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第214章

“嗯嗯,相信大家都知道哈,孕婦要是生氣了,那問題可是很嚴重的哦!”顧言夫唱婦隨的說完,又從老管家那裏拿了一些紅包,分發給所有的記者。

記者們拿了紅包,也不再追問什麼。

顧言再回保姆車上,直接累癱了!

雲少卿給小妻子遞了溫水后,脫下新郎西裝,只着簡單的黑西褲和白襯衣!

就見他鑽石袖扣一解,然後把袖口隨意的挽上一截,跟着單膝跪地,脫了顧言腳上特意定做的平底水晶鞋后,就開始按摩她白嫩的腳底。

修長如玉的大手,無名指上的婚戒,閃閃奪目。

就是這對戒指,在六年前協議婚禮上,她以為只是他隨便買的婚戒,輾轉間,不管他們之間經過怎樣的大風大浪,最後再一次回歸彼此的手指上。

就像兩顆緊緊想思的心,中間有誤會、生死徘徊還有痛心和感動,即使曾經有過千瘡百孔,還是緊緊的相擁,彼此再也不分開。

顧言享受着來自心愛男人的溺寵,透過由車窗那裏射進來的燦爛陽光,看着無名指上的戒指。

情不自禁的嬌笑了起來。

具體笑什麼,她自己也不知道。

雲少卿按了按她腳心,“來,給老公說說看,你想誰呢?”

顧言晃了晃手指上的戒指,“反正不是你……呀!”一聲驚叫,竟是雲少卿在她腳心重重的一按。

具體是怎麼吻起來的,顧言是迷糊的。

唇齒糾纏間,聽到雲少卿沙啞的告白,“老婆,我愛你!”

“我也愛你,老公!”顧言雙手抵在他結實的胸膛里,明明隔着一層襯衣。卻感覺有炙熱的溫度源源不斷的透進掌心,燒得她臉頰都是火辣辣!

淺吻也由纏-綿變得激烈,如果不是還顧忌她肚子裏的孩子,雲少卿真的很想!

“怎麼辦!”捧着顧言的臉頰兒,雲少卿喘氣,無比幽怨的說,“感覺我就是世上最委屈的新郎,其他新郎都可以跟新娘春宵一度,可我呢?”

“?”顧言有些疑惑的挑眉。

“兩次婚禮,我都得吃素啊!”雲少卿忿忿的回道。

“……”顧言想了想,“也是哈!那要不,一會的晚宴我不去了,你來吧!”

“小妖精。來什麼來啊!”颳了刮小妻子的鼻樑,雲少卿只能敞開車窗,然後狠狠的吸氣,呼氣,來調節自己這一刻的衝動!

那幽怨的眼神,就透着:每天都勾引我,勾引我!

顧言靠在軟軟的椅背里,撫摸着已經隆起來的小腹,不怕死的說,“寶寶,你瞧爸爸,有多慫啊!”

“小妖精,再刺激我?!”雲少卿忿忿的。眼看晚宴就要開始了,便拿禮服給小妻子換上。

天知道,幫顧言換禮服的過程中,他的內心有多麼的煎熬,衝動和激動?那些隱忍的,放肆的念想使得他的雙手,有兩次不受大腦控制的……

都不知道是保姆車裏的燈光,還是怎麼了,發現妻子今天格外的白皙!

孕期使然,身材又豐滿。

只一眼,雲少卿就感覺鼻血要冒出來:早知道是這樣,剛才他就應該讓龍一妃過來陪妻子換禮服!

顧言可壞了,挽着雲少卿的手,往晚宴現場走的時候,那抄在雲少卿褲兜里的手!!

嘖嘖嘖~

就剩下點火了!

雲少卿是一忍再忍,忍到大廳,將要敬酒的時候,徹徹底底的再也無法忍受了!

“莫珂,煙!”站在燈光陰暗處,雲少卿咬牙喊道。

莫珂不明白所以啊,“怎麼了?”

