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1.第301章 被雷劈
小黃皺眉:“為毛不好?”
小青停了半響,這才道:“不告訴你,呵呵呵呵——”
小青陰鬱地飄走,小黃在那兒抱怨為什麼是帶小青,而不是小白,小藍也好啊,雖然丫是個烏鴉嘴,小青這傢伙,大半天的,都挺嚇人的。
雪妖想了想,“可以啊,那我們去玩玩也好。”
這次是拓跋鴻的主意,他讓越國大軍從陸地會王城,而他帶着少數人從水路回國。隨行的人,有他、雪妖、OO、小青、小黃、小四和小桐。反正那傢伙一向狂妄慣了,並不覺得有什麼危險是他無法控制的。
而且他們走得很隱蔽,基本上應該沒人發現才是。
“小桐,你在幹嗎呢,怎麼也不出去玩?”雪妖笑眯眯地看小桐緊張地站在角落裏。
小桐為了感謝雪妖他們幫他手刃仇人,自願留在了越國,拓跋鴻其實不高興他留在雪妖身邊的。
但是,雪妖一直對如嫣和小桐有愧,所以,還是主動讓小桐留下啦。
雪妖道:“麻煩你給我一些葡萄和乾果,恩,還要點酒水和肉鋪。”
小桐點點頭:“您先上去吧,我馬上就拿來。”
“恩,出來玩吧,上面天氣很好。”雪妖抿唇一笑,小桐楞了下,在雪妖走上甲板的時候,感到一絲愧疚。
剛剛他給寒睿發消息了,告訴他雪妖和拓跋鴻選擇了走海路,帶的人也很少。
這算是背叛嗎?但是,他已經宣誓效忠鉑國了啊,而且雪妖小姐跟國王在一起的話也會很幸福的,國王很愛雪妖小姐呢。
小桐收拾心情將東西端了上來,一群人吃水果,拓跋鴻淺淺飲了幾杯,俊美的臉上難得地微微泛紅,看起來可愛得不得了。
雪妖看了一陣子才發現,自己竟然被丫的美色迷住了,忘記移開視線。
而此時,拓跋鴻正恨囂張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丫的,不就是靠臉吃飯嗎?雪妖不屑地哼了一聲,轉頭不理這個可惡的自戀狂。
“愛妃,朕喜歡你剛才的眼神,話說感覺好像你要立刻撲到我一樣。你也可以偶爾撲到朕的,朕可以允許你在上面。”拓跋鴻笑眯眯地道,像只狡猾的毒蛇。
討厭,哼,雪妖扭過臉去,在上面又怎麼樣,人家又沒有工具反攻你,在上面還不是被你插……
咦,什麼亂起八糟的,自己怎麼變得越來越邪惡了。
雪妖捂臉,討厭,帶壞人家。
她的舉動又引來拓跋鴻的大笑,雪妖的臉頰微微發熱,丫的,他的笑聲都可以讓自己身體有反應了,都是這傢伙每次做的時候,都要用那低沉而充滿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說些難為情的話。
害得他的聲音只要因為某種原本變得沙啞充滿磁性,雪妖身體就會酸軟,臉就會發熱。
雪妖用力用手扇了下臉上的熱氣,感到拓跋鴻那似乎明了一切的目光還盯着自己就感到有些無所遁形,丫的,要不能呼吸了,他這樣看着她,還不如直接把她壓倒呢。
感覺自己快得不像話的心跳,雪妖感覺自己得冷靜冷靜。
“那個小黃,不是要去游泳嗎?就,就這兒吧。”雪妖急躁地道,丫的,感覺後面那火熱的目光,簡直要把她燒穿了。
算算,好像是有一個星期沒碰她了,因為OO一直搗O,幾乎每天是巴在拓跋鴻身上睡覺的,只要拓跋鴻一動就會醒來。
而帶的人似乎還是太多了,總感覺不敢有所動作。
每次兩人好不容易親密下,就肯定被什麼事情打斷,這樣的事情積累下來,雪妖就感覺,到了一個爆發的臨界點,她,她,她,真有機會不會真的反撲吧。
