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賴上土豪
跟着石花笙走過金色大廳,乘坐電梯幾秒就到了二十多層。
從電梯中走出便能看到整整齊齊的兩排人站在走道兩旁,順着排出的道路走,繞了個彎道,直達一個包間。門口處還站在四人,等我們走近之際,他們就拉開了門。
裏面是一間房子,入門是沙發電視,不遠就是一張可供二十人入席的大餐桌。
房間裏播放着音樂,傑瑞斯已經先一步到達了這裏。
此時傑瑞斯悠閑自在地坐在沙發上,雙手搭在椅背上,右手指間夾這一個玻璃杯,裏面還有些許紅色液體在晃動。身邊還有一位手下,手中捧着酒杯,着裝與外面守門的是一樣的。
傑瑞斯見我們走了進來,嘴角噙了一抹笑意,“Heney~你慢了一點哦。”
“哼!”石花笙不賞他好臉色,走了過去徑直坐在他的右手身邊。我只好也跟着過去,到是坐得離他遠遠的。
傑瑞斯笑着右手摟着她的肩膀,“還在生氣?”
石花笙冷冷地瞪着他,塗著鮮紅色的指甲直接掐在他的手背上,“放開你的手!當心弄髒我的衣服!”
“呵~”傑瑞斯不怒反笑,並沒有因痛而鬆手,反倒還探頭過去,就着圈着石花笙的姿勢,伸頭過去喝掉杯中的酒。
我向一旁轉過頭去,這麼親昵的動作,他們還真是肆無忌憚。
“好了!悅兒還這裏。”石花笙不悅地推開他,對方卻沒有這麼好打發。
手中的被子被沙發後站着的下屬接過,傑瑞斯雙手並用,禁錮住她,就在我的面前纏綿起來。
即使沒有面對面看着他們,聽聲音也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我已經是忍耐到了極點,以往在女郎區還隔了牆壁,現在是隔了一步之遙。再這樣下去,我連待下去的意願都沒了!
“夠了!”石花笙抓住空擋推開了他,過來站在我的另一側,“我們餓了!快上飯菜吧!等下我和悅兒還要回B市。”
“好!”傑瑞斯起身走向餐桌,這是從隔間中走出了四位男人,兩人過來為我們準備餐具,剩餘兩位手中端着佳肴站在桌旁等待。
等待全部菜上完,整張大桌已經塞得滿滿的。這些人腦子有坑!才三個人用餐,哪裏用得這麼多菜式?
整個過程中,我一句話都沒有說,石花笙偶爾問我幾句,都被我含糊地應付了。後來她也不自討無趣,與傑瑞斯討論買賣中的趣事。
從進來到離開,傑瑞斯除了第一眼見我之後,再也沒有看向我。正好!我一點都不想跟他們扯上任何關係。
離開的時候,傑瑞斯不樂意地摟着石花笙的腰肢,“真的不留下來?”
石花笙扯開他的手臂卻不得,“不了!我就跟悅兒出去這麼一天,不可以剝奪我的自由。”
傑瑞斯神情地看着她,臉上掛着淺淺的笑,突然貼着她的耳朵講了一些話。石花笙臉色一紅,拍開他的手掌,轉而鑽進車中。
石花笙衝著他招了招手,車子才啟動離開這幢白色宮殿。
我靠在床邊,單手撐着腦袋,往車窗外看去。
“悅兒~”石花笙坐了過來,親密地把頭枕在我的肩膀處,“我知道你不喜歡他,下次我不會帶你過來的了。”
“嗯。”我淡淡地復了一個音符,目光仍然停留在車窗外,什麼都沒有捕捉到,但我現在就是不想看到身後的人。
車子顛簸了許久,困意上沖,我迷迷糊糊地就靠着車窗睡著了。
很淺的睡意,車子一減速,我就被驚醒了。車子已經開到某處山坡,穿過這裏差不多就該到市區了。
“小笙,我們等下做什麼?”我揉了揉眼睛,看向低手玩手機的石花笙。
“等下啊……”石花笙在屏幕上敲擊了一排音符,這才往向我。她的五爪朝我的頭髮一抓,滿意地笑了,“等下先去整一下頭髮,然後買些女人用品。”
我伸手摸了摸凌亂的捲髮,“我覺得我頭髮還好啊。”
“還好?”石花笙一臉嫌棄地扯着我的頭髮,“看看看!又是發黃又是開叉的,哪裏好?還有啊,這些都是些什麼衣服?這麼久了還穿在身上?”
“我覺得沒有這麼糟啊。”
我看了看身上的長褲與襯衫,今早還在辦公的警察,下午就出門哪有時間換衣服?而且我又沒有帶衣服來警局更換的習慣。脫了警服,裏面穿得就是這個,我還能變出來不成?
