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群英會(二)
守寨兵卒慌亂之中未問口令,便移開拒鹿,曹操大驚,剛要出言制止,寨外一陣箭雨將守衛射倒,火光處只見一員白袍小將領鐵騎沖入寨中,卻是金岳手下上將趙雲,曹兵抵擋不住四下敵竄,于禁領兵上前阻敵,與趙雲只戰三合,便被槍掃落馬下,于禁在地上連滾帶爬才逃得一命。曹操手下大將俱出偷營,剩餘之將無一是趙雲三合之敵,趙雲率五千鐵騎人南門殺入,北門殺出,曹兵剛定下神,不想趙雲復殺回,此次人北門殺入,從南門殺出,如次反覆三次,殺得曹兵見白袍之人俱膽顫心驚!
卻說我這邊雖然箭弩齊用,奈何這東西是攻擊力高,防禦力弱,再加上郭嘉低估了韓暹舊部的抵抗能力,差點被夏侯惇趁亂衝到我的中軍大帳!
韓暹趁亂隨夏侯惇隨逃了出去,待夏侯惇退去,收拾兵馬,我方雖斬曹操近萬,但已折損居然近二萬。旬攸道:“死傷之人多為韓暹舊部,我軍算打勝之仗!”
我哼一聲沒好氣道:“慘勝!”
郭嘉見不悅,以為我責怪予他,當下請罪,我暗罵他狡猾,明知我不會怪,還裝腔做勢。當下扶起他道:“慘勝總比不勝強!無需自責!嗯!還應記一功!”
郭嘉堅決不受,我勸之無效,只得暗命旬攸記下其功,郭嘉后聞說之事,甚是歡娛。(我則是暗罵不止)
一日北風忽起,曹操驚道:“嘗聞金岳打仗行詭異之事,敗袁紹時就借北風,兩軍撕殺時,施放辣椒粉,胡椒末,令人睜不開眼,噴嚏不止,將兵皆無戰力。”
當下知會劉備退守徐州,我在營中見北風起,當下跳起,命特種兵準備出戰,不想郭嘉來報曹操退兵,氣得坐下道:“我軍之中定有通敵之人,不然我諸般妙法,怎麼盡被曹操得知?”
郭嘉道:“殿下憑此大勝袁紹,天下盡知,曹操多疑,非有通敵之人,切不可傳揚出去,軍中諸將人人自危!”
我點點頭,突然念頭一轉道:“那我等冬戰之法也難實行了!”
郭嘉愣了一下,無奈點頭。
我想了一夜,第二日集群臣道:“天下大亂久亦,恩漢之心烈者怕無其我,我想廣發繳文,討伐袁術,就以他不還玉璽為名,有代漢之心為名,汝等看如何!”
荀彧道:“此計雖未有奇效,但也可正殿下抗旨這名,使得!”
我私下招來旬攸道:“西涼馬騰有一子,名馬超,其勇不下子龍,可暗其書曰:天下英雄皆集於此,汝不來實沒英名。再明書馬騰,借其子馬超來助戰,馬騰必不充,但馬超少年心性,事勢偷來,如此可多得一將!”
旬攸不知馬超之勇,但仍道:“權且一試!”
靠,不信任我,等馬超來了你就知道了。
在心中盤算了一下,如果馬超來了,三國九大勇將:一呂、二趙、三典韋、四關、五馬、六張飛、七黃、八夏、九劉備就全了,只是這一鍋菜該怎麼炒,怎麼樣炒得香倒是個問題!
還有就是九大勇將我只得其三,別到時偷雞不成又蝕把米……不得,這些人的實力相差無幾,還是以智取勝為好。
且說程昱聞得曹操與金岳殺了近四月不分勝負,如今退守徐州,當下於袁紹道:“金岳擅守,孟德無功,今金岳發繳言汝弟不還玉璽有代漢之心,召天下英雄伐之,當勸其弟,免招禍事!”
袁紹無奈道:“弟其性倔,我勸怕亦無功,反傷兄弟感情!”
程昱道:“可對其言,聖上境旁,如肉在砧板,任意宰割,玉璽在皇上手中與在其手中並不分別!但在他人眼中卻意義重大,切勿因小失大。”
紹見弟術,說其言,袁術驚醒,遂還玉璽與獻帝,獻帝大喜,又加封其為安平王。
我拍拍手對着諸將道:“袁術手下定有能人,如今還玉璽與皇上,你我眾人真成反賊了!”
因眾將面有戚色,當下我調笑道:“不若我修書一封,奏請聖上道:如聖上願免我罪責招安於我,我當降之!”
旬攸一聽,起身道:“靈帝信饞,令天下受苦,群候割割,大哥受幽北以來,瀝心嘔血,安撫百姓十餘年,將寒苦之地建成繁華大都,如果黃河以北盡在其手,麾下精兵數十萬,何懼之有?再者皇上被挾劫,言行不由自己,所行之事皆袁術之意,殿下縱感靈帝相識之恩,也不應伏袁術這小人之下!”
旬攸一開頭,眾將皆力勸,靠!我只是玩笑呀!至於這麼緊張嘛!再說了你們這麼勸我,是不是希望我真的造反呀!對了,肯定是的,我當皇上了,你們都功臣,所以的榮華富貴更多!唉,24世紀的現代人常常說人心不古,意思古代人的心地善良,靠,我看這古代人的心才是大大的壞了。
既然大家都沒有退怯之意,當下起兵攻徐(我一直沒退兵,還在原地扎着呢!)。
郭嘉道:“殿下既知曹操熟我冬戰之法,為何還盡起雄兵!”
呵呵,你郭嘉這麼聰明也有不知道的事呀!我心中得意一番后道:“徐州城內聚兵近十萬,小沛城中亦有近五萬,我等前去,曹操定然大費周章思破我冬攻之法,我們此去只派出斥候專阻其出城伐薪取暖,奉孝,你若是曹操,可用何計破之!”