咳咳,不對,又想歪了想正事想正事。
雪妖急急忙忙召喚了小黃和小青下水游泳去了,拓跋鴻看到恭順地跪在地上的小桐,慢慢伸開手掌。
小桐看到那上面的紙鶴,不由得渾身僵硬面色蒼白。
“我知道你沒有傷害雪妖的意思,但是,你如果再身在越國還心繫鉑國的話,我敢保證,你會比在國師手下過得更慘。”拓跋鴻冷冷地道。
說完,手掌心的紙鶴瞬間變成黑灰。
拓跋鴻目光悠遠,神情冷酷地道:“我為了雪妖不傷心,不會處置你,但是,到了越國,我不會讓你再呆在她身邊。你記住,如果要鉑國國泰民安的話,最好讓雪妖一直呆在我身邊,不然,我不保證到時候會做出何種事情來。”
“我為了她,哪怕毀滅天下,懂嗎?”拓跋鴻冷冷地道,彷彿有巨大的壓力重重席捲着壓上小桐,小桐從來沒在任何人身上感受到這種可怕的殺氣,比寒睿不是超越了一點點。恐怕這世界上沒有任何人能有這樣強大的力量。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如果越皇真正實力是這樣的,那寒睿跟所有人根本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啊。
小桐臉色蒼白,而且,這種殺氣戾氣爆棚,還帶着暗黑的氣息,這這這,這是魔的象徵。
“你下去吧。”拓跋鴻的聲音變得平靜,小桐感到周圍的氣壓瞬間變得柔和,他惴惴地回到艙房裏,剛進去,就感到胸口劇痛,瞬間鮮血慢慢溢出嘴角。
好可怕,他還什麼都沒做,這是動了動念頭就可以傷人……
不行很古怪,這恐怕是越皇不為人知的隱秘可怕的一面,他必須要報告給鉑王知道,但是,怎麼辦呢?似乎他的行動都會被拓跋鴻知道。
這邊,雪妖他們卻玩得十分盡興。
海水微涼,碧波蕩漾,不時有銀色小魚滑過腿側。雪妖愜意地浮遊在水面上,剛才因為拓跋鴻產生的灼熱感覺徹底消失了,真好,那感覺太可怕了,既痛苦又甜蜜,難受死了,彷彿無法控制一般。
好像對拓跋鴻的愛,又深了不少,就像無法控制的野草般在心底瘋長。
只要片刻不見,就要相思成災,不知道他對我又如何呢,雪妖有些自怨自艾,以前好姐妹們,都說愛得深的那方註定要辛苦得多。
她現在就很辛苦啊,害怕拓跋鴻有一天不再愛她,或者兩個人要分離什麼的。
她不知道,如果像上次那樣的穿越再來一次,她還能不能鎮定地去尋找回來的方法。
“嘎?”小OO最近在練習翅膀,不過,他只能從高處跳出來滑翔。
因為滑翔,所以,他比別人落水的地方都要遠得多。
於是,他看到礁石上有一條大魚。
額,確切說也不是魚,而是半人半魚的傢伙。
那人魚顯然是女的,懷裏抱着跟OO差不多大的孩子,當然那孩子也是魚尾。
OO好奇地歪着頭看,咦,寶寶在做什麼哩。
那人魚寶寶正吧唧吧唧地吸奶,OO可從來沒吃過,因為雪妖生下他后就穿越回現代了嘛,所以這是一隻完全不知道吸奶為何物的蛇OO。
OO仔細看着小人魚香甜地吧唧嘴,再看看那人魚的****,忽然就可恥地流下了口水,情不自禁地將手指放到口裏去用力吮吸。
味道還不錯,不過,那個人魚的好像更不錯。
OO像入魔一般,頂着那奶頭髮呆,終於——
他忍不住湊過去,好奇地要摸摸那好吃的東西。
啪!!OO的手被重重地打了下,那母人魚彪悍地罵道:“哪裏來的野孩子,耍流氓呢你!!!”
“嗚嗚嗚——”OO癟嘴,轉身大叫:“麻麻,她打OO!”
