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一個事故(八)

8.第一個事故(八)

春風一度。

叫林蕭說,這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歡愛,陛下的表現實在是很讓她滿意。

對系統而言,它已經找不到什麼詞來形容宿主這傢伙了,同樣的對那位節操也跟着掉了一地的皇帝,它不知置評,它關心的就只有它的宿主:“宿主,你這是打算走武則天路線嗎?從宅斗變宮斗?”

林蕭眼神清明,只是聲音慵懶的很:“你竟然知道武則天?”

這會兒聞人越已經離開了,林蕭懶散的躺在床上。

系統:“……我怎麼就不能知道武則天了?”

林蕭沒誠意道:“你當然能,只不過我的處境究竟哪點讓你聯想到那位女帝身上去?”且不說她就只會在這裏呆一年,就是聞人越可不是李治,不過,“你倒是提醒我了。”

系統:“哈??”它到底怎麼提醒她了?!

系統覺得它就摸不準宿主的脈,這就讓它很被動了,總不能就這麼一直被牽着鼻子走吧。

系統意識到這個問題了,然而並沒有什麼用,它仍舊不清楚林蕭要做什麼,像接下來林蕭換下了素衣,穿上了女修士該穿的緇衣,帶着碧螺去了京城這地界香火最旺盛的寺廟。

和尚的寺廟。

系統頓時警覺起來:“我說宿主,你不會掉節操到想去勾搭和尚吧?”

林蕭還就掉節操了:“是呢,我聽說這歸禪寺里有一大師,乃是靈童轉世,生的唇紅齒白,氣若幽蘭,我見獵心喜得很,這不就眼巴巴的過來了。”

系統:“禽獸!”

只不過等到了歸禪寺,系統就沒見林蕭去指名見什麼美和尚,反而是在歸禪寺里聽禪,爾後在歸禪寺里供施主們燃長明燈的殿裏,鄭重的點起了一盞長明燈,為薛婉晴那未出世的孩子點的長明燈。

說起來那樣未出世的孩子,根本就不能稱作是孩子,更不可能會有什麼名字,又或者上族譜,便是在歸禪寺里點長明燈,也只能是個沒名沒姓的無名氏罷了,便是林蕭寫的他的生辰,也不過是估摸着懷胎十月的時間,如果順利那孩子出生的月份而已。

就是這,也被林蕭寫完就燒了。

系統沉默了,它漸漸習慣了宿主做事不着調,她這麼真心實意的做起好事來,還真是意想不到,以及不適應。

林蕭跪在蒲團上,抄完一份往生經,爾後毫不猶豫的丟進火盆里一併燒了。

系統不解:“你幹嘛燒了,供奉起來不是顯得更有誠意?”

林蕭不在意的說:“我的字太丑了。”

系統:“……”雖然這是大實話,畢竟林蕭她以前沒學過怎麼寫毛筆字,而且她那會兒學的還是簡體字,這麼短時間內能用毛筆寫出可以分辨出來的繁體字,就很不錯了,就不去要求字好不好看了。

林蕭一邊站起來,一邊在腦海里和系統說話:“系統你不會是被我做的事情感動了吧?”

不等系統說什麼,林蕭又說了:“我可還記得你之前說完成任務可以兌換積分,而完成任務越讓原身滿意,積分就越高,是這樣吧?”

系統要炸:“你剛才那麼做就是為了任務?”

林蕭挑了挑那長明燈的燈芯,語氣輕飄飄的說:“我啊,根本就沒有辦法理解原身作為一個母親的心情,但她那麼想有人記得她那未出世的孩子,那麼我這麼做應該就會讓她覺得滿意吧。”

系統直覺得自己一腔“柔情”都被餵了狗,惱怒道:“宿主你可真是冷血!”

林蕭對此不置可否。

等到林蕭帶着碧螺離開歸禪寺時,系統都沒見到林蕭說的那位如空谷幽蘭般的美和尚。它想了想它給林蕭的資料里根本就沒有歸禪寺的,系統去查了查歸禪寺根本就沒有什麼所謂的靈童轉世的大師,又被騙了!

宿主這傢伙,可惡可惡!

她嘴裏到底有幾句是真話啊?

