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你也會害羞
韓西爵瘋狂的口勿,鋪天蓋地而來,不斷的抽空她肺里的空氣。他擁着她,用他結實有力的手臂,禁錮得她沒有絲毫掙扎的餘地。
他的唇一路往下,輕咬着她的頸部,鎖骨,直到那……
“唔韓西爵,求你,停下來……我們,不能這樣……”秦蘇涼努力的保持着自己的理智,不被身體裏湧來的感覺所吞噬。
然而開口說話的嗓音卻激動地顫抖着,就好像她說的話,是欲拒還迎。
可她和他已經離婚了,婚內都沒有做的事情,現在就更不該做。
更何況他的未婚妻就在裏面,她才不會是他最好的解藥。
韓西爵將唇挪移到了秦蘇涼的耳邊,灼燒過的嗓音,不似之前的薄涼,“不是說不會讓我死,怎麼現在覺得我死了才更好?”
“不是這樣的!”他吐息,就落在她的耳廓上,溫熱的得令她心顫。
對於他不愛自己這一點,連恨都談不上,又怎麼可能會希望他死?
韓西爵起了興緻,步步追問,“那是怎樣?”
“葉詩涵她更適合,畢竟你們才是……”
“葯可是她下的。”
“她瘋了嗎?她難道不知道你根本承受不了……”
“白痴,這種類似於弱點的事情,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知道的?”韓西爵眼神,在秦蘇涼的看不見的地方,變得殺氣肆意。
繼繼綁架,販賣后,又擅闖他的私人領域,買通他身邊的人下藥,企圖爬上他的床,以拯救葉氏娛樂……
不得不說作為一個女人,葉詩涵的確有膽有色。
只可惜他的人,看中的也好,離棄的也好,都只能任憑他處置,絕輪不到外人來指手畫腳。
陡然間,韓西爵含住了秦蘇涼耳垂。
他舌尖的濡濕,在秦蘇涼體內,激起一陣急速蔓延的電流,讓她又抑制不住的發出嬌哼。
“唔額韓西爵……韓西爵,你能不能放開我?我知道你難受,只是我們不可以……”
“那你和誰可以?那個花一千萬買你的男人?”韓西爵挑了音量,又是薄涼。
那藏在其中的黑色瞳孔,深邃難測。
其中透出的灼灼目光,鎖住秦蘇涼,彷彿要將她點燃燒盡。
“我……”
“我聽說他因為沒有得到你而扼腕嘆息,而你又對他念念不忘,我不介意成全你們。來人”
在一瞬間,秦蘇涼抬手捂住了韓西爵的嘴。
反正初夜,她從來都只希望留給面前的這個男人。
即便現在時機氣氛都不對,但也總比被別的男人糟蹋要強上百倍。
“既然橫豎都逃不過賣的命運,以我的條件,賣給你才不算吃虧。做你的解藥,抵一千萬。”她眸光里的堅毅,像薔薇上的晶瑩露珠,折射出妖冶的光芒
這個眼神,韓西爵喜歡。
於是在秦蘇涼手掌的遮掩下,他隱匿得勾了唇,“看在往日的夫妻情份上,這一夜,兩千萬!”
“嘶啦”秦蘇涼借穿韓西爵的這件襯衫,被他輕而易舉的撕爛。
身前一涼,秦蘇涼下意識就抬手將那處遮掩住,臉頰在韓西爵的注視中漸漸添上了一抹紅暈。
她不自然的撇開視線,弱弱的開口問,“我們可不可以換個地方?這裏可是甲板……”
“不會有人來。”
“可是……這裏的燈太亮了,我們可不可以……”
韓西爵半眯上了眸子,打量着這個在自己下面略顯局促的女人。她雙頰上的染上的淺淺緋紅,有水紋波動的眸子,漾着攝人心魄的惑人。
惹得他不禁開口逗趣她,“怎麼你也會害羞?”
“我……”秦蘇涼結舌,頓了頓才沒底氣又沒好氣的反駁,“我為什麼不能害羞?怎麼說也是第一次,我又不像你……”
“不像我什麼?”韓西爵挑了質問的語調。
秦蘇涼神經一綳,當下就抿緊了雙唇。完了,說錯話了,怎麼辦?
她那雙眸子靈動在眼眶裏來回,然後她勾了唇角,笑彎眉眼,“那個,呵呵……不像你……就是那個……”
要怎麼說才好?濫情?滿地爛桃花?還是別的什麼?
“口勿我!”
“誒?”秦蘇涼正糾結說辭,這劇情突然的轉變,讓她有點跟不上節奏。
“換你主動口勿我,32”完全不給秦蘇涼反應的時間,韓西爵便開始了三個數的倒數。
“1……”
秦蘇涼一聽倒數,習慣在最後一個數響起時便採取行動。
完全是條件反射的,沒領會自己為什麼要主動,就已經緊緊的貼上了韓西爵的唇。
但好像有力過猛,磕上他的牙,眼看他蹙緊眉頭,眸光沉了下去。
“對,對不起!”秦蘇涼慌了,連忙向後撤,可後腦勺被韓西爵穩穩固住。他朝她慢慢逼近,幽暗的眼睛裏,噙着的是她所看不懂的深邃。
“韓西爵,弄疼你,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
“白痴”
“誒?”
又是不等反應,她就被韓西爵整個打橫抱起。
他健步如飛的進去了艙內,回到了他的房間,將她放在床上之後,幾近粗暴的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黑暗裏,秦蘇涼能看清他精壯的身軀,每一處肌肉線條,都像是經過反覆打磨的藝術。
當他再次壓覆上來,嗅覺里,腦袋裏,被專屬於他的霸道氣息所侵佔。
他唇瓣的柔軟,指腹間帶繭的摩挲,傾吐在她肌膚上的每一縷氣息,都像極了一種溫柔呵護,不急不緩的驅走她內心底里最後的排斥。
這一刻的意亂情迷,恍若他們是彼此深愛着的情侶,恍若她這麼多年的守候,得到了回應。
這個男人
是因為愛他刻骨銘心,所以她什麼都願意交給他,哪怕他只是因為藥效作用才對她如此動情。
哪怕明天醒來,他不再多看她一眼,起碼身體裏會留下交付初夜的疼痛。
那是她曾屬於他的證明。
然而韓西爵發覺自己像着了魔。
對抗藥效,執意留下最後的理智,讓他的身體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
可他固執的等待,感受她的身體由緊繃變成柔弱無骨,漸漸生出了對他的渴望,他才捨得進她的身體。
“啊痛,韓西爵,我好痛……”
“不要,求你,不要真的好痛……”
經不住她的求饒,看不了她眼眶裏的濕意,於是他再次壓下衝動,緊緊的抱着她,親口勿着她,愛撫着她,就像對待他所珍愛的寶貝,不願意她比自己痛苦。
直到她適應了他的存在,迷糊間開始回應和索求,他才解放自己,開始了瘋狂的佔有。
可他到底是怎麼了?
明明,他從不碰任何女人,怎麼好像他對她的滋味渴求已久?
為什麼要憐惜?
她不過是他花錢買回來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