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記
拿出筆記本之後他便迅速將板子還原然後將所有東西從新放回箱子之中,而他則拿着取出來的筆記本和其他隨手拿的筆記本走到了桌子旁邊,
簡單吃了點早餐他便將那本筆記本打開,從筆記本中取出一支鋼筆,然後竟在一頁空白紙上寫起了字,
1948年7月15日霧
他竟然要寫日記,我心中一喜,因為這樣我就可以輕鬆的獲取關於他的信息,甚至是秘密,然而我也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桌上放着一直鋼筆,也是他剛拿過來的,
如果說其他筆記本是為了掩人耳目,這鋼筆多一支的話豈不多餘?只是他沒給我多想的時間,因為他寫的內容瞬間便將我的注意力全部拉走。
我成功的獲得接近艾伯特伯爵的機會,雖然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它,但是從種種跡象表明,他的可能性非常的大,我找到了一些與那個墓相關的青銅器,然最初的源頭已經無跡可尋,我本以為我的線索斷了,可是這些青銅器卻忽然之間全部被秘密的送往此地,我不知道艾伯特伯爵是它還是只是為它服務,我也不知道青銅棺到底在不在這裏,但我覺得與這裏面一定有關係,我決定仔細查探。
我以留學生的身份來到艾伯特伯爵的城堡,隨行的是一個教授和一個教授的隨從兼保鏢,教授待人親和,然而似乎有事瞞着我們,他跟艾伯特伯爵私下有過聯繫,卻從不透漏,他的黑人保鏢看似憨厚老實,可我總覺得他隱藏着什麼,這一點令我不安。
關於艾伯特伯爵,他似乎就是個謎,短時間的查探我竟然找不到任何與他相關的資料,他的背景很複雜,牽扯的勢力也很多,卻十足的低調,這種人最為可怕,我一定要小心行事。
城堡守衛看似鬆散,但管家和僕人的行動力很迅速,鬆散只是給人一種表象,守衛一定外送內緊,並且下山的道路崎嶇,地形複雜,便於隱藏,但不便於主道路駕車逃脫。
此行,必有風險,如若我不成功,封山計劃
寫到此處他猶豫了一下,不過只是幾秒后便繼續寫到,
計劃如期進行。
寫完“我”便合上了筆蓋,然後將鋼筆又卡在了筆記本上,然後將筆記本又放入了皮箱底下的隔層之中。
寫完之後,他揉了揉太陽穴,然後在房間裏踱起了步來,似乎在思考什麼東西,而我則消化他剛才寫的東西。
他是在寫日記,但顯然他也是在寫給後人看,似乎是在提醒以後要看的人,內容上看,他似乎並不是真正的布魯斯教授的學生,是臨時混入這三人當中的,目的是接近這個艾伯特伯爵,為了證實他到底是不是它?
可它到底是什麼?是指人嗎?可為什麼用它?可艾伯特伯爵是人啊,莫非只是個稱號,或者是一個組織?
而他說他在找青銅棺,並且提到了墓,這與他的真實身份有關嗎?莫非他是個盜墓賊?可這似乎業務範圍也拓展的太寬了吧?盜墓盜成了跨國集團?
那他的身份是我國文物保護單位的工作人員?目的是為了追回丟失的國寶?這似乎有點可能,他日記中還提到了一個計劃,說明他不是一個人在做這件事,而是一個團隊。
要跨國家處理問題,必須有一個大的後盾在後面支持,否則一般人很難承擔所面臨的一切,特別是在1948年這種年代,整個世界的局勢都在動蕩,沒人力物力的支持絕對舉步維艱!
可話又說回來,戰爭年代還能分出精力出國辦一件事情,說明這件事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或者這是當局者重視的事,是秘密委派的任務。
只是還想繼續思考的我卻突然感到一絲朦朧,接着意識變得模糊了起來。
…………
“爹,俺也要去,俺也要真正的下斗,整日看那些日記有什麼用?”一十歲左右的孩子拉着一穿着長袍的中年人倔強的說道,
啪!
