犧牲拉,應該算是落磯大展神威、無敵全場才是,誰看過即使是斷了一隻手一隻腳,還會緩緩向對方走去,採取自爆的對手呢。
敵手不是在落磯的自爆中失敗,就是自己主動跳下台去認輸,大家都要活下去,且大家未來的日子還長,不用在乎這一時的輸贏,畢竟對上看來不死之身的敵手,誰也要替自己打算一下,日後在聖亞學院的異人異事錄中,還有不死落磯稱號的存在。
因此我們的荷包自然賺了幾番,真是辛苦我們了,想我辛辛苦苦看着落磯比賽,還真是看的腰酸背痛,而摩業也買票買的辛苦,換錢換的痛苦,想像一下,抱着每比一場,就重了不知幾倍的錢袋,在競技場邊的休息區,數錢,那真是無比的痛苦,雖然我們算錢算的還算是甘之如飴。
算了話不多說,在比到十六決賽后,摩業對我說:“富貴,真是想不到,你們對上的都是前幾屆的冠亞軍,竟然還可以連戰連勝,就算非冠亞軍,也是可圈可點的前四強,讓他們只有回去哭了。”
我笑了笑,看了一旁,因為我注入生氣消耗已經完了后,現在有了大錢,馬上請了幾個大治癒師,來治癒自己身體斷手斷腳的落磯一下,就對摩業說:“還好有落磯跟我同組,不然我就辛苦多了。”
這時摩業看了一下,在身旁那因對方是前任的冠軍,就馬上把所有錢拜託他人代賭,賭到敵方的麻有,還好因為輸了,不然看麻有以後要怎麼被人追究責任,說:“還好我們遇到的都是一些軟柿子,不然這一路打上來,我們可能進不去十六決賽吧。”
我就說過了:“沒有拉,算我們都運氣好,十六決,我想,我們就別賭了,反正賺夠了,該換點實力來拼拼。”
摩業笑了笑,就說:“當然好,這些錢已經后我們吃喝玩樂幾輩子了,等會請銀行的行員來清點一下,就可以存入我們的戶頭了。”
這時麻有發出了一聲悲鳴,就說:“沒關係,老子打進決賽,拼成冠軍,有了名,我就不信那些錢賺不回來。”
看來麻有是瘋了,這時落磯的聲音傳來:“你們還不趕緊幫我治好,我可是花了大錢請你們,不管你們有多強,別忘記,出錢的就是大爺,我隨隨便便丟個一把,就可以找到幾個比你們強的人來,想賺多一點,還不趕快幫我治療。”
這時躺在金幣堆中的落磯發出的悲鳴,與麻有拿着雙劍身邊空蕩蕩還對自己說著自我鼓勵的話的模樣,真是天與地的差別。
這就是社會的現實。
第五十章比武大會下接下來的十六決賽,因為在我們一致決定賺夠的情形下,已經不想再比賽,還跟大會提出申請,但是主辦單位並不肯放我們離開,因為說什麼,沒有人一打入決賽,就提出棄權的先例,雖然在眾所皆知中,在大會未比之前棄權,未來可是會因此惡名昭彰,尤其在未來的就業與發展的路上,會因此變的困難重重。
但是那些東西是在一個無名窮小子未成名前的事了,現在要退出的人可是已經荷包養足了,根本不用鳥他這些事,只是在最後,主辦單位不得已說出的參加獎,讓落磯他們心動不已。
是件龍皮軟甲,雖然阿道藍家族,被我們贏了不少獎金,但是卻在別人的押注中,賺了更多,世界上就是有像麻有一樣,一聽到對方較強馬上就轉移陣地的人,所以阿藍道家族才能從中獲利。
雖然一次就說,不管輸贏,先送我們兩件,但是我對那種東西根本就是當垃圾般看待,但是摩業對我說,我如果不要的話,就給他吧,在千萬的拜託下,我只好繼續比賽打發打發時間了。
龍皮軟甲也沒什麼好,只是數量稀少,而被人拱為珍品罷了。真是受不了落磯他們兩人。
於是被某些人當作郊遊旅行般的比賽,就由此開始。