特么的,竟然敢打消太子,小黃她們立刻氣勢洶洶地沖了過去,而OO,則委委屈屈地繞過眾人,哼,他要去跟巴巴告狀。
等拓跋鴻飛身抱着OO下海的時候,正好看到小黃小青她們在跟一群母人魚打群架。
拓跋鴻皺眉丫的,他倒是不好直接去扁人家了,都是女人,他會感到羞恥的。
稍微這麼一猶豫,父子倆就看到了驚人的一幕。
就是那個奶孩子的人魚跑過去跟雪妖吵架,雪妖沒動手,她覺得文明人,不要想野蠻人一樣,什麼扯衣服扇耳光,抓頭髮什麼的,太難看了。
雪妖抓住人魚咒罵的空隙道:“我兒子好奇是他不對,但是你也不能打孩子啊,他這是不懂事,我要是扇你兒子耳光,你會咋樣?”
於是,母人魚怒了,一頭撞過來:“老娘跟你拼了,小流氓的老娘就是個女流氓。”
雪妖實在覺得秀才遇到兵,簡直是有理說不清了,就飛快地讓了一下。
想不到的是,這個母人魚丫的,異常的靈活,而且她在水裏佔了地利,雪妖雖然會游水,到底也沒有在陸地上靈活。
所以,她死活沒想到那母人魚竟然中途硬生生轉身,然後,撕拉——
那臭女人竟然一下子撕開了雪妖的衣服,因為夏天,穿的衣裳本來就不多。
就見雪妖胸前的兩隻“大白兔”歡樂地跳了出來,在陽光下白白嫩嫩,帶着珍珠般的光澤,而上面兩個粉紅色的小草莓,分外惹眼,
“嘎?”
“嗯哼?”
一大一小兩個男人都看直了眼,不由自主倒吸一口涼氣。
小OO想:“啊,麻麻原來也有啊,討厭,有這麼好吃的東西麻麻竟然藏着,不給OO吃,我要我要我要吃,恩,給麻麻撒賴肯定不行,我要找巴巴要,讓他叫麻麻給我吃。”
越皇大人心裏在驚嘆,丫的,雖然經常寵愛那裏,但是從來沒在這麼風景如畫的地方看過,真是太美了,怎麼辦,現在就想找跟沒有人煙的地方嗯嗯嗯,再啪啪啪再嗯嗯嗯——
這次一定要多多寵愛那裏,當然別的地方也不能放過。
兩個男人瞬間都充滿了鬥志熱血沸騰,身為男兒的勇氣蹭蹭蹭,外外長。
兩人期待地看着母人魚,希望他再接再厲,幹得好啊,快繼續。
然後——
BIU————————
只見那母人魚被雪妖直接扔出了五十碼,直接掛在一棵椰子樹上,丫的,嚇得她屁滾尿流,大聲吼道:“大家的,有人欺負你婆娘呢——還不給老娘死出來!!!!”
麻痹,民風真彪悍,對付這樣的人,春天般的溫暖是不行滴,雪妖深刻地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接下里更是不留情,一手一個,統統將人魚們掛樹上去冒充椰子了。
小黃在一旁助威:“皇妃威武!”
小青在旁邊呵呵笑:“好棒好棒!!”
小四在旁邊臭那些喊老公來幫忙的母人魚:“怎麼還不來啊,我們還怕怕啊。一二三四五,我們等得好辛苦,一二三四五六七,我們等得好捉急。”
呼啦——
一聲巨浪,麻痹,蝦兵蟹將紛紛出場,穿着五色斑斕的衣服,雪妖一晃神,因為自己到了夏威夷呢,有多鮮花插在髮髻上就更好了。
“哪裏來的刁婦,剛欺負我們族最珍貴的雌性?”領頭是只螃蟹將領。
小黃微微一挺胸,走過來道:“神氣什麼,我們也是雌性,我們也很珍貴。”
雪妖嘴角微微抽搐:“講重點。”
“是皇妃,”小黃老實地道,“那啥,你們族的雌性把我們小太子打了,這事兒怎麼算?”
螃蟹將領小眼珠掃過雪妖、小青和小黃:“簡單,雄性殺死,雌性帶走回去生OO。”
於是,拓跋鴻怒了,丫的竟然敢搶朕的寶貝老婆。
雪妖也怒了,丫的,老娘最討厭聽到生OO幾個字。
小四怒了:“我生氣了,不準其實雄性。”
小青怒了:“恩?我也是雌性,你們瞎眼了咩殺我幹嘛?”
