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遮什麼遮
書房的溫度攀升,每個角落都有他們留下的痕迹。
被傅景嗣抱到卧室的時候,季柔渾身都在抖。
疼……好疼。
傅景嗣竟然對她做那種事。季柔越想越覺得屈-辱,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去洗澡。”傅景嗣走到床邊看着她,“自己走還是我抱?”
“你不要碰我”季柔護住胸口,噙着眼淚望着他:“我自己可以。”
季柔強忍着疼痛站起來,剛走兩步就撐不下去了。
又疼又酸,使不上一點兒力氣。
“這就是你說的可以?”傅景嗣站在原地,冷眼看着她:“以後還跟我逞能么?”
“我沒有逞能!”季柔哽咽着對他放狠話:“傅叔,你是不是覺得,我離開你就活不下去?”
季柔的這番話成功惹怒了傅景嗣,他走到她面前,蹲下-身,陰測測地盯着她。
“跟我道歉。”
“錯的人明明是傅叔你,該道歉的人也是你。”
季柔攥緊拳頭給自己壯膽,“但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傅景嗣,我恨你。”
傅景嗣面無表情地將她抱到浴室,關上門之後,他將她壓到瓷磚壁上,繼續欺負她。
“恨我就對了。”傅景嗣的聲音啞得有些可怕,“拿出你全部的力氣來恨我……記住了么?”
季柔已經沒有了和他對峙的力氣,她只覺得自己渾身發燙,大腦一片混沌,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
一個小時后。
“她怎麼樣?”傅景嗣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小女孩,眉頭緊皺。
“老傅,你玩過火了。”江蘊將體溫計遞給他,“發燒到四十度,你再晚點兒發現,她就得升天了。”
傅景嗣沒有說話。
江蘊繼續向他彙報:“下-體撕裂,情況比較嚴重,需要用藥。最近一段時間別做了。”
“多久?”傅景嗣問他。
“起碼一個月吧!”江蘊看了眼床上的季柔,忍不住嘆了口氣。
“老傅,我勸你以後悠着點兒,她年齡小,你跟她玩那一套,她身體也吃不消。”
傅景嗣掃了江蘊一眼,“你什麼時候這麼關心季家的人了?”
他的語調像是在調侃,江蘊卻聽出了另外一層意思。
他笑着擺擺手,“我對季家的人一點兒興趣都沒有,我是怕有人陷在溫柔鄉里拔不出來。”
“你覺得她配么。”說這句話的時候,傅景嗣的表情十分冷漠。
“其實她也挺可憐的。”江蘊被傅景嗣的神情冷到了,“父輩造的孽,跟她沒什麼關係,老傅,你要是真喜歡她,就”
“江蘊,你今天話太多了。”
傅景嗣抬起手揉了揉眉心,對他下逐客令:“你可以走了。”
“行行行,我這就走,你記得給她上藥。”
江蘊見傅景嗣這樣,也不好再說什麼
。
季柔睜眼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
身上的痕迹和腿-間的疼痛都在清晰地提醒着她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她低頭看着自己腿上的淤青,眼眶又開始泛酸了。
在昨天晚上之前,她一直把傅景嗣當作長輩和家人,她懼他、怕他,可是他呢?
他昨天晚上做對她做的那些事情,哪裏有長輩的樣子?
她的清白和童-貞,都沒有了。
……
“穿衣服,下樓吃飯。”
傅景嗣冷冽的嗓音將季柔從悲傷的情緒中拖了出來。
聽到傅景嗣的聲音,季柔下意識地拽起被子往身上遮。
她的這個動作惹得傅景嗣發笑,“遮什麼,你身上哪裏是我沒看過的?你八歲那年我就開始給你洗澡了,那會兒怎麼沒見你害羞?”
“對!是我矯情了。”
季柔咬着嘴唇,將身上的被子掀開,然後站起來,一瘸一拐地走到他面前。
“反正昨天晚上已經髒了,沒什麼好遮的,傅叔,我讓你一次看個夠,看完了你就放過我,行么?”
傅景嗣轉過身,冷聲吩咐她:“給你五分鐘的時間穿衣服,穿好了下樓吃飯。”
傅景嗣離開之後,季柔隨便拿了一件連衣裙走進浴室,看到鏡子裏的自己時,她有些恍惚。
這個像瘋子一樣的女人……竟然是她嗎?
五分鐘后,季柔準時下了樓。
餐廳里,傅景嗣已經等候多時。
季柔走到他對面坐下來,端起米飯一聲不吭地往嘴裏塞,全程都沒有看他一眼。
三分鐘不到,季柔就吃完了一碗白米飯。
她將碗放在桌子上,“我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