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墨仙
“什麼?”
莫洋聽不懂,噝噝的聲音讓他頭皮發麻,體內的感覺愈發的明顯難耐,熱源欲/望都往一處聚攏,脹得他要爆了。
它到底給他吃了什麼?!
莫洋咬牙忍受着深處不斷湧上的熱潮,雙手抵住它冰冷的蛇身,鱗片烙得手發疼。
“拓雅!”墨天用蛇語叫着他前世的名字,濕潤而動聽。
一場獸性持續了一天一夜,莫洋醒着暈過去又餓得醒過來,墨天還在動作。
“你……啊……”
莫洋承受不住,翻了翻眼再次暈了過去。
墨天金色的雙瞳恢復了琥珀色,低吼着在他體內再次噴發出來。
蛇根沒有退出來,而是在他體內化成巨大的蛇形,用蛇尾把莫洋纏在懷裏,在交/合著的狀態開始休眠。
如果兩根一起cha入的話是可以不用這麼久的,可莫洋是人類,一次承受一根已經難以吞吸了,如果兩根一起來只會讓他受傷,下次再讓他試着適應兩根吧!
莫洋再次睜開眼時看到陌生又熟悉的華麗燈飾,腦袋昏昏沉沉的,剛動一下身後就傳來難忍的疼痛,昨天的記憶漸漸清晰。
他掀開被子,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上,胸口還殘留幾枚暗紅的印記。
蛇色本淫果然沒錯!
可誰來給他解釋一下,為什麼蛇會有兩根那東西,太恐怖了。
莫洋艱難扭頭看了下房間,發現小草沒在,肚子鼓鼓的像吃撐了一柈,可他很餓。
癱在床上一會兒也沒見小草進來,沒辦法的他只能下床自己找人……找蛇去了。
才動一下,身後仍腫脹的地方就流出些什麼,低頭一看又什麼都沒有。
是他出現在幻覺了吧!明明它感覺到都身寸在裏面了,難道它還會幫自己清洗?
不想了,他現在餓得前胸貼後背的,找點東西吃了再說。
扶着酸痛不止的腰下床,腳一着地就差點摔倒,腳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如果不是那清晰酸痛的感覺,他都以為自己的腳廢了。
好餓啊!
莫陽將身體靠在床背,雙腿着地望着天花板有些出神。
那蛇不是這麼無情吧,做完就扔?
‘吱嘎’一下是門被推開的聲音,莫洋看過去愣了下,來了條他沒見過的蛇,反應過來后頓時緊張起來。
穿着藍色長裙的女孩眼珠圓溜溜的打量四周,確定沒誰在才沖莫洋咧嘴笑開來,甜甜地的叫了聲:“嫂嫂。”
不知道怎的,莫洋對這種情況已經免疫了,都被蛇弓雖奸了,還有什麼可怕的。只是聽到女孩的稱呼時差點沒把眼睛瞪出來,他皺了皺眉,對嫂嫂這個詞非常反感。
“你是……”
“我是墨仙。”自稱為墨仙的女孩笑道,下一秒將臉湊到莫洋麵前,只有兩三厘米的距離,嘟着紅唇在莫洋臉上細細打量。
有蛇把消息傳到西方,說蛇后回來了,它坐立不安幾天就告別父母跑回來了。
雖然對拓雅印象很模糊,可這一看就知道,他就是自家兄長的后。
莫洋嚇了一跳,防備般拉開距離問道:“墨仙又是誰?”
墨仙不滿嘟嘴,大咧咧的坐在莫洋身旁的位置,歪着頭道:“蛇界只有王族才姓墨哦!”
莫洋抽了下嘴角,“所以你和墨天是……兄妹?”
說起來,他現在才發現眼前這女孩跟那條臭蛇有點像,尤其是眼睛。
墨仙發出咯咯甜笑,點頭解釋道:“我聽蛇界裏的人說嫂嫂回來了,所以就從父后那邊跑了回來。”
莫洋實在是餓得沒心情了,有氣無力回了句,“你認錯人了。”
他和那個所謂的拓雅到底有多像?為什麼都把他當成了它?
“才沒有。”墨仙撅着嘴,熟絡的勾住莫洋的手臂,“雖然是真的很久不見,可我不會認錯的,你就是我嫂嫂。”
莫洋無語,乾脆就不說話了,也沒力氣將手抽回。
“嫂嫂,我們去散散步吧!”墨仙性格比較活潑,見莫洋不理自己也不像平時那樣嬌蠻。
莫洋翻了翻眼皮,拒絕了。不為什麼,他根本走不動啊!
這時在遠外就已經聞到墨仙的味道的墨天端着食物進來,還沒有邁過屏風就出言打斷了兩人的對話,“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出去。”
墨仙驚一下縮了縮脖子,抱着莫洋的手不放,嘴巴里嘟囔一聲,“我就不!”
莫洋現在一見到墨天就來氣,別開頭不去看它,皺眉將手從墨仙手裏抽了出來。
他不想參與兩條蛇之間的事。
“吃點東西吧!”墨天瞥了墨仙一眼沒再理它,把食物放在床邊的桌上。
莫洋早就餓得兩眼發黑了,聽見有吃的差點沒撲上去,看着那色澤鮮美的肉咽了咽口水。
墨天見他一副饞樣覺得好笑,做了場激烈的運動又睡了三天,不餓才怪,雖然期間有給他填過食,可吃得少。
墨仙湊過去,伸出紅信子舔了舔唇瓣,動作很快的夾起一塊放進嘴裏,還不忘舔了下嘴角的醬汁。
莫洋看着它張了張嘴,拿起筷子也開始吃了起來,下意識說了句,“不能弄點米飯來嗎?”
墨天一臉平靜沒說話。
莫洋撇撇嘴低頭苦吃,突然肚子一痛,立即痛苦的捂着肚子,白着臉看向墨天,“這肉有毒?”
墨天哭笑不得。
墨仙則一臉莫名其妙,它吃了怎麼沒事?
“嫂嫂你怎麼了?”
肚子絞痛翻滾着,意識到什麼情況時莫洋漲紅了臉,咬牙切齒的問:“廁所在哪兒?”
墨天知道那是靈草的後遺症,把他抱起來就往後山走。
墨仙見莫洋一臉痛苦神情不禁也跟着擔心,千年前的回憶歷歷在目。
“他沒事,你別跟來。”墨天頭也不回,低聲說了句便消失在房內。
墨仙還沒成年,所以對發情期的後遺症很懵懂,見兄長沒有過多緊張就沒再跟上去,關上門回自己房間,走那麼多路它也累了。
墨天走得很快,一路顛簸,莫洋感覺到後方似乎有什麼不可控制的流出來了,以無論他怎麼憋着都不行的速度流到了腿間。
莫洋暖瞬間覺得五雷轟頂,失禁什麼的太隔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