郭嘉思索一下道:“我軍斥候素勝曹流星探馬,且俱來幽北,已習慣寒苦,曹兵戰則敗,不戰又凍,只有三十六計走為上!”
我笑道:“縱觀我軍,鐵爐齊備,又在益州邯鄲、廣平等地發現煤礦,有此二物不須費力伐薪,便可令營帳中溫暖如春,如此還怕什麼?”
郭嘉點頭應是,贊道:“此黑石……呃,我是說煤,此物居然可以燃燒,其火勢更勝木炭,當是奇哉,他日定到殿下故國波絲遊歷一番!”
“咳!咳!咳……”
到了波絲后你怕要失望了!
且說那馬超在西涼素有勇名,旬攸派的使者並沒先見馬騰,而是先見馬超,呈上明書請其代為轉達。馬騰視畢道:“金岳雖勇,奈何天下人心不附,替我回使者,就說西涼邊防重地,不敢分兵!”
馬超不以為然,卻不敢搞父命,當下回使者,使者一笑將暗書取予馬超道:“我家殿下實慕將軍勇名,奈何不得一見,來明我家殿下曾道:“我若馬騰得子如此,已掃天下,何懼曹操手下眾將”,將軍,殿下之意請將軍偷偷前去相助,如此輸可不累父名,贏了當天下響動!”
馬超道:“混帳,我豈是違父命之逆子!”當下命人亂棒使者打出城外。
馬騰聞馬超棒打使者,當下召來問話,馬超如實告之,馬騰想了一下道:“袁術小人,蔭祖先之功,挾天子脅之,自封為王,實是可惡,雖王命難違,但你私去助金岳倒是無妨!”
馬超聞之大喜,當下追上使者道:“非我不滿大人,實是苦肉之計!”
使者見馬超肯隨行,當下大喜,只因來時我曾道:馬超若來汝當官升三級,不來官降一級。所以雖然渾身痛苦,亦歡快之極,路上極力拍馬超馬屁,倒弄得馬超對先前所為不好意思。
馬騰乃真性男兒,怎麼會想得這麼複雜了呢!原來馬騰也非漢人,實乃胡人。常聞我待羌人與漢人無異,親衛近兵多為羌人,當下心生好感,要知道外族在漢朝雖然可封官,但多為守邊,朝中重臣之位向不可得,是以羌、漢兩族多有怨隙,不然那董卓劫天子,天下英雄伐之,而羌人卻不僅不罰,反而全力相助,是為此也。
馬超來到,與趙去站在一次,俱白袍帥哥,看得我心花怒放,當下擺宴以待。
馬超道:“寸功未立,怎可飲酒,待我去取曹一上將人頭來下酒!”言罷率五百親兵去徐州城下叫陣。
我為了馬超的安全(實是有些討好的味道)當下帶眾將率二萬大軍為馬超押陣。
張飛好戰,當下迎上,與馬超力戰百合不分勝付,我怕馬超有失,當下嗚金收兵。又待冬雪。
突然聞斥候來反擒下曹操細件,搜出密信一封,原來是曹操勸呂布,用重金與之相持,從西路偷襲益州。
我暗將帛書丟入火中,暗罵曹操奸詐,當下命人修書呂布,言袁術無能,趁曹操與我相持,去攻袁術。
不想曹操知我斥候之能,所送書信並非一封,呂布看着兩封收與陳宮道:“我當助誰?”
陳宮道:“二虎相鬥必有一傷,可坐觀其變,后擊傷虎,天下得亦!”
呂布當下兩面回書,言隆冬將至,不利開戰,應各個收兵。
我聞呂布兵馬未動,心中暗笑,防呂布之計早已訂下,只是暫時不想動他而已。
徐州城內無柴火可燒,曹操當命拆民房而燃,劉備勸道:“如此必激民憤,不可取也!”
曹操道:“玄德可有良策?”
劉備道:“無法也!”
曹操遂將徐州百姓十屋民趕至七屋,折三房取暖,並散言:金岳不許百姓出城伐取柴薪,當屬金岳之過。前曹操殺戳徐州百姓,此又強拆民房,民皆暗恨。
斥候好不容易將這消息傳出城外,我笑道:“此天時、地利,人和俱備,曹操亡亦!”
荀彧道:“可容其百姓出城伐薪,曹操若不充,百姓更恨之,若充,我可混斥候入城,以謀其事!”
我依計行事,命士氣到輪流到城下喊話,充百姓出城伐薪,只准帶柴刀,不準帶兵器,違者按姦細斬。
董昭道:“引乃金岳離間之計!”
曹操問道:“可有對策?”
董昭道:“可命二萬士兵化成平民現城伐薪,金兵必上前盤問城中須實,如果可殺金岳銳氣,回城亦說金岳襲擊伐薪者!”
曹操依計行事。
郭嘉見有人出城,當下帶張邰幾三千護衛抬熱食安慰其心,不想被襲,身中二箭,被張邰殺命保護而回,黃忠大怒,率軍追擊,斬敵近萬,至城下方被箭矢射回,荀彧聞黃忠去追殺,當下嘆道:“城中百姓心再不向殿下亦!”
靠!黃忠衝出去的時候你幹什麼的?現在說風涼話。
郭嘉雖然二箭,不過都不是重傷,再加上冬季細菌少,傷口不曾發炎。很快就能下地行走。一日到我帳中道:“殿下,雪幾下數場,為何還不進兵!”
我喝口熱豆漿道:“這冬戰乃是誘敵之計,實的計劃實則是在春季發起攻勢!”
郭嘉一愣道:“開春道路泥濘,我軍糧草供應尚難,如何取敵!”
