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我才是你的丈夫(1)

第118章 我才是你的丈夫(1)

唐律夜看向迦葉,沉聲道:“夏兒要阿夏的兒子,你說給了,阿夏還會理我嗎?”

迦葉笑了笑,現今陌夏跟唐律夜感情很好,阿夜自然不會做讓陌夏傷心傷肺的事。

“阿夏醒了嗎?”唐律夜想到陌夏,本是沉重的心情頓時開朗了起。

迦葉勾唇淡淡道:“還沒有醒來,趁阿夏還沒醒來,買點米粥什麼的。生孩子多費體力,最好來一鍋雞湯。”

兩人有說有笑的離開了走廊,前往陌夏所在的病房。

顧暮涼回了酒店,見牧逸之毛手毛腳,一驚一乍,他不禁伸手捏了捏眉心,沉聲道:“你這是做什麼?”

“該死的!你還有臉說?你讓我抱一個都沒斷奶的孩子回來,你有沒有想過這娃不喝奶,會餓死的。”

牧逸之憤憤不平的說道。自從抱回來就哇哇大叫,他又不是奶爸,抱孩子都抱的彆扭,怎麼照顧的好。

顧暮涼疲倦的落在沙發上。他微微合上眼眸,充斥他耳朵是奶娃啼哭聲。

他很是頭疼的睜開眼,沉聲道:“你就不知道泡點奶粉給她止餓?”

“那麼小的-乳-娃娃,怎麼會叼奶瓶?”牧逸之沒好氣的說道。

顧暮涼抽了抽嘴角,沉聲道:“你不好請一個奶娘照顧?”

“你當現在是什麼年代?還奶娘呢!”

顧暮涼默了,有個孩子還真不知怎麼辦?他轉眼間想到了什麼對慕牧逸之沉聲道:“我父親也在,你交給他就好,他總會有辦法的。”

“你不看看?這奶娃娃很像陌夏。”牧逸之仔細看了看,還是有些陌夏的影子的。

“……”顧暮涼眸光一暗,垂眼不語。

牧逸之自知自己說錯了話,尷尬的笑了笑,抱着孩子出了房間。

顧權見牧逸之抱着一個奶娃來找他,高興壞了,雙手一搓衣服,笑嘻嘻的說道:“帶把子的?”

牧逸之嘴角一抽,這老頭重男輕女的舊思想還存在腦子裏?他將孩子一塞,玩味的說道:“沒帶把!”

顧權誇大的笑容一僵,沒帶把的賠錢貨?

牧逸之見自家姑父的面容僵硬,心情很美麗。他一吹口哨,哪知……

“哎呀媽啊!怎麼尿了!”顧權高舉的襁褓里的奶娃,驚恐的說道。

牧逸之眸光里的笑意更甚,哼着小調子出了套房。

他回了總統套房,見顧暮涼用手擋着眼睛,好似睡著了。

他走至沙發的另一邊,拿起遙控打開電視,然這時靠着沙發的顧暮涼直起來腰,轉眼看向牧逸之沉聲道:“如果一個人的味道是熟悉的,就連抱在懷中的感覺都是一樣的,這說明了什麼?”

“……”牧逸之詫異的張了張嘴,有些莫名其妙。

“你說這會不會同一個人!”顧暮涼一直在想那孕婦到底是不是陌夏,想的頭都疼了。

牧逸之張了張嘴,試探的說道:“你該不會又在想陌夏了吧?那個熟悉感覺,相同氣味的女人難不成長跟陌夏不同?”

“長得不像,除了背影,聲音,氣味,還有感覺一樣外,其他都不一樣。”

牧逸之張了張嘴,人不可能長可以一樣,可給人的感覺是不一樣的。他蹙眉道:“你說的那人。很像陌夏的那個人,長得怎麼樣?”

