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供奉的職責
第一百六十六章供奉的職責
對於威脅冷如風,大家都心如明鏡,只有季奉康反應比較遲鈍,他趕上前一個飛腳踹在冷如風的腰眼上,霸氣的道:
“奶奶個熊,就這癟三還充愣頭青,好像打遍天下無敵手,你這是犯賤的貨,你以為你就可以領導世界了?就可以平掉世上的不平事了嗎?下三濫的東西,不用等到以後讓我現在一劍挑了他完事!”
說著手執風馳飛劍,白花花亮光光的利刃向前一指,就要挑到冷如風的哽嗓咽喉,把冷如風嚇得魂飛天外,冷汗津津不斷。
俞梵一句話救了他一命,說道:
“停!幹嘛呢,人都會犯錯,即便是修真者也不例外,該給他機會就得給,該威脅就得威脅,叫他知道一桿秤抹到哪裏算一斤,省得以後犯下不可饒恕的罪過,你跺他幾腳或者給些其他的教訓也不是不可以,但千萬不要一劍挑了他,蒼天自有好生之德。”
別看季奉康五大三粗,那可是粗枝大葉下面透露着精明幹練,俞梵的話一停,他馬上抓着“其他的教訓也不是不可以”的漏洞,收起飛劍解開褲腰帶,掏出醜兒吧唧的一坨,就塞進冷如風的嘴裏,啦啦啦尿了起來,那聲音咕咕的,讓幾人聽了感覺怪怪的。
冷如風拚命搖頭想把嘴裏的東西給甩出來,結果季奉康一手固定着他的頭,不讓他擺動,喝完了再說。
結束后,冷如風想起來就感到噁心,大吐特吐。
最後俞梵一聲高喝:
“滾,以後最好別讓我再見到你!”
季奉康立刻道:
“這就是一個小教訓,以後會怎麼著,你自己想吧。”
本來已經起飛的冷如風,聽了這句話,身子一栽歪差點摔了下來,最後忍着疼痛和幾乎赤-裸-着的身體,拚命地向離陽國飛去。
冷如風飛走後,幾個人哈哈大笑,季奉康沾沾自喜道:
“怎麼樣?搞定他了吧,像這些死吃活埋的、欺上瞞下的傢伙,就得如此整治他,敢給禮尚往來,那他就覺着牛逼的不行。哈哈,真痛快!”
“不過,你要記着,”
南宮長雲笑道:“凡事得看人,不是所有人都是這樣,不能一概而論。”
季奉康哈哈笑道:
“那是,咱季奉康是誰,咱雖然不會講大道理,可做事是認得很準的。”
文明國的快速反應部門已經過來,詢問事情的經過,當知道是離陽國國師尹厲文的師兄冷如風過來報復,部門的一個小頭領就臉色一變,愕然道:
“日娘的,這是什麼修真者,豬狗不如的爛貨,還有臉過來倒打一耙,還有沒有天理了,我-操,這次變革國家一定會強盛起來,我們必須奮起振興我們的防務,到時候誰侵入就把誰打趴下!”
“放心!”
南宮長雲比較自豪的說:“按照這個變革方案,國家五年一任期,最多兩任,一定能把國家搞得非常好的,不但防務辦好,人們的生活也得辦好,大家請放一百個心。”
大家回到秦王府的煙雨閣,昌雲冉說道:
“要不長雲兄弟躺下休息休息?李明陽你比較細緻去鋪床展被,季奉康和我擔任防衛,俞老當定海神針,呵呵。”
南宮長雲洗罷臉,除掉娃娃套裝,芸兒過來拿條濕過的布巾仔細認真的擦拭衣服,他不由覺得很溫馨,這真的就像家一樣,大家在一起喜樂歡和這多好。
但他也不是嬌病的人,修真者摸爬滾打早就習慣了,說道:
“各位哥們,還有俞老,芸兒,我南宮長雲可不是個矯情的人,如果需要大家伸手幫忙照顧,我會和大家說的,今天的傷只是現實中碰了一下,所謂輕傷不是病,重傷才保命,各位還是忙自己的修鍊吧,不要因為點小事耽誤大家,呵呵,芸兒,你也不要忙了,身子一抖灰塵沒有。”
說著,來到外面,迎風一震身子,灰塵瞬間不見蹤影,乾淨洒脫,一塵不染。
芸兒說道:
“長雲哥哥,不要站在外面的風裏,容易受涼,春上的風比較尖刻,人受傷就很容易着涼,趕緊進到閣子裏來,裏面暖和。”
南宮長雲笑道:
“剛才說過,不要把我當做病人,傷筋動骨都算小事,缺胳膊斷腿才算稍大的事情,像那冷如風受傷嚴重吧,可也算小傷,他迎風而飛逃竄了,這在修真界都不算事,你啊看他們喝不喝水,喝就給他們倒,不用招呼我。”
“最近還有什麼事情需要忙的么?”