“正因為開春糧草無法供應,所以我才在冬季扎兵於此,利用雪天讓我們的雪橇車隊將大批糧食送來。”
“如此應派重兵防護糧草!”
我已派荀彧親自督管,但有怠慢者立斬。
城中曹操見冬至,對劉備道:“城中糧草無多,今又連番降雪,袁術糧草久已未至,金岳又無攻城痕像,此當如何?”
劉備道:“我願率本部兵馬突圍到壽春,押運糧草回來。”
靠,什麼叫突圍?我根本沒圍困徐州,只是命斥候實行游擊戰,敵眾我退,敵寡我擊!三個月來,我連糧草都未劫他一車,居然還抱怨,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七九河開,**燕來,看着北飛的大雁,再看着回來的斥候馬蹄上皆沾上大塊泥士,當下召來眾將道:“希望這個冬天大家過得都不錯,現在我們分配任務,務必擊殺曹操與劉備!”
第二日,士兵們皆穿藤鞋上陣,製造藤鞋是來自騰甲軍的感想,因為漢代草鞋、布靴一到春季出門,腳上的泥便越沾越多,我想做膠靴來穿,卻也是妄想,若有橡膠,我早就讓幽北實現電器化了!當下想了幾日,便想到油水不相溶,又連想到什麼都不怕,就怕火的三國騰甲軍,當下使劉曄去南方尋此騰甲,挑選纖細編成鞋,再以沸油煮之,后晒乾,如果反覆數十次后,穿在腳上,果然泥水不沾,再經過改良后,便做了十萬雙藏了起來,以備戰事。
與徐州城前列隊搦戰,曹操道:“金岳此來必有詭計,眾將各守其位,不準應戰,其攻城,但以弓弩射之!”
坐在高在的帥台上,我見曹操不敢出兵,當下暗笑,向公孫康使個眼色,公孫康大喜,立即騎馬而去。郭嘉見此問道:“這幾日公孫家兄弟神色興奮,卻不知為何!”
我笑道:“一柱香后便知!”
公孫恭在我身邊不住向後張望,突然興奮道:“殿下,來了,空軍來了!”
郭嘉回頭望去,驚得嘴張得大大的,只見我軍後方天空無數的好像三角似的大鳥騰空而來,大鳥翼下有人影,其身上金光閃閃,如天兵飄至。
HOHO,這可是滑翔機!沒見過罷,土帽一個!不理會還在發獃的眾將,對公孫恭點點,公孫恭興雷跑到傳令台上,搶上擂鼓兵手中的鼓錘擊起行軍令。
眾將驚醒,上將黃忠大刀一揮,工程兵立即抬攻城梯向前衝去。
城牆下箭如雨下,趙雲立即帶弓騎沖至城下,向城上反射,一時間殺聲傳遍九霄……
曹兵無霞顧及剛才看到的巨鳥,忙攻擊城下之敵。剛擊退兩波攻擊,第三波緊接又到,守城之將曹仁正調兵遣將,突然天空黑了下來,一抬頭,只見適才世鳥已臨頭上,只見其翼下金甲人雙手一動,其身邊四個黑罐番轉而下落下,摔在地上,既然是道路鬆軟,亦摔裂開來,緊接着無數的罐子從天而落,摔與徐州城內,有的落在士卒頭上,當場鞀士卒砸死,曹仁鼻子動了一下,突然臉色大驚,道:“不好,是火油!”
突然天空中一隻大鳥上掉了個火把,曹仁一看火把,立即丟下崗位,跳上一匹馬,尋無油罐落下處向城中跑去。
春天天士物燥,是防火的季節,當然也是放火的好季節,徐州三十萬百姓,以及劉曹二人的十幾萬大軍正忙着救火,北門被攻破,一開城門,黃忠一馬當先沖了進去,我看見勝利的女神終於向我露出了微笑,我當伸了懶腰,不想又看黃忠第一個沖了出來,所帶兵士更如好像後面有老虎追着似的,跑得比猴還快。
當下只咔嚓一聲,我的腰閃了。黃忠至我面前道:“殿下,這煤油比火油更烈,北門裏一片大火,十丈外俱熱得受不了,根本沖不進去!”
我暈!你們那叫什麼火油呀,只是用動物油與植物油混合起來,放火時還得煮沸,要不燃點太高根本點不起來,當然用細柴引燃可以,卻不是殺人放火的好東西,這煤油卻是沾明火既燃的。
我使勁動動腰,疼痛無比,便不再動,見黃忠還盯着我發獃,當下吼道:“還愣着幹什麼?快去叫醫生來!”
黃忠聞言一愣,當下要走,我見狀見連忙叫道:“黃忠,我沒叫你去,我是對公孫兄弟說的!”
黃忠又回,我看看城火大火道:“黃將軍,此門我軍不得入,曹兵亦不得出,當去支援其它三門,定殺曹操、劉備!”
別看我身邊將旗招展,旗下都有人,其實那都是替身,我身邊只有黃忠,張邰二將帶兵三萬與我攻北門,趙雲、高覽帶兵三萬伏於南門,徐晃、韓猛帶兵三萬伏於東門,馬超、淳于瓊帶兵三兵伏於西門。
城中火越來越大,天空中已無一萬架滑翔機的影子,我則喃喃的求着各路神仙,希望少燒死點人,少造點孽,最好只燒死曹操、劉備兩就天下大吉了。
東、西、南三門斥候幾乎同時來報,三門大開,無數的百姓涌了過來。我當下搖搖頭對公孫兄弟道:“曹操計止此耳,我們不必在北門守着了,直接去等曹、劉二人罷!”
曹兵脫得衣甲混在人群中向野外跑去,突然一隊馬橫於前言,馬上士兵一齊高叫道:“眾人一律下馬,百姓向左跑,曹兵向右跑,我們只殺曹兵,不傷百姓!”
