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曹操崛起
所謂女大十變,越變越好看,幾年了,都沒好好看過蔡妹妹,這次接來北平后,我發現我的視線難以離開她了!如果她不是整天纏都我,讓我做七律詩與五律詩的話,我估計接她來的當天我們就進洞房了。
我可不準備結婚讓新娘坐古代的大紅轎子,我讓坐的鐵甲戰車,當然是用馬拉的。對此旬攸不解道:“大哥,結婚乃喜慶之事,為何凶兵凶之險?”
我雖然很想解釋,但是卻沒辦法解釋,我怎麼也不能說這個鐵甲戰車的模樣是我按24世紀的的卡迪拉克做的罷!當下只好道:“自古神兵擇主,自有靈性,可逢凶化吉,讓新娘坐戰車,就是此意!呃——這是什麼表情?”
旬攸苦笑道:“若是我等,這也無妨,可是兄長為了收禮金充軍資,廣發請柬,到時怕有人非議呀!”
“非議?你就說我這是敬重大漢的國威,所以特別以國禮來迎嫁漢女!”
“可是大哥也不用要求他們穿您設計的波絲“禮服”與帶夫人一同出席罷?”
“公達!”我語重心長道:“這些意見好像不是下面的,而是你的罷?”
旬攸眼色微紅道:“我承認大哥設計的衣服穿起來很精神,但這於禮不合!”
“哎呀!我真搞不懂,一件衣服而已,你們至於嗎?難道衣服一定要穿成你這樣才叫衣服?再說了,這衣服不也包得嚴嚴實實的,一點肉也沒露呀!怎麼於禮不合了?”
旬攸見說服不了我,只好退而求其次道:“男裝倒是沒問題,可是那些侍女……”
“公達——”奶奶的,你再說我都有砍你的心了。我還是儘力解釋道:“你看那些侍女穿上我設計的禮服,一個個看起來秀色可餐……呃!不是秀色可餐,是精神亦亦,對,是精神亦亦嘛!”
“這怎麼辦是米神亦亦,您看那些侍女們一個個胸凸、腰束,臀挺的,這成何體統!”
“公達!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侍女們穿的可都是波絲軍裝,身上的白肉一分沒多露呀!記得上次我們去北平首富家看歌舞嗎?那些歌伎一個個都沒穿肚兜,只穿了一層紗,該看見的都看見了,不該看見的也都看見了,當時你可是說什麼繞樑三日的!”
“那不是客氣話嗎?我總不能說直說他那是淫糜聲色,不堪一舉!”
“呵呵!放心好了,美女我見得多了,不會沉迷聲色的,就此一次下不為例,城中來賀的名門大戶必須按我的要求辦,如果辦不到的,告訴他們立即包行李,給我走人,我一律放行!”
旬攸看看我一臉堅持,嘆口氣走開,我聳聳肩,將孔二哥又痛罵一頓,沒事研究什麼統治嘛!靠,不行,為了我的將來,我首先就要潛移默化古人的思想,曹操國賊的稱號就落在我的頭上了,恐怕還比上國賊的稱號,我的身份可是波絲人,弄不就是侵略者的帽子就給我扣上了,這可不行!國人的自大情結是很嚴重的。
其實我如此之作無非是想搞些服裝生意,再賺些而已,婚禮如期舉行。意料之內是幽州大戶對我已經見怪不怪了,不過這些“流行前沿”除了讓人驚訝一下外,銷路並不好。意料之外就是袁紹居然派使者來賀,郭嘉與旬攸研究一番,不知他的目的所在,我只好派趙雲領三萬兵馬去守在界橋,防止袁紹偷襲。
我這邊的日子還算過得好,晚上摟着美女夜夜旦伐,白天召大批的工匠,爭取讓祖國提前一千年實現四個現代化,現在四大發明裏面,除了火藥沒有影子,造紙術已經出現,指南針古已有之,我所能做就是把印刷術弄出來,很簡單,用木頭雕反字!我暈了,想不想我堂堂一黑客在古代的做為居然只有一個印刷術?其它這種技術我也屬於改良,虎符玉璽已經有印刷的影子了,只是因類紙太貴,所以沒有加以應用罷了。
我天天蹂躪那些工匠不斷改進各種機械,別一方面不斷收集天下的信息。
首先就是孫堅比較狂猖,結果先掛了,劉表雖然殺了孫堅,耐何心軟,不知道暫草除根的道理,結果可以想像,不過他手下的蒯良雖一文人,倒是夠狠,獻策欲得江東,可惜遇人不淑,劉表沒同意。
旬攸一日來報王允施下連環計,令呂布殺了董卓后,蔡邕因感董卓知遇之恩是以扶屍而哭,被王充稱為佞臣,縊死於獄中。
我聽聞手指不斷的敲着桌案,半響道:“王充雖恨董卓,但怎可遷怒於我岳父,實是可恨!”