於是大混戰,當然,最後是蝦兵蟹將將們被抓起來打包,等着烹煮,然後人魚們繼續被掛在樹上被太陽曬得快成人魚乾了。
雪妖他們喝了點冰水,雪妖看到有些不忍了:“算了吧,我們就這樣好了。聽說是東海龍王的親戚,一個月後不是要去東海龍宮聚會嗎?總要給老龍王點面子吧。”
“我兒子被打了,怎可就此算了。”拓跋鴻不滿地道。
任憑雪妖怎麼說,就是不高興,OO終於良心發現:“OO只是被打了手哩,不疼了。”
拓跋鴻這才消氣,命令船隻起航。他們走了一程,才看到有其他的水族偷偷摸摸爬上岸,將那些人魚和蝦兵蟹將給放下來。
接着就看剛剛被從樹上救下來的人魚們,用尾巴啪啪地打老公的腦袋,打得那些蝦兵蟹將將直吐血。
拓跋鴻和小OO交換了下眼神,心照不宣。
拓跋鴻想,我家老婆一點都不傲嬌,真的,比起那些婆娘,我家愛妃簡直是氣質出塵溫柔賢淑極了。
OO想麻麻一點都不凶至少她只是罵OO,嚇唬OO,OO從來沒挨過打。
不然這個軟O也不會這麼嬌氣,手被拍了一下,搞得自己受了多大的傷害似的。
然後,OO的目光就開始慢慢說順着雪妖嬌美的臉,掃過鎖骨,滑到鼓鼓的兩個包子上面。
“嘎?嘎!”小OO烏溜溜的大眼珠看着那好吃的地方,露出討好的笑容,但是,他還記得之前自己咬摸一摸就被凶婆娘打了,那如果……
拓跋鴻的目光與兒子的目光交匯了一下,丫的,什麼時候找個時間將小東西丟個小四和小黃,然後,只要在水裏建立一個結界就可以了。
他要一點一點的脫一點一點地欣賞。
雪妖喝了點果汁,抬起頭就看到父子倆糾結複雜的目光,想到之前自己在海里出醜的事情,臉上不由得有些發熱。
“今天的事情,如果你們說出去的話。”雪妖惡狠狠地捏碎了手裏的杯子。
於是父子倆眼神閃爍,默默退了出去。
“巴巴,剛才人魚寶寶在做什麼哩?”OO討好地旁敲側擊,“OO看到他這樣!”
OO依偎在拓跋鴻懷裏走了個這樣的姿勢,吧唧吧唧。
OO很羨慕加孤獨寂寞恨地吸着自己的手指頭。
啊,拓跋鴻這才想起來,OO沒吸過奶,可是,這麼大了,吸奶有點奇怪了吧,而且雪妖因為生下OO就生離了,所以並沒有奶水。
忽然眼前幻想出現雪妖的胸部,拓跋鴻不動聲色地將OO移了移,省的碰到自己剛剛YY產生的帳篷。
此時雪妖正在打瞌睡,漂亮的側臉,雪膚花顏,拓跋鴻有些想不起她以前的樣子了,恩,以前是個小胖妞,冷冷淡淡的,但是現在好多了,多了好多喜怒哀樂,他喜歡現在的雪妖。
吧唧吧唧,OO大大的眼睛盯着麻麻好吃的地方,涎饞欲滴。
拓跋鴻有些無奈:“兒子,你又沒吃過,也許不好吃呢?”
“好欺,OO嘰道。”OO很認真很嚴肅地道,生怕拓跋鴻不同意,很認真很委屈地道,“就欺一口。”
“好吧。”拓跋鴻邪惡地彎了彎嘴角,將小肥蛇往雪妖懷裏一丟,“吃吧,巴巴准了。”
“嘎?嘎!”小東西開心地哼唧了一聲,開始討好地笑着********地爬起來,爪子撈起來,大腦袋往裏面鑽鑽鑽。
“恩,臭OO,你做什麼?”雪妖在夢裏感覺有隻小狗咬上她的胸口,嚇了一跳,抓住OO還以為是條蛇正準備丟出去。
“嗚嗚嗚,OO餓了,要欺——”OO大眼睛委屈地含着淚,指控道,“小人魚有,OO沒有哩?”
