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是緣分還是劫數
“小妖精，本侯可有滿足你？”男人將頭埋入她腿間，引得女人一陣戰慄。
這是她從未體驗過的，陳蓮心終於體會到了作為女人的幸福。
隨着一陣高氵朝，房內的男生嘶啞的吼聲和女人的吟哦聲暫停了下來。
外頭的採蓮也是個未出閣的姑娘，這會子臉上早已紅透了，娘娘說一會子安靜了便可以進去了，採蓮在外頭侯了一會兒。
“娘娘，奴婢可以進來了嗎？”她若一直在外頭這麼奇奇怪怪地站着，也怪讓人覺得奇怪的。
裏頭一陣無聲，採蓮覺得他們這會子可能已經換好衣裳了吧，又過了一陣子，裏頭還是沒有聲音，她想，應該可以進去了。
採蓮才剛走進去，卻看見了自家娘娘與那位侯爺都還光着，並且侯爺的某處還在娘娘的身子裏頭。
“啊！”採蓮連忙捂住了眼睛:“奴婢知錯，奴婢知錯，奴婢這就出去。”
陳蓮心滿臉潮紅地瞪着她:“誰讓你進來了，還不滾！”
採蓮立馬關上門，背對着那扇門，一想起剛才那一幕，心中忍不住作嘔。
她從小就跟着自家娘娘，卻沒曾想有朝一日她會變成這個樣子，與不是夫婿的男子行苟且之事，這可是要浸豬籠的！
並且，並且侯爺的年紀一大把了。娘娘與他廝磨在一起，難道不覺得噁心嗎？
裏頭的動靜比方才小了，採蓮知道娘娘方才是在發泄，發泄對皇上的恨。
她以為這樣，是在向皇上報仇嗎？採蓮在門外閉上了眼睛，娘娘只是在作賤自己罷了，有一朝東窗事發，皇上根本就不會在意娘娘。
採蓮不知道娘娘這樣的自輕自賤何時是個盡頭，若是兩情相悅也便罷了。娘娘與一個絲毫沒有感情的人這般，與那青樓的妓女有何區別？
那侯爺擒了陳蓮心的下巴：“記得喝下避子湯藥。”
陳蓮心看着他唇邊妖艷一笑：“侯爺替妾身在後股之穴上按一按不就沒事了？”
男人找准了穴位按下去，陳蓮心感到身下有什麼東西流出。
採蓮在外頭已經侯了許久了。
“行了，你可以進來了。”
不知過了多久，裏頭陳蓮心帶着輕顫的聲音響起，採蓮頓了頓，不知道裏頭是否還在做什麼，等了片刻，房才進去。
裏頭的娘娘與侯爺已經穿上了衣裳。遮得嚴嚴實實的，完全看不出來二人方才做了什麼，只像是兩位好友坐在一起洽談了許久罷了。
“方才，你看見了何物，聽見了何物？”陳蓮心把玩着自己的指甲，眼中涼涼地看着採蓮，一旁的侯爺喝了口茶。
“奴婢一直在宮中陪着娘娘，什麼東西也沒看見，更別說聽見什麼了。”
陳蓮心滿意地點了點頭，一旁的男人掐了把她的臀，陳蓮心眯了眯眼睛，竟然還像是享受。
採蓮突然退後了一步，面露驚恐。
陳蓮心的目光掃向她:“怎麼了採蓮，不舒服么？”
採蓮哆嗦了起來:“不曾，不曾不舒服。”
“嗯。”陳蓮心看了她一眼:“那便好。”
採蓮看着自家娘娘身邊的男人將娘娘樓在懷中，面上帶着淫邪的表情，在娘娘的身上胡亂摸索，可娘娘竟然絲毫沒有避嫌的意思。
“娘娘的笑侍女真是聽話。”男人感慨地道。
“那是自然～”陳蓮心的紅唇微微抿出一個笑來。
“本侯也該走了。”那侯爺站起身來。衣冠楚楚，看着陳蓮心:“本侯覺得娘娘很不錯，期待與娘娘的下次見面。”
他將一個下次咬得極重，陳蓮心的臉上閃過緋紅:“妾身也期待。”
一旁的採蓮已經完全愣在了原地，直到侯爺消失在面前，採蓮才送了一口氣。
她站在陳蓮心的身邊，糾結地捏着手帕，陳蓮心瞥了她一眼:“採蓮對本宮有什麼看法么？”