郭嘉望我道:“蔡夫人新近害喜,此消息應藏之!”
我起身道:“父母之恩,當銜環相報,此事難瞞,公達素派人去長安將我岳父屍體索,奉孝助我寫一繳文:言董卓暴逆,此賊已誅,應盡郝其黨,人有情,豈可盡誅,再言,董卓舊屬,若朝庭不郝,可來幽北安居中!”
旬攸驚道:“兄長,此事不可,若此豈不同抗天子之命,形若判逆!”
我冷笑道:“周弱諸侯起,我們與公孫贊相爭,天子何處?袁紹先賺益州,後起兵伐我,天子又在何處?”
郭嘉道:“殿下之意不若改一下,朝庭不郝之人可來投幽北,他日隨殿下去波絲!”
我無力道:“波絲!波絲!就因為我是波絲人,所得大將不過兩員,所得謀士只有兩位賢弟,唉!弄得我明明可拿下益州,卻無法收入襄中,鬱悶。”
郭嘉笑道:“殿下新任,雖有朝廷之命,但無吏治之名,天下士子不投可諒,今天殿下創公孫,敗袁紹,組北海艦隊真達長江,幽北之地已兵精糧足,民富安逸,只要再有一出兵借口,當可威震天下!適時殿下還怕無可遺之將,納計之謀士乎!”
我想了一下,道:“那就再等罷!對了,奉孝,怎麼訓練好一批工匠,你就調走一批呀?”
郭嘉笑道:“殿下,我有一至友淮南成德人,姓劉,名曄,字子陽,素喜奇計淫巧之事,聞殿下大舉工匠先建海船,再御鐵甲戰車,聞之甚喜,特來投我,欲建投石車,其威力十足,正好可用於海船遠攻之途,以被弓弩不足!因漁政司海船已有二百八十三艘,改裝起來工程浩大,事以將殿下的工匠都調去了!”
“劉曄?投石車?”我只對投石車有印象,對劉曄的印象卻一點也沒有。不過既是郭嘉的至友,想來也有些本事,智力值應該不會比郭嘉低多少,當下道:“可將其先封為省漁政司司長!他日引來見我,若識得,再行封賞!”
“奉孝替子陽先謝過殿下!”
“對了!”我突然起一件事道:“青州西北部的黃巾軍又鬧了起來,我想帶兵去平,可是又怕袁紹來偷襲,你們二人可有良策!”
兩人相互望,都搖搖頭,郭嘉道:“袁紹手下兵多將廣,上次是立足未穩,又忌我軍鐵甲戰車之威,不敢輕進,是以處處受制,今鐵甲戰車諸般弊處已經為人所知,不足持也!殿下右帶大軍離開,袁紹必會起兵一雪前恥!”
我起身來到窗前看看外面的秋色,想了一會回頭道:“奉孝與黃忠留下足可以守北平,萬一勢不利我,可退守山海關,持險而守,襄平必安!我與公達帶趙雲領一萬精兵,一萬特種兵去清剿黃巾軍!”
郭嘉阻道:“黃巾軍雖烏合之眾,但人多勢力大,且又地處青州西北,離海岸太遠,殿下只帶兩萬人,萬一糧道被斷,後果不堪設想!望殿下三思!”
三思!你以為我願意打仗呀!天天在家裏摟着美人睡覺多快活,可是軍威不振,無名士來投,若讓人以為我是苟安之人,我看再過十幾年後,我能守住幽平不被人平了那才叫怪事!當下道:“青州百姓本已極苦,再受黃巾之擾,官匪之患,實是九生一生,我受大漢恩惠,當以救黎民於水火為已任,豈可因險而退!不必多言,速去草擬文發現全國各處以及申報朝延,我去尋子龍點兵,從水路進發,北平事拜託奉孝了,且記,輕易不可出戰!當死守。”
郭嘉應充,旬攸與我出來道:“兄長,奉孝對主公還多有疑慮呀!”
