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忙,就一個字。我說了很多次。沒辦法。生活總是這樣,不是我選擇的,而是它自己來的。太監是不會地。因為我老爹還準備抱孫子呢。
有人說幹掉師MM,這個未免有些狠了點兒。辣手摧花的事我可做不出來,因為我好色!所以大家就放過師MM吧!
書寫到現在已經快50萬字了,自己感覺很不滿意,好亂。開始只是憑着一股子激情,可激情一過,再寫起來就非常費勁。大家就將就這看個熱鬧吧,別對偶有太高的要求,和那些大大們可比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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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怒氣從心中竄到頭頂。突然發現剛才自己很傻,我和師妃暄以及其背後的慈航靜齋的矛盾根本是不可調和的。兩種理念的鬥爭,就象她們和陰癸派等魔門的鬥爭一樣,兩者之間根本無法兼容。什麼民族,什麼大義!說白了都是為了自己的理念。
誠然,師妃暄說的很有道理,中華五千年的歷史,以南統北的只有明朝的朱元璋而已。但歷朝歷代均不是因為外敵的強大導致滅亡,而是因為自己內部的腐朽造成的。晉朝如果沒有八王之亂,也就不會給外族入侵的機會。南宋也不是因為蒙古人的武力而滅亡。明朝滅亡的更是可笑,十幾萬人馬居然把上百萬人打的無力還手,國破家亡之計,各權臣還在想着如何爭權奪利。所以華夏一族的希望不是在哪一方統治,而是在觀念、思想上的轉變!什麼TMD以北統南則,讓它見鬼去吧!
想到這裏,我冷笑了一聲,對師妃暄說道:“如若師姑娘是代李世民給我下戰書的話,我必會欣然應允。又或者我代‘天刀’宋缺向李世民提出挑戰又如何呢?師姑娘想以這種方式阻止我,未免太兒戲了吧?”
師妃暄剛要開口說話,我沒待她開口,又接著說道:“至於貴派認為李世民是最合適的統治者,更是可笑至極。你們以為自己是什麼人?神仙嗎?你們憑什麼決定天下百姓的命運?你們憑什麼?!哼!你們把自己看的太偉大了吧?而且李世民現在只是秦王而已,李閥當家的是李淵,繼承人是李建成。李世民不過是一隻為他們打天下的狗。狡兔死,走狗烹!好啦!師姑娘最好還是去勸勸解暉投降吧!明日正午時分若解暉不投降,可別怪我不客氣!也許我會血洗成都作為報復!屆時成都必會遭受一場劫難,而這場劫難的始作俑者就是你!”不待師妃暄再說話,我已經調轉馬頭,帶着眾護衛迴轉大營了。
回到營中,我派人去成都聯繫四大族的人。成都一戰看來是無法避免了,我讓人通知四大族的人,讓他們儘快撤出成都,並讓他們在城內散佈消息,明天午時不出城者,一律與解暉同罪。城破之時,就是他們受死之日。出城者的損失,炎龍軍會做出一定比例的賠償。
四大族很快便派來人做為代表來到大營拜見我,希望我能讓他們一起參加這次進攻成都的計劃。不過我沒答應。雖然有他們的幫助,拿下成都會很輕鬆,但這也會讓四大族在成都,以至巴蜀實力的進一步擴大,最後又是尾大甩不掉了。而且,他們一旦參與進來,也必然增加漢族和其他少數民族之間的矛盾,這會給我以後的戰略發展造成很多不方便,所以我只要他們儘快把成都內不相干的人撤出來,我只要專心面對解暉就好了。異族就是異族,再沒有完全同化之前,總是要放着些的。又要限制他們,又要把他們養好。唉,就是現代,這個民族問題也不好解決!各大城市流竄着某族的三隻手可是很著名的哦。抓了能怎麼樣?最後還是要放。屁用沒有。