曹兵那敢向右,皆向左而行,百姓更不敢了,有幾個沒聽清的向左跑去,那隊兵一抬手,手中鋼弩響動,那幾人立即仆地不起。金岳見曹兵混入百姓的不也阻攔,曹兵行至不遠,又一隊兵出現復喊“百姓向左,曹兵向右,我們只殺曹兵,不傷百姓!”
東邊人群中於禁暗忖,此定然是金岳詭計,當下趁人不注意向亂野中跑去,被一金兵發現,只見金兵將一物放入口裏,一種尖銳之聲響起來,遠處立即奔來數百騎,為首一人身後旗上一個大大的“徐”字,于禁識得徐晃,知非敵手,當下投降。
三門數十萬百被傳令兵繞來繞去,曹兵突然發現身邊的百姓正在漸漸減少,當下疑惑起來,又行遇金兵三四次,突然見遠處也有一群人跑來,當下迎下,卻幾乎都曹兵,劉備正在驚質疑時,又一群人跑來,卻是典韋護着曹操逃至此。
曹操見眾將,當下悔道:“兵士時常訓練,體質建壯,百姓多老弱幼小,如此遠行,當累於路上,此分兵之計分明是誘我等多跑,以分青白!”
董昭文官體弱,多虧許諸背之,才能當此,董昭喘息道:“此定有伏兵,速離為上!”
行了數里,道路泥濘,曹操兵將人困馬乏,正待體息,突然聽後面金兵喊殺:“活捉曹操,捉拿劉備!”
眾人再跑,如此反覆,曹操生疑道:“道路如此難行,金岳怎麼會緊追不捨!”
董昭道:“可留一大將斷後查看!”
曹操看眾將皆疲憊,當下不忍,典韋上前道:“謀願前去!”
曹操囑其小心,復又南逃,未久典韋挾一人趕至,將人丟在地上道:“此為金岳斥候,腳上之鞋不沾泥土,金岳攻城前命斥候百人一隊伏於各處,專門在我後面喊殺!”
董昭道:“此乃疲兵之計!可尋一村塞駐所,體息半個時辰再走,按時間算,金兵大隊定然追之不及。”
典韋從懷中取出一雙鞋道:“此為金岳油鞋,不沾泥水,主公正可穿行!”
曹操穿上行走幾步,甚為輕快,當下對眾將道:“可伏殺金兵,奪鞋而行!”
我帶領大隊來到伏擊點——在個山谷上等曹操、劉備被斥候趕來!說起此計到是我小時候活捉野雞時常用的招術,全村數個孩子上山,在捍到野雞后,便遠遠的圍起,然後一人上前驚動野雞,野雞飛逃,野雞能飛,但飛不遠,也就是十幾米,飛到那邊,那邊的孩便現身吼叫,野雞見到便身後飛,如果反覆數十次,野雞再無力飛起,如此便唾手可得!
等了半個時辰,突然郭喜派斥候來報曹操突然向西行去,斥候阻不住,他匯合馬超、趙雲等二將,命二人帶輕騎去追。
我一聽跳起來到道:“追個屁呀!快去傳令收兵,免得趙雲,馬超二將有失!”
曹操,劉備等人突然向西逃去,路過一山隘,曹操道:“可以在此伏二支人馬,我們前進三里列陣,待我們與追殺撕殺時,伏兵從側后插入,如此可大勝!”
趙雲、馬超追至見曹軍列陣迎敵,趙雲於馬超道:“曹操兵已無一戰之力,縱有伏兵,亦無傷本身!”當下二將真衝過去。曹操舊將逃到一天,體內下降,俱難擋二將,呂虔被馬超將一搶將兵器挑飛,二馬正相錯,馬超槍尾一遞,中其後心,呂虔吐血落馬,樂進被趙雲一個回馬槍剌向後心,樂進聞背後風響,忙俯身回槍擋去,不想力弱,沒將趙雲之槍完全盪開,被剌中肩頭。
趙、馬二將無視後面殺來的伏兵,各領一隊四下衝殺,無人能敵。曹操只得再逃,趙雲、馬超又追之三十里,得斥候傳我令收兵,才下令撤退。我聽到斥候回報至此,心中暗道:就是呂布用雙腿在泥地上跑上四十里,估計我也能打敗,這算什麼勇猛呀!不過想想二將居然追三十里仍不能殺曹操、劉備,可見其部下尚有餘力。
呂布!剛才想到呂布突然什麼東西我在腦袋閃了下,當下驚叫道:“呂布!曹操與劉備不是要投呂布去罷?”
郭嘉道:“劉、曹二人定是猜出南下之路俱被殿下所堵,事以西進!”
完了!完了!我還希望在到呂布家裏,好好看看貂禪是何美法,居然榮居中國四大美女之一,當然打敗呂布也是能看到的,可是那時貂禪擔驚受怕的,美色定然遜色幾分!
死胖子相美心得是:“最美的女人是生下孩子的女人,身上有一層聖潔的光輝;其次就是戀愛中的女性,從科學上講這時女人身上分泌一種愛情來吸引男人;第三種家居幸福的女人,此時女人臉上有一種滿足感!”死胖還補充道:“你老婆莫鈴說實話長相不怎麼好看,但是每次到你家總有一種愛不夠的感覺,就是因為她身上有一種幸福感!”
我聽說貂禪隨呂布后,十分得寵,所以想看看其最美的一面,具有幸福感覺的美,若是捉了呂布,不管殺,關,貂禪定然心焦萬分,這時的女人就算再美也會像個瘋婆子。
他媽的,死曹操、臭劉備,往那裏逃不好,偏偏往呂布那裏逃?居然害我的看妞大計泡湯。(的確是看妞,還沒有上的意思!)