我們眼前是三個年少女子,由箭手、劍士跟魔法師所組成。
聽裁判先前的說明,好象是說是由國內的戰爭女神學校,所派出的精英吧,真是不了解,為什麼培養女將軍的學校,派出的女生,長的是如此的千嬌百媚。
也許未來兩國的戰爭都要移去床上在比吧,我如果是敵方將軍,根本不會想打,只會希望趕緊拜倒在對方的石榴裙下,或者是趕緊把對方抓入自己的後宮再說了,戰爭根本就不是美女應該活耀的場所,但是外交場合例外。
聽裁判說明眼前的女子,拿劍的叫瓊雪,拿弓的叫紫紅,魔法師叫翠蝶。
我趕緊把摩業給我買來,我丟再旁邊還沒碰過的,十六決賽賽前人物介紹書,拿來仔細了解一番。
雖然上面我本人的介紹,在我的自我介紹的地方,當然是上通天文,下知地理,普天之下,所向無敵、聖潔、聰穎、仁慈、偉大、英俊、瀟洒……的富貴。
但是在大會的批註方面,竟然只給我寥寥數語,說聖亞學員一級生,富貴,十六歲,擅長招喚、劍、魔法、家鄉不明等等的基本資料。
跟落磯比起來,落磯可是精采多了,不說他要跟我比長的自我介紹外。
大會的調查還替他加上了,令人驚悚的自爆師擁有無敵的生命力,甚至把他誇的不死不滅去了,唉,真是的,那些可都是我的幫忙下,才有的能力阿。
當然看了我們一下后,也需要看看對方,只是裏邊的三圍、愛好等,都沒列出來,叫我要怎麼跟眼前三個看來嬌艷欲滴,任人採花的女性搭訕呢。
當我看的頭疼時,那個拿劍的瓊雪說:“喂,你們兩個到底比不比阿,一個上場才在看對手的簡介,一個看着我們猛流口水,我們剛才問你們要不要群斗,你們到底決定的怎樣。
這時,我把視線自簡介中移開,看着眼前的瓊雪說:“不用了,你們要一起就一起,我們一次只派一個。”
她們肅然一驚的說:“我們的回答是不要,不然你們之前都是用自爆獲勝,我們才不笨,一定是你們一個在後面用治癒術,一個犧牲在前面用自爆,所以我們不會要這樣做的,要就一起打。”
看來她們不笨嘛,雖然沒看到我們是怎樣用治癒術,但還是可以猜到。
這時我就說:“不用怕,我們又沒說要派落磯,我們說過十六決時換我了。”
這時落磯在旁邊擦了擦嘴邊的口水,馬上就說:“富貴,沒關係拉,這場比賽拜託你就交給我好了,你先休息一下,不用趕。”
聽見落機的話,我心中馬上就有譜了,馬上回應落磯說:“你這樣好嗎,不是該換我比了嗎?辛苦了那麼多場,不會累媽?”開玩笑,看到美女,就想下場吃豆腐,當我是白痴阿。
落磯就說:“不會,不會,我精力還是很充沛的,打個商量,讓我享受一下,對手是這種美女,我想這種機會我以後可能都碰不上了。”
“不要,你看,她們長的令人垂延三尺的模樣,把她們的第一次就讓給你,我可捨不得。”真是可惡,一看到美女就想下場,以為我每次都會讓你去抱着她們溫存一會再自爆阿,別想了。
那三個美女,聽我們說的這麼隨意,好像她們三人已經是我們的砧上魚肉般,讓她們現在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看來是氣煞了。
這時她們的箭手紫紅,射了一箭,穿過我跟落磯之間,杏眼怒視,就對我們說:“別推了,就一起上不就的了,看看等一會,你們還會這麼想嗎。”
我這時擺了擺笑,就對落磯說:“好吧,就讓你了。”
