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剖腹救女
“你是大夫？”看着面前的肖彤，老者不相信的問到。
“李掌柜，她是蘇大夫，我的病就是她給治好的。”走出來的老夫人跟李掌柜介紹到。
“你真的是大夫，你真的能醫好我的閨女？”李掌柜猶豫着問道。
“李掌柜，您閨女是難產，再耽擱下去，怕是大人和孩子都要不保。”肖彤邊說邊粗略的檢查了一下，問題還不算嚴重，產婦骨盆狹窄，這在現代做個剖腹產就可以，可是古人能接受嗎？
“蘇大夫，只要你能救活她們娘倆，我傾家蕩產的也願意。”李掌柜忙說道。
“不自量力。要救上一邊救去，可別救不活死在我家門口，晦氣。”門內傳來警告聲，大門也被重重的關上。
“蘇大夫，老身什麼都不忌諱。快把李雲馨抬到那邊的小院子裏，廂房前些日子還住過人也不用現收拾。”老夫人不容分說的吩咐自己院子的下人。
“老夫人，這合適嗎？”李掌柜不安的問道。
“我說合適就合適，蘇大夫你還磨蹭什麼，這院子裏的下人都歸你使喚，有什麼事兒你吩咐便是。”老夫人風風火火的指揮着。
“老夫人，我聽您的。無憂姐，你趕緊回去拿我的百寶箱來。”肖彤也急忙的讓無憂回去取東西。
產婦被安置在廂房的床上，肖彤又一次細細的檢查，然後吩咐下人去熬些粥來，一會兒還需產婦有足夠的體力才行。
“你叫李雲馨，我是大夫。你認真的聽我說，我有辦法幫助你把孩子接生出來。但是需要你的同意和配合。”
肖彤伏在產婦的耳邊輕聲的說到。
“謝謝大夫，只要我能做的，什麼我都答應。”李雲馨虛弱的回答。
“你是天生骨盆狹窄，孩子很難生下來。我需要做個剖腹手術，把你的孩子取出來。”
“啊！”產婦驚叫了一聲后又虛弱的說道：“大夫，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我只要孩子，我要讓他們家看看，我到底能不能生孩子。”
“李雲馨，你別害怕，孩子會生下來，你也會沒事。你要堅強，孩子生下來不能沒有娘。”
“大夫，我不會死嗎？什麼叫剖腹手術？”床上的李雲馨擔心的詢問。
“蘇大夫，你用什麼方法都行，我這就給你寫個文書，不管能不能救活我都不怪你。我一生未娶妻，就收養了馨兒一個孝順的閨女，如她真是短命我認了。”門外聽着話的李掌柜大聲的說到。
不一會兒，丫環就拿着李掌柜寫好的東西進來。這李掌柜竟然寫了封血書，言明無論大夫用什麼方法，能不能救活自己的閨女都無怨無悔。肖彤的眼睛濕潤了，放在現代患者的家屬也不能如此。
“李掌柜，你放心吧，我保證還你健康的孩子和閨女。”說完肖彤也驚呆了，自己這還是第一次給病患百分百的承偌。瞬間亞歷山大，不過她信心十足，有條不紊的吩咐下人去做準備工作。
老夫人府上的馬車很快回來了。無憂臉上掛着汗珠的說道：“娘讓我告訴你，要穩住心神，她相信你一定能做到。”
“嗯！我們開始吧。”
肖彤先用針灸麻醉法讓產婦陷入睡眠，這才拿起那把薄如蟬翼的小飛刀劃開產婦的肚子......
“哇......”嬰兒高昂的哭聲驚動了滿院子的人。
“生了，生了......。”大家奔走相告，分享着喜悅。
“妹妹，孩子用什麼包哇，也沒有小被子呀。”無憂急急地說到。
“我這褂子今天出門時才穿的，就用它來包我的......”李掌柜說不下去了，孩子是生了，可還不知道是男是女呀。
“李掌柜，是個女孩兒，你把褂子的下身扯下來就行。”
“好哇，我有外孫女了。”屋外李掌柜欣喜的老淚縱橫。
無憂快把孩子包好過來幫我。肖彤很久沒有做手術了，已經忙的出汗了。她着急的喊道。
“我來了，妹妹我該做什麼？”
“先幫我擦擦汗。然後用心看着傷口的縫合。在看看產婦的脈相如何。”
“妹妹，你真是神了，她的脈相平穩有力，沒有什麼大礙。”
“真沒想到孩子還能這麼生出來。”無憂邊看着邊說道。
“安靜。有話以後再說。記住手術的時候，別說沒用的話。”
小丫頭安靜的睡在李雲馨的身旁。李掌柜幾次想跪下磕頭都被肖彤攔住：“李掌柜，救死扶傷乃行醫者的本分，您不必如此。您閨女生孩兒時年齡正好，這要是放在十五六歲的小女孩身上，我也沒把握兩個都救活。”
“蘇大夫，你說的我也不懂，你救活了她們母女兩個，是我李家的恩人。剛才聽無憂大夫說到你們想辦個醫院，我在街里有三間鋪子，就都給你做診金。日後真辦起了醫院，就讓我閨女也當個大夫，蘇大夫，你就收下小女做徒弟吧。”李掌柜期待的看着肖彤說到。
“李掌柜，您這診金太高了。鋪子我可以收下用來開醫院，但是我會給您算股份，生意做起來后給您提成。”
“蘇大夫，這診金一點不高，您還得教小女醫術呢。總不能白拜師傅啊。”
“李掌柜，就按我說的辦吧。要不然，您那三間鋪子我也不收了。”肖彤堅決的說。
“蘇大夫，您真是宅心仁厚妙手回春的好大夫。”
晚上，肖彤差人回家給娘報平安后，就一直守在雲馨的床前，生怕她度不過感染期。清晨，陽谷溫暖的照進廂房，鳥兒在樹梢上嘰嘰喳喳的叫着。睡了一夜的雲馨終於醒來。
”雲馨，你醒啦，刀口會有些疼，你忍着點不能亂動。過幾天就好了。呆會兒你先吃點東西，然後把葯喝了。“
”謝謝蘇大夫，你救了我們娘倆，也救了爹爹。“
”別總謝來謝去的啦，你現在最主要的是養好身體。孩子是你自己餵養還是要找個奶娘？”肖彤問到。
“我閨女餓了，娘自己喂你。”雲馨說著想翻個身。
“你別動，我來幫你。”肖彤急忙制止着幫她把嬰兒的小嘴巴湊近她的**。嬰兒立刻香甜的吸吮起來。
“蘇大夫，您幫我給閨女娶個名字吧。沒有你就沒有她的出生。”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