“塌鼻子,小眼睛,滿臉黃褐斑,左臉上有一顆黑痣,戴着一副黑框眼鏡。”顧暮涼擰着眉沉聲道。

牧逸之張了張嘴,這麼說還真跟陌夏不一樣。陌夏可以長得很是好看的。不過看自家表弟那麼頹廢,整天都為了陌夏奔波。

他難得正色道:“你有沒有想過,或許你說的感覺一樣,氣味一樣女人。有可能就是陌夏呢。”

顧暮涼擰眉,如果那胖孕婦真是陌夏,為何對他無動於衷,一副不認識他,沒見過的樣子呢?

顧暮涼想的頭大了,還在糾結到底是不是。

牧逸之嘆息,搖頭道:“你有沒有想過,你的身體不能感知錯了?不然怎麼會將一個陌生女人看做陌夏。”

“我的感覺不會錯的!”顧暮涼沉聲道。他的感覺一直不會錯,連喜歡的人都感覺不到,談何愛?

喜歡的人都感覺不到,談何講愛……

顧暮涼想到這,猛的站起來。對!他的感覺是不會錯的,連喜歡的人都感覺不出,怎麼去講愛她。

那孕婦就是他的妻子!

想到這的顧暮涼整個人亢奮起來!他幽暗額眸光一閃驚喜,慌忙跨步,要往門外走。

牧逸之見她神經兮兮的,喊道:“你幹什麼去?”

顧暮涼出了酒店,開了牧逸之的跑車,趕往醫院。

而顧暮涼趕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晚了,早半小時前,唐律夜就辦了出院手續,帶着陌夏離開了。

顧暮涼撲了空,他狠狠地伸手錘了牆,他受不住這種心裏煎熬的折磨,頭抵在牆上,低笑着。

只差一步,是他猜忌太多!

唐律夜有一家自買的直升飛機,陌夏不知唐律夜想什麼,非得連夜上飛機,離開平城。

她抱着懷中的孩子,凝視着坐着不語的唐律夜,疑惑道:“為什麼要離開?平城還有我剛開的雞排店,還有迦葉開的小診所。”

“阿夏,你可以不要問嗎?”唐律夜不想告訴陌夏,他是怕顧暮涼找來。

顧暮涼這男人太聰慧,等他仔細回想一番,就能看出破綻。若不是迦葉無疑提起手術室前,喊名字這一擋事,他也不會連夜帶着陌夏離開。

他太害怕失去陌夏了!

陌夏看了半響他,暗想無論唐律夜做什麼。都不會害她,既然不會害她,問不問又有什麼關係。

“好!我聽你的。”

三年後

某一座島嶼上,傳來一氣急敗壞的吼聲:“鈺寶,你給我出來!”

陌夏要氣瘋了,前天剛搞定的稿子全被小兔崽子給啪-啪-啪瞎按給刪光了!她氣得拿了雞毛撣子滿別墅的找唐鈺這死小孩。

這時迦葉抱着暈倒的唐律夜進了門,焦急的說道:“阿夏,阿夜吐血昏迷不醒了。”

陌夏一愣,拿着的雞毛毯子的手一顫。她僵硬的看向迦葉懷中的唐律夜,手中的雞毛撣子一落。焦急的說道:“怎麼會這樣?剛才不是還好好的。”

迦葉來不及跟陌夏解釋,抱着唐律夜上了樓,陌夏急急地跟上。

陌夏站在床的另一旁,神情恍惚的看着昏迷的唐律夜。

這些年唐律夜身體一年不如一年,最近一個月連連吐血,嚇壞了陌夏。可唐律夜總是輕拍陌夏的手,寬慰她說‘沒關係,只是吐淤血而已。’

可今日竟然昏迷不醒了,這讓陌夏的心空了。

迦葉忙活半響,最終無力的跌坐在床邊。陌夏緊盯着他,慌忙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阿夜活不了幾天了!”迦葉捧着頭,無力的說道。

陌夏驚嚇後退了一步,她扶住她撞到的書架子,難以置信。

第一次她感覺到生命的脆弱,第一次她覺得死亡原來的離的那麼近。

她深吸一口氣,沉聲道:“你不是醫生嗎?你救救他!”