落磯有點開心,但是想到剛才射過來的一箭,就說:“富貴,我想,還是換你吧。”說完看了一下,剛才那箭來的方向,跟那箭造成的威力,發現那箭是由魔法造成的魔法箭,所以再旁邊的石磚上,出現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小洞,卻全然沒有箭身的存在。
看來那紫紅手中的弓,是那種神兵之類的器具。
我這時說:“不用嗎,你剛才不是還很堅持嗎。”
落磯對我笑了一下,就說:“富貴,雖然我現在還沒有女友,但是我想,我還有那些錢,我可不要沒命去花錢阿。”
我就只好當仁不讓的說:“算了,既然你都這麼說,我只好犧牲小我吧。”接着拍了拍落磯的肩膀,就往競賽台中間走去。
那三人似乎有點驚訝,因為不是她們之前想的吧,於是我就先說:“我來當你們的對手,沒關係,儘管上,還是你們想讓我先發阿。”
那拿劍的瓊雪就說,[你確定是你一人對我們三人嗎。]我笑了笑,擺了擺手說:“不然是誰對付,雖然我沒那武器,但是可沒哪裏么容易輸歐。”我的語氣中帶著強烈的自信,表示我只會是贏的一方。
那瓊雪就說:“好,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這時我又突然發言說:“對了,你們的介紹里,沒有說你們的三圍、愛好那些,等會跟我說好了,讓我補齊一下好嗎,你們不介意吧。”
聽我這麼說,那瓊雪馬上就說:“紫紅、翠蝶動手。”看來是生氣了吧。
只見紫紅手上油亮若玉的弓,在她的懸拉之中,出現了一枝枝帶著黃澄色的魔法箭,向我的方向射來,而翠蝶在她那鑲有紫玉魔杖的幫助下,一條由火組成的龍,在她魔杖的揮動下,跟着黃澄的魔法箭,張開火紅色的大嘴向我襲來。
在它們的攻擊即將臨身時,我似緩實快的在我面前的空間劃了個圓圈,喊了聲:“冰鏡。”
在我面前的空隙猶如冰凍般出現了一個鏡子一般的牆,而魔法箭跟火龍卻因此而原封不動的送了回去,頓時把她們三個鬧的天翻地覆,不可開交。
如果只是魔法箭還好,但是火龍經過反射后,就像有了自己的生命般,自動向她們三個攻擊,而且因為火龍可是高階咒文,那翠蝶可是匯聚了許久的魔法,跟魔杖的幫助下,才成功的,只是現在要她們反過來對付它,現在可是有點力不從心了。
看她們的樣子,我笑了笑,眼前的冰鏡,就象是泡沫在太陽下破裂般,瞬間消失。
我腳上出現了一隻鳳凰,拖送着我在她們已經被火龍捲起來到半空中時要被咬的千鈞一髮之際,到了她們面前,左手再那火龍面前一擋,好像擋到實物般,右手往那火龍的顎下一抓,念了聲“破”,瞬間,火龍消失了,他們跌落在腳下的鳳凰的身上,在把我們送到地面時,鳳凰消失了。
現場只留下我們四人,我當然是站着,她們三個身上的衣服因火龍身上高熱的關係,已經不能蔽體,所以抱在一起,怕泄了身上的春光,而且還有身體還有燒傷的黑色焦痕。
我擺了擺手,魔法陣在地面上出現,水藍色柔和的光由陣里散出,使的她們身上的傷痕消失,恢復了白凈,接着一大塊灰黑色的布在我手邊出現,往她們身體披了過去。
這時我彎身托起了驚魂未定的瓊雪的下巴,在她的鮮紅唇上一吻,笑了笑,對着她說:“現在你們三個的身體,我都看光了,你可以跟我說你們的三圍了吧。”說完我又親了她一下。
此時,不等她們回答,我接着轉身拖着落磯就向場外走去,還大聲喊著說:“我們認輸。”
這種狀況,讓那原本要判輸贏的裁判略感驚愕,畢竟他從未看過這種把贏來的勝利,轉手間就送人的情形。