雪妖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之前,她知道OO看人魚寶寶吃奶,其實就有點心虛,麻痹自己親生的兒子啊,一天都餵養過,她能不愧疚嗎?
可是,現在沒有啊,而且OO又不是真正的小寶寶,丫的,孵出來就能跑能跳的,當小嬰兒一樣讓他意思意思吸吸,雪妖都感到不好意思。
小傢伙古靈精怪的,沒法當嬰兒看呢。
見拓跋鴻好整似暇地站在一旁,雪妖的臉又紅了一圈,丫的,早上被爆那啥的時候,他也看了,這丫不是故意的吧。
雪妖懷疑地看着拓跋鴻,帥哥巴巴臉不紅心不跳地皺眉責備道:“怎麼辦,咱兒子沒奶吃,都感覺像沒童年一樣。”
額,這麼說好殘忍。
雪妖抱着OO親了親,心底愧疚得一塌糊塗。
不過,誒——有辦法了。
“是不是等下要靠港口?我們去買點牛奶。”雪妖打了一個響指。
“牛奶還是用喝的,沒有感覺。”拓跋鴻對這個答案不是很滿意,剛才OO這笨O直接往衣服里鑽,害他什麼都沒看到呢。
“你別管,我自然有辦法。”雪妖跳跳眉,她打算做個奶瓶,給OO吸。
於是,她還特地畫了一個設計圖,被拓跋鴻批評得一無是處的,雪妖就當旁邊風吹響聲。拓跋鴻是畫得好,問題人家甩手大爺一般,就站在旁邊光批評不幫忙呢。
可惡,OO啊OO,你小孩不懂事,你娘比你爹好多了。
苦差事都是娘在做,你爹就會動動嘴皮子,跟你親親抱抱呢。
雪妖很鬱悶地想,以前也是,自己辛苦地付出,而那個小三吃威有安的用威有安的,只要負責撒嬌就好,結果,最後,威有安反倒要殺的是自己。
這性格,真不好。
不過,有什麼辦法呢,這就是她的個性了,估計也改不掉了,再說,改了就不是她永雪妖了不是?
很快,奶瓶做好了,牛奶也煮熟,涼到了剛剛好。
看着正在拓跋鴻懷裏烏拉拉地滾來滾去撒嬌的OO,雪妖嘆氣搖頭。
“來吧,不是要吸奶嗎?”雪妖衝著OO招招手,OO有些猶豫加小害羞地道,“OO,真低口以么?”
“來,,麻麻抱。”雪妖看着手裏的奶瓶,忍不住申請柔和了起來。
呀,麻麻今天好溫柔,好熟悉的感覺啊。
OO猶豫了下,搖搖擺擺蹦躂到雪妖懷裏,雪妖將OO平抱,一隻手托着他的後腦勺,一隻手將奶瓶湊到OO口邊,OO張開,嗷——嗚——
忽然眼睛驚訝地瞪大,然後眉眼彎彎地開始用力吸,這個姿勢,看不到旁邊的人就能看到雪妖溫和美麗的臉龐,OO一眨不眨地看着,小腿踢啊踢,表示自己的開心。
拓跋鴻看着心痒痒:“愛妃,這東西真好,讓朕也試試。”
於是懷抱變成了拓跋鴻,OO更開心了,一會兒看看拓跋鴻一會兒看看雪妖,小腿踢得像踩風火輪,小四爪子討好地摸摸拓跋鴻拿奶瓶的手。
雪妖在旁邊嘆息道:“聽說這個姿勢,會讓寶寶有安全和被寵溺的感覺,他可以真切感受到我們有多愛他。”
拓跋鴻點點頭,他也可以感覺到OO更加信任和喜歡他們了,小手摸啊摸,小嘴吧唧吧唧。OO慢慢昏昏欲睡,爪子戀戀不捨地推開奶瓶,OO打着哈欠道:“還有的留着,小狐狸也欺的。”
聽到小狐狸三個字,拓跋鴻的臉上就難看了:“可惡,那小毛球敢再來找我兒子,我就要扒光他的毛。”