在從歸禪寺回來后,林蕭就忙了起來,她忙着拜訪鄰居。說是鄰居,可並不是那種和明月庵比鄰而居的鄰居,而是這附近的和明月庵同性質的尼庵。

明月庵它是不倫不類,可也就林蕭住的明月庵是這樣,其他的可都是貨真價實的尼庵,而且不像林蕭是靠薛婉晴的嫁妝養着明月庵,那些寺廟基本上是自給自足(自己開墾土地種糧食和蔬菜,紡衣織布),香火併不旺,萬萬是比不上歸禪寺的。

林蕭去拜訪的話,就是聽人家庵主講講禪啦,和庵里的尼姑們說說話啦……說白了就是混個臉熟,以及刷好感度。

系統不明白宿主的用意,就默默潛水。

又過一段時間,明月庵收留了一批無家可歸的老弱病殘,因為這還在明月庵外建了簡易的居所。

也是因為這件事,徐燕青在林蕭住進明月庵后,第一次過來拜訪了。之前林蕭要來明月庵帶髮修行時,徐家那邊過來幫襯過,徐燕青並沒有露面,若說是避嫌也說得過去,畢竟瓜田李下的嘛。

而這次,幾乎是林蕭前腳收留人,後腳徐燕青就過來了,照着表哥的說法,他是有心做善事,來給這裏的“病殘們”免費診治的。

為了證明他所言非虛,徐燕青過來時還帶着葯童,另外還有一車的藥材。

以及,如果他沒有在說這番話時,不時自認不會被察覺的瞄過來,就更有說服力了。

林蕭幾乎都敢斷定,光是這番“我是來做善事,才不是專程來看錶妹”的說辭,他恐怕都是在路上演練過的。他這麼可愛,林蕭忍不住起了花花心思,她裝模作樣道:“我本就想叫人去徐家醫館請大夫來給這些人看病,剛有這樣的念頭,表哥就來了呢,真是巧了。”

徐燕青頓時就局促起來:“是啊是啊。”

林蕭就噙着笑看着他。

徐燕青可不想叫表妹發現他是天天惦記着這邊,又為她有事就能想到徐家醫館而開心,這兩廂的就怕自己沒控制住自己而露出什麼馬腳,徐燕青當即就道:“這,為病人診治要緊……”

說完就懊惱起來,他本是想來看錶妹的,這麼一說就好像他是要迫不及待避開表妹似的。

真是。

好在明月庵收留的這批人里,有人的病登時不會被治好,需要長期用藥再進行後續診治,徐燕青覺得自己找到能常常來這邊的正經理由了。爾後看着病人的病容,徐燕青心下卻過意不去了,趕緊先把“雜念”揮之腦後,專心致志的為病人診治起來了。

其實徐燕青的醫術是沒得說的,他是他們這一輩里天賦最高的,不然徐家醫館那邊也不會常有他坐鎮。

等徐表哥心裏依依不捨的離開后的當夜,林庵主她又被夜襲了。

聞人越站在床前,鳳眸微挑,看不出喜怒。

到這會兒還沒睡下的林蕭,心裏其實聞人越的到來並沒有多大的意外——明月庵里有那種神出鬼沒的人士,林蕭敏銳的察覺到了,而且系統那智障也跟林蕭說過,那些人不用說自然是聞人越的人——可若說意外的地方,林蕭是沒想到聞人越這麼快就來了,就在她那小兔子般的表哥來了后的當天。

林蕭不想去想這其中的因果關係,她在對上聞人越的視線后,就瑟縮了下,偏過頭去,露出了瓷白的脖頸:“施主,你怎的又來了?貧尼已經愧對佛祖一次,不,不能再——”

聲音細弱裏帶着顫兒,還有點哭音,最後那個拖音里的內容更是令人遐想不已。

聞人越和林蕭根本就是什麼鍋配什麼蓋,從他立馬就反應過來,還跟着轉變好了身份就可見一斑——他俯下身去,強硬的伸出手捏住林小尼的下巴,叫她轉過臉來,順帶還露出逼良為娼的嘴臉,語氣帶了幾分狎昵道:“不能再如何?”

林蕭睫毛顫啊顫的,想避開可根本就拗不過‘登徒子’的鉗制。

聞人越用指腹不輕不重的摩挲着着她的下巴,還得寸進尺的湊到她耳邊,咬住了那軟粉色的耳垂:“說下去。”

林蕭不由得輕輕咋呼了一聲:“不,不能再行那敦倫之事……”

“是這樣嗎?可我瞧着你這小尼姑怕是食髓知味了,不然怎麼不大喊大叫,還拽着我的衣裳,拽的還那麼緊,嗯?”聞人越這就睜眼說瞎話了,不過林蕭就讓他佔佔口頭上的便宜好了,她還很配合的露出又羞又惱的神情。

“說不出話來了吧?”聞人越也很入戲的,他湊過去親林蕭的唇,“乖,把嘴張開,叫爺好好親親,待會兒就好好疼你。”

嗯……聞人越確實身體力行的做到了這一點。

從頭到尾兩人都沒說起別的人,像是什麼表哥啊,還有聞人越自己的後宮啊等等的,在這方面他們兩個人也是默契的很。

靈與肉,這時候似乎是分開的,以後是什麼樣那還真不好說。

然後,這件事後沒一個月,林蕭的明月庵就迎來了小表妹甄素荷,她是來長住的,而且還有出家的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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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玩壞的宅斗(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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