那瓊雪的臉因剛才我的刺激而呈現紅潤,垂首不語,另兩個人卻露出,奇異的神情,煞白的臉,看着我離去時的背影,默默不語。
在我拖着落磯走出場外后,馬上在選手區催促着落磯趕緊收拾行李回家去,但是沒多久,那阿藍道家族的主事者,一臉怒氣沖沖的向我們走了過來。
看他長的肥腸掛肚、豬頭大耳的一臉凶神惡煞樣,就知道是那種強征賦稅,強搶民女的好色、薄情、貪婪人物,雖然這些形容詞是由長久在這城中居住而風聞的總合,但是如果見到他的真面目,這也可以了解事實與所見所聞相去不遠了。
看到那阿藍道家族的主事者過來,其實我也不認識他,只是他身穿阿藍道家族傳統特有的服飾,身上掛滿勳章,最主要的是,在他身上還有塊狗牌,寫著阿藍道當家家主,阿藍道·督。
因為這些一般人較少想穿的衣服,所以我輕輕鬆鬆就可以了解他的身分了,當然他身邊的大批隨從,也是認出他身分的好指標,至少在城中,阿藍道家族特有的藍軍衛,可是當家家主特有的私有軍隊阿。
看見阿藍道·督他沖沖向我們走過來,落磯看了著實嚇了一跳,馬上趕緊笑容滿面的迎上他,對他打招呼,但是我們一轉眼已經被那些藍軍衛給圍住,落磯馬上顯出懦弱出來,渾身發抖,也難怪,好象是食用豬,被一群肉食恐龍圍起來一般,誰不知藍軍衛在城中,可是兇殘有名的。
這時四周的參賽者都已看熱鬧的眼神圍了過來,雖然有些早就輸了,但是還是賴在這裏不走,說好聽是見習,說不好聽不過是為了在這種視野不錯的觀眾席,多呆一會,出去要再進來可是要花錢買票,而且只能和一般觀眾擠位置而已。
我看着阿藍道·督,本身那副好象是運動過度后,臉色蒼白、氣喘吁吁的模樣,向他嘻笑道:“我們阿藍道迪的家主阿,怎麼有空來看我們這些市井小民的表演者阿。”因為阿藍道迪是他們家族的人,自然他應該會認識吧,順便有事可以使阿藍道迪被罵罵,也是不錯阿。
看那阿藍道·督因為我說了阿藍道迪的名字,臉色稍稍的和緩,但是還是因為運動過度的樣子,而沒有辦法說話,我心想,真是的,看來這可能是他這年度以來最激烈的運動了。
我這時又說,[對了,伯父阿,你們的人有先跟我們說,不管輸贏,比完就會給我們參加獎,龍皮軟甲歐,不會是你親自送來吧,那可真是辛苦你了,謝謝阿,我還在想怎麼還沒有人叫我們去拿,原來是你親自送來阿,真是的,你說一聲就好,我們這些做小輩的怎麼敢讓你這種當長輩的那麼辛苦呢。]說沒幾句,我就已經開始攀親帶戚了,真是佩服我自己的善於交往的天才能力。
這時那阿藍道·督回過氣來,一臉憤愾就指着我說:“對了,為什麼你要認輸,還有,富貴商會跟你這叫富貴的有什麼關係。”
我一呆,愣了幾秒鐘,那阿藍道督就說:“還不快說。”
我心想,富貴商會不就是我幽影老婆開的嗎,現在看那阿藍道督那麼生氣,看來幽影老婆可能賺不少了,有時間在去找她問看看,現在千千萬萬絕對要撇清關係,不然可是會死的很難看。
於是我陪笑對那阿藍道督說,“伯父,我敢對我們偉大的維及尼亞神發誓,我絕對跟那種商會沒關係,我跟那商會之間,只有名字相同罷了,其它絕對無關,至多只是我把戶頭開在他旗下的銀行中而已,其餘我敢保證完全沒有關係,如果不信我可以去跳海,證明我的清白,而對於為什麼我要認輸,伯父你想想,我怎麼舍的攻擊那些千嬌百媚的女孩,她們那三個女孩,我對每一個都一見鍾情,所以我愛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會想跟他們比武阿。”