遞過來的是普通的男士香煙。

雲少卿一臉的嫌棄,“你不是愛抽雪茄嗎?拿支雪茄來!”搓手,已經迫不及待。

一眼,莫珂好像明白了什麼,“大哥,都是男人。再說晚宴也沒外人,你可以趕緊領小嫂子回去,放心,我們堅決不會聽牆根的!”

“一邊去!”煙點上,雲少卿狠吸了兩口,那透過煙霧射向顧言的眼神,透着的豈止是兒狼光!

綠光閃閃的,嚇得顧晨趕緊往顧言懷裏躲,“媽媽,一定是你惹到爸爸了!”

顧言裝傻,“那裏是我,分明就是你!”

比顧晨大兩歲的小菠蘿,哼哼了兩聲,“女人是你,就是你!”優雅的吃着跟前的蛋糕,“往往這個時候,只要你乖一點,就不會有事了!”

“噗!”顧言白眼丟給他,“才八歲而已,你以為你真的是男人了?”

五彩斑斕的光束里,顧言對小菠蘿滿滿的都是嫌棄。

小菠蘿呢,頂着萌噠噠的西瓜頭,果凍般的唇瓣微撅着,“我不是男人,難道還是女人?”學着大人無奈又認命的樣子,重重的嘆了口氣!

“可終究啊,我還是個純潔的漢質!”舉起胳膊,讓顧言和龍一妃她們,看他的肌肉。

這一刻,誰都沒想到。

就是如此天真爛漫的萌娃,在兩年之後,會性情大變,沉默的就像啞巴,更沒有人會猜到,多年以後,揭開他沉默的,又是……

按安城的慣例,婚禮當晚的晚宴,新郎新娘要給每一位客人敬酒!

礙於顧言已經懷孕,流程上雖然減少了許多,但作為新郎的雲少卿,前來參加婚禮的親朋好友可是沒放過他!

最邪惡當屬莫珂,竟找來一個生雞蛋,要在雲少卿身上滾一圈!

這樣的惡趣味,放眼整個安城,誰敢?

偏偏不止是莫珂敢,連一向老實八腳的卓清林也跑上來。

那混亂的場面,差點沒笑得顧言肚子疼!

抬頭看着今晚格外閃亮的星辰,她雙手合一:媽媽,六年以後,女兒又和他重新在一起,您和那個命苦的孩子。在天國還好吧!

‘雲雅’這兩字,從顧言腦海里冒出來的時候,身後屬於雲少卿的惡作劇已經結束。

即使他髮型早已經凌亂,俊臉上還被抹了奶油,大紅色的領帶早已經歪到後背,白色襯衣上也是黑一塊紅一塊的,可俊朗和帥氣依舊不曾減少!

他走上前,后擁着顧言,呼吸間,儘是她發間的清香。

“老婆,你剛才都不救救我!”雲少卿委屈扒拉的拿額頭拱着顧言的後腦勺。

顧言側手,反手摸着雲少卿的臉頰,回得相當無心。“最後一次當新郎,鬧就鬧唄,不然你還想讓他們期待下一次?”

“你這個女人!!”

他作勢要懲罰她,臉上和身上的奶油,全噌到顧言粉色的禮服上。

導致的結果就是,兩人不怎麼厚道的丟下所有客人,然後潛回房間。

雖然是洞房花燭之夜,不過雲少卿卻不敢亂來,所以一進套房,先逃進小浴室,然後把卧室那邊的大浴室讓給顧言用!

叩叩叩!

顧言從酒店櫥櫃裏拿了浴巾,敲門。

雲少卿剛站到花灑下,就聽‘咔嚓’一聲。才意識到,剛才進來的匆忙,忘記上鎖了!

衣服又丟在了門頭,只能護重點,“老婆,你……”

顧言像什麼都沒看見一樣,徑直走進來!

咔嚓

推拉門上鎖!

雲少卿心裏‘咯噔’一下。

緊張,激動,忐忑,又期待的咽了咽口水,“幾個意思?”