採蓮抿着唇:“奴婢不敢，娘娘。”
陳蓮心微微一笑:“無事，採蓮，你自小便一直跟在本宮的身邊，你有什麼話，便直說了。”
採蓮咬牙，娘娘今兒個心情似乎特別的好，可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她的嘴唇動了動:“娘娘，採蓮只是覺得娘娘這麼做，不太好。”
陳蓮心笑着看着她:“不太好，有何不好？你難道沒看出來，本宮很快樂嗎？”
採蓮連忙朝着陳蓮心跪下:“娘娘，奴婢求您了，回頭是岸啊！現在還沒有人發現，娘娘還有機會回頭！”
陳蓮心嘲諷地看着採蓮:“回頭，本宮覺得本宮這般很好，不需要回頭。”她自嘲地笑了笑:“你說的發現，本宮真心不覺得現如今還有誰會在意本宮，誰能發現這事兒！”
採蓮有點難過，娘娘這大概是因為對皇上過於失望了，才會突然變成這個模樣，若不是娘娘太難過，她絕不會幹出這樣的事情。
“娘娘你可知，那是侯爺啊，年近四十的侯爺，還是淑妃娘娘的父親哪！”採蓮看着陳連心，苦口婆心地提醒着她：“娘娘與淑妃娘娘不是素來就不對付嗎？”
陳蓮心冷哼一聲:“那有如何，本宮已經不會在意這些了！。”
採蓮看着陳蓮心：“為何啊娘娘。為何不在意？”
“皇上都不在意本宮了，本宮還去在乎那尹秋靈做什麼，本宮對皇上，早該絕望的了，到了現在才終於知道，皇上的心裏根本沒有本宮半分。”陳蓮心冷哼。
“採蓮你永遠也不會明白的，當初，就是皇上不在本宮的身邊，本宮也不會如何難過。因為心裏還有念想。可這三個月來的每個夜晚，本宮都覺得很冷。”
她說著，抱緊了自己的身子：“很冷很冷，像是要將本宮冷僵了似的，本宮不想一個人，愈發不想。”
臉上的表情歸於嚮往：“當初，本宮也曾期待過一個愛慕着本宮的俊俏郎君出現在本宮的面前，心悅本宮，並且曾經就覺得，這個郎君會是皇上，可如今看來是錯的很離譜。”
那一夜的顧鈺如何冷漠的模樣陳蓮心怕是這一輩子也忘不了了，明明藥效都起了，明明已經受不住了，明明可以接受她的，可他還是殘忍地推開她。
第二日，那個小賤人竟然還在皇上的房中。
陳蓮心這才知道，七年之前她根本沒有討厭錯這個女孩兒，她果然橫在了她與皇帝之間！那和小賤人！不過憑着幾分姿色。便爬了皇上的床！
而皇帝，明顯就是護着她的，陳蓮心的心中感覺到了一陣抽痛，就方才與她翻雲覆雨的男人，與她也不過就是逢場作戲，各取所需，將來若有一天也一定會站在自己的女兒身後捅她一刀。
為什麼這個世界這麼不公平，那個幾乎小賤人得了全天下的喜愛，而她得到的只有皇上的厭惡。
何其不公！
那小賤人不過是個廢相的女兒。卻有那樣的好福氣成為郡主，陳蓮心嫉妒啊，嫉妒的快要發狂。
她看着自己的一雙手：“想當初，皇上誇獎本宮的這雙手好看，整整數年，本宮將這雙手當初本宮至上的寶物來珍惜，現在想想，本宮到底還是傻！皇上只不過隨口一說罷了，卻讓我當真了快十年。”
她放下自己的身段去勾引皇上。可他呢？絲毫不留情面地甩開了她，那一瞬間，她的心真是涼透了！
一旁的採蓮只能嘆氣，畢竟是皇上太冷漠了，娘娘才會心寒……
“想來那邊的宴會應該快要結束了吧，時間過得真快啊！”
採蓮看着自家娘娘的塌上一片狼藉，對於娘娘而言那時間是快極了，可對她而言真是煎熬至極：“娘娘，奴婢需不需要給您準備那避子湯藥。”