雪妖呵呵笑,哼,你也又羨慕嫉妒恨的時候?改體會我看到你們父子倆時的感受了吧,哼,活該。
“愛妃似乎很不以為然?”拓跋鴻眉頭微皺道。
“沒有啊,我也很討厭那隻狐狸的。”雪妖立刻正色保證到,丫的,老公生氣了,問題很嚴重哩。
“你明明幸災樂禍,我要懲罰你。”說完,拓跋鴻抱住雪妖纖細的柳腰,細細地吻她的臉頰,嘴唇,鎖骨……
修長的手指隨意就挑開了雪妖的衣領,狠狠在胸口留下草莓色的印記:“愛妃,今天白天——你真美——”
就知道,這條色蛇。
雪妖抗議地打了拓跋鴻兩下:“會被人看見,魂淡。”
“哪裏有人”拓跋鴻輕笑道,“除了你是人,這一船都是蛇。”
“討厭你,我不要被看到。”雪妖不滿地掙扎,兩人證在拉扯中慢慢點火,就聽到一清亮的童聲道:“巴巴跟麻麻玩遊戲咩,OO也要。”
拓跋鴻做了個很無語的表情,雪妖迅速轉身將衣服拉好,OO已經噠噠地跑過來,拽着拓跋鴻的衣服爬到他懷裏,然後,這次很大方地啾——一聲,親了雪妖一下。
“OO要玩,什麼遊戲?”小肥蛇兩眼放光,午睡后,精神就是好呀就是好。
拓跋鴻沉思良久:“我們玩裝死人的遊戲吧,看誰閉着眼睛不動,保持最久。”
“好。”小肥蛇吧唧一聲趴在地下,拓跋鴻將衣服脫下來蓋在兒子身上,不顧雪妖的反對,抱起她縱身跳入水裏。
咕嘟嘟嘟——
海水裏泛起一串串水泡,雪妖拚命掙扎,生氣了,我真的生氣了,丫的,快放我上去——
拓跋鴻深深一吻,雪妖為了吸取空氣,只能拚命吮吸,不知不覺將某色蛇的舌頭用力含住。
拓跋鴻銷魂地腰身一扭,巨大的黑色蛇尾在海里拍打,妖冶如海中帝王。
黑髮飛散,綠眸搖曳,說不出的迷人。
雪妖卻顧不得這麼多了,她只想拚命衝上海面,雖然感覺身上的衣服很奇怪,竟然隨着自己的上浮正漸漸脫離她的身體。
呼啦,終於出水,她鬆了口氣,但是感覺自己正被什麼推動着徹底付出海面時,她感到更多的是慌張和羞赧。
丫的,衣服——
她現在除了剛才好不容易抓住的外袍外,身上不着存縷。
陽光明媚而耀眼,如同明亮的水投注在雪妖漂亮的雪軀上,髮絲上一點點滴落晶瑩的水滴,外袍僅僅能遮住要緊的地方而已,而且因為潤濕,而呈現半透明的樣子。
小臉氣得緋紅,四周雖然靜悄悄的,她就是知道拓跋鴻在旁邊躲着呢。
“拓跋鴻,”雪妖氣得跺腳,“我不會原諒你的,給我出來,還我衣服。”
刷——
黑色的影子飛快掠過,在她唇上偷香,又消失。
丫的,這傢伙建立的結界也太萬能了吧,竟然還可以讓他隱身。
雪妖又尖叫一聲,衣服差點被搶走了,她大怒:“你丫再不出來,我就——就不准你做。”
次話一出,感覺身後風動,她立刻被擁入一個結實有力的懷抱里,抬起頭看到綠眸閃閃發光:“愛妃,好久沒侍寢了,這次你可以再上面喔。”
丫的,在上面還不是被你。雪妖不屑地輕哼,一點不覺得高興。
但是卻沒想到兩人就忽然飄在了半空中,嚇得她本能地夾住拓跋鴻勁瘦的腰肢,醇美的幾聲低笑,幾個翻滾,等到雪妖再次落在拓跋鴻身上的時候,感覺風似乎像無數溫柔有力的手,控制着她的姿勢和位置。
……