荀彧來道:“呂布反覆小人,前觀殿下與曹劉二虎相鬥,此得曹、劉相投,怕東進益州,不得不防!”
我點,立即命荀彧帶黃忠、徐晃,張邰、高覽、韓猛、淳于瓊趁開春趕向東線,再調北平兵力相助,死守鄴城要衝,待我帶趙雲、馬超攻破了袁術,再回頭兩下夾擊收拾呂布!
荀彧應命,帶六將及一萬輕騎動身,我則留下先安民心。
一把火燒出十幾萬難民出來,當下只得讓出一部分軍營,蓋成了一座難民營,將軍中糧食物資拿出來大部分與眾百姓安生。並言天氣好些,便按北平規格重建徐州。眾人都聞幽北繁華,當下大喜,卻不知道繁華是的商業,而是城市建設!
當下好笑,將此事責成田楷、公孫度辦理,待土地干硬之後再南下破袁術。
袁術聞報我擊敗劉、曹二人,盡得徐州,又揮軍再下,當下大驚,命張勳為大將軍,統領大軍二十萬,分五路征徐州:第一路大將張勳居中,第二路上將橋蕤居左,第三路上將陳紀居右,第四路副將雷薄居左,第五路副將陳蘭居右,各領部下健將,克日起行。命兗州刺史金尚為太尉,監運七路錢糧。尚不從,術殺之。以紀靈為五路都救應使。術自引軍三萬,使李豐、梁剛、樂就為催進使,接應五路之兵。
斥候來報:袁術五路齊出張勳一軍從大路逕取徐州,橋蕤一軍取小沛,陳紀一軍取沂都,雷薄一軍取琅琊,陳蘭一軍取碣石,七路軍馬,日行五十里,於路劫掠將來。
我嘆口氣對旬攸、郭嘉道:“我軍雖有損傷,但亦有十三萬(來時十七萬,前後折了四萬多),這袁術居然分兵來襲,不怕我各個擊破嗎?”
郭嘉道:“袁術剛腹自用,任人唯親,其名遠不如其兄袁紹,帳下無謀士,孫堅之子孫策亦猛將,曾投袁術,不得其重要,遂以玉璽換三千軍馬,居然橫掃江東。如此可見其帳下無人!”
我伸下腰道:“如此加派斥候,若無詭計,當直擊中軍,余者自退!”
郭嘉道:“理當強如此!”
我大軍前行,我暗中拉馬超道:“將軍前來助我,我甚感激,奈何所遇者皆當世英雄,未立奇功,他日汝父定然責怪(我當時還不知道馬超前來相助是馬騰授意)。此次南下,袁術手下無能臣,將軍可為先鋒,殺進壽春解求天子,立曠世奇功,不知將軍願意否!”
馬超道:“多謝殿下厚愛,願為前鋒!”行不多日,馬超便遇張勳大軍,當下也不答話,率一萬鐵騎徑直衝殺,張勳敵馬超還過,當下敗走,余兵皆無一合之敵,四下逃走。馬超縱馬緊追,正撞紀靈接應,馬超見紀靈陣形未列,當下又率兵衝殺,紀靈上前與馬超力戰三十回合,暗懼其勇,復見部下被金兵鐵騎沖得四下散落,當下轉身而逃,馬超復追,紀靈手下副將旬正迎上馬超,交戰一合被馬超剌於馬上,紀靈、張勳見狀逃出三十里,才重整隊伍,收拾散兵,八萬大軍居然被馬超衝殺過半,懼其勇,日後不敢對戰!
我軍主力趕至,馬超已選好營地,看着降兵等到我來,我拉着馬超上下看看道:“將軍果勇士也!”
馬超謙然,我復道:“敵人兵重,將軍下次還勿輕身試險,免有損傷!”
馬超謝我好意,次日袁術主力也趕至接應此路大軍,聞馬超一前鋒居然連敗其兩員大將,當下帶兵前來搦戰。馬超縱馬而出,袁術將李豐挺槍來剌,戰不十命被馬超挑於馬下,馬超銀槍一揮,當前沖入袁術陣中,我見狀急命趙雲率軍衝殺,袁術見眾將抵當馬超、趙雲不過,當下敗逃。
帥族一動,袁軍大亂,被趙雲、馬超反覆衝殺,見機早的趕緊跪地投降,見機稍晚點就長眠不起!
卻說袁術逃回淮南,其餘四路兵馬橋蕤、陳紀、雷薄、陳蘭聞袁紹敗逃,當下不也再留,也逃回淮南
袁術對袁紹道:“金岳手下兩員白袍小將甚為蹺勇,我帳下無能敵,非兄長愛將顏良、文丑不可敵也!”袁紹與恨金岳,當下充之。
又遣人帶獻帝聖旨往江東問孫策傳旨,要其代兵北伐。策怒曰:“汝賴吾玉璽,復不還獻帝,僭欲稱帝,背反漢室,大逆不道!吾方欲加兵問罪,豈肯反助叛賊乎!”遂作書以絕之。使者齎書回見袁術。
袁術看畢,怒罵道:“黃口孺子,何敢乃爾!吾先伐之!”長史楊大將力諫方止。
卻說呂布得曹操、劉備盡率麾下來投,興奮道:“如今天下英雄皆來投之,得天下時不久亦!”當下親自出來接眾人,安排休生養自之所。
離得袁術親自起兵北迎金岳,陳宮道:“此時北上,取益州腹地,金岳前後不能及,必敗無穎!”
呂布依計欲出兵,曹操勸道:“袁術剛腹自用,用人唯親,遇金岳必敗,我當救之,與袁術夾攻金岳!否則金岳若盡得淮南,而我軍前後不能濟也!”