“我沒有辦法!”迦葉痛苦的說道,什麼辦法都想了,可就是沒有辦法。

陌夏心空了,她跌坐在床邊,已經不知道如何是好。

唐律夜醒來的時候,陌夏就側着身,聳拉着頭,他能感覺的出她很憂傷。

他伸手吃力的捏住她的手,安慰性拍了拍她的手,虛弱的說道:“怎麼了?”

陌夏聽到唐律夜的聲音,她下意識的伸手擦去了臉上的淚痕,轉眼看躺在床上的唐律夜,哽咽着聲音道:“你醒來了!”

唐律夜間她兩眼通紅,臉上還有落淚的濕意,虛弱的扯了扯嘴角道:“怎麼哭了?可是小鈺又氣你了?”

“阿夜~”陌夏哽咽着聲音喊道。她不希望阿夜病痛纏身的離開這個世界,她想他好好活着,起碼要活得比她長。

“別哭了!這一哭,我又不知道怎麼安慰你了。”唐律夜笑了笑,有些累的閉上眼。

“阿夜,我不能沒有你,小鈺也不能沒有你。你不要丟下我們。”陌夏緊緊的握着唐律夜的手,落着淚哽咽道。

唐律夜腦子混沌,他看向她,虛弱的說道:“我也不想。可是沒辦法。”

這是命運的安排,壞事做盡的人又怎麼會有福報?所以他的壽命短,怨不得別人。

唐律夜有些撐不住,他想好好睡一會,等再次醒來應該有了力氣。他想陪着陌夏去看看島嶼上的一片桃林,這會春天想必已經盛開的粉紅。

他想親自送小鈺去上早教。他想……他想好好的跟阿夏,小鈺,迦葉吃一頓飯。

唐律夜又沉沉的睡去了,陌夏哭的眼睛通紅,最終難以壓制,跑出了房間。

有什麼辦法?還有什麼辦法?

唐鈺蹣跚的走動陌夏身旁,扯了扯她的衣裙,糯聲糯語的說道:“媽咪,爹地怎麼了?”

陌夏蹲下身子,看着唐鈺,紅着眼睛道:“小鈺,媽咪……”

“我知道爹地生病了,好幾次我都看的他吐血了。剛才我看到迦葉叔叔哭鼻子了!”唐鈺是個很聰慧的孩子,長得很是好看,有時候過分聰明。讓陌夏很是頭痛。

唐鈺不想做個沒爹的孩子,於是他拿出一張舊時雜誌上的一片報道,指着照片上的帥男人道:“媽咪,他能救爹地。”

陌夏看向雜誌上的男人,這是一篇醫學報道,而報道的男人她有兩面之緣。第一面是男人喝醉酒一身邋遢的在公交站點,第二面是因她生產他抱着她找了醫生。

她伸手從唐鈺手中拿了雜誌,翻看着。上面寫了這個男人的名字叫顧暮涼,是個醫學天才,經他之手的病人都能康復。裏面有很多案例。比方說難治的性病。

這個報道是四年前的事,陌夏想了解的更多,只能去百度度娘。

這一查陌夏發現,這個男人早在三年前就棄醫從商了,而且所經營的產業遍佈全球。她有些驚嘆,這個男人得有多聰明,當醫生的時候是醫學天才,做商人也是商業上的佼佼者,讓她看的都有些咋舌。

“媽咪,有他在,爹地一定能好的。”唐鈺撇了撇嘴,掉了兩顆淚珠子,可憐兮兮的說道。

陌夏咬唇糾結,這個曾經被報道的醫學天才,肯定手上的功夫還沒荒廢,一定能想到辦法救治阿夜的。她不防去試試,衝著他抱着她去醫院,就知道他是個善良的人。

“可我不知道他在哪裏?”陌夏犯難了,這要如何找?世界那麼大,難不成轉角就能遇到?

唐鈺拉了拉陌夏的長裙。拉着她到了電視前,指着電視裏的男人道:“你看!這個男人在暮城!媽咪你知道暮城在哪裏嗎?”

