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戒嚴全城想驚蛇
“白花門又殺人了!不過,這次不像以往。這次殺的是該殺之人!”一傳十,十傳百,第二天,整個泉城都悄悄傳開了。
怕招來麻煩,趙威當晚就與瀟湘子帶着幾個小姑娘離開了泉城,繼續往黃山方向趕去。
很快,清警宮索纖吟就知道白花門在泉城做了案,將濟南府知府的小舅子給宰了,一家人全都死了。
同時索纖吟也意識到,白花門既然在這裏殺了人,如果是離開,也不會走多遠,便從馬車車轎內,拿出了一隻信鴿,將寫好的紙條捲起,放進了信鴿腳上捆綁的小竹筒內,向天空一甩,信鴿扇動着翅膀,飛向了天空。
索纖吟手中的這信鴿,是清警宮的專用信鴿,叫“千里追風”,其飛行的速度很快,而且通人性,是清警宮的主要通訊手段,而且當年索纖吟就是專門管理者信鴿的丫鬟,實際上她是索尼的妹妹,也就是索額圖的姑姑,是當時“帶雨梨花宮”宮主玉面狐親手**出來的,武功自然不弱。
在濟南府的廣場上,見“千里追風”飛得無蹤無影之後,索纖吟這才將目光收回,望着眼前的知府,並問道:“你那小舅子什麼時候被殺的?”
“根據仵作的判斷,應該是在昨晚上的三更至四更。”知府眉頭緊鎖,一邊伸手輕輕地拍着還在抽泣的內人,安慰安慰,一邊對索纖吟道,“早就告訴過他,別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他就是不聽!這下,落了個身首異處……”
“知府大人,你們請節哀!”索纖吟安慰道,“這個白花門的趙威,他是白花門的打聽使,是‘白花谷主’身邊的紅人。我們一定會將他緝拿到。追查出‘白花谷主’的下落,也為你的小舅子報仇!”
“幾天前,我們濟南府歸順大清之後,就見到過攝政王身邊的張侍衛,他也提起了‘清警宮’,也提起了索宮主。說索宮主不但武功高強,人也長得美,今日一見,果然如此!既然宮主有這麼大的決心,我們濟南府當然得支持了。宮主需要財力物力和人力,只管吩咐就是!”知府支持索纖吟道。
“全城戒嚴!嚴查外來之人。這叫打草驚蛇!”索纖吟想了想道,“如果城裏沒有,那麼張大人已經在百里之外的幾個路口設下了關卡,一定有所收穫!”
“喳!”知府大人向索纖吟施禮道,接着向巡捕總捕頭道,“按照索宮主的辦法,全城戒嚴!一定要弄出大動靜!”
“屬下遵命!”總捕頭向知府施禮道,隨後一招,將幾個小捕頭招到了身邊,向他們傳達了知府大人的命令。
趙威早就預料到會全城戒嚴,全城搜捕,所以將幾個姑娘帶出那小巷之後,便讓她們各自散去,各自去找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家,接着領着東娥公主,回到了客棧,並連更連夜離開了泉城,住到了郊區的一戶人家內,美美地睡了一覺。
他們如今有了躲避清警宮人員的辦法,那就是夜行曉宿,如今已經是白天,他們就住在這家人家屋內,也不出來。
索纖吟讓知府派人進行了全城搜捕之後,也沒有發現趙威等人的蹤跡,這才斷定他們一定是離開了,於是便又沿大路追去,剛剛追出了不到十里的路程,便發現了“千里追風”返回的身影,於是將一個特製的口哨放進了嘴裏一吹,“千里追風”聽到了聲音,俯衝而下,落向了馬嬌。
伸手一攤,“千里追風”扇動着翅膀,落在了索纖吟的手掌之上,索纖吟從“千里追風”的腳上取出了竹管內的紙條,只見紙條上就寫了四個字“不見蹤跡”。
“咦!這幾個人難道會土遁?怎麼就不見他們的蹤影呢?六個人,還有一輛馬車。這樣大的目標,不可能就這麼快越過百里之外的防線。”看了紙條之後,索纖吟納悶地道。
“宮主,他們會不會還在泉城?”一個清警宮人員提醒着索纖吟。
“這可能性不大!如果你殺了人,會怎麼做?”索纖吟想了想,問那人道。
“不是有句話是這樣說的嗎?越是最危險的地方越安全。也許他們根本就沒有離開泉城!也許他們就住在吳維庸的府邸!”那清警宮人員說道。
索纖吟長長地抽了一口涼氣,想了想這位清警宮人員的話,覺得有些道理。
“宮主,是不是再返回泉城,到吳維庸的府上去搜一搜?”那清警宮人員見索纖吟沉默了,便又趁機問道。
“不!我們繼續往前走。他們的目標是黃山,整個武林的目標都是黃山,我們沒有必要再在路上耽擱了。如今距離八月十五,也只不過十多天的時間,我們要趕路,他們同樣要趕路。我們就不在路途上耽誤了,就在黃山腳下等他們!”索纖吟想了想,做出了這樣的決定,“只是,我想不明白,他們是如何躲過張侍衛設立的暗卡?”
“只有遇到白花門的人,才知道他們是怎麼躲過我們的追蹤的。”
“是啊!我們的對手狡猾,比我們想像的狡猾多了。不知道黃山的佈置,他們會不會上當?逍遙劍的吸引力,會不會讓他們落網?”索纖吟有些擔心了。
“這樣想來,鰲拜的隨從瘦猴,被那趙威給太監了,也不奇怪。我們的對手太狡猾了。他們還有雙翼蜂的幫助,都弄得這般結果。”那清警宮的人員又道。
“你說到雙翼蜂,我倒想了起來。除了絕探閻羅果爾吉?傑洵手上有一隻雙翼蜂之外,還有一個人有,那就是絕探閻羅果爾吉?傑洵的師父——草原飛鷹。”
“草原飛鷹?”那清警宮人員也是一驚,“絕探閻羅果爾吉?傑洵的師父是草原飛鷹?幾年前就聽說過此人,一身武功是高深莫測,特別是他的一身輕功,更是天下無雙,遺憾的是卻從不與人說話。宮主莫非與此人熟悉?”
“豈止熟悉?本宮主還與他共事多年。只是這人的脾氣太過古怪,一生只聽從一人的命令。”索纖吟有些遺憾地道,“自從‘帶雨梨花宮’解散之後,他便隨柳楚楚去了。後來,一個偶然的機會發現了他,已經在大草原上出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