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八、兒女情長

一百八十八、兒女情長

若是你醒了還是硬要裝睡是個什麼感覺?痛苦!此刻冷玉就痛苦不堪的窩在軒轅墨的懷裏,她昨天是想放鬆心情來着,可是沒想到居然放鬆過頭了,她這回可是真的沒臉見人了。

軒轅墨早就知道冷玉在裝睡,也不拆穿,想要看看她到底能裝到幾時,反正他有的是時間等她起來,這小人昨天可把他折磨慘了。

冷玉心裏納悶,軒轅墨明明就已經醒了,怎麼還不起來,看樣子是要和自己死磕?罷了,反正昨天喝多了,所做之事全都不承認不就可以了?就說記不得了!對!就這麼辦。

打定了主意之後,冷玉若無其事的起身,然後開始要穿衣服。

軒轅墨怎麼可能就這麼讓她得逞了呢,直接把冷玉拉回懷裏,慵懶的問道:"醒了?!"

冷玉結巴道:"醒,醒了……"不對,自己結巴幹什麼,這不是讓人知道自己心虛嗎!

軒轅墨呵呵一笑:"醒了便好,昨天醉的那麼厲害我還以為你得睡到明天呢。"

冷玉心虛的也跟着笑了一下說:"昨天我確實是喝的不少,你也不攔着點,喝完酒之後都做了什麼竟是一點印象都沒有。"我昨天幹什麼我都忘了,再說我和那麼多酒你也不知道攔着,所以也怪不得我。

軒轅墨曖昧一笑:"忘了?喝完酒之後輕薄我的事你怎麼就忘了?罷了,咱們已經是夫妻了,互相輕薄也是正常!你說對不對?我的玉兒?"

冷玉耍賴道:"你這是欺負我醉酒忘了昨天的事情,說我輕薄於你可有證據?"

軒轅墨嘆了口氣:"要證據是把,那我就找給你看。"說著拉下裏衣。

確實是鐵證如山啊,精壯的胸膛上佈滿了牙印,冷玉這個時候也不得不表揚一下自己,這牙印咬的也真是整齊。

"真的是我咬的?"冷玉心裏知道是她咬的,但說真格的,她咬軒轅墨胳膊她是記得的,但是……她好像真的喝失憶了。

軒轅墨咧嘴一笑:"玉兒若是不相信,可以再咬一個對比一下。"

冷玉看軒轅墨一點也沒打算鬆口,也就破罐子破摔道:"就算我就輕薄了你又能怎麼樣?難道我還輕薄不得了?"

軒轅墨嘿嘿一笑:"我可沒有這個意思,只不你昨天說了我是你私有的,想要做個標記,所以我今天特意等你醒了讓你看看我這一身的標記可還順眼?"

冷玉才不信軒轅墨一大早上和自己耗着是為了讓她看這個,但也想知道軒轅墨究竟是什麼目的,順着說道:"我做的標記,我自己瞧着當然是順眼的很的。"

軒轅墨一聽馬上撒嬌道:"既然這樣,我可不可以也給你做個標記?"

冷玉馬上拒絕道:"不行!當初我們可是說好了的,你的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你是我的我做標記當然是理所應當,我的還是我的,自然是不用你做什麼標記了。"哼,整了半天在這裏等着我呢,只不過他也真夠笨的,還標記呢,沒兩天就會下去了,至於這麼在意?剛才那架勢,自己可是害怕着呢,弄了半天就這點小事。

軒轅墨知道自己被拒絕是很正常的,也就不再逗冷玉了,怕她一會惱羞成怒,到時候遭罪的還是自己。

丟點人就丟點人吧,冷玉心裏安慰自己道,反正也沒別人在不是嗎,不糾結這事之後發現自己還是困的很,然後就又往軒轅墨的懷裏窩了窩,準備睡個回籠覺。

然而這時戰鼓卻突然響了起來,冷玉馬上就從床上彈了起來,對軒轅墨說道:"趕緊起,過去看看。"

此刻戰鼓雖然響了,但是並沒有立刻的刀刃相見。

溫言一身正氣的說道:"吳將軍,你可是想好了,這開弓沒有回頭見,若是現在收兵也是來的及的,前幾日的摩擦我是可以裝作沒有發生的。"

吳將軍不屑的開口道:"溫將軍這般說可是在害怕什麼?"

溫言正色道:"沒錯,我是怕,我怕血流成河,我怕屍骨如山,我更怕生靈塗炭,怕很多尋常人家再得不到團圓。吳將軍,我真不懂,你們烏朔國為什麼會想用血肉之軀為一己私慾開路,不怕百姓的哭聲震倒你們烏朔的城樓嗎?"

吳將軍見自己這邊的士兵們已經開始咬耳朵了,心想這是中計了,再拖下去怕是不好。

"我烏朔如何還輪不到你品評論足。"吳將軍強硬的說道。然後又對後面的將士說:"都給我聽好了,殺敵十人以上重重有賞!"