芸兒嬌笑艷艷,滿面喜色的說:“我爹把你需要的各種礦石已經送來,在這裏堆積如山,我爹說你煉製火槍什麼的,什麼時候開始煉製呢?我可以給打幫手的。”
“哦。”
南宮長雲聽說礦石已經送來,心裏覺着非常高興,他說道:“礦石在哪裏,我去看看;我還忘了要給總御一件禮物呢,不過你把這封信和殺戮之劍一塊交給他就行,他看之過後該知道怎麼保護遠古遺迹。”
背後傳來爽朗的笑聲,哈哈笑罷,說道:
“長雲先生啊,你是怎麼搞的,剛剛從共和殿離去就遇到冷如風這個騎到頭上肆意撒野的人了,身體沒有什麼傷害嗎?讓我看看都有什麼損傷,趕緊讓醫者過來驗看一番,怎麼說你也是我們文明國背後倚仗的人啊……”
“大哥,咱們在家裏就不要按照外面的稱呼了吧。”
南宮長雲一看是總御回來了,笑道:“還是平平常常的原來的稱呼,這樣叫着習慣。今天沒有多大的事情,就是和冷如風打了一架,在凡間就像和小孩子遊戲一樣,你別在意,現在這麼早回來就是因為打架的事嗎?”
明含章笑眯眯的看着他,說:
“哎,我聽說了這件事,就急着趕回家,一看到你們這麼好的都在,我心裏就踏實了;那個黃醫者,既然長雲說沒什麼事情,就不打擾你們忙別的事了。”
南宮長雲看着湖裏清澈水泊,在緩緩的潺-潺流動,心如律,情如綿,思如靜,一切都那麼美好。
他說道:
“要不,咱們就到湖心小島去轉轉看看,這入春的景色,一天一個樣,有些景緻是稍縱即逝,在平凡的人間什麼最美好,就像現在,風平浪靜,一切無礙。”
湖心小島上原來看到的常綠植株,都還在,只是在葉面上泛起青色的光輝,那是在返青,生長茂盛的季節就要來臨,這時候南宮長雲看着這些花草,都是那麼美好。
這些新綠,這返青的植株,無不引起他對平靜的無憂無慮的生活的嚮往,使他心裏下定主見,哪怕是在這個平凡的世間生活一刻鐘,他都會竭盡全力來促成他所喜歡的生活繼續進行下去。
明含章指着面前的一番勝景,意有所指的說道:
“長雲,說實在的我是真的不想讓你走,你的存在就是文明共和國的柱石,不但給我們依靠,還能面對各方面的事情,譬如今天這件事,如果你不在,如果冷如風衝進大殿,如果對高官一陣殺戮,那會變成什麼樣,你知道嗎?也許明天的報紙就會刊登《在共和殿大殺四方,是哪個國家?離陽國嗎》,這會多麼驚世核俗!”
說起供奉的事情,這件事俞梵說聯繫的,也不知道聯繫的怎麼樣了,哎,入定本來是好事,可對他來說反而變成不可多得的奢求了。
自己入定不說,俞梵被氣的出走,會讓已經落實的事情變得不可琢磨,難道自己去報仇,去學藝就真的不入凡俗,官府真的會反對嗎?
如果人們願意他報仇雪恨,如果願意他拜師學藝,難道上蒼會挽留嗎?
事情如果不是這樣,那麼一切會變得如此糟糕嗎?
他晃了晃神,把瞬間的想法拋到九霄雲外,問明含章道:
“年前我回到這裏,由於煉器和入定,外面的事情倒是忽視,不知道俞老聯繫的供奉來了沒有?”
“人倒是來了,他們還在熟悉事務,有個境界應該比你還高,總共有八個修真者,怎麼了?”
南宮長雲心說,你們讓這些修真者熟悉什麼事務,如果是一般性-事務只要他們了解一番就行了,根據修真者接受事務的能力,還有什麼事情需要他們這麼費氣巴力的投入全部心神?
如果他們不是熟悉事務,那麼他們必定把時間用在了修鍊上,這樣的話還要這些修真者有什麼用呢?
即便是有一個修真者在應付差事,那也不會導致今天的事情向相反發展,起碼見了冷如風會好好的和他交談,交談進行不下去才會擺開架勢干一仗,哪會如今天這樣?
可能今天南宮長雲跟人家打一架,心情不是很好,前前後後有很多疑問。
他把心情擺正,問道:
“首先,我和大哥先說好,你要的這些修真者是來應付差事的,不是讓他們來入定和修鍊的,也不是參與俗務的,先把這個和他們說清楚,沒事的時候就讓他們到全國各地遊覽,國家正處在非常時期,正需要他們的專長。”
明含章一想,可能自己把他們的方向搞錯了,而是應該像南宮長雲一樣,給他們命定每天都幹什麼活,到哪裏巡視才會更好,這些是自己的錯誤,不應該讓這些修真者承擔責任。
他自我檢討的說道:
“這應該是我主導思想上的錯誤,不在於他們,而在於我。”
南宮長雲義正詞嚴的說道:
“我相信俞老當時發的信息是讓他們幹什麼的,而不是現在這樣把進入宮殿,作為他們入職的儀式。其次,修真者到來先要打定主意,把試煉當作主要目的,如果不行就把他們攆走,省得光拿俸祿具體事情不幹一件。”
想了想又說道:
“最後再說一點,再次,他們要把邊疆的地方作為主要駐守地,而不是留在宮中當作消遣,特別是有敵對國的地方更是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