“不必。”陳蓮心淡淡地道：“本宮已經處理過了。若是你去取葯，必然遭人懷疑詬病。”
採蓮點了點頭：“娘娘，採蓮給您備水沐浴吧。”
陳蓮心看了她一眼：“你且去吧。”
陳蓮心站起身來，身下傳來一陣不適，她的心中突然湧出一種報復的快感。
顧鈺既你對我不仁，我便對你不義！
那侯爺回到宴會之上時，有幾位大臣都回去了，黎若眯着眼睛看了這個突然出現的男子。
此人便是尹秋生和尹秋靈的父親了吧，這樣的面相。看着就不是個什麼好東西，怪不得可以生出尹秋生和尹秋靈這樣的一對姐弟來。
男人也看了黎若一眼，顯然是知道她了。
謝炎華看向黎若：“他是哪個，為什麼看着你，真讓人不舒服.”
黎若看了男人一眼，轉頭認真的對謝炎華道:“這個傢伙是這個國家的侯爺，不是什麼好東西。”
謝炎華瞭然地點了點頭。
黎若調笑地看着他：“南耀最年輕的狀元爺要小心着點哪！”黎若從來不知道謝炎華竟然還有這樣的才華！這麼快就成了狀元了。
謝炎華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逗的黎若噗嗤地笑了出來。
不記得有多長時間沒和謝炎華這麼講話了。
宴會散了之後，黎若去了趟安頓謝炎華的地方：“不錯不錯。果然是狀元，住的地方比我那裏還漂亮。”
顧鈺對於這種年輕有才華的賢人果然異常照顧，培養國之棟樑。
“反正這邊的隔壁也有一間房，不如你搬到這邊來吧，以後咱們也好有個照應啊。”
黎若自然是願意的，可是想了想，顧鈺那邊又不太方便：“那我明天跟皇上商量一下？”
謝炎華點點頭:“嗯，商量下，應該會同意的，畢竟咱倆一起也比較放心。”
黎若也點頭。
……
“不行。”顧鈺想也沒想地拒絕。
黎若皺着眉頭看着他：“為什麼不行？”
“朕說不行，就是不行。”
小傢伙的那假貨哥哥才剛來就想着走了？
“若兒可不要忘記了自己信黎，不信謝。”顧鈺很決絕。
黎若就納悶了：“那我也信了七年的謝了啊，我也想在老謝的隔壁啊。”
顧鈺瞥了她一眼：“若兒想要在他的隔壁，莫非就不想在朕的身邊？”
黎若一愣：“我其實也就是搬去那邊，也沒有出宮，怎麼就不在你身邊了？”
什麼時候她對顧鈺在私底下說話已經這麼隨意了？
顧鈺看了她一眼：“總歸不行，朕說了不行就是不行。”
又是方才的那句話，怎麼聽起來這麼小孩子氣呢？黎若鼓着腮幫子坐在一邊。
顧鈺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若兒不要任性。聽話。”
“我沒有人性。”黎若耐心地與他商量：“要不我就過去個十天半個月就回來？”
顧鈺抬頭看了她一眼，很冷漠。想要撇下他和那個什麼哥哥想一起？這小妮子是不是想的太好了？
黎若頭一回不顧他批奏摺就走到他的身邊。
她抱着顧鈺的手，學着以前電視裏頭看見的那樣撒嬌：“大哥哥～你就讓我去吧，就幾天，幾天好不好？”
黎若當然不會知道自己的這一聲大哥哥把某帝的心都喊酥了。
小傢伙就不是個會撒嬌的，今兒個居然對他撒嬌，簡直百年難得一見，顧鈺表示非常受用。
黎若見他還是不同意，嗲着嗓子:“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黎若覺得自己快要堅持不住了，這嬌嗲的聲音她自己聽着都想吐了。