解暉的獨尊堡不過萬餘人馬,雖然訓練的不錯,但終究沒上過戰場,不夠血性,真到殺人的時候,肯定比不上我現在的精銳,而且成都這麼大,只靠他那點兒人馬是絕對不夠堅守成都。除非他發動成都的百姓與他一起防守成都。
可我已經說過,若是破城之日,很可能下令將仍在城內的百姓盡皆處死,以解暉的為人斷不肯讓百姓遭受如此劫難的,必然會派人把成都城內的百姓疏散出城的。所以明天的攻防戰只是我這六萬多人馬和他獨尊堡的一萬人馬對決而已。只要在指揮上不出問題,穩紮穩打,不出太大的意外,應該可以拿下成都的。
直到傍晚的時候,解暉依舊沒有投降的表示,只是大開四門,讓成都內的百姓逃難。看樣子,他是準備頑抗到底了。眼見如此,晚飯之後,我召集眾將開始研究明天仗應該怎麼打。
為了使沒有及時出城的百姓有逃命的可能,我放棄對西門的包圍,以東門為主攻方向,其他南北兩門只派少量人馬虛張聲勢,吸引解暉的兵力。
現在唯一可慮的是,解暉很可能放棄對成都外圍的防守,而以獨尊堡為核心,轉為巷戰。他們都是在成都土生土長的人,採用在城內的游擊戰術會對我更有效果。
我說要屠城也不過是嚇唬人的,除非城裏的百姓跟着解暉和我對着干,否則我決不會傷害百姓。這麼說只不過是讓師妃暄以及解暉不敢放手發動百姓守城罷了。對付這個最好的辦法就是放火焚城,可這樣一來,我的聲望將會受到極大打擊,還會引起成都,乃至巴蜀人心的導向。這才是我顧慮最多的地方。所以明天一戰,必須儘快把解暉的兵力控制住,然後迅速解決獨尊堡,使他們無路可退。
第二天早上,各部整裝已畢,從三個方向緩緩朝着成都開去。我與裴仁基率領五萬人馬作主力來到東門。只待午時一到,便準備開始攻城。
我遠遠眺望成都,東城門緊緊關閉着,城牆上旌旗招展,旗下站滿着獨尊堡的戰士,刀槍林立。此時太陽已經升到快近中天,萬道光芒普照大地,映得兵器爍爍生輝,更添殺伐的氣氛。
裴仁基來到我的身邊,語氣中帶着些許疑惑對我問道:“主公,解暉準備以他獨尊堡的那萬餘人馬和我們打攻防戰?這未免太不智了吧?”
我雙目緊緊盯着城頭好一會兒才對裴仁基說道:“解暉只怕是想層層退守,先以高大的城牆與我軍對峙,削弱我軍的銳氣,然後把人馬撤入城內,依靠地利與我軍纏鬥。只要獨尊堡一天不失,我軍便一天無法拿下巴蜀。遷延日久,對我北伐不利,且李世民隨時可能突破月寒的防守救援成都。那時我們就被動啦!”
裴仁基點了下頭,說道:“縱觀李世民所指揮的大戰,便可知道此人十分厲害。每每總是能利用自己的優勢去克制對方的劣勢。可以說算無遺策,用兵如神,而且將士用命,的確是主公最大的勁敵啊!”
我笑了笑,問道:“那老將軍對寇仲的看法又如何呢?”
裴仁基薩然一笑,對我說道:“主公心中早有計算,又何來問末將呢?”
我搖了搖手,對他說道:“老將軍儘管直言,我很想聽聽別人是如何評價這位少帥的。”
裴仁基想了會兒才對我說道:“主公,少帥寇仲和徐子陵兩個人自出道以來,可以說無往不利。天下雖大,卻無人能真正捉摸透他們兩個人。以寡敵眾,以弱勝強,雖然一直處於劣勢,卻教人不敢小視。天下除了主公和李世民,只怕無人能與之抗衡了。”
我點點頭,輕聲道:“對付寇仲,當以仁義代之,不可以利趨之。他是個天生賭徒,也很喜好賭博,而且運氣又出奇的好。也許比他厲害的人很多,但能勝過他的人卻沒幾個。”
趙得亮在後面對我說道:“主公,午時以到。請主公下令攻城!”