顧言來到浴缸前,掃了兩眼,“雖然有點窄,不過湊合著用用吧,其實我只是缺個擦背的小工!”

所以他心裏的期待和激動,全是自作多情了?

雲少卿陰沉着臉,剛背過身去,又是噗!

輕響后,是顧言浸水的禮服,落在他腳邊,還殘留着淡淡的清香!

吸氣,呼氣。

不看不想,堅決不上當!

這個念頭剛落,跟着腦袋裏又想:馬上26周了,是不是也算安全的?

顧言適時伸腿!

轟!

畫面美的,領雲少卿腦血都炸了。四腳酸麻。

再低頭,看地板的時候,明顯有什麼擋住了他的視線。

卻也在這時,身後傳來顧言浸入熱水時,由喉嚨里發出的一聲:哼!!

雲少卿咽了咽口水,再反應過來,人早已經來到浴缸旁,像看見奶油的孩子,眼巴巴的望着。

顧言斜了一眼,“可以幫我擦背了?”

雲少卿,“……”

說話就說話唄,非得當著他的面,把白藕似的小胳膊抬起來。暴露什麼就不說了,還撩着水珠,輕輕挑起他剛毅的下巴?

“阿言!!”他惡狠狠的吼了一聲,下手的動作還是雷聲大雨點小。

顧言有些心疼的看着,這個把自己忍得額頭都冒了汗,眼底儘是血絲的男人,軟軟的手指向下。

所到之處,皆是一陣倒抽涼氣聲。

等到碎吻也一併下滑時,雲少卿腦仁都空了。

一雙盯着天花板的黑色眼眸,因為顧言的動作而掀起驚濤駭浪,久久不能平息。

準確的來說,這已經不是顧言第一次用這種方式,只不過直到這一刻,才記起那一年,去瑞典找過去的記憶時,在危險中被雲少卿所救。

當時她喝得稀里糊塗的,具體都做了些什麼,早已經忘的一乾二淨,特別是天亮之後,又接到母親病危的消息,也就忘記了追問。

這一刻,她像突然記起什麼,猛得抬頭,“婚後在瑞典的那次,我是不是也……”

說著,咬了咬唇。

雲少卿呼吸一緊,意識好一會才回攏,也記起什麼來,“你當時喝醉了,就……”就什麼之後的話,還沒等說出來,顧言又接着繼續……

復婚婚禮后的第一個早上,顧言是累累的,雲少卿又是滿足和欣慰的。

他擁着懷裏還在熟睡的小妻子,忍不住吻她的秀髮,她的額頭,“阿言,已經十點了!”嗅着她頸里的香氣,忽然明白君王為什麼不想早朝了。

“癢……”顧言迷迷糊糊的撅嘴抗議。惹得雲少卿一陣低笑!

“小懶蟲,趕緊起來的收禮物了!”輕咬着她嫩嫩的鼻頭,雲少卿心裏生出一個想要永恆的念頭。

卻在顧言翻身背過去,看到她微微鼓起的小腹后,雲少卿才後知後覺的搖頭:要是真祈求老天爺,把這一刻變得永恆的話,那妻子肚子裏的小東西豈不是也跟着永恆了?

片刻沉默,雲少卿也迷糊起來。

叮鈴鈴~

擾人的手機鈴聲響起。

是顧言的手機。

雲少卿伸胳膊撈過來,接聽的剎那,老管家的聲音傳過來,“太太,老太爺情況不太好!”

雲少卿一怔。

顧言從迷糊中醒來。

四目相對,她在他眼裏看到了徵求。

顧言不說話。

雲少卿握着手機。直到聽筒那邊的老管家又說,“我們現在在醫院,醫生說就是最近,老太爺想在死前見您,太太,您看……?”

手機雖然在雲少卿手裏,因為兩人是緊挨着,顧言有聽到老太爺說什麼。

腦海里有過往的片斷,如潮水一樣閃過。

片刻,是雲少卿回道,“是我,一會太太起來,我會跟她!”