半晌之後，顧鈺終於嘆了一口氣：“罷了罷了，你想去便去吧，但是朕先與你說好，僅限兩日，不許多留。”
“才兩日？”黎若撇撇嘴，顯然是覺得太少了，顧鈺瞥她一眼:“怎麼，不想去便一日都不要去了。”
黎若連忙搖頭：“想去想去，沒有不想去。”
顧鈺瞥她一眼：“若兒若是想要多待，便要看你自己的表現如何了。”
黎若大眼睛眨巴眨巴的，表現，顧鈺想要她怎麼表現，下一秒，她突然被男子修長有力的大掌摟在了懷中，顧鈺低頭吻上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小唇。
黎若的嘴角抽了抽，想要掙脫他。顧鈺倒是不強迫她:“皇宮這般大，若兒可能一直都碰不上你的哥哥，若兒若是不樂意就算了吧。”
黎若一愣，咬牙，只好任由他摟着，顧鈺輕笑，看來這個名叫謝炎華的男子進宮確實是一件好事。
謝炎華看見黎若的時候皺了皺眉頭：“你的嘴巴怎麼回事，怎麼這麼紅，方才好像沒有這麼紅吧。”
黎若一愣，連忙擺手：“氣色好吧，氣色好。”說完之後，黎若一陣後悔，怎麼就不能趁着這個時候跟他說明事情呢？算了，還是再緩緩吧，這麼突然，謝炎華怎麼受得住，謝炎華坐在一棵樹下，抬頭望天。
黎若怔怔然的看着他：“這天有什麼好看的。”她也抬頭:“全是一片四四方方的。”
謝炎華轉頭看她：“如今娘不在了，你可有打算離開這皇宮？”
黎若一愣，突然看着他，卻十分篤定地搖了頭。謝炎華愣了愣：“你怎麼回事，又不想要離開了，按理說這樣的地方，你應該待不下去才對啊。”
些炎華對自己這個妹子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就這個小丫頭嚮往的世界可不應該是這樣四四方方的。她應該更像是一條魚，嚮往寬闊的大海，或像是一直雀鳥，嚮往廣闊天空啊。
黎若自然是知道他的意思的，謝炎華確實足夠了解她：“謝炎華，以前我需要一個理由讓我留下，可現在這個理由有了，現在要離開的話，我可能也需要一個理由了。”
謝炎華不明所以地看着她：“你這丫頭說的話我怎麼不太聽得懂，你說說看，你留下的理由是什麼？”不會是那位皇上吧？謝炎華心中一跳，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他這不靠譜的妹子不會是在朝夕相處之中。和那位皇上真的產生了什麼感情吧。
黎若看向謝炎華：“你心裏不是也猜到了嘛。”
謝炎華瞪大了眼睛，看着黎若：“臭丫頭你可不要想不開啊，你看看人家皇上，九五至尊，真龍天子，你哪裏配的上人家？再說了……”謝炎華壓低了聲音對黎若道：“他可比你丫的打了十歲啊，十歲啊，再長五六年，都可以當你爹了！”
黎若的嘴角抽了抽：“謝炎華你太誇張了吧。”
謝炎華恨鐵不成鋼地看着她。點了點她的腦袋：“你這死丫頭滿腦子都在想些什麼也不知道，你不會真對人家皇上動了不該有的心思吧。”他長嘆：“也罷也罷，幸好皇上應該也不會喜歡你這死丫頭。”
謝炎華自己就已經擅自決定了一切，黎若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告訴他事實真相了。
“你們在說什麼？”
謝炎華剛轉頭，就看見一身明黃的顧鈺，也嚇了一跳，他拖着黎若給眼前的男人行禮。
“皇上您來做什麼？”