阿藍道督聽完我的說明,沉寂了好一會,才在那裏直點頭,說:“嗯,你說的也沒錯。”
我心想,這國家的主神,維吉尼亞神是哪裏一個,我都不清楚了,況且,最大隻的幾個,我都認識,還能跟他們並駕齊驅了,現下我還會怕那種小神嗎,況且若跳海的話,我也不過是去玩玩水罷了,根本沒有什麼,現在可以把他唬的如此獃頭晃腦的相信,還真是好笑,看來唬豬頭,可真是一大享樂了。
當我剛才說的後半句時,四周的人群中,出現了三聲的『疑』的聲音,我知道那就是剛才跟我比武的瓊雪三人,我心想,你們未來的老公被人困在這裏審問,你們就不會來探望一下阿,真是的,可能是我還沒教好吧,看來以後有時間遇到你們,再給你們調教調教一下好了。
但是這時,那阿藍道·督就說:“那為什麼,富貴商會的人,賭注的對象都跟你們相同,除了最後一次,你們不賭時,就拿了一大筆的錢押在你們對手身上,讓我們著時輸了一筆,你說,這筆帳,我要跟你們怎麼算。”
我心想,當你們倒霉吧,於是我苦笑的說:“賠率是多少。”
那阿藍道·督就哼了一聲,說:“一賠一百。”
我心想,看來我們的實力讓他們的評審團,認為我跟落磯兩人很強了,不然怎麼會有這問題。
我打哈哈的說:“伯父,勝敗乃兵家常事,算不得什麼,說不定你們今天,一手出去,晚上又兩手回來了,在此我預祝你今後大吉大利,一帆風順,對了,我們那兩套龍皮軟甲勒。”
那阿藍道·督,眼神露出凶光,就對我說:“對阿,真高興你的建言和提醒,反正只要是我們家族的承諾,當然會實現,我們可是言出必行的,你放心,”於是就看見阿藍道·督對著左右的人說道:“來人阿,拿兩套龍皮軟甲給他們。”
此時我心想,在這大庭廣眾中,我才不信,你敢反悔。
這時在藍軍衛中,就有人拿了兩套出來給我跟落磯一人一件,我拿着龍皮軟甲,摸了摸它一下,心想,真是的,用這種在龍腹的地方做的給我,當我白痴阿,這是龍皮中防禦力最差的阿。
雖然心頭暗罵,但是我還是打哈哈說:“謝謝阿,真是高興。”
這時那阿藍道督就說:“既然該給的都給完了,接下來就該算一下帳好了。”話一說完眼內的凶光更加的明顯了,連落磯也開始緊張,慢慢往我身後移。
此時那阿藍道·督就大吼道:“來人阿,給我打,打到我們賠的錢,有人吐出來為止。”
唉,這就是在這國家中阿藍道家族猖獗的程度,連由皇室辦的比武大賽,都敢在這種時候就開打了起來。
那堆藍軍衛聽當家主這麼一說,馬上向我們開始動起手來的,我順手抓住正轉身想要逃跑的落磯的背後,在落磯背後一推。輸了點生氣進去,馬上見到落磯邊滾,邊自爆的滾向出口,當然選手們是馬上讓出一條路出來,以免遭受波及,但是那阿藍道·督就沒這麼好命,他可是在一連串的滾筒式自爆中,被那人間爆裂物抱在一起享受被爆的快感,看來不死也要半條命了,這還是用這種半成熟的自爆才有的結果,這種聲響馬上把注意力集中在表演台上的觀眾向我們這看來。
看來現在阿藍道家族已經暫時不能享受到特權的猖獗了,當然這跟當家主在昏迷中也有關係,我把向我攻擊的人,踢飛了幾個,這時瓊雪三個,也進來一起幫我解決了幾個,當我向她們三個組起的陣勢接近之後,瓊雪三人讓我輕輕鬆鬆的和她們在一起,躲在她們陣勢之間,我順便把右手和左手向兩旁,一伸一縮,就把兩邊正在用魔法箭跟魔法支持瓊雪的紫紅跟翠蝶摟抱了起來,左右一吻,享受一下不同美女之間,彼此的皮膚滑嫩感的不同,就說:“怎麼了,來救你們未來的老公阿。”