隨即掛了電話。

兩人好一會,誰都沒有說話。

直到雲少卿從一旁的床頭櫃拿了幾張照片,“看看!”

顧言接過來一看,“是雲居!!”趕緊又看了其他的幾張,幸喜的說,“之前不是被大火燒了嗎?什麼時候又建起來的,而且還和之前的一模一樣!”

見妻子終於逐笑顏開,雲少卿鬆了口氣,“再次入獄之後!”

也就是雅利言死,她在瑞典的那段時間。

顧言看着照片,“可以入住了嗎?”

雲少卿想了想,“準確的來說,已經完工半年多了,檢測后如果沒意外的話。很快就可以入住!”

顧言一下子抱住他,“謝謝你,老公!”

兜兜裝轉,她和他又回到了原點。

中間所發生的一切,不管是喜,怒,還是哀樂,所有的一切都好像隨風飄散一樣,重新開始屬於他們的嶄新人生。

以至於,送走客人後,顧言就迫不及待的想住回雲居。

雲少卿也趕緊請了檢測團隊,對雲居的里裡外外進行了細緻的檢測現如今,顧言有孕在身。若是檢測不合格,堅決不能入住。

慶幸的是,幾家檢測團隊所出的結果,全部都是:可以入住!

隨着雲少卿和顧言搬回雲居,蕭香也不遠居住郊外的私宅,而是住進雲少卿之前的小躍層,老管家和鍾姨則是一同回雲居。

小菠蘿和顧晨也像親生兄弟一樣,相處的越來越融洽。

十月底,十一月初的時候。

顧言正式懷孕七個月,大腹便便的她,像當家主母一樣坐在餐桌首位上,問一旁的雲少卿,“馬上就要生日了,打算怎麼過?”

貌似他們還沒好好的在一起,過一次生日。

雲少卿想了想,“那我要好好計劃計劃……”

還沒計劃好,老管家的手機就響了。

這一通電話,打斷了他們現有的計劃,只因為醫院裏,一直沒等到顧言前去的老太爺,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病床上,咽下生命里的最後一口氣。

被值班護士發生的時候,全身已經僵硬,眼角處,隱隱還有淚痕。

不管是悔恨的,還是絕望和自責的。都隨着生命划向終點,而在這個世間蕩漾無存。

那一年的暴雨中,在送雅利言骨灰的時候,顧言曾經說過,祝老太爺孤獨到老,作為唯一的親人,她會給老太爺送終。

也的確只是送終,最後一面也如當年的誓言一樣:不見。

老太爺下葬的那天,剛好是雲少卿的生日。

天空一片晴朗,萬里無雲。

顧言戴着墨鏡,拎着顧晨,獻上此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白菊。轉身離開墓場。

回雲居的路上,意外接到蕭香的電話。

蕭香口氣硬梆梆的,“剛才在墓場,好多人都問我,你為什麼不哭!”

顧言淺笑道,“我為什麼要哭?哭誰?”

“就算做做樣子!”蕭香有點生氣,“再怎麼樣,他都是你在世的唯一的親人,你這樣冷漠,難道就從來不顧忌少卿的面子嗎?”

“是不是我跪在他面前,然後再當眾說出我的身世,雲少卿就有面子了?”顧言想也沒想的掛斷。

蕭香握着手機,隱忍了好一會。最後又把電話撥給雲少卿,“我親手做了一個生日蛋糕,你現在在哪裏,我給你送過去,也許是最後一次了!”

一種暗示,她有可能活不到明年雲少卿生日的意思。

雲少卿說,“更準確的來說,應該是第一次吧!”