“今日我們在機場目擊到了牧氏集團的繼承者,聽聞他來暮城是為了一個慈善活動。而這個慈善活動是由他的妻子立名的。”

電視裏的男人戴着墨鏡,穿着墨綠色風衣,從鏡頭掠過。

陌夏不用仔細看,就知道這個男人就是顧暮涼,醫學界的天才。

為了阿夜,她必須去找他,那是她唯一希望。

她看向唐鈺,鄭重的說道:“爹地交給你了。替我瞞着迦葉叔叔,還有若是你爹地醒來了,一定要告訴他要等我。見不到我,他不敢走的。”

“媽咪,你去吧!”

陌夏點了頭,這才出了別墅,上了直升飛機。

待陌夏走後,唐鈺抹了一把眼淚,轉身看向陰暗處站着迦葉,他蹣跚的走到他的身前,難過的說道:“爹地為什麼要媽咪去找那個叔叔?”

迦葉蹲下身子摸了摸的他的頭,低低的說道:“那不是叔叔,是你爸爸。”

唐鈺撇嘴,爸爸?那爹地又是誰?

陌夏做了一晚上的飛機這才到了暮城,她下飛機的時候將自己打扮成了初見顧暮涼時的樣子,塌鼻子小眼睛滿臉的的黃褐斑左臉黑痣以及一副黑框眼睛。

可下了飛機后,陌夏又犯難了,茫茫人海她去哪裏找顧暮涼?

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她對暮城很是熟悉,上了出租車。司機問她去哪裏,她直接報了地址道:“綠洲園188號。”

吐出口那刻她自己都驚呆了!

下了車后,她熟車熟路進了門,這別墅是密碼鎖,她按了一串數字后,門打開了。

她進了別墅,發現這棟別墅已經很久沒人住了,傢具都蓋上了白色布。她攜開后,發現沙發傢具都是乾乾淨淨的。

她坐在沙發上,暗想可能這個地方是她和阿夜曾經住過的地方。不然她怎麼會知道密碼呢?

陌夏心安理得的住下了,她有些累,於是上了樓,進了一間房間躺在床上睡著了。

夜深之際,顧暮涼拖着行李進了別墅。他已經有三年沒有回來了,這三年來他四處找陌夏,時間越長,希望越發的渺茫。

他想她應該在某個角落裏看着他,為了讓她看到自己,他棄掉了鍾愛醫學。接手顧權的集團,暗地裏打理着暗門。

三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卻已經耗光了他所有力氣。

他太累了!

他按了密碼,進了別墅。他打開了燈,在玄關處換了鞋,拖着行李到了客廳。

然而他微微眯眼,掃了一圈后,他看向樓上。

有人來過了!會是誰?

肯定不是牧逸之,也不可能是他父親。

顧暮涼將行李扔到了一邊,邁步上了樓。

陌夏睡得迷糊,可能是太久沒人住了,她總感覺有什麼在咬她。

她卧起身,撓了撓頭,愣了一秒,一啪腦門。

完了!她居然忘記來這裏做什麼的!

陌夏慌忙下了床,撣了撣床,打算出門下樓。

然而只聽‘吱’的一聲,門被推開。

陌夏心下的咯噔一下,晚了!這麼晚了。莫不是鬼!

她順着門欄上的亮光,看到門口站着一個很修長的身影,那人握着門把,轉眼看向她所在處。

陌夏心跳的七上八下的,她動了動聲帶,惶恐的說道:“是誰!”

主卧室里是黑的,根本看不到什麼。然而站在門口的顧暮涼能準確的捕捉裏頭的身影。

然而在聽到那聲音后,顧暮涼握着門把的手一僵。

他沒聽錯吧!他一定沒聽錯!

顧暮涼鬆了手,他邁步走向那身影所在地,然而那身影因他的靠近。而不住的後退。

“你不要過來!”陌夏太害怕了,這到底是誰?為什麼不開燈,也不說話,難不成真的是鬼?

