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欲回家中告刁狀

第八十六章 欲回家中告刁狀

嚴樂把自己剛才對莫永仁三人催眠的事,進一步說明給許雲艷聽,牽出冥想法來,但嚴樂不敢說出其來歷,他是怕說到李姝惠這個女人,只說冥想法對集中注意力有特珠的效果。

嚴樂問許雲艷願不願學這種方法,許雲艷當然說願意,於是,嚴樂開始教她步驟和口訣,讓她想像自己修鍊靈霄心訣思想無雜念,才開始煉靈霄心訣。

當然要做到這一點並非易事,首先,冥想法要煉熟,關鍵的還是集中注意力,就是排除一切無關的想法,其次要立即轉移至修鍊靈霄心訣上面去。

因此,嚴樂在房間教了許雲艷很久,又一直在其身邊為她護法,以免她發生意外,這一下就到了深夜,兩人並排盤坐於床上,嚴樂耐心地講解,直至許雲艷煉完功,兩人竟躺在一起酣然入夢。

第二天五點半,嚴樂被晨勃憋醒了,兩人雖是和衣而睡,穿的也不多,許雲艷還穿着運動服,此時是脫了上衣只剩長褲和圓領長衫,嚴樂脫了西服穿件襯衫,沒脫西褲。

許雲艷睡覺不老實,她把右小腿放在嚴樂的肚皮之上,光潔細膩雪白的玉足正好觸到嚴樂的小帳篷,而嚴樂左手則不知不覺的抓緊了她的玉足。

嚴樂一看這姿勢嚇了一大跳,慌亂坐了起來,一下就把許雲艷驚醒了,許雲艷睡意朦朧地睜開眼,馬上也覺得右足撞到一個奇怪的東西,一看嚴樂坐起在床上,而自己的腳被他的小腹和下面挾着,驚叫一聲,猛的一抽腳,把嚴樂的要害處狠狠地碰了一下,嚴樂啊地大叫跳下床,捂着那地方就跑進了衛生間。

許雲艷不知是什麼情況,也跳下了床,在衛生間門前問道:“嚴樂,你怎麼了?我踢到你了嗎?”

嚴樂真不知說什麼好,實際上,他沒怎麼樣,他是羞愧難當,才跑進衛生間的,偏偏這許大小姐又是個雛,什麼都不懂,弄得他有苦難言。

好一會,嚴樂才說:“沒事,我上只是上個衛生間,你繼續休息吧。”

許雲艷說:“休什麼休,我也讓你弄得睡不着覺了,嚴樂,今天是星期天,要不咱們等下煉會功,你陪我去玩玩吧。”

嚴樂在衛生間裏小解了一次,就出來了,見許雲艷在門前站着,就說:“你昨晚都煉了一宿了,別太性急了,還是睡一下吧,到七點半起床,我叫你。”

許雲艷說:“我現在睡不着了,好吧,不煉了,咱們坐在床上聊聊。”說完先到床鋪坐着,等嚴樂上來。

嚴樂只好也上了床,在床尾盤腿坐下,離許雲艷有點距離。

許雲艷見他如此,心裏覺得好笑,卻故意擺着臉說:“你這是幹什麼,我是老虎嗎?離得這麼遠,你過來,我倆靠床頭坐着。”

嚴樂嘿嘿地笑着,說:“不是有首歌叫女人是老虎嗎?歌名都這麼寫的,可見你不見得比老虎弱。”

許雲艷一腳就踢向嚴樂的兩腿之間,當然這是沒用上勁的,嚴樂也不會讓她踢着,右手一撈,抓住了她的小腳。

許雲艷啊的一叫,一收腳,嗔罵一句:“壞蛋,不知道女人的腳不能亂摸亂抓嗎?快放手,不然我叫了。”

“嗨呀,你這是到打一朳呀,你不踢我的話,我會抓你嗎?再說,我們男人那什麼就可以亂踢了呀?大小姐,你真不講理。”嚴樂雖然有些臉紅,竟然還不知羞的繼續抓着人家的腳不放,說出的話也像耍賴一般。

許雲艷喊着快放手,嚴樂答道:“我放的話,你別再踢呀。”

許雲艷撒起嬌來:“就踢,我就踢,誰讓你說我是老虎。”說著另一隻腳也輕踢了去。

嚴樂毫不客氣的用左手一把又抓住她踢來的腳,兩人這姿勢好看了,這一男一女在床上,男的雙手抓女的雙腳,真是夠曖昧的。

許雲艷臉紅了,心跳得像小兔亂撞一樣,喊叫起來:“來人呀,有人耍流氓。”實際聲音並不大,但卻把嚴樂嚇住了。

嚴樂趕緊放手,忙說:“別叫,別亂叫,誰...誰是流氓呀!”

許雲艷嘻嘻一笑:“怕了吧,我剛才說了,你要是不放手的話,我就叫的,你以為我不敢叫呀,哼!”

嚴樂舉手做投降之勢,說:“我怕了,我怕了你,好嗎?”

許雲艷說:“那還不快過來,坐在我旁邊。”

嚴樂將身子挪了過去,乖乖地靠坐在許雲艷身旁,兩人成了並排的坐姿。

許雲艷問嚴樂:“嚴樂,你還有兩個星期就要回去了,回去后打算怎麼辦?”