呂佈道:“袁術手下兵金將廣,其兄袁紹也非庸才,只需阻金岳月余,我將盡得益州!”
曹操道:“益州若可得,金岳可還兵海上,回北平,亦可退守襄平,奉先雖取益州,亦不動搖金岳根本,反與之結仇,此後患無窮,只有與袁術夾擊金岳,使其授首,才是上策!”
呂布見劉備亦與曹操想法相同,怕自己用硬,二人離心,心道:反正金岳授首再取益州不遲,當下點兵,殺向徐州,剛至陳留,突然聞我軍已大敗袁術,繼續南下,當下與曹操議欲改道北上,曹操道:“壽春若失,金岳江北已無敵手,當會突襲許昌,從後方襲我,此時北上實為不智,當火速南下救袁術!”
呂布聞之不悅,便道:“吾匹馬縱橫天下,何愁金岳!若其襲我後路,吾自擒之。”
劉備上前道:“吾等非不信將軍之勇也,乃益州百姓多臣於金岳,將軍北上,其必全力相抗,若延日程,將軍回之不及,袁術比之金岳差亦,金岳敗,袁術更不堪將軍對手!先敗金岳,后敗袁術,可成大事!”
呂布實是不想與金岳對面,但見二人說得有理,當下只好轉兵南下淮南,救援壽春。
斥候聞報我處,我驚起道:“呂布不在東線北上,我布鄴之重兵無益,此當如當如何是好?”
郭嘉道:“我軍糧草充足,可布下鐵甲陣等黃將軍帶人來援!”
馬超連敗袁術大將,心生狂傲,當下道:“呂布若來,我願前往取首級獻於帳前!”
靠,你他媽的要能取呂布首級,呂布三國第一勇士之名早給你了!這話可不能說,目前身邊只有兩將,若是將馬超氣跑了,估計趙雲能不能保我回幽北還在兩可之間。當下道:“孟起當世猛將,定不懼呂布,奈何怕其以眾凌寡,當以謀圖之!”
馬超想起曹操手下勇將如雲,劉、關、張亦在呂布手下,當下不再做聲。
我促兵星夜趕至壽春城,選一高地,親自督促開始布罩鐵甲車陣,召來趙雲、馬超二將道:“我軍紮營未穩,怕袁術帶兵襲,你兩人可帶兵前去搦戰,令其不敢出城!”想想又道:“袁術帳下已無蹺勇之士,只捉對撕殺,少傷士卒性命”
趙雲、馬超領命而去。
袁術帳下張勳、紀靈二將聞趙雲、馬超二將城下叫陣,當下臉色俱變,不敢出聲。
袁術帳下:橋蕤、陳紀、雷薄、陳蘭俱為上將,今見張勳、紀靈不也出言,當下一齊出列請戰,袁術應充。
橋蕤首先出陣戰馬超,未及三合,兵器被馬超挑飛,忙俯馬而逃,馬超追趕,雷薄上前接下馬超,戰二十合復敗,陳蘭、陳紀二將齊至接下馬超,馬超殺得性起,人行馬上,萬千槍影齊出,陳蘭被當場剌殺,陳蘭一愣住,被馬超抓腰帶活擒,金兵上前縛之,卻見其口吐綠水,被擒之前競被嚇死。
橋蕤、雷薄見狀立即逃回城中,袁術聞之大怒,袁紹道:“待我麾下顏良、文丑出戰,取其首級為弟愛將雪仇!”
袁術充之,顏良出陣直取馬超,馬超不懼,與顏良戰在一起,來往數顏良自忖不敵,便欲退回,趙雲知顏良亦有萬夫不擋之勇,此時呂布正趕向此,除去此人,我軍將來少一份壓力,當拍馬而上。
文丑見之趕緊迎上,顏良見此已退不得,不然中軍一動,勢被掩殺。袁術手下向來素妒兩人,袁紹亦不得志,若是敗回,定難逃一死,當下回身死戰。
文丑與趙雲力戰幾合不敵,便欲退走,不想二馬錯身之時,趙雲翻身一個回馬槍,將之刺於馬下,趙雲落馬直取顏良以救速決。顏良見趙雲來夾擊,心下害怕,手中兵器一緩,被馬超趁機剌中咽喉。
袁術聞報之,驚得半響沒說話,袁紹道:“弟吾憂心,壽春城高廓厚,糧草充足,可促兵士固守!待以天子之命下詔書,令東吳孫策、荊州劉錶帶兵來助!”
帳下長史楊大將道:“孫策曾討玉璽與主公,主公未曾充之,策不久拒借兵於公主,心已生怨恨!此次也定然不奉詔!劉表雖據荊州,不足為強!二人皆不足倚亦。”
袁術道:“有何良策?”
楊大將道:“趙雲、馬超之勇,非呂布不能敵也!曹操、劉備被金岳敗后,亦投呂布,可詔之前來,必克金岳!”
袁術喜之,立即命天下下詔!追封呂布為平北大將軍,素帶兵來救駕。
呂布途中接到聖旨大喜道:“還是孟德有遠見,陳宮險誤我大事!”
且說我正在不斷加強鐵甲車陣的威力,以待呂布,突旬攸來報道:“大哥,劉曄派人請示海軍泊於何處?”
劉曄海軍在我攻徐州時一直泊於漢江入海口,時而逆流而上我為軍被充物次,現我軍南下到壽入,臨淮河,距洪澤湖不四百里,跑徐州千里……
突然我想起一事道:“為何我營中沒有投石車!”
旬攸道:“此車建造費時良久,且所用巨木運之不便,故行軍之中俱未帶,大哥若要建此車,可命工匠立即為之!”