“何以見得!”
“劉曄此人,我曾聞之,名士也,奉孝不曾舉薦!其心可慮?”
“郭嘉自負才深,我們每曾議事,皆最後而言,事不輕出,實乃因我身上無霸者之氣!”
旬攸笑道:“那兄長可有霸者之心?”
我笑呤道:“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公達,爭天下也許會死得很慘;天賜良機,不爭天下,豈枉活一世!”
旬攸誦讀一遍兩句詩詞后贊道:“好詞呀!兄長以此詩為勵,定可將天下收於掌中。”
我苦笑道:“打天下以我的經驗而言,無非……我若說了,公達不許笑,當然有不足之處賢弟敬請直言!”
“知不無言!”
“取天下沒有規律,但我認為須以四條而行:以武行先,以計輔后,先安士子,再安百姓。武者綜合國力,像錢、米、兵、甲,馬匹淄重……系盡歸武者,我幽北這些處心積慮發殿經濟,除了大將不足外,其餘者皆足,此次征討黃巾軍就是再加大我們的聲望,引天下士子來投!后三條公達就不需我說了罷!”
旬攸品味一下點點頭道:“兄弟定當輔大哥一爭天下,縱然身死也不枉此生!”
我看看四周,小聲對旬攸道:“想死那有那麼容易,天下之大,公達不可盡知,我造海船雖可捕漁,也可遷之他處,當年秦始皇派五百童男童女出東海訪仙,卻尋到一無人之島,名扶桑,在上面安居樂業,若是我兄弟爭天下不成,我們就帶幾萬士兵座跑到扶桑島去,征了他們做一方霸主,而且還可以與這陸上各方諸侯做海路生意,呵呵,此乃退路也!”
旬攸一驚道:“那撫桑之事兄長何以得知?”
我一愣,靠,太得意忘形了,這可讓我怎麼解釋呀!波絲在西陲之地,就算有海也離這十萬八千里,我怎麼可能知道東海之外有扶桑呀!我正在想怎麼圓這番話時,旬攸已經笑道:“兄長之才我望項難及,若真如此,兄長此話且勿再對他人而言,以免有人打海船主意,到時你我兄弟插翅難飛!”
“我知道了,這也是一條退路而已,我們兄弟應當它不存在,全力進取!”
“理當如此!”
說露嘴的後果就是旬攸對我更加賣力,閑暇間教我學文言文語法,將來好御群臣。學文科這事弄得我一個頭,兩個大,我從小就偏科,尤其在數理化走天下的現代,這學文的除了當政府公務員外,出息的實在不多。旬攸的一翻好意我也不能推辭,心中叫哭連天。
在北海登陸后,先到北海去見孔融,孔融先也被我詐過幾十老兵,還算熟念,此去平亂黨,當下應充,吩咐糜竺協助舒通糧道,正待起兵,突然聞朝中李傕、郭汜、張濟、張濟、樊稠四人引兵殺長安,暫王充與宮牆下,又命東郡太守曹操出兵討伐青州黃巾賊,旬攸來到房中憂道:“朝中已命曹操出兵,想來是我幽州臣表未曾遞上!”
“遞不上就遞不上罷!”我安慰道:“大不了我們可以與曹操一起攻打黃巾賊兵!”
“兄長,此事不可!”旬攸解釋道:“民越境,需有路引,兵士過境需有聖旨,否則有謀逆之疑!”
我焦急道:“我幽北近年廣積糧草,但也不能在空耗呀!要不公達派使者與曹操,我們共同禦敵,事後僅以糧草回贈既可!”
旬攸道:“曹操討董卓而起,天下素有威名,現手下廣有兵馬,未必肯受我之援!”
我罵道:“董卓到長安后,先被呂布先殺,王充又被殺,現在李傕郭汜把持朝政!命曹操平判!我們每次得到的消息都是遲過一月有餘,想想真讓人惱火!什麼破地方,連部手機、電話都沒有!”
“手機?電話?”旬攸看着我的眼睛怪怪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