這回是真打起來了,所謂的重賞並沒有讓烏朔的士兵變成勇夫,因為他們現在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命花這錢銀。

心裏本就不願意開戰,那氣勢自然是弱的,這氣勢一若自然是佔下風,這一佔下風氣勢自然更弱,烏朔一時之間竟是潰不成軍。

吳將軍憤怒的吼道:"都幹什麼呢?給我打起精神來,若是再這樣,我可是不敢擔保你們的一家老小會不會平安無事了。"

這卑鄙的威脅一出,士氣是漲了上來,但是出招卻沒有章法可言了,烏朔的士兵更像是被逼到懸崖邊上的野獸一般,就算再拚命,也只是迴光返照罷了。

冷玉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嘆息了一聲:"烏朔的將軍竟是這般卑劣之人,想必那一國之君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軒轅墨贊同道:"若是他烏朔國君是個講究人,怎麼會有今天這局面呢。"

兩人說話這會功夫,烏朔這邊的氣勢又弱了下來,迴光返照之後比起之前弱的更甚。

溫言悠哉的在一邊偷樂了一會兒,喊道:"烏朔的士兵聽着,你們將軍拿你們家人威脅你們,所以我很理解你們必須與我大軒拚命的原因,所以也不想為難你們,那些無父無母的人聽着,現在放下武器,走到我大軒這邊,就是我大軒的百姓了,不必白白的送命!"

吳將軍一聽,臉氣的鐵青,吼道:"身為烏朔人在民族大義面前怎可貪生怕死?!"

溫言諷刺一笑:"吳將軍,若是你不怕死,為什麼躲在後面不出來與我一戰呢?這打仗不是應該我們身為將軍的先行廝殺嗎?你這樣畏畏縮縮的又是為何?"

吳將軍被這樣點了名自然是不好再躲在後面了,騎馬上前遍與溫言過起招來,雙方的士兵卻是停下手來觀戰了。

吳將軍論年紀比溫言長了十歲有餘,長的也很是老成,若是光看外表高下立見,然而實際上論伸手他確實不及溫言的。

幾個回合下來,吳將軍的呼吸漸粗,握着槍的手已經被震的有些發麻,心想在不撤命怕是要交代在這了。

溫言自然是看出來吳將軍心裏的小九九了,馬上激將道:"看吳將軍這架勢,莫非是想逃了?"

吳將軍咬了咬牙,硬撐道:"就憑你,我會逃?"

溫言眉毛輕挑道:"好,那就再戰幾個回合,只不過吳將軍,這刀劍無眼,可能這幾個回合會有人把命交代在這裏呢,你說會是誰呢?嗯?"

吳將軍心頭一顫,硬着頭皮說道:"溫將軍,話還是不要說的太滿才好。"

溫言和吳將軍再次纏鬥在了一處,一個回合之後,溫言的刀從吳將軍的肩胛骨砍過,一路向下,直到腹部。

負傷是一定的了,但也算輕傷,畢竟盔甲在身,但吳將軍心裏清楚,再戰下去人頭不保,憤恨的喊道:"撤!!"

溫言望着倉皇而逃的烏朔大軍嘆息了一聲卻沒有乘勝追擊過去,因為隨着烏朔大軍的撤離那些丟了武器就在原地的烏朔士兵被凸顯了出來,那現在要做的就是安頓他們了。

"姐,姐夫,你說那些烏朔士兵當如何安置?"回到營帳中的溫言問道。

沒等冷玉和軒轅墨說話,溫陽便開口道:"怎麼安置?收在軍隊裏不就行了,前幾日不是還為怕援軍不能及時趕到這事發愁嗎?"

冷玉搖了搖頭:"不可,他們之所以投降就是因為不想再戰,我們又憑什麼勉強人家呢,發些錢銀,觀察觀察,如無異樣便讓他們自行安頓,與我大軒百姓一樣對待就行了。"

軒轅墨:"今日烏朔吃了這麼大的虧,估計能再消停些時日,那吳將軍如此膿包烏朔必然會讓人取而代之,所以這幾日一定要用心部署才行,以防措手不及。"

溫言皺眉:"姐夫的意思是,烏朔會有能人過來?"

軒轅墨:"可能性比較大,若是沒有能人他烏朔國有什麼底氣與我們開戰?又有什麼能力佈陣傷你姐姐?"

一說到烏朔佈陣傷冷玉這事,溫言的目光突然變得陰沉無比,咬牙道:"那便讓那能人來吧,我剛好有賬要與他清算!"

溫陽勾了勾嘴角:"二哥,不光你要同他清算,我也是一樣呢。"

不同於溫言和溫陽這種亢奮的心態,冷玉心裏則是在想着那日那不知明的陣法若是在兩軍交戰時使用,恐怕也會誤傷了自己人吧,那烏朔國該不會喪心病狂到如此地步吧。

若是烏朔真的用了這陣法,那除了血陣,自己又拿什麼與之抗衡呢?那陣法雖然自己沒見過,但應該是禁忌之陣,能與之對抗的恐怕也只能是禁忌之陣,然而自己卻是不能再用自己的生命開半點玩笑了,這樣一來彷彿並無破解之法。

軒轅墨看着自己旁邊皺着眉頭的人,心裏想着他得時刻看緊她,於他而言這一城一池比不得她一根頭髮,沒錯,他軒轅墨就是如此兒女情長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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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玉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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