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5.第875章 顧小念的身份之謎
“厲南鋮,你到底在幹什麼,你弄疼我了,你快鬆手!”顧小念掙扎了幾次,都沒能從他手掌里掙脫出來,手腕又被他捏的疼痛不已,不由得就火大了起來。
見她說什麼他都不聽,她氣得低頭就在他手臂上咬了口。
他手臂上全是肌肉。
一口咬下去,像是咬到了一塊石頭,硌的她牙齒都疼了。
顧小念更氣了。
想咬他一口,不但沒有將他咬疼,反而咬的她臉頰都酸痛了起來。
“厲南鋮,你再不鬆手,我就跟你離婚。”氣急之下,她也是口不擇言了。
不過這句話倒是挺管用的。
剛說完離婚,厲南鋮馬上就鬆開了手,也停下了腳步。
他轉過身。
冷着臉,目光沉沉的看着她:“你剛才說什麼?你要跟誰離婚?”
顧小念本來說的就是氣話。
其實說完就有點後悔了。
她深知,不管是在戀愛中,還是婚姻里,類似於分手和離婚這樣的話是絕對不可以隨便說的。
不管是有心還是無心的,這話一旦說出來,還是有點傷人的。
所以,她認錯態度非常積極,馬上就跟他認了錯:“對不起嘛,我剛才不該那麼說的,可誰讓你一直都不肯鬆開我的,手都快被你折斷了。”
她一邊說,一邊委委屈屈的將被他捏紅的手腕舉了起來,舉到他眼皮下:“你看,這就是被你暴力捏出來的,都快腫了。”
厲南鋮本來陰沉着臉,看到她手腕上的確紅了一圈后,他臉色馬上就緩和了下來,眼裏流露出一絲歉意。
他立刻道歉:“寶貝,對不起,剛才情緒有點控制不住,傷到了你。”
“你還回來吧。”
他將自己的手臂遞出去:“你想怎麼懲罰我都可以,我絕不還手。”
顧小念看着他結實的手臂,頓時就有點牙疼了。
她剛那麼用力的咬了他,結果現在一看,居然只是在他皮膚表層留下一圈淺淺的齒印。
他這皮,可真夠厚的。
她有點生氣,惱怒的瞪了他一眼:“我才不像你那麼暴力呢。”
“那你也可以罵我,怎麼罵都可以,我絕不還口。”
顧小念又瞪他一眼:“我可不是這麼沒素質的人。”
厲南鋮:“那你說,到底要我怎麼樣,你才可以消消氣?”
“我也不需要你怎麼樣。”顧小念氣歸氣,可心裏的這股怒火來的快,去的也快。
主要是厲南鋮認錯態度好。
他一主動跟她認錯,她就氣不起來了。
“你就告訴我,你怎麼忽然來劇組了。還有,你幹嘛一過來就擺着一張臭臉,我是不是無形間得罪你了?”想到這一點,顧小念就還有點不爽。
她又沒得罪他。
明明之前他都是好好的。
就在昨晚,兩人還甜甜蜜蜜的聊了兩個多小時呢。
他這通臉色,擺的實在是有點莫名其妙。
難不成,他知道她刻意瞞着他今天的吻戲了?
不能啊。
劇本什麼的,他又沒看過。
他也不知道她拍攝到什麼樣的進度了。
所以,他不可能知道她和遲漠今天有吻戲的。
那就奇怪了。
除了這個原因,她真的再想不出其他原因了。
“寶貝,我們可不可以先回酒店,到時候,你有什麼問題,我再一一回答你?”
顧小念朝四周看了看。
發現很多人都在悄悄看她和厲南鋮。
都是帶着看熱鬧的心態。
她一轉過頭,他們便迅速將目光收了回去。
“好吧。”沉默幾秒后,顧小念點點頭,“那就先回酒店。”
……
布加迪跑車在街道上疾馳。
半個小時后,到了顧小念現在所住的酒店。
在地下停車場停好車后,連岳繞到後車廂,將車門打開。
厲南鋮先下車。
下車后,站在一旁,朝車內的顧小念伸出一隻手。
顧小念猶豫了幾秒,將自己的手遞過去。
電梯直達38層的總統套房。
出了電梯后,顧小念便朝她住的房間走去。
厲南鋮拉住她,帶着她往反方向走:“我另外訂了一間套房,不和她們一起。”
顧小念沒說話,默默跟着他走。
等走到厲南鋮定的那間套房后,他拿出房卡刷開房門,顧小念推開門,先走了進去。
厲南鋮也跟着走了進去,將房門帶上。
顧小念是連身上的戲服都沒換,就被厲南鋮急急忙忙的拖着離開劇組了。
她一進了房間,就走進衛生間,照着鏡子自己動手拆頭套和頭上的首飾。
這方面,她有點經驗。
所以沒花多久時間,她便將頭套脫下來了。
然後繼續脫身上的戲服。
《鳳臨天下》這部劇拉到的投資特別多,所以在演員造型方面花費的金錢絲毫也不吝嗇,一整套古裝戲服都快二十斤了。
頂着這一身“重擔”,顧小念覺得很吃力。
她先將最外面的一層衣服脫了,見厲南鋮走到了浴室門外,她啪的一聲將浴室的門關上,對站在外面的他說:“你等下,我先洗個澡,換身衣服。”
門外的人沉默了幾秒,聲音低沉:“好。”
……
聽着浴室里傳出的水流聲,厲南鋮默默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才轉身離開。
他走到沙發旁,面色凝重的坐下,伸手揉了揉疲憊的眉眼。
昨晚他就沒有睡好。
在連岳將調查到的一些信息告訴他后,他直接就從會議上離開了,一步不曾停過的趕往機場,匆匆忙忙的飛到了海城,又一口氣都沒歇下的乘車到了《鳳臨天下》的劇組。
從知道顧小念有可能就是莫西家族的成員后,他就一直處於不安又忐忑的狀態。
當時,腦子裏就只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必須馬上見到她。
只有見到她人,他才不會再那麼慌張。
這一路上,他都有種做夢般的不真實感。
即便是他深知他讓人去打探的那些消息都是八九不離十了,可只要一想到如果顧小念真是莫西家族的人,將會意味着什麼后,他便不願意去相信了。
他不希望她是什麼所謂的貴族之女。
她的身份是高貴也好,普通也好,對他來說都沒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