我在心中算了算道:“時間來及了,你通知劉曄帶一萬海軍乘近海淺底之船人長江入洪澤湖,為伏兵!以策接應”
旬攸領命而去,我則暗暗擦一下汗,奶奶的,這次老子怕要吃敗仗了,還好有劉曄這支海軍,若戰事不妙,曹操必重重殺追殺我,哼!老子不走陸路,走水路,從海上逃……呃,是撤回幽北,看你怎麼追?
卻說劉曄任漁政司司長以來,雖然這個官銜在漢朝從未有過,但是全掌五百條海船,近八萬海軍(在陸上訓練的劉曄也自戀的算在內),其權力也不下於大將軍,尤其許多最新發明的東西我都先划給漁政司,劉曄又天生喜歡奇巧淫巧之事,遂儘力掌管漁政司。
此次南下,劉曄尚無太大戰功,怕日後有人奪其位,時以三五日便派請人請示泊船之處,實是想我調動海軍禦敵,一者戰事多為陸戰,我用不上海軍,二者我還用海軍征服全球,來開創中國版的大航海時代,現海員甚少,且經驗不多,所以多派運糧,威懾之事!
劉曄接到我命令,當下大喜(三國文官比武官還好戰!我暈!)立即命北海艦隊再下長江口。后命深海船扎於長江口,率近海船二百內陸船入長江乘南風北上洪澤。
入長江,行至丹徒,卻被東吳水帥所阻。東吳水帥提督甘寧上前質問劉曄道:“汝率大隊從海入河,圖我東吳否?”
劉曄上前道:“幽北與東吳素為交好,先前孫將軍(孫策)盔甲不濟,來我幽北借兵器,我家殿下曾送之五萬,何曾圖之?只因有商號在洪澤收特產欲北上,特率船支取!”
甘寧掃視劉曄船,見兵士俱帶利器,心下疑慮未消,又不敢擅動刀兵,當下道:“待我回報,汝可舟待時日!”
劉曄無奈,海船又不擅江戰,只得促甘寧速去速回。
甘寧報於孫策,孫策請周瑜、張昭等諸將商議,周瑜笑道:“金岳與袁術峙於壽春,呂布馳援袁術,雙方已激戰數日,各有損傷,這劉曄定是運送援兵而去。”
孫策道:“金岳斥候殺得呂布探馬不敢離營十里,后呂布扮探馬折殺金岳斥候,金岳反設陷阱伏擊呂布,后呂布逃不復再派探馬,使金岳糧道無憂,為何還派劉曄入內河?”
周瑜道:“金岳目前麾有兵十三萬,將士(古代將士連說是指“大將”與“士子”非指兵卒)四人,袁術,呂布合兵近三十萬,將士無算,金岳不曾退,非無懼也!實是置劉曄伏兵為退路也!”
孫策眼珠一轉道:“我若擒下劉曄毀其海船,金岳亡亦!”
周瑜道:“金岳從海逃生不得,可走陸路,有斥候護衛,又趙雲、馬超二將相救,回幽北亦非不可能!此乃下策!”
孫策聞道:“上策道來!”
“上策放劉曄北上,其金岳兵敗上船再下入我地界后,縱火舟焚其船,岸邊設伏,必擒金岳!不過金岳擅以淫巧制勝,今又布下鐵甲車陣,勝敗亦未可知,若其勝,此計不通也!”
孫策點頭,再問中策。
“伯符可與之商盟,共擊袁術,迎回獻帝,金岳信人,”必不虧待我等,此為中策!”
孫策皺眉道:“大丈夫當建功立業,豈為人下,再者金岳外姓,天下不服者甚重,此時勢大,來日必眾叛親離!可行上策!”
卻說孫策手下有上將太史慈,舊事劉繇,劉繇待其雖重,但因為年輕,不倚重兵相任,后聞金岳得小將趙雲,立倚為上將,立下赫赫戰功,想起自己向孔融要一千兵破敵,未得其充,金岳初見自己便許以鐵騎三千鋒指黃巾賊,后又聞金岳得小將馬超,又倚為上將,大破袁術五路大軍,殺得袁兵見白袍之將皆棄甲而逃,當下更嘆金岳眼光。每想之便有悔意,若當日自己若不輕金岳,今已聞名天下。
太史慈至孫策帳下后,孫策雖不曾薄待!但苦無戰事,未立大功,今聞孫策定下毒汁欲金岳,思慮再三,偷至劉曄船上道:“汝充海而入,可是去洪澤伏兵?”
劉曄大驚,強自平靜道:“將軍何出此言!”
太史慈見劉曄臉色,又知周瑜所猜不假,當下說出孫策毒計,后道:“我非賣主,只因當年殿下借我三千兵馬解北海之圍,助我報慈母大恩,不忍見金岳亡命,特此相告,請殿下自行謀划!”
劉曄眼珠一轉,拉住太史慈的手道:“殿下常言曾與上將痛失交臂,每言於此便自責不已,原來就是將軍!”
太史慈一愣道:“汝定胡言,我與你家殿下只充充一面,未有深交,怎麼會常言!”
劉曄輕笑道:“黃忠曾戲殿下於校軍場,但其蹺勇,幽北之士無人敢對陣,被我家殿下委帶幽北兵馬,趙雲力擒殿下百餘斥候精英,初次應戰便帶兵一萬,徐晃大將,新投我家主公之將,迷於虎牢夾道陣中,曹兵逼殿下曾三百步近,殿下亦未下令放火燒關,徐晃身負數十傷,斬殺曹兵近千,后命徐晃為上將,馬超遠道而來,初次戰張飛近百合,擊退袁術五路大軍,方為上將,當年將軍一面之緣便得三千鐵騎相助!將軍以為何意?”
太史慈聽之更悔!劉曄更進一步道:“此天下英豪盡集壽春,袁術被我家殿下殺破了膽,不提也罷,呂布更是有勇無謀之輩,必被殿下破之,將軍此時不到壽春一顯威名,更待何時!”
