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宣佈(抓蟲)
雖然不知道自己觸碰了什麼雷點,莫洋聳聳肩低頭繼續吃飯。
日子過很快,轉眼就過去十來天了,那天墨常跑出去以後就沒有再來找過他,莫洋也樂得輕鬆,每天吃飽了睡,睡醒繼續吃,很少再往外面走,最多也就去假山後面的水池洗個澡。
但是,這裏只有他一個是人類,難免會寂寞,雖然小草待他很好,可很多話都不知道跟誰說。
他不知道自己來蛇界多久了,晚上的時候會特別想家人。
還是夜,莫洋看着天花板上散着微薄光燈的大花燈,整個房間都安靜得可怕。
正想得入神,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又關上,腳步聲越來越近,莫洋扭頭看去卻什麼都沒看到,但他能感覺到是墨天。
被子被掀開,微涼的大手搭上他的腰。
自從墨天說會忙之後他已經好幾天沒見過墨天了,這半夜三更的不知道它又想幹什麼。
莫洋屏住呼吸,努力讓自己放鬆,突然腰間一緊,冰涼涼的尾巴潛入袍內。
“墨天!”莫洋收縮菊口,微喘着抓住墨天的放在胸前的手。
“沒睡?”墨天手頓了下,尾巴卻沒有抽回,低啞着嗓子道,呼出的氣息竟然是熱的。
莫洋察覺到不對勁,問道:“你怎麼了?”
“發情期!”墨天咽了下口水,抬手解開他的腰帶,溫熱的大手從腰間滑到後背,輕輕撫摸。
莫洋愣了下,發情期不是過了嗎?
像是看出他的疑惑,墨天忍着體內的悶熱,埋入他的勁窩,微喘着氣說:“靈蛇發情期的持續性的,為
期不長的幾個月。”
莫洋一聽,滿腦子都是卧槽兩個字,幾個月還不長?
“給我吧!拓雅!”
“我是莫洋,不是拓雅!”聽見這個名字,莫洋莫名光火。
因為意外,他被當作了蛇擄來了完全科幻的蛇界,這也就算了,憑什麼因為這個名字,他要當作蛇一樣讓這條色蛇xxoo?
“洋洋?”墨天叫着他的名字,冰涼的薄唇吸吮着他的脖子。
莫洋皺眉,拉扯着它的墨發,“你們,不做會怎麼樣?”
“會暴斃而亡。”
不
暴斃好!
莫洋很想這樣說,可想到它渾身是血一動不再動的躺在自己眼前時心突然一痛,抓住他墨發的手下禁鬆開了點,有些震驚,他為什麼會有心疼它的感覺?
一定是他的錯覺吧!
他怎麼可能會心疼這條爆了他菊花的色蛇?
見他不再掙扎,墨天以為他是同意了,迅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去除,又伏在他身上去,將半掛在身上的大袍扯掉,大手握住敏感點最高的地方……
“呃……”莫洋口申吟,突如其來的快感讓他不想再拒絕,看着他化成蛇的樣子愣是過了幾秒反應過來,氣急敗壞的說:“不準用蛇形。”
墨天不聽,一心想着讓他快點懷上蛋蛋,巨尾緊緊纏住腰身,上身轉了個圈把他的上身也托住,扭頭和他接吻。
墨天蛇形的信子特別長,沒敢探入和他交纏,尾巴將腿分開,決定直入主題。
這次做得比前幾次都要久都要激烈,莫洋承受不住直接暈死過去。
他不知道自己再次醒來時已經是第三天了,更不知道這幾天全是墨天嘴對嘴的為他填食。
墨天不像以往一樣留在身邊,要不是凌亂的床單上留下液體的痕迹,他以為自己是做夢了。
後面一片乾爽,大概是墨天給他清洗了,但他不知道那是吸收了。
敢情那條色蛇因為發情期才過來找他的?
越想越不爽,莫洋忍着酸軟穿好衣服把小草叫了進來。
“蛇后,怎麼了嗎?”
不知叫了多久的音聲沙啞得不行,“我餓了!”
“好的,我現在就去準備。”小草應道。
“多要點湯來。”莫洋又說。
“好的。”
莫洋又躺了回去。
小草的動作很快,不到半小時就回來了,身後跟着小雨和小南。
“蛇后。”一大一小同時問候。
莫洋緩慢地從床上起來,實在是沒力氣回應它們,任小草把自己扶到餐桌旁。
他先喝了碗湯潤喉,才慢慢的給自己裝了碗飯,見左手邊那盤烤肉沒來由一陣反胃,皺着眉讓小草撤掉。
三條蛇相互對視了一眼同時看向莫洋,見他真的好像不舒服的樣子才無奈撤掉。
這幾天蛇后一直吃這些沒有味道的食物,身體變得更差了。
吃完后莫洋起身走步助消化,摸了下鼓起的肚子,心裏暗暗想着,自己最近是不是胖了點?還是墨天的東西還留起裏面?
莫洋打了個呵欠,想去水池洗個澡,順便把墨天的東西引出來,才剛拉開門,一道淺藍色的身影便撲了上來,把莫洋嚇了一跳。
“嫂嫂我回來了!”
莫洋沒好看氣的看了它一眼,隨口問了句,“去哪兒了?”
“我去了人界。”
莫洋眼睛一亮,連忙又問:“去人界做什麼?”
“去玩啊!”墨仙笑着說,將在人界遇到的事從頭到尾的跟莫洋說了一遍。
“下次一定要帶上我。”
“好啊!”墨仙隨口應着,見石門外有條白色蛇影在游來游去貌似還有些不安,於是它皺起了眉,上前一些詢問了情況。
“嫂嫂,哥讓我們去前殿!”
莫洋不明所以,想起墨總是不顧自己意願堅持用蛇形進入,他就氣得不輕,休想他主動找他。
墨仙走過去拉住他的手往前殿方向走,莫洋掙扎一下沒能掙開也就隨它了,只是臉色不太好。
轉了幾個同樣的彎總算是來到了所謂的前殿,莫洋和墨仙才剛踏入大門一步,幾條老蛇的目光全往莫洋身上看。
墨天向他招手,莫洋鬼使神差的走了過去。
快到它身邊時被一衝力推了下,回過神來已經整個人被墨天抱住,莫洋抬頭看着他因說話而一動一動的下巴。
“今天起,莫洋正式為蛇后。”
墨天的聲音剛落,底下的幾條老蛇開始低聲討論,其中一條穿着暗青色大袍的蛇苦口婆心的繼續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