“恩——嗚嗚——”雪妖用力揚起頭,呈現一個美麗至極的弧度,讓人砰然心動。
小麥色的大手慢慢覆蓋上早就覬覦已久的雪白與殷紅,那一刻……兩人都亂了呼吸……
雪妖最後被拓跋鴻抱着走回船艙,看着拓跋鴻心滿意足地離開,小黃偷偷掀開包裹雪妖的袍子,忍不住罵了一句:“特么的太兇殘了。”
渾身青紫啊,有沒有,人都暈過去了,有木有。
“一個星期的量,可怕,真可怕。”小青搖頭飄過。
小黃滿眼冒光:“好威武,好雄壯,真的漢子哩,老娘以後也一定要嫁給蛇族的。丫的,羽族太呱噪,獸族太殘忍,龍族的孩子生育能力太差,怎麼看都是蛇族好啊。”
聞聞雪妖身上滿滿的男性特有的味道,最濃郁的地方,正是小腹的位置,小黃嘖嘖道:“這次真多,肚子都鼓起來了,我看,這次八成會懷上。”
小青點頭:“希望是個公主,我喜歡女孩子,男孩子太調皮了。”
小青想到的是小四,小時候用繩子甩着她到處遛,長大了喜歡揪她的尾巴,將她當標槍般認出去,還喜歡踩她軟綿綿的身體。
小四那個惡魔,乾的事情簡直罄竹難書。
小青一臉悲憤地道:“一定是公主,一定!!”
此時,在仙界極寒之地,幾個人正聚集在一起商量這一件極其邪惡的事情。
“鳳凰歷劫歸來,估計恢復記憶回到仙界的事情指日可待,各位有何辦法?”一名白髮老者冷冷道。
“這有何難?如今各國戰亂連連,我們只要再唆使凡人掀起一股殺神獸的起義,這天下必定再次打亂。”另外一人不屑地道。
“好啊,好啊,這次還吃鳳凰嗎?”有人興緻勃勃。
“那多沒意思,要鬧就鬧大。”最上面那人懶洋洋地說道,語氣矜貴而慵懶,吐氣香味淡淡,說不出的神仙般風姿,雖然,他始終是鐵甲附面,無法看到長相。
“依您的意思……”其餘幾名老者露出尊敬畏懼的神情。
“魔王被誅殺后,雖然說魂飛魄散,我卻查到他尚有一魂一魄停留在凡間一蛇妖身上。”那人信手拈起一枝彼岸花,冷笑道。
“如果,殺了他摯愛之人,你說,有沒有辦法喚醒他的魔性呢?”話音未落,只聽噗嗤一聲,那彼岸花慢慢從艷紅變為烏黑。
“可是魔王魔力高強,若是我們無法馴服,恐怕反受其害。”其中一名老者擔心地道。
“哼,無法馴服有何關係,本君巴不得他毀滅整個世界,讓一切重新開始。”那尊貴之人冷冷地道,一股殺意讓人心驚,“這人世太多污穢,原本骯髒不堪,不如毀滅了來個全新乾淨的開始,各位覺得如何?”
其餘人吶吶,不敢做聲,這也——太偏激了吧。
他們當年,慫恿凡人殺鳳凰,也不過是不滿天帝的統治,故意要給天帝製造難題,讓仙班混亂而已。
沒想到,最後一萬年後,帶頭那人初衷已經變了,竟然是要毀滅整個世界。
一時間,個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
那人在心底對這些謀事的人感到極其厭惡,但是,他卻還必須要用這些老東西一用,他冷笑道:“放心,到時候,我會建立一個結界,即便世界毀滅,諸位也會毫髮無損。”
而世界毀滅便是魔王力量枯竭之時,那時候,我們合力誅殺魔王,新世界如何建立,不就是我等說了算嗎?
而諸位,到時候就可以成為最高神,這樣——還有異議嗎?
