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肚子動了
莫洋就是覺得自己心裏憋屈,下口也不知道多用力,直到嘗到了血腥才鬆口,看着那白色裏衣滲出的血跡突然有些愧疚。
與此同時胃部湧上一陣酸氣,猛的推開還摟着自己的墨天,翻身往床的另一邊趴着乾嘔了幾下,可什麼也沒吐出來。
墨天反應極快,跨過去替他順順背,什麼話也沒說。
“墨天,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和墨天交/配了一天,本來就沒有睡好,加上肚子又痛上了一會兒,莫洋這時問得有氣無力,“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別亂說。”墨天皺眉,讓他躺下,自己卧在他身旁,微涼的大手輕輕摸着他肚皮,“你只是懷了蛋,過幾個月就好了。”
“……”他突然不想說話了。
“肚子還痛嗎?”
莫洋搖頭,翻了個身背對着他,刻意忽略腰腹間的大手,閉着眼沒多久就睡著了。
墨天嘆了口氣,不敢再隨意離開,胸貼着背陪他睡覺。
蛇族除了冬眠,其它時候都不會睡得太多,可莫洋是人類,而且蛇界的時間和人界的時間有差異,多睡也是正常的。
莫洋這一睡,睡到了第二天中午,醒來的時候墨天還摟着他,冰涼的氣息有一下沒一下的噴在他後頸。
想到昨天的事莫洋先是愣了下,突然心底某一處暖了一下,還來不及領會,墨天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餓不餓?”
莫洋回過頭看了它一會兒才緩緩點頭。
他感覺自己體質變得奇怪,每次跟墨天做完都會睡一兩天,可他有時候也不會太餓,甚至還覺得肚子脹脹的。
而莫洋不會知道的是,他昏迷期間墨天都會為他填食。
墨天親了親他的額頭,掀開被子下床,披上外袍開了門對在外面候着的小草準備食物。
“那個米吃得還習慣嗎?”墨天拉開椅子讓下了床的莫洋坐下。
“恩,可以。”莫洋點了下頭,只有不天天吃肉,吃什麼都無所謂。
難得的能和墨天平靜相處,莫洋忘出窗外,突然想出去走走。
墨天平時比較少言,見莫洋沒說話他也不再說話,房間一下子陷入了寂靜。
小草的進入適時打破了這微妙的氣氛,笑呵呵的把一大盤血淋淋的肉放在墨天面前。
莫洋從來沒有和墨天一起吃過飯,這是看到對面坐着的是它心裏有一絲連自己都不曾發覺的竊喜,可一看到盤子裏裝的東西后立即皺了皺眉,血腥味直竄入鼻子,一下沒忍住,彎腰就吐了出來。
墨天怔住,立即讓小草把肉給撤了,重新加了副碗筷。
腥味漸淡,莫洋才白着臉坐直腰,見桌上只剩下菜湯和米飯才緩了緩臉色,拿起筷子夾了根菜心。
墨天是第一次這樣正經八道的拿筷子吃東西,笨拙的學着他的動作,艱難的夾了根菜心,放進嘴裏只嘗到了鹹味便吐了出來。
它還是喜歡吃肉。
莫洋瞪了它一眼,“不喜歡吃就別吃。”
墨天笑了,往嘴裏塞了口白飯,嚼了嚼沒有像剛剛那樣吐出來,表情難以言喻的吞了下去。
“噗!”莫洋沒忍住,噗嗤的笑了出來,“你個傻逼!”
回蛇界這麼久,它還是第一次看到莫洋笑得這麼開心,嘴角也跟着上揚,問道:“怎麼了?”
莫洋笑着搖頭,吸了幾口氣才停下,“沒什麼。”
墨天眸色一閃,沒再說話。
莫洋也不再說話,低頭默默吃飯。
日子過得很快,一晃眼就過去了一個月,莫洋苦惱的摸着越來越粗的腰身。
肚子越來越大了是怎麼回事?
莫洋一臉茫然,輕輕拍打自己的肚子,發現裏面竟然是鼓鼓的,還有些迴音。
墨天從背後抱着他,呼吸略喘,親吻着他的後背脊,莫洋被它的冷得抖了一下,但也不再像開始那樣掙扎抵觸,昂着脖子承受快感。
蛇族懷孕只要半年就能生產,但莫洋是人類,有着很多未知數。
最近墨天像打破雞血一樣興奮,每天都會過來,幾乎每都都會按着莫洋做個沒完。
莫洋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竟然有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甚至想要得更多,菊口一片紅腫仍然不減快感。
“輕……啊輕點……墨天……”莫洋咬着牙承受着後方的撞擊,額頭冒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告詔着這一場情/事多持久。
墨天一聽,只是慢下了動作,某處卻更加深入,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把裏面的另一個入口頂開了一半。
“唔……”莫洋雙腿被頂得發軟,前面已經釋放過幾次,硬着的狀態也身寸不出東西來了,只希望這場戰役快點結束。
他突然想起墨天有兩根東西,體內包裹着的那根還一次都沒有發泄出來,外面磨蹭着大腿根部的另一根還沒有進去過,等那根出來,這根肯定還得做上一天,這下他的菊花真的不能要了。
“墨天,唔……你兩根一起來吧?”莫洋顫抖着說道。
墨天一聽大喜,低頭咬吮他的耳垂,輕聲問:“可以嗎?”
莫洋被他這麼一問,突然有些遲疑,但他還是硬着頭皮點頭,“恩。”
得到確認,墨天用力將深處的某物抽了出來,抓着另一根合攏在一起,緩緩頂開菊口。
其實它早就想用兩根了,這樣有利於開拓產道,也可以縮短交/配的時間。
可它怕他會受不住,所以一直沒敢兩根一起進去,現在得到雌性的同意,更是刻不容緩的想要兩根進去享受更多快感。
莫洋頓時瞪大眼,痛得什麼也說不出來,“!”
“痛嗎?”墨天並沒有硬塞,每進去一寸它都會注意莫洋的表情。
“……!”莫洋很想回一句,你試試,可想想還是算了,他早就該想到,不會太好受,於是他只能讓它繼續。
夜深里,房裏傳出一聲低吼后很快恢復了平靜。
莫洋瞪大眼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沒有肛裂,更沒有流血,被墨天的雙管撞得臉都紅得溢血,雙腿發顫着微綣。
這是他第一次沒有暈過去,清楚的感覺到墨天在體裏射出噴泉。
滾燙的米青液滿滿的裝也一肚子,兩根東西同時撤出,來不及閉合的菊口只流出一絲絲白濁,其餘的都被蛋吸收完了。
莫洋已經累得不行了,沒等它給自己清理就睡著了。
墨天也累了,為了不讓蛋再鬧,它每次做完都會陪着莫洋睡。
晚上的運動量太久,墨天沒再給填食,第二天早上,莫洋就被餓醒。
覆在肚子的手突然被什麼踢了下,莫洋愣了,不敢置信的又摸了幾下,在左腰處再次被踢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