“嘖嘖嘖~”石花笙又是皺眉又是搖頭,“瞧瞧!姐兒帶你走了足足四年的淑女之路,才一年不到,又被打回了原形。”
“唉!我做警察的,要外形做什麼?而且辦公時候,我們都要盤起頭髮,穿着整齊一致的警服。所以壓根不需要啊。”
“我好想敲醒你啊!”石花笙作勢要磕我的頭,滿意地看到我大叫着抱頭閃躲,這才休止,“天天都是警察警察,穿着警服就算了,感覺你骨子裏都成了警察。”
我嘟着嘴巴毫不在乎地搖頭晃腦。
啊!突然頭頂落下一扣指,我痛得抱着頭,眼淚都被我擠出來了。
面對可憐兮兮的我,石花笙沒有任何心軟,“悅兒你還記得你當初進警局是為了什麼嗎?你知不知道在你當警察之後,很多事情都會受到限制?別說你要復仇,即使你是做一些手腳,沒有其他人幫你掩蓋蹤跡,法網恢恢,你根本就逃不過!”
“我知道!”事情走向偏離原本設定,我還能怎麼做?難道說現在就退出,讓之前一切都白費?
石花笙轉而想到了什麼,一臉慎重地對我說:“對了悅兒,全蛋說,上一次你生日的那個時候,他發現有兩隊人跟蹤你是怎麼回事?”
這件事?我無奈地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嗯……上一年年底,林姍那個案子你還記得嗎?說不定是林姍的同謀者不服氣想要復仇來着。”
“那還有一隊人呢?”
“可能是溯景先派來跟蹤我的吧。”
“溯景先!”石花笙詫異地大叫,狠狠地往拍椅背揍了一下,“那個傢伙,又是怎麼遇見你的?”
我一臉平靜的敘述,“很久了,就是我剛接手林姍案子,在越柏年住所旁一間大酒店裏發生了一單命案。恰巧的,溯景先就是那裏的老闆,就這麼就遇上了。”
石花笙急忙追問道:“他現在是不是還糾纏着你?”
我雙手一攤,“我覺得他就是在感情上受到了挫折,才拿以前的感情說事。”
石花笙氣得揪住我的耳朵,“我說他是回來玩弄你的感情才對!”
痛痛痛!我把耳朵從她的虎鉗中解救出來,委屈地回復,“我也沒說要跟他重新在一起啊?”
石花笙扶額,“我好想打醒你啊!算了,打不死你,那我就把溯景先給斃了。叫他這麼犯賤!”
“別人可是做商家的!不跟你們黑道同。”動不動就那槍斃說事,我也是不想認識她這個朋友了。
石花笙無視我的嫌棄,還自顧自地說起來,“你難道不知道嗎?商業跟黑道很相近的,他們眼中只有當前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朋友。只不過呢,他們內部里都是那裏勾心鬥角的人物,每個人都想着怎樣往上爬,怎樣把對方踢下去。”
我默不作聲地看着她,對方眼神中洋溢的自信讓我不得不深信。的確如此,豪門爭奪,勾心鬥角,比心狠比手辣。即使如此,仍然有着無數的人爭先進入這場鬥爭之中。
車子回到市區停在一座高樓之下,石花笙吩咐司機在下面等候,便帶我走了進去。
徑直上了四樓,四樓有着一家大型的髮型屋。石花笙走過去的時候,店家立即過來接待了我們。什麼時候石花笙在B市也有這麼大的名氣?她不是一直在海外的嗎?
我左右張望了一下,面對的一面牆都是鏡子,鏡子前的梳妝枱上擺放着許許多多的瓶瓶罐罐。白色的燈光把整個屋子照得通透,上方掛着白色花籃,有綠色的枝條往下垂。
石花笙走過來彎腰過來,與坐在凳子上的我平齊,注視着鏡子中的映像問道:“悅兒,要不要換裝啊?”
我摸了摸頭髮,“不要了吧?我覺得這個挺好的啊?”
“是挺不錯,看來我當初的目光就是對的!”石花笙笑容十分燦爛,這麼洋洋得意的自誇,居然還臉不紅心不跳?
等待髮型師給我整理一下發端問題,才進行清洗,拉卷等一系列工作。
完畢之後,石花笙拉着我首先去了服裝店,硬是要我把身上那套不合意的衣服換掉,還給我準備了一年四季的衣服。
我們才購買了衣服,兩個人四隻手都拎不走這衣服。看着堆得老高的禮品袋,我有一種預算以後都不用愁沒有衣服可以穿了。
正苦惱着怎麼搬走這些東西,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人,迅速地提着東西消失在人海之中。
石花笙一身清爽歡樂地看着呆愣住的我,“悅兒,走吧!”
麻麻,不得了了!我立即抱着石花笙的手臂,果然還是被土豪包養的生活愜意啊,我已經深深陷進去,無法自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