一個煙袋鍋子直接敲在了那孩子頭上,一穿着青衫的老漢瞪了孩子一眼,順手將煙袋鍋子在鞋底磕了嗑,
“么兒,記住,不論什麼時候老祖宗的話要聽,罰你將新進的這批龍骨上的字全抄下來”
說完老漢起身向後堂走去,臨走說了句:“按原來的計劃,明天動身”
孩子顯然被老漢的眼神給嚇住了,本來被銅鍋子打疼的眼淚已經在眼眶了,但硬生生憋住了。
而穿着長袍中年人,心疼的摸了摸孩子的頭,溫聲的說道:“么兒,爺爺是為你好,這次情況有些複雜,下次等你把所有筆記都背熟,爹爹帶你去,到時你自己動手摸你喜歡的”
“恩恩,我懂了爹爹”孩子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眼框之中的眼淚愣是咽了回去,
“老二,這次你跟着去,順便長長見識,提前把讓你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別出了紕漏”中年人看着一旁一個頭不低的青年說道,
“放心吧爹,保證某問題”青年拍了拍胸脯說道,
中年人讚許的點了點頭也向後堂走去,只是中年人的面孔似乎總矇著一層薄霧,看不清模樣,然而那個孩子卻死死盯着那張隱沒在霧氣中的臉龐。
“老三,這次想要啥,哥給你摸去”
“不用,下次我要自己去摸”小孩扭着頭,倔強着說道,
“呦呵,毛還沒扎齊就這麼硬氣,不愧是我家老三”青年笑着捏了捏小孩的臉蛋兒,
小孩不爽的將臉再次扭向一邊,可這時場景似乎一下全變了,
到處都是哭聲,一片縞素,靈堂之上放着兩幅棺材……
……
“噹噹當”
敲門聲將一切畫面擊的粉粹,原來是個夢……
不知睡了多久,被敲門聲吵醒,
可這是誰的夢?他的?文福的?
我還未多想文福的聲音再次響起,
“誰?”他迅速起身並問道
“是我德雷蒙德”一沙啞的聲音回道,
文福伸了個懶腰起身打開門,便看到穿着晚禮服的黑人站在門外,
“怎麼了?”文福略帶困意的問道,
“我睡醒了,沒事做,就想來看看你怎麼樣了”說著黑人進了房間,
“皮外傷,我已經沒事了呵呵”關了門文福笑着回到,順便開始洗刷了起來,
“查克教授呢?還在房間嗎”洗刷完文福隨意問道,
“查克教授好像被弗蘭克管家請了過去,不知道有什麼事情,走之前查克教授跟我交代晚上會讓我們參加晚宴,你也換身體面的的禮服”黑人隨便翻着東西說道,
“哦,你說這個艾伯特伯爵到底是怎樣一個人”文福裝作若無其事的問道,
“只是聽說這個伯爵很神秘,在二戰時建立過顯赫戰功,戰爭結束后便隱居於此不問世事,一向深居簡出,不過聽說他的家族勢力很大,此次邀請的對象也跨域了多個領域,一般的家族是絕對沒有這個實力的”黑人認真的說著,
一聽黑人說道伯爵很神秘,文福的好奇心似乎一下被勾了起來,“這個伯爵很神秘?”
黑人有些吃驚的看向文福,似乎對文福的舉動有些疑惑不過看着文福好奇的樣子撓了撓頭還是壓低了聲音說道:“我也是聽說的,這事得從殖民時期說起,傳說在大英帝國殖民時期,有一個年輕伯爵一直在海外執行殖民任務,功績卓越。不過英國政府卻從沒有公佈和承認這個伯爵的職位,”
“沒有沒承認過?自己封的?”文福表現的很驚訝,聲音也加大了分貝
“噓!~你聲音小點,你難道沒聽過幽冥伯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