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蘭池宮溫泉池
上官淺韻見他鳳眼含怒,她收起了放肆的手,坐直身子望着他笑說道:“你這樣的美人要真香消玉殞了,的確可惜了。放心,我一定會幫你找到鳳血,決不讓你……薄命。”
展君魅此時真沒力氣和他置氣了,本就傷勢未愈,毒傷又加重,他若不路途上休息一下,等到了蘭池宮,他可能就沒力氣走下車了。
上官淺韻見他竟然閉上雙眼要睡覺,她也不阻止他,因為她想靜靜的打量他一番,這般面容,的確不好展現人面前,也不怪他常年戴面具了,更不怪他師父會有那樣的叮囑了。
想想看,她這樣從小在宮裏見慣美人的人,都哭的止不住淚流了,在瞧見他容顏的剎那間,不還是呆愣的忘記流淚了嗎?而且嘴角還忍不住上揚,因為這人那怕面無表情冷冰冰的,只要你看着他的容顏,便會心不自禁的愉悅。
這種感覺,就像是你看到了滿園花團錦簇,心情會莫名的好一樣。
咸陽離長安也不過六十多里,本來是昨夜就能抵達的,可是這位公主殿下非要慢慢來,一路上還因為展君魅身體不適,而停頓了幾回。
所以,等他們抵達蘭池宮時,已是辰時了。
而墨曲下馬後,一轉身就看到一個頭戴冪蘺的將軍,被公主給扶下了馬車。呃?將軍的面具被摘了?公主怎麼做到的?美人計?還是……強迫了將軍?
上官淺韻手裏拿着那張玄鐵面具,攙扶着展君魅坐上了八掆輿,而她轉身也上了另一個八掆輿,將面具往膝上一放,吩咐道:“走吧!”
墨曲一頭霧水目送他們夫妻離去,轉過身去,便對驪山守軍拱手道:“多謝諸位一路護送了,請進去喝杯茶休息下,再回驪山吧!”
“墨軍師客氣了,我等還要回去復命,便不打擾了,祝展將軍早日康復,告辭!”帶軍護衛車馬一路的中年男人,也隱約明白了一些事,展大將軍受傷不輕,所以凝香公主才會帶着展大將軍來咸陽蘭池宮休養。
“那就承您吉言了!”墨曲也知這事瞞不了多久,拱手笑言送走了對方,讓人拿了點酒錢送上,朝廷還不差餓死兵呢!他那能白用人啊!
蘭池宮依水而建,水流曲折,水域寬廣,山水相依,宮閣掩映,海上仙山仙島,風光瑰麗多姿。
飛鳶帶着蘭池宮留守的宮人,再次打掃了一遍寢殿。
持珠則帶着掌事姑姑和幾名宮女,去將帶來的被褥行禮,搬進來做安排。
上官淺韻和墨曲扶着展君魅去了溫泉池,而這處溫泉池是三面栽種着靈花仙草,四季如春,薄霧繚繞如仙境。
而這些花花草草,更是曾經高人指點搭配種植的,對於養生很有好處。
而她父皇當年建造此溫泉池,便是為了她,一轉眼十年過去了,這溫泉池她卻真沒怎麼用過,今兒可算是便宜展君魅了。
墨曲望着這片猶如仙境的溫泉池,咂嘴道:“先帝真是寵愛長公主您啊!這麼好的地方,重修沒少花銀子吧?”
“嫁女兒自然要備嫁妝的,想這咸陽宮那麼宏偉,我不過只佔據這區區一角蘭池宮而已,說起來可不過分。”上官淺韻前世來蘭池宮的次數,也是屈指可數的,畢竟是未嫁的閨閣女兒家,就算貴為公主,也不能總往外跑,只因不符合規矩。
“在下曾聽有一傳言,說當年先帝遲遲不立太子,究其原因也是因為長公主您,因為……先帝最想立的太子是您,可惜您是女兒身,先帝也只能望‘女’嘆惜了。”墨曲不當軍師和管家,便恢復了瀟洒公子的模樣,說話的調調也帶着幾分不羈。
上官淺韻轉眸斜他一眼,唇邊勾笑道:“墨管家,且請您迴避下,將軍的貴體,可不是您可以褻瀆的。”
墨曲嘴角抽搐了一下,轉身便要走,可忽然又轉回身來,一臉嚴肅道:“不行!公主,在下若走了,誰來為將軍施針控毒?”
上官淺韻覺得墨曲說的有道理,她點點頭走到一旁站着,伸手請道:“有勞了。”
墨曲嘴角又抽搐一下,剛才不是怕他褻瀆展君魅的玉體嗎?現在怎麼不怕了?竟然還大方的讓他去為展君魅寬衣,可真會找借口偷懶。
展君魅面朝溫泉池,背對着他們二人,不知道他們正在用眼神廝殺。
上官淺韻死盯着墨曲的手,看着他摘下了展君魅頭上的冪蘺,看着他解開了展君魅鑲嵌寶石的封腰,看着他解開展君魅衣帶脫下外衣,看着他在褪去展君魅中衣和小衣后,竟然那麼放肆的要去解展君魅的褲腰……
一陣環佩玉叮聲,墨曲唇邊的笑意擴大,轉頭眼中幾分挑釁之意道:“公主,您這是要親自過來伺候將軍寬衣解帶?”
“不!我看着你怎麼解他褲腰帶,之前全程我都看得仔細了,現在我站在這一旁,認認真真的看你怎麼解。”上官淺韻面上淡然,可內心卻在抓狂,這個墨曲,手法這麼熟練,以往沒少為展君魅寬衣解帶吧?
墨曲似是看穿了她的內心,他笑的溫雅道:“公主,將軍負傷,在下一路照顧他回來,別說是寬衣解帶了,就是從頭到腳的清洗,也是在下親力親為絕不假手他人的。”
上官淺韻對於這個無恥之徒,她垂袖下的手緊握成拳,要不是想着抑制展君魅的毒還需要這人,她早讓持珠出來把對方扔出蘭池宮了。
展君魅對於這對持的二人,他只是面無表情的目視前方,自己動手解了褲腰帶,淡然從容的抬腳踩着白玉階,步入了溫泉池水中,緩緩坐下水沒胸膛,露出肩背上那一處粉色嫩肉的疤痕。
上官淺韻和墨曲都因對方的舉動而傻眼了,這人也太淡然從容了,他們二人在這裏唇槍舌劍的,他卻自個兒脫了褲子下了水?
墨曲佩服展君魅這份淡然自若,他挽起袖子走過去蹲下身子,拿出一個針包,修長的手指拈起一根金針,另一手將對方的頭髮拂到胸前去,對於這次的施針,說不緊張是假的,這一個弄不好,他可就要害死自己的親師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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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事多磨,直到繁花看盡,銳少為她滿山遍野種上向日葵時,
男人英俊如斯,薄唇微勾,這才開口,“傻瓜,還沒看懂?我所有鋒銳,早因你剎那的顧盼而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