太史慈聞言怒道:“我豈是背主之人!”
劉曄笑道:“非也,孫策為漢臣,我家殿下亦得靈帝賞封,今袁術挾劫天子,曾不還玉璽,若非兵敗我家殿下,怕早竄漢自封,孫策不思救天下,反設毒計謀漢臣,其野心昭然可揭,我家殿下素有光漢室於武帝時雄風,必當不容孫策!將軍甚得我家殿下挂念,何忍他日戰場相見。”
太史慈沉思良久道:“你可先行,我當回去整頓本部克日北上助殿下破呂布!”
劉曄大喜,知我常愁身邊無大將,此次說服太史慈,終於立了一大功,當下拉着太史慈的手道:“將軍切勿失言!”
太史慈怒道:“我豈是失言之人!”
我在軍中正看着地圖,突然軍士來報,劉曄進見。皺了下眉道:“劉曄怎可擅離船隊?”
劉嘉與劉曄有舊,見我不喜,當下道:“必有要事!”
劉曄見進道:“我觀斥候戰報,知殿下有敗亡之禍,特趕來駕!”
郭嘉聞言眉毛一皺,我冷笑道:“呂布初來力戰,不曾近我軍營,后布鐵盾排陣,亦被我放火燒得乾乾淨淨,前幾日又挖地道偷營,被我煙薰死近千人,我怎有敗亡之禍?”
劉曄道:“殿下仁,而呂布不仁,袁術亦不仁,此敗亡之因!”
我皺了下眉頭,心道你別以拍拍馬屁,我就能輕易放過你,當下道:“道來聽聽!”
“殿下仁,以惜民、愛將、珍惜士兵性命著稱,然袁術素對士卒刻薄,呂布練兵亦不顧其性命,那張飛更是常常無故鞭打軍士,如此尚未可敗殿下,但其若學李汜,郭懷驅壽春內數十萬百姓沖殿下大營,徒耗殿下各種機關,后帶兵掩殺,不知殿下何以為對?”
我起身來回走兩步道:“旬伯父派人來報已在東線領兵再下,斷呂布後路,壽春糧草充足,但我斥候巡防甚嚴,其不得四處糧草為濟,又有呂布十多萬兵士耗糧……以兩人之性,當會如此!”
我見劉曄面有得色,當下道:“你建言有功,但擅離艦隊之過不可不責,扣你兩月奉碌!”
劉曄聞言,知我惱怒,當下低頭領罪,要知我治下之官少有私產,更無封地,賞賜皆予以錢糧,扣兩月奉碌,劉曄怕有半個多有別想吃肉了。
見劉曄膽怯,我心中小小得意一下道:“遠道而來,定然疲憊,坐下淡罷!”
古代賜坐與君主之前,是一種很高的禮遇。劉曄被我一賞一罰弄得心服口服,暗悔不該進門嚇我。
一賞一罰是死胖子的御下之法,我也弄過來用用,來漢朝這麼年了,我總算明白一個道理,一個好人是當不了官的,反過來,當官的也肯定沒好人。
當然當官的也會做好事,不過,話又說過來,壞人未必不會做好事,所以做好事未必是好人。
劉曄謝座后道:“昨天見斥候戰報,聞城中有做亂之聲,便想怕袁術,呂布午驅民之法,便棄船星夜趕來,就是怕殿下有失!”
靠,你早這麼說我多高興呀!兩個月奉碌扣了活該!我話已出口總不能再收回來了,當下道:“先生辛苦!”
劉曄見兩個月奉碌扣定了,當下只道:“我在路上思索一夜,終於想到破解之法!”
呂布攻打我營數次,損兵折將甚多,見袁術只助其糧草,卻不出城應戰,當下與眾將商議道:“袁術坐視我與金岳相鬥,必不安好心!可與金岳合解,先圖袁術!”
曹操聞言大驚,起身道:“袁術非坐視將軍,而是被金兵連敗,士無鬥志,若圖袁術,后必獨對金岳,無有側翼相護,定有所失!”
呂布聞言道:“我也知此,奈何金岳閉營不出,我亦耐何?”
曹操道:“昨日袁術傳來話道:孫策暗報,金岳在洪澤伏下海船,一旦事敗欲從海路逃走,孫策當斷然後路,可見其已是強弓之末,我得再思法與之耗戰,其畢退兵,一旦其離開鐵甲車陣,我軍追殺,金岳亡亦!”
呂布聞之有理,令眾再獻良策,眾人苦思無果,呂布只得散會,擇日再議。
卻說太史慈領本部千餘人出城打獵,后無蹤影,黃蓋報與孫策,孫策道:“子義乃信義之士,必不背我。”遂派人尋找無果。
太史慈真的來投了,我丟下鐵鍬,與劉曄向東寨門跑去,別以為我喜歡體力勞力,而呂布眾將太勇,常常百多士卒對付一個也未可得,趙雲、馬超雖勇,奈何雙拳難亂四手,每次對戰,我軍死傷慘重,若非持有巨弩,又以鐵甲車自高坡衝下相助,怕士氣早已經崩潰,是以與士兵們一起幹活,收買人心,增加其向心力是必要的。
“一別經年,將軍安好!”
太史慈與我握手后,看看手上的泥巴,再看看我的樣子道:“劉曄與我言殿下常念之,是以來見,殿下不棄否?”
“不棄?不棄!不充!”靠,怎麼會充呢?三國里有點名姓的大將差不多都集到壽春了,可惜不是站在我這邊的,好不容易來我這邊一員名將,我怎麼會棄?當下將手在身上蹭蹭后,拉起太史慈的手向里走道:“將軍趕來,定然辛苦,先食些熟食,休息一下,晚上我為將軍擺宴洗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