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抓小偷

“翔哥，我們要去哪？”傻大個緊緊的抱着手裏面的包袱問到。

“大上海”向前走着，淡淡的說到。大上海小芷最喜歡的地方。她說過，如果有個時光機我一定會讓它把我帶到大上海去看看那裏。

“真的嗎？大上海，俺聽說哪裏可漂亮了。”看着高翔欣喜的說到。

“到了那裏，俺要吃好多好多好吃的。”彷彿看到了美味的食物就在眼前。口水慢慢的從嘴角流了下來。

高翔無語的看着他。然後又聽他害羞的說到“俺還要，還要為俺娘娶個漂亮的媳婦回去。”說完臉紅了起來。

“會的，一定會的。”有我在，一定會的。高翔在心裏對他說到。

天已經漸漸的低沉下來了。他們必須加快腳步。在天黑之前達到碼頭。上了船，到達下一個城市，在那裏坐上火車就可以到達大上海了。如果只有高翔一人，使用古武僅僅只需要一點點的時間就可以到達。但是現在是兩個人。

終於趕上了。

木板製作成的船，在水裏時常的浸泡着已經開始腐朽了。船倉里充滿了各種各樣的味道。魚腥味中夾雜這劣質的煙草味。小孩子大概也被所感染哭鬧起來，最後安靜在母親的歌聲中。

這個時候天已經黑了，船裏面只有幾盞油燈掛在船牆上。增添了幾點的光亮。月亮掛在黑黑的天空。照在水面波光粼粼的。平靜的水面上只有這個零丁的船在飄蕩。

不一會的時間船倉里靜悄悄的，所有的人都已經陷入了夢香。打鼾的聲音在船倉里回蕩着。魚兒也已經沉靜了。

高翔睜開雙眼，看着身邊睡得香甜的人。站起身來向著船板走去。抬起頭，看着天上的月光。心裏慢慢的充滿了思念。小芷你是否也和我一樣來到這裏。是不是也很想念我。

“小夥子，這麼晚了，怎麼還在這兒？”一聲沙啞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高翔回過身來。那說話的人陀着背，身上穿着灰黑色的麻布衣服。手背在後面。灰黑色的眼睛炯炯有神，高翔可以從他的眼睛裏看到自己的身影。

沒等高翔沒有回答他的話。那人繼續又說到。

“你要去哪兒？”

“大上海”高翔看着走到自己身邊的老人回答到。

“哦，大上海……我兒子也在哪裏，已經五年啦，五年了。”弓着背慢慢的向著船頭走去。只留下了一個寂寞的身影。

天已經大亮了，太陽暖暖的照在每一個人的身上，給他們帶來了活力。船倉裏面的人一個一個的下了船。

街上的叫賣聲，飯店裏傳來的香味。來來往往的行人。都讓街道變得熱鬧起來了。

高翔他們兩人走在街上。直接奔赴火車站。

“抓小偷啊，抓小偷……”呼喊聲從前面的方向傳來。人群中一個人男人從前面直衝過來。一路上的跌跌撞撞。街上的行人都躲閃不急。被撞到在地。後面一位姑娘緊追不捨。嘴裏還在大聲呼喊。

高翔站在原地不動。眼睛盯着向自己跑來的小偷。

“滾開。”小偷對着高翔罵到，用手想要推開高翔。但是高翔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一個反手將他帶到在地。那小偷還會幾手。要不然也不會在這個地方混。如果他遇到別人或許還有逃跑的可能。讓他倒霉的是他遇到的是高翔。

“媽的，遇到對手了。”單腿向著高翔襲去。雙手猶如鷹爪，朝着高翔的雙眼抓去。

“翔哥小心，”傻大個擔心的喊到。

那個姑娘也追了上來，驚恐的看着這一幕。

高翔鎮定的看着向自己襲來的雙手。嘴角向上微微一瞥。在離自己的眼睛還有一毫米的距離的時候。

“啊……我的手，我的手，好疼啊”小偷抱着自己的胳膊在地上打滾。

“翔哥好厲害。”傻大個把包袱夾在了自己的腋窩，拍起了手掌。人群中也傳來的震震的掌聲。

“你沒事吧？”那位姑娘連忙的向前問到。

“沒事。”看了她一眼，又看向躺在地上的小偷。冷冷的說到

“交出來。”

“我交，我交，我交，大哥。”從衣服的口袋裏拿出來了一個紅色的綉着梅花的荷包。交給了高翔。

高翔把荷包遞給了那位姑娘。

“謝謝你，”把荷包接了過來放在自己的胸口上緊緊的握着。感激的看着高翔。

高翔點了點頭。

“大哥，別走啊，求求你把我的手弄回來吧，我以後再也不偷東西了。我是為了給俺娘買副棺材。讓她好好的入土為安。”小偷緊緊的用另一隻手拽着高翔的衣角。哀哀的求到。

“放手。”高翔看着他說到，如果他再不放手，高翔就會把他的這一隻手也給廢了。

小偷聽到他的話連忙的放開了手。又再一次的哀求到“大哥，我以後就給你混了，求求你了。”

“閉嘴。”

“這位大哥，你就幫幫他吧。”那位姑娘聽到小偷的話向著高翔祈求到。雖然他是一個小偷但他也是位孝子。說著把剛才荷包裏面的錢拿了出來，遞給了跪在地上的小偷。

“這錢你拿着，我剛剛只是為了拿回這個荷包，它對我很重要。你用這些錢先為你娘辦個後事吧。”

“謝謝，謝謝小姐，謝謝大哥。我一定會的，一定會的。”向著他們再三感謝。

“翔哥，”傻大個在後面喊到。高翔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走到小偷的身邊。拿起那隻胳膊，向上一抬。“啊……”一聲響了起來。

“謝謝。”

不再看他一眼，向著前面走去。

“翔哥，翔哥等等我”傻大個跑着向著他追去。

“哎，你們去哪？”那位姑娘看着他們的背影喊着問到。

高翔並沒有回答。反而傻大個回答到。“俺們去大上海。”

“大上海”低低的說到。嘴角慢慢的揚了起來。笑到。

並沒有注意到地上那人眼睛閃現的光芒。

“小姐，小姐你沒事吧。”從人群中跑出來一個丫鬟。着急的問到。

“啊，我沒事，沒事我能有什麼事。走回家。”

“噢”兩人向著街道的中心走去。

但兩人的交集並不在於此。

高翔他們很快到達了火車。時間正好。

轟鳴聲響了起來。火車開動了。白色的煙霧向上徐徐升起。將要與白雲連成了一片。所有的景色向著後面退去。這個時候火車裏並沒有太多的人。

高翔的耳邊從上了火車一直都是傻大個的驚呼聲和十萬個為什麼？

高翔頭靠在後椅上，閉上了眼睛，雙臂交叉着。對他的話只是平靜的聽着。

一天就這樣緩緩的過去了。

汽笛聲響了起來。火車緩緩的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