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網絡直播
呂大安隨後去法院撤銷了離婚訴訟,然後又與臧婉和好如初,臧婉還高興的給我打電話,說哪天請我吃飯。我心想,她只要消停的,別再與別的男人去開房就好。
話說我新的疏導項目-陪聊開始后,確實業務量大增,而且店裏新來的員工也都參與進來了,但我讓他們一定要做好記錄,要把客戶內心情況用文字總結出來,不能做完一個客戶就萬事大吉。
其實在人的內心裏困惑和矛盾很多,只要這些客戶來找我們聊,就說明他們心裏有說不出來的糾結,只是他們不想把這些糾結直接說出來,而是通過與你聊的方式來解脫。
用文字總結一些事情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幹出來,我要求員工既要把聊的內容寫出來,還要善於總結都是哪些方面的困惑,只有把這些情況都了解后,將來就是一把開啟人們內心世界的鑰匙。
我並沒有讓胖子參與陪聊,一來胖的形象給人不好,二來沒資質,萬一讓客戶抓住把柄,就不好辦了。我讓他還是跑業務,搞好推廣宣傳,同時還要想方設法了解同行業者在疏導方面的好的做法。
這天小虹做完一單業務后,來我屋裏陪我喝茶,我對小虹說,她作為老員工,要時刻提醒新員工,在疏導陪聊的過程中,絕不能移情,不能與客戶發生情感類的東西。
小虹笑着說,“倉哥,感情的事是別人的自由,這個問題你也管啊!”
我嚴肅的對小虹說,做情感疏導工作,絕不能移情,如果與客戶發生了感情,既不會理性總結,也掌握不了真實的數據,根本就沒法再從事這一行工作了。
小虹也表示理解,不過她說既然增加了陪聊,也可以借鑒網絡直播的形勢與客戶去聊,這樣也能增加客戶量,線上聊的高興了,線下也可以聊,還能掙到不少的錢。
小虹說的直播,就是當前比較流行的網絡直播模式,其實我一直以來覺得那是一種不健康的領域,那是年輕人玩的一種方式,但聽小虹這樣一說,還真有點道理。
我把呂大安找來,我們三個人一起研究一下這種模式能不能運用在疏導工作中。小虹居然把自己註冊的直播平台拿出來讓我們看,只見她在平台上,不停笑着說著一些俏皮話,很多圍觀的人都給她獻花送禮物。
小虹告訴我,如果開設這樣平台,可以做疏導工作,就是把我們日常對於情感的話題拿出來去說,或許更好。而且送的禮物與鮮花,直播者可以與網站進行分成。
呂大安認為這也做不到一對一的聊天,怎麼能實現疏導呢。小虹說呂大安是老外,如果實現一對一,也可以在網絡與這些人單獨聊天,可以直接談好收費標準,這樣一來晚上也有一定時間去掙錢,還能全國各地的朋友都能聊。
還是年輕人跟形勢,我決定試試網絡直播的模式,讓呂大安去購置四台筆記本電腦,還要把音響麥克全部配齊,由小虹任老師,專門指導員工進行直播業務,沒想到這些新來的員工都對網絡直播熟悉,而且他們業餘時間都去看直播。看來我和呂大安還是沒跟上形勢。
在小虹的幫助下,員工基本熟悉了直播的方式與方法,但我告訴他們,絕不能在直播上做些違法亂紀的事,特別穿戴方面要得體,不能像有些直播美女,靠色相吸引人,那終歸會被封號。
為了直播的效果,我想還是先演練一段時間為好,我讓每個人在直播平台進行直播,然後又採取一對一模式,讓他們怎麼樣給人疏導。
小虹這段時間也累壞了,她晚上一有空就對着電腦開始直播,甚至到後半夜,我提醒小虹不要太晚,對身體不好。
我和小虹研究了一下直播分成的事,小虹認為到時把掙到錢全拿出來就行,我還是建議小虹,直播時收入是自己的,如果一對一時,公司只拿四成,員工拿六成。
呂大安有想法了,他勸我還是小心點,如果員工都沉迷於直播,到時他們可以甩開我自己干。
其實呂大安說到我心裏去了,我也預感到,這種直播模式如果推開了,每個員工都可以成為一個疏導者,久而久之他們完全可以拋開公司自己干。
小虹說先試着干吧,以網絡直播為副業,當然主業還是現實中的疏導。其他的可以插空直播。
針對直播模式,我專門在我那個疏導群里和那些客戶聊,沒想到他們都贊成我開展這個模式,不過情感的疏導的東西,總不能拿到大庭廣眾之下直播吧,如果變成一對一模式,那就是網絡視頻聊天了。
為了規範網絡直播模式,我給員工講,這種模式只能作為一種廣告,在網上讓人家知道你是疏導師,但要真正進行疏導時,就要進行一對一模式視頻聊天,絕不能在那麼多人圍觀的情況下,把人的私隱說出去。
網絡直播運行了一段時間后,很多員工都抱怨,這種模式不太適合做疏導,有些網絡里的人很無聊,竟說些下流的話,同城的人更無聊,除了約炮還是約炮。
看來直接用直播方式開展疏導還是遇到了問題,但我想任何新事物總有一個過程,既然線上不便開展,我想還是線下疏導陪聊,線上進一步溝通,這樣也便於跟蹤客戶的情況。
小虹也同意我的建議,她說這段時間在直播上也沒掙到多少錢,還把身體熬壞了。
呂大安笑着說,“小虹的臉都有痘了,再這樣熬下去,找婆家可就難了!”
“呵呵,我是獨身主義者,我才不像你呢,找個老婆這樣累!”小虹一句話把呂大安說的沒話說了。
不過很多同行業者知道我上網絡直播后,都過來向我取經,同時他們也一窩蜂的上了直播。呂大安有一家諮詢室上直播后,弄些不雅動作,讓人給封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