眾人聽了,都感到十分高興和滿意,於是他們統統俯首叩拜:“就依您的意思吧。”
OO坐在桅杆上啃奶瓶,吧唧吧唧。
然後小大人一樣嘆了口氣,呼:“巴巴不要寶寶了,嗷嗚嗷嗚。”
此時,一隻紙鶴晃晃悠悠跑過來,那隻紙鶴跟平常的紙鶴不大一樣,渾身都是漆黑的,黑得發藍。紙鶴張嘴對着OO叫道。
“豬,豬,聽得到我說話嗎?”竟然是小狐狸的聲音。
“嘎?小狐狸,你怎麼變得這麼小這麼丑了?”寶寶一伸爪子將紙鶴抓了過來。
“豬,豬,別把紙鶴拆開,拆開了我就不能跟你說話啦。”紙鶴扭着屁股脫離了OO的魔爪,可以說,小狐狸真是了解OO的第一人,他剛剛正準備拆開。
“小狐狸,你來跟OO玩吧,巴巴不要寶寶哩。”OO鬱悶地道,假哭了幾聲。
“小爺也想來啊,可是,我被母妃關起來了,舅舅不准我跟你玩,可惡,氣死小爺了。”小狐狸在屋裏哇啦地抱怨。
“來OO去找你哩,你在哪裏。”OO道。
“哎呀,你別來了豬,會被我舅舅炒雞O吃了的。”小狐狸忙道,“你別著急,過兩天看得不緊了我來找你。”
“好啊,記得給OO帶雪糕。”OO還記得小狐狸說的,鉑國特產的用冰雪做的糕點。
雖然看不見,也可以感覺到小狐狸在那邊翻了個大大大白眼:“你這隻豬,到越國,雪早化了。”
“雪是什麼?”OO好奇起來。
“就是很冷很冷的白色的東西,”小狐狸抱怨道,雖然他皮毛很厚,但是他不喜歡雪。
然後,他就聽到那邊OO流口水的聲音,丫的,真是只貪吃的豬。
“喂,以後我每天給你用紙鶴一起說話哈。”小狐狸發現紙鶴的時間到了,有些戀戀不捨。
“小狐狸你的紙鶴好厲害。”OO道。
“哼,你到底在哪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啊,最近大家都很流行用這種改良的紙鶴啊,很好用,除了看不見,跟當面說話一樣。以前的紙鶴飛來飛去,說句話要等老半天,慢死了。”小狐狸有些得意洋洋地道。
“這裏鳥經常拉屎,剛才還差點拉到寶寶頭上哩。”OO認真地道。
那邊響起小狐狸一陣咒罵聲,但是聽語氣他還挺高興。
“嗷嗷嗷,紙鶴要過時間啦。”隨着小狐狸的一聲怪叫,OO看到紙鶴飄飄搖搖往下墜:“嘎!寶寶的!”
指甲蓋大小的四片白色小翅膀飛得嗚嗚的,朝着紙鶴追去。
然而,變故就在那一刻發生了,寶寶衝出去后,天空忽然一道閃電,啪嗒一聲,正好擊打在寶寶剛才蹲着的位置。
“哇——”大哭聲響起,小飛蛇渾身焦黑地從桅杆上摔了下來。
又是幾道凌厲的閃電從他身邊擦過,嚇得他哇哇直叫。
此時,一條巨大的黑色蟒蛇飛快遊走,將小蛇團在其中慢慢下落,無數閃電打在巨蟒的身上,巨蟒完全不顧,這是小心地護着尾巴里的小肥蛇。
落到甲板上后,一個透明結界被佈置在整個船的周圍,閃電如下雨般敲擊在結界上,幻化成美麗的光效。這樣持續了半個時辰,閃電散去。
拓跋鴻化為人身,懷裏抱着黑乎乎的小肥蛇,一臉擔憂。
“讓我看看。”雪妖摸了摸兒子的小身子,然後靈氣灌入,檢查了半天,長噓了一口氣。
就是外面的皮黑了而已,沒傷害到身體。
拓跋鴻這才放心:“那倒是沒事,寶寶過兩天也該第一次蛻皮了。”
“能化成人形了嗎?”雪妖好奇地道。
“還不行,寶寶才一歲,化成人形容易受傷,蛇形生命力比較強。”拓跋鴻道。
雪妖想起剛才的那場浩劫也舒了口氣,也是,如果是人早被燒焦了。
拓跋鴻卻皺眉看着天空,雪妖感覺有異:“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