不可能的!世界上哪裏來的鬼。

陌夏心裏忐忑不安,已經被黑影逼退到了牆角。

她瞳孔微微一縮,磕盼的說道:“別不出聲,你是誰?怎麼會在我家。”

顧暮涼走至她身前,近距離的靠近她,那股淡淡的皂角香瀰漫在他的鼻尖。他因個味道,那顆不再劇烈跳動的心,這一刻撲通撲通的亂跳着。

“阿夏~”他生澀的喊着不曾在喊過的名字,心也因這一聲阿夏而揪疼了一下。

四年了!他已經四年沒見她了,她的一顰一笑在他的記憶漸漸模糊,就連做夢,她的出現幾率也越來越少。

陌夏吞了吞口水,這個人怎麼知道她叫阿夏?她緊貼着牆壁,感受到冷麵牆壁隔着衣服滲進了背脊,讓她亂跳的心這才回歸平靜。

“你是人對吧?你是誰?怎麼會在這?怎麼都知道我叫阿夏!”

顧暮涼見她承認是阿夏,欣喜不已。

不是幻覺!真的阿夏!他的阿夏回來了!

他伸手攥住她的雙肩,將她扯進了懷中,嗅着她身上淡淡的皂角香,喟嘆道:“你終於回來了!阿夏,你知道我一直在找你,沒停歇過。”

陌夏被這麼一抱,微微一愣。等意識到自己被人佔了便宜,掙扎着推着他,慍怒的說道:“放開我!流-氓!”

一上來就抱抱,不是流-氓是什麼?

什麼阿夏,什麼一直找,弄錯人了!

顧暮涼見她掙扎。好似很討厭他的觸碰,這莫名讓他心裏難受。她在抵觸他,她在極力抵觸他碰觸!

為什麼呢?難道她真的已經不愛他了,她心裏的的那個人不是他了,難道是唐律夜?

不!不可以的!他才是她的丈夫。

他攥住她推他的手,將她的雙手抵在牆上,身體強行壓着她,沉聲道:“阿夏!你這麼抵觸我,我很受傷。”

“你放開我,你誰啊!放手!”陌夏無法掙脫。只因她被身前不知名的男人給抵在牆上。

他身軀壓着她,根本就沒有罅隙讓她鑽空子,反抗她。

她又怒又惱,可是沒有辦法。這一刻她好惶恐,好害怕。

顧暮涼見她喋喋不休,說著一些他不願意聽的話,他心中一痛。然而她越是反抗,越是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他低頭吻住她唇,霸道的拋開的貝齒,纏着她與之共舞。

陌夏身子僵硬。微微戰慄。本是平靜的心再一次狂跳起來,她只能瞪大眼睛,愣愣的不知自己在幹什麼。

顧暮涼見她沒有反應,心下氣惱。如今連他吻她,她都沒有感覺了嗎?

這個認知讓顧暮涼很受傷,究竟是怎麼了?他真的已經掀不起她一點點心悸的感覺了?

可怎麼辦?一個吻已經無法滿足他了!他想要更多,怎麼辦?

身體因他吻她,而全身滾燙。

他將她橫抱起來,放在床上,將她禁錮在他身下。

陌夏反應過來,氣急道:“你鬆開,你敢動我試試。我老公不會放過你的。”

她放了狠話,顧暮涼不規矩的手停下,他看向她,沉聲道:“你丈夫是誰?”

陌夏見他不動了,以為自己說的話起了效果,這個要強暴她的男人肯定是怕了。她慌忙說:“我丈夫很厲害的,他可是唐門的。你碰了我,就等着受死吧!”

男人往往都計較自己女人心裏那個人,顧暮涼亦然。他太在乎陌夏了,聽她一口咬定她的丈夫是唐律夜,那心情如五味瓶,酸甜苦辣澀。

他無法接受,無法接受陌夏心裏的那個男人不是他。曾經他們那麼相愛,他們說要一輩子的。可現今她心有所屬,有比這個更致命的嗎?

他深吸一口氣,低啞着聲音沉聲問道:“你的丈夫叫什麼,住哪裏?你今日不說個清楚,我不會鬆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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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來戰:顧少的億萬新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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