左右兩美女,沒好氣的紅著臉,想掙扎出我的懷抱,但是我的手臂卻有如鐵鈷般,緊緊摟著兩人,讓她們的掙扎白費力氣。
但是她們互相對視一眼,點了一下頭,就各用左右手軸向我的小腹襲來,還兇殘的加上小腿踢向我的子孫帶的動作,看來她們學校里防範色狼的課程動作,練的很紮實,教育的很成功吧,嗯,應該叫婉珍去修修,好去防備阿藍道迪這隻大色狼。
對這種情形,我當然不會坐以待斃,輕推了她們一把,就向前方正跟兩個藍軍衛搏鬥的瓊雪奔去,雖然瓊雪在學校裏頭,劍術可堪稱一絕,但是在這些身經百戰的藍軍衛一比,若不是他們擔心,隨時飛來的魔法箭跟魔法,任一個藍軍衛都可以馬上讓瓊雪早就飲恨當場了,根本就不需要如此大費周章的消耗瓊雪的力氣。
我到了瓊雪身後,兩拳一出,打擊在那兩個藍軍衛的臉上,瞬間他們就以向後仰的方式倒在地上,昏了過去,我隨手用雙手,一受摟腰,一手報腳的把瓊雪,抱了起來,而她自眼前兩個藍軍衛一倒,心頭一輕,就全身無力放開了劍炳,軟倒了身子,我知道這只是一時的脫力。
當然在她全然無力反抗的當下,恣意享受她的戀戀紅唇,讓她滿臉通紅的不知如何反抗。
環顧場中,其實大部分的藍軍衛都在落磯的滾輪式自爆中,為了救主已經被震昏了,其餘的在我跟瓊雪他們的收拾中,解決了一些,當然還有麻有摩業他們的幫忙,除此之外,還有三個看來是召換師的人,正各自控制着大蟒、蜘蛛、大青蛙,幫我們解決了幾個,這是我最驚訝的地方。
終於國王派了皇軍進來控制場面,與其說是控制場面,不如說是來清理殘局,當然這事,也就在大會的控制下,不了了之了。
在我在要離開時,那三個招喚師學校派來的人就來對我說:“富貴,聽說你會招喚術,如果你想還我們這人情,就來城西阿布拉山的招喚師學校來找我們,讓我們看看你的招喚術有多強,我們可是因為你的關係,才被學校派出來的。”我點了點頭,表示答應。
其實招喚師學院派出來的三人裏面,一個是紅髮少女,一個是白髮少年,一個是塊頭大,臉看起來都是各種不知名的傷的男人,我想如果他們派來說話的如果不是那紅髮少女,我可能不會答應他們的要求吧。
而那紅髮少女因為寬大的袍子遮掩全身的關係,所以根本沒法直接看見她的內在美,所以我只好把她歸納在眉清目秀的少女之列了,算了,反正以後,我有時間再好好的調查她就好了。
瓊雪她們三個,只是面無表情的看着我,連再見也不說就離開了,我心頭低估道,真是的,跟未來老公說聲再見有那麼嚴重嗎,害我不知以後怎麼去騷擾你們,阿,不是,是去約你們出來走走,真是的,讓我覺得興味索然,不知如何是好。
算了,去問問幽影賺多少吧!怎麼會讓那當家主阿藍道·督氣沖沖想要出出氣,真是的。
在黃昏將近,人影散去后,表演場的垃圾堆中,緩緩爬出了一個全身是傷的胖子,手抓着一件看來像破布的東西,不對,洗乾淨就像衣服了吧!只見他伸出了血肉淋漓顫抖肥胖的手說:“還……還有我阿。”為了方便訪問,請牢記bxwx小說網,bxwx.net,您的支持是我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