我長出了一口胸中的悶氣,對傳令官說道:“擊鼓!開始攻城!”
隆隆的戰鼓聲響徹天地,投石機、弩車等遠距離武器開始啟動,西瓜大小的石頭好似雨點般落向成都城,雷弩彈也帶着長長的尾巴飛向城牆上。一時間,城頭上爆炸聲、石頭的撞擊聲、獨尊堡戰士的喊叫聲混合成一種獨特的聲音。屠殺再一次在成都的東城門上展開了。
經過幾番遠程打擊后,攻城部隊推着各種攻城車迅速向城牆下衝去。雖然獨尊堡的戰士奮力抵抗着,但不管從人數上、裝備上,還是訓練上,他們都不佔優勢。炎龍軍將士如潮水般湧上城頭,與獨尊堡戰士展開了肉搏戰。終於在第四次攻擊時,由趙得亮率領一千赤血營士兵佔據了城牆上的一角,並死死砥柱獨尊堡的反撲。
一批批的士兵從趙得亮撕開的缺口沖了進去。獨尊堡的戰士開始逐漸向後撤去,慢慢的消失在成都的大街小巷之中。
在東門被攻破后,南北兩門也傳來消息,守軍不戰而退了。問我是否繼續進攻。
三個時辰。太順利了。我心裏暗道。難道解暉準備放棄成都嗎?不會!那現在的情況只能說明一件事,成都內有陰謀!
我急忙令各部停止前進,固守三門。不在向城內發動攻勢。並親自帶着一千赤血營,直奔獨尊堡而去。
獨尊堡建的過人輝煌無比,便是皇城也不過如此。高聳的城牆,寬闊的護城河,配以上萬的精銳,想攻佔它只怕要付出很大的代價。可解暉若是單純以獨尊堡作為他最後的資本,我絕對不相信。這其中一定有問題,只不過我一時還沒想清楚而以。
再次抬頭看了一眼獨尊堡后,我便帶着人馬回到大營,讓人扼守城門,不要進攻,以免中了解暉的計策。
和眾將核計了半天也沒弄出什麼結果,無奈之下,只好各自散了,好好休息,明天再作打算。
我獨自一人在大帳內看着巴蜀的地圖發愣。如果今天解暉的所作所為目的就是為了堅守獨尊堡,然後等着李元吉率兵來救,那解暉就是天字第二號大傻瓜!這樣的辦法他也能像出來。而我,偉大的炎龍王,岳凡,就是天字第一號大傻瓜!居然連下了數道停止進攻的命令,給解暉很多喘息的機會。
解暉的能耐難道就僅僅會堅守獨尊堡嗎?稍微正常的人都知道,獨尊堡根本無法阻止我的腳步。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就在我思索我和解暉究竟是誰傻瓜的時候,突然有人向我報告,冷月寒方面來信了。
信的內容很簡單。他們已經完全取得漢中,並與李元吉交鋒。初次交鋒,李元吉不是冷月寒的對手,但唐軍作戰勇敢,雖勝了李元吉,自己的損失卻也不少。李元吉倒是越挫越勇,挑戰不斷。雖然數次被殺退,但仍不肯退兵,行為十分怪異,所以特別向我報告此事,詢問如何解決。第一個感覺就是李元吉有病!第二個感覺就是裏面有陰謀。
綜合成都和李元吉這兩方面的情況看,唐軍的舉動很有問題。我和冷月寒方面的人馬加起來多大十六萬之眾。解暉和李元吉加起來最多不過七萬人馬。他們憑什麼和我斗?誰說這裏面沒陰謀,我把他屁股踢成八瓣兒!
突然,我心頭一動,有人來了!居然是她。
長噓了一口氣,對外邊輕聲說道:“進來吧!”
一道白影疾速閃了進來,撲到我的背後,從後面抱着我,開始嗚咽起來。
我轉過身,輕輕把她擁在懷裏,問道:“婠兒怎麼了?”
婠婠並沒回答我,悲呼一聲,倒在懷裏,開始大哭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泣道:“我師尊,她,她死了!”