謝炎華默默地擋在黎若的身前，擋住她整個人，深怕自家妹子就給人惦記上了。
“朕來就是看看狀元這兒安排的如何了罷了。”顧鈺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藏在後頭的小丫頭一動不動的，還真是聽極了她哥哥的話了，怎的平日裏都沒這麼聽他的話？
“甚好甚好。”謝炎華官方地笑了笑。
顧鈺故意地皺了皺眉：“怎麼看着你，似乎不怎麼待見朕？”
謝炎華一愣：“草民不敢。”
可顧鈺根本就不需要聽到他的回答，幾乎是同一時間地看着黎若：“若兒可安定好了？”
黎若探出一個小腦袋來，點一點，顧鈺的眼中難得出現了一抹笑，小東西。
“既然如此，朕便放心了。尤影，走吧。”尤影跟在顧鈺的身後離開。
最近這些日子皇上的心情似乎一直都有個還行，就是前一段時間容妃娘娘來鬧過之後，小郡主安靜了幾天的那一陣子皇上黑臉了許久，今天看看，皇上心情很不錯呢！
他對這小郡主是愈發敬佩了，現如今可沒有幾個人可以影響皇上的心情，可這個小郡主是唯一一個能讓皇上笑一笑的女子。
看着皇上和小郡主的關係好，尤影也由衷地高興，反正這小郡主遲早都要被皇上收入後宮的，他再也不用擔心她的鬧騰了。
如今的小郡主對皇上怕是已經有心甘情願了，這小郡主真有個性。
顧鈺離開之後，黎若也便進了那個屋子，下人收拾妥當之後，她一頭倒在了床榻之上。
謝炎華也早早的歇息下了，可半夜的時候，風有些大，謝炎華起來關窗的時候。看見一名女子站在床邊上，對上他的眼睛之後，愣了許久。
謝炎華打了個哈欠：“死丫頭你怎麼回事，還不去睡？閑着沒事兒是吧。”
窗外之人明顯一愣，謝炎華皺了皺眉頭：“啞巴了是吧？”他撇嘴：“你穿的這麼少到處亂晃做什麼，害了風寒麻不麻煩，又討厭吃藥又愛亂跑。”
“哥……”窗外的人看着眼前的男子，哽咽不成聲，謝炎華一聽她的聲音居然還帶着哭腔，揉了揉眼睛，睡意清醒了大半：“你怎麼了，怎麼還哭了？”
白天不是還好好的嗎？
“怎麼了，誰欺負你了？瞅你那沒出息的樣，白天還好好的，大晚上的發什麼瘋？”
謝玲瓏看着眼前的男子，本以為自己恨死這個將一個西貝貨當成妹妹對待了七年的哥哥了，可為什麼一聽見他的聲音還是這麼想哭，以前的她聽不進去他這麼說話，覺得難聽，現在聽起來她只聽見了關心。
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滿腦子只剩下這麼一句話，好像他從前就一直這樣，會說各種她不愛聽的話，可最重要的一句關心的話往往都被她忽略。
謝玲瓏瞬間淚流滿面，他已經認不出她來了，他將她認成了西貝貨了。
“我好想你。”女子任由臉上的淚肆意地流，她一直以為他恨他，恨他，恨他，可為什麼結果會是這樣。
血濃於水，難道就是這樣的嗎？
謝炎華拍了拍女子的肩：“想個屁，以後不是每天都能遇見么，我要關窗了，趕緊回去睡。”
謝玲瓏的臉上出現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謝炎華拿出一件披風遞給她：“披上，少讓人擔心，別哭了，回去睡，矯情。”
他的承諾已經做到了，他保護不了娘，保護不了謝玲瓏，那麼一定要讓自己更有能力，他要保護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