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七四
吸飽了魂魄的鬼武者可是比挨打之前還要精神許多。所以又恢復正常,沖在了第一線,與前面的機關作鬥爭了。
巴士底監獄裏的機關還真是難度不小,而且整個監獄的佈局就好像一個監獄一樣,怪不得當初他們建議我們去找地圖。
如果沒有向鬼武者這樣的高人帶着,以我的半路盲實力,基本上就別想進來。
有了他,當然好了很多,但是我開始懷疑我們怎麼出去。
“喂,大哥,怎麼走了這麼久,拆了那麼多的機關,也沒見到任何一個牢籠啊,連一個犯人都沒有。是不是走錯路了。”
“煩什麼煩?我怎麼知道哪條路是正路?反正把所有的路都走遍了,把所有的機關都拆了之前肯定能救出你朋友。”
這倒是,機關都拆了,以後這裏也沒什麼東西了。誰來都跟逛大街似的。
“拆吧,拆吧。”我答應着。一幫人就繼續跟着他緩慢地進行。
“我們有三個賊呢,分開走,速度不是更快一些么?”風落月的這個想法倒是不錯。
我就和他們提出來了。
他們也就贊同了。於是又到了一個分岔口,他們三個就分三路行進了。不過為了確保他們的安全,並且有個照應,我們進行了分組。
我等級最低,現在很危險,所以就跟鬼武者一起走了。媚魔非要跟着,我對她說:“我不會拆陷阱,你會么?”
她說不會,於是只能作罷。
媚魔出了天災話,還會說獸人語,所以就和狂暴一起了。
風落月和騰風溝通沒有障礙,雖然總體實力,低了一點,但是也沒有辦法了。能溝通的話,時間會過的快一點。
花開三朵,單表一支。我和鬼武者兩個人找了一條最隱秘的道路走下去了。
好傢夥,做了沒多遠,我放下走在前面拆陷阱的鬼武者不理,坐在地上開始哈哈地大笑。
“你幹什麼?”我的行動把鬼武者下了一個大跳。
“不幹什麼,太開心了而已。”我還是繼續笑。
“你降到零級就那麼開心么?”他皺了皺眉。雖然我的屬性確實變相的提升了,但是還需要很長的時間去積蓄經驗值。這一段時間,足夠某些人打一褲衩子高級物品出來了。
“我才不會為了屬性這麼點雞毛蒜皮的事情開心呢。”我還是笑。
“那你幹什麼呢?瘋了?”鬼武者損着我,手裏卻不停。
“我終於能夠擺脫那兩個女人一小會了。”我索性躺倒在地上,很舒服的表情。雖然監獄裏既沒有陽光也沒有草地,地板有些濕,空氣很污濁。
“至於的么。”鬼武者撇了撇嘴。
“你不知道,這是社會進步的一小步,我個人幸福的一大步。你是沒跟她們兩個一起待過。”
“不過也是,媚魔確實挺嚇人的,不過他們兩個應該都是美女吧。”鬼武者舔了舔嘴唇。
“算了吧,美女又如何,世界上唯一比跟一個你惹不起的美女在一起更痛苦的事情就是跟兩個你惹不起的美女在一起。更痛苦的是,她們兩個不和還拿你撒氣。”我開始回憶這幾天的痛苦生活。更加珍惜現在短暫的一絲寧靜。
“得,反正你也沒活,你就歇着吧,有閑心的話給我弄點吃的。我最喜歡你做的菜了。”鬼武者也開始同情我了,但是不榨取一下我的剩餘價值,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不過他誇我的一句話還是讓我很高興:“瞧好吧,水平又有長進了。”
拆陷阱我專業不對口,所以我只能伺候他。順便聽他白唬一下玄而又玄的機關藝術。什麼連環鎖,子母套。反正他說了一大堆,我也沒聽懂。不過我倒是明白了一點,我們分開是對的,有的陷阱需要先解開其他的鎖才能開。
直接的後果就是我們的進度被拖延了。
就這麼一直下去,拆了能有兩個小時才算有點模樣了。
因為另外兩個隊伍都想辦法通知過來,他們已經找到了牢房。一個男監,一個女監。分開的。只需要在拆幾個機關,把牢門打開就完成了。
聽得我很矛盾,喜的是,我終於可以和我妹妹見面了。悲的是,我可能周圍要徘徊三個我惹不起的美女了。
不過奇怪的是,如果他們兩個小組分表找到了男監和女監,那麼我們前方的路將會通道哪裏呢?
又弄了半個小時,我們有了答案。
那是一扇門。緊閉着的門。
“這門鎖很奇怪,我打不開。”鬼武者撓了撓腦袋,似乎在他眼裏頭一次遇到了打不開的鎖。
“你再試試。”我鼓勵他。
“沒用。”他又試了一次。
“你再試試。”我又鼓勵他。
“說了不行了,要不你來!”他鬱悶了。
“我哪會開鎖啊?”我尷尬的笑了笑。
“讓你說,今兒就你來了!”他半開玩笑地拉了我一把。
“行,我來就我來。”我也會開玩笑,“看我一把給你拉開。”
說著,我的手,就搭上了門。
這時候,異相突生,一道紅光從門把手裏冒了出來。把我本來發藍的手透成了紫色。
我嚇了一跳,想要抽手,卻發現手被門把手牢牢地吸住,拉不回來。
“快救我!手沾上了。”我慌忙大叫。
鬼武者也發現了這個情況,連忙過來幫忙解救。可是他的力量雖然也很大,雖然他把我的手拉得生疼,但是我的手卻依然牢牢地粘住,拿不下來。
於是我只能一次一次的用力,想要掙脫。還好,當我地13次,發力的時候,吸住我手的力量突然伴隨着紅光一起消失了。於是我用力過猛的結果就是一個大屁蹲坐在了地上。
“哎呦,”我呻吟了一下。不過我馬上就發現那扇門開了。
“我打開了!”我很高興地對鬼武者說。
“瞎貓碰上臭鹹魚!”他抬杠輸了,心情當然不爽了。
門開了之後,裏面露出了一件不大的密室,密室裏面閃着明亮的燈光。
密室的正中間是一個傳送門形狀的東西,不過看樣子有好幾年沒用了。
傳送門的旁邊是一個看起來很老的人類。要是讓我猜,我才最少得有70了。
雪白的鬍子都到胸口了。一臉的皺紋,帶着啤酒瓶子底一般的眼鏡,一張嘴說話,能看到牙都掉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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