胸前的衣襟已被她的熱淚沾濕大片。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懷中的美人是如此的悲痛欲絕。婠婠死死的摟住我的腰際,嬌軀不顫抖着,完全失去平時的冷靜自製,再也不是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小魔女,而是一個嬌美可憐的孤兒罷了。
我又開始練起久違的拍蒼蠅神功,開始在婠婠的背後一陣輕拍,一邊拍,一邊勸道:“人死不能復生。婠兒節哀順變吧。”
婠婠把俏臉埋在我的胸前,凄然泣道:“師尊是婠兒唯一的親人,只有她真正疼惜我、栽培我。現在她去了,遺下我孤零零的一個人。”
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我繼續練習拍蒼蠅神功,雖然拍了半天連一隻蒼蠅都沒拍死。口中還不停勸解道:“你師尊活着很痛苦,現在這樣的結果對她也是件事。免得那麼辛苦!”阿彌陀佛,那個老妖婆早死早好!我心裏狂笑中。不過面上還要表現的很悲傷,唉,做人真虛偽!
婠婠猛然抬起頭來看着我的眼睛,狠聲說道:“不許你如此說我師尊!”
我輕輕在婠婠的額頭親了一下,撫摸着她的秀髮,柔聲說道:“難道我對你的好都是假的嗎?難道我不疼惜你嗎?你師尊對來說是一個包袱,對你來說太沉重了。不如放下這個包袱,開始新的生活。去體驗一些從未體驗過的事物。這個世界其實有很多美好的東西,但你卻未及體驗。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與其為了某些看不見,摸不到的東西奮鬥,還不如來點兒實際的好。婠兒,別走了。和我在一起好嗎?你曾經的生活,我沒來得及加入,今後的生活就讓我們攜手一起走過吧!”
婠婠泣聲稍斂,以哭得沙啞的聲音道:“可師尊有遺命,讓我繼承師尊的大統。婠兒不敢有負師尊的重託!”
我輕笑一聲,對婠婠說道:“別傻了!你以為你們陰癸派里有多少人能聽你的指揮!現在你師尊死了,必然會有人跳出來奪權。說白了,這都是人性。不管你們怎麼訓練都無法泯滅的東西。是生在骨子裏面的。把你身上的《天魔秘》交出去,然後脫離陰癸派。不再理會這些事,好嗎?”
婠婠嘆了口氣,幽幽說道:“師尊的遺命,奴家不敢有違。你就不要逼奴家了,好嗎?”
我搖搖頭,對婠婠說道:“非是我逼你。只是不希望你痛苦的活下去。難道我心意你真的不明白嗎?”
婠婠輕輕靠在我的胸前,伸手摸着我的臉頰道:“我知道。正是因為我知道,有時才不敢來見你。修習天魔**的女子,是絕不可和自己心愛的男子發生**的關係。師尊正因情不自禁,被石之軒騙到床上去歡好,所以天魔**至十七重后再無寸進,始終不能達到第十八重的最高境界。你可以殺了婠兒,卻不能阻止繼承師尊的遺志!”
我長嘆一聲,已經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心中裏面不停的咒罵著黃大大,他編出來的這個什麼鬼功夫也太變態啦!打倒黃大大!我們要美女!
婠婠見我沒說話,調皮的笑道:“生氣了?人家剛才再逗你呢!快笑笑,不然人家會難過的!”魔女!又玩我!咿?我為什麼要說又呢?
我勉強笑了笑,對她說道:“留下吧。以後有多少風雨都讓我們一起去面對。”
婠婠只是輕聲嗯了一下,便依偎在我的懷中不說話了。
過了好一會兒,婠婠突然跳出我的懷抱,略帶焦急的說道:“哎呀,都怪你!這次人家有重要的事和你說的。都是你說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把人家要說的都岔開了!”
我笑道:“婠兒有什麼要告訴我的呀?是不是關中的李世民有什麼異動?”為了方便訪問,請牢記bxwx小說網,bxwx.net,您的支持是我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