嚴樂說:“我準備將藥店擴大,我已經要下了隔壁康康藥店的房子,我來之前已經着手了,回去后就可營業,還有處房產是在一寫字樓的兩層,原先是美容院,我改成健身中心,回去后也能經營了。”

許雲艷又問:“那京城這邊,你還要來當差嗎?這可是特殊部門,我看你對那三個警察一出示證件,就嚇得他們服服貼貼的,說明這個部門很有權勢,你這樣兩邊跑,能應付得了嗎?”

嚴樂說道:“我已同他們協商好了的,我不會長期來這,只有他們需要我才來,可以顧得上家裏的事。

許雲艷之前也聽嚴樂說起過,但後來就不知具體情況了,現在聽嚴樂一說,點頭說這樣就好,對嚴樂的關心顯露無遺。

嚴樂突然想起一事,問許雲艷道:“雲艷,你是學金融的是吧?我想請教你一下有關金融和銀行方面的事。”

許雲艷說:“是啊,我是學金融的,什麼事?你說吧。”

嚴樂對上次孟柱樁和俞雪婧說掌握自己轉賬的事一直記在心上,他對銀行的業務不熟,所以將魯義和肖光卡上的錢直接轉到自己卡上,現在意識到是個錯誤,因此想從許雲艷這了解些金融知識。

嚴樂問了許雲艷一些金融方面的問題,只說是要辦藥店開健身中心,要遇到不少金融財務上的事,想了解了解這方面的情況。

許雲艷說:“這就對了,你能這麼想說明你還真是用心了,我可以講解給你聽,不過要等我放寒假時,要不這樣,寒假我去東桂市,你把我招待好了,我就教你。”

嚴樂說:“好呀好呀,不過,我還想讓你教一下我姐,我想把我的財務全都給她管,怎麼樣?”

許雲艷一口答應了,還說:“我這樣做,就同你扯平了,你教了我武功,我再教你些東西,我也不用叫你師傅,你也不必喊我老師,咱倆同輩。”

兩人都笑了起來,感到心情很是舒暢,不知不覺天已大亮了,許雲提出要去逛街,並說:“現在是十月末了,嚴樂你還穿這麼少,去買些合季的衣服吧。”

京城不比東桂市,雖是金秋十月,秋風起還是蠻涼爽的,嚴樂現在身體很棒,沒感受到,此時聽許雲艷一說,就同意了。

兩人下樓在總台退了房,嚴樂開車載着許雲艷到京城最熱鬧市中心,許雲艷對這些地方的商場都很熟,帶着嚴樂四處逛着,讓嚴樂不停的試衣穿褲,幫他挑選了兩套服裝,她自己也選了兩套,當付款時,嚴樂當然就拿卡出來要刷,許雲艷不同意說自己是主人,她要連同嚴樂的一起付了,嚴樂也不同意,最後,兩人妥協,嚴樂幫她付,她幫嚴樂付,這等於是互送了衣服。

嚴樂是男孩而且是小城市的人,不怎麼在意,許雲艷卻不同,她覺得就好象是情侶間相互交換禮物一樣,只不過買的不是情侶裝罷了。

這一逛不知不覺把嚴樂和許雲艷之前的隔閡消除了不少,在外人眼裏,他們就是一對小情侶,不少男人對嚴樂那是羨慕嫉妒恨,因為許雲艷實在是太漂亮了,這麼美麗動人的女孩,讓嚴樂這個略顯土氣的男人泡上,能不使別的男人產生那樣的感覺嗎?

不光說嚴樂陪許雲艷逛街,再說伍文龍這邊,他是一直盯着燕京賓館的動靜的,那知莫永仁不但沒辦成他交待的事,出來后,還埋怨伍文龍,怎麼惹上了這種人。

伍文龍忙問怎麼回事?莫永仁把事情告訴他,雖說他不清楚嚴樂所在的組織叫神州魂,但卻是知道這種證件的權力的,他們都管這叫殺人執照,這種神秘組織像莫永仁之類的普通警察碰都不敢碰。

伍文龍這才知道許雲艷與之相會的,是那天在京北公園遇到過的嚴樂,怎麼嚴樂有這背景?

伍文龍知道自己大意了,那天馮自強同嚴樂握了一下手,事後對自己說對方武功極高,自己雖然吃驚,也不怎麼在意,因為以為是許家聘請的保鏢,即使自己當時覺得這“保鏢”同許雲艷關係不簡單,也不怎麼在意。

伍文龍對自己的容貌氣質都很自信,深知自己對女孩子的殺傷力,覺得許雲艷也不會例外,她這保壘雖難以攻克,之前他一直認為自己終歸是有辦法征服許雲艷的。

但如果這個嚴樂是什麼神秘組織的人,還擁有殺人執照,就有些難辦了,伍文龍感到了前所示有的危機。

伍文龍決定回家,向爺爺傾訴一下,因為他爺爺伍英偉,是軍隊元老,韓戰時曾是許雲艷爺爺的連長,現雖退下來了,在軍隊還是很有威望的,而且伍英偉最希望伍文龍把許雲艷娶回去,也找過許雲艷爺爺許鴻寧提親,最後許鴻寧說孩子自己說年紀還小,這事以後再說吧,事雖未成,伍英偉卻是記得。

伍文龍想自己回去就向爺爺說,許雲艷同自己交往了,不料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是這個叫嚴樂的人以權勢壓許雲艷,要來個橫刀奪愛,老爺子肯定大怒,到時有他好瞧的。

這回伍文龍是要藉助紅色家族的力量了,這是他以往從未有過的,可見他對許雲艷也是稀罕得緊,對自己的情敵嚴樂也是引起了高度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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