是的,三十七年以來,這是蕭香第一次給雲少卿做生日,第一次還能記住他的生日,像一個普通的母親一樣,給兒子準備生日。

蕭香鼻腔澀澀的。無從反駁。

隔着電話,雲少卿沉默了一會,最後還是把雲居的地址給她。

傍晚。

夕陽落山,西半天一片絢麗。

雲居碧綠色的草坪上,小菠蘿和顧晨正在追逐着,一條黑色的小藏獒。

是顧言從墓場回來之後,給雲少卿準備的生日禮物。

小小的它,雖然剛斷奶,但漆黑的眼眸,總是讓雲少卿情不自禁的記起,那一年在山頂,叼着炸藥包,跳下萬丈深淵的虎妞。

-嗷嗷嗷~!

恍惚之間。耳畔又響起它的叫聲。

聽到小菠蘿好奇的問顧晨,“這麼點的東西,長大了真的會吃人嗎?”

小藏獒好像能聽到一樣,嘶啞咧嘴的扯着雲少卿的褲腿,似乎在表達着什麼。

雲少卿眼框濕潤的一笑,“它不會!”

不止不會,還會為人類付出生命。

顧晨似懂非懂的點頭,“爸爸,那它的名字,也能叫虎妞嗎?”

“虎妞?”小菠蘿幸興的跳起來,“好有深意的名字,不知道的,還以為它是女……”說到這裏。小菠蘿轉頭問雲少卿,“對了,雲叔叔,它是男孩還是女孩?”

雲少卿咳嗽了一聲,低頭瞧了瞧,“……男孩!”

跟着,兩個小腦袋也低頭去看,一邊好奇的看,一邊異口同聲的問雲少卿,“從哪裏可以確定它是男孩?為什麼它不像我們一樣?”

小菠蘿和顧晨紛紛看向雲少卿的腰帶那裏。

雲少卿老臉一紅,餘光感覺是誰進來了。

咳嗽着轉過頭一看,正是一身淡紫色長裙的蕭香,拎着一個蛋糕,站在雲居門口,從她失神的表情來看,應該也想起了什麼。

孩子好像天生對蛋糕沒有抵抗力。

看着蛋糕的時候,小菠蘿和顧晨的表情又一次同步,那眼巴巴的樣子,和雲少卿之前在浴缸旁,看顧言的眼神差不多。

兩眼發直,然後咽了咽口水,“是蛋糕吖!”說著,就跑向蕭香。

蕭香站在門口,把蛋糕往身後一藏,“奶奶做的蛋糕是給爸爸過生日的,你們兩個小饞鬼。要是想吃蛋糕的話,那也要等爸爸許願以後!”

小菠蘿和顧晨趕緊點頭,催着雲少卿點蠟燭。

看着兩個小傢伙嘴饞的樣子,雲少卿接過蛋糕,“房裏坐吧!”然後轉身,走向客廳。

客廳沙發里,顧言正懶懶的靠在沙發里,打着手游。

手機一下子被雲少卿給拿走,她撅了撅嘴,想搶回來的時候,才注意到蕭香的存在。

正在準備晚餐的鐘姨,適時從廚房裏出來,給蕭香泡了一杯參茶。

雲少卿也在這個空檔。把蛋糕放在餐桌上。

小菠蘿勤快的落下窗帘,又關了客廳的水晶燈,顧晨則是給雲少卿遞蠟燭兩人的勤快,透露着迫不及待的想吃蛋糕的衝動。

雲少卿很快點完蠟燭,然後由顧言起頭,“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生日歌唱完。

顧晨已經等不及了,“爸爸,趕緊許願!”

雲少卿含笑,透過微弱的燭光看了蕭香一眼,“好!”當真十指合一,許下幸福團圓的願望!

小菠蘿已經拿了切蛋糕的鈍刀來,“雲叔叔是今天壽星,最大的一塊,應該給雲叔叔!”

顧晨反駁道,“雖然今天是爸爸的生日,可是媽媽更辛苦,所以最大的一塊,應該給媽媽才對!”

“嗯嗯,這個提議不錯,應該給媽媽,媽媽是我們家裏最大的功臣!”雲少卿走上前,握着小菠蘿的手在蛋糕上,切出大大的一塊!

隨後又切了幾步,一一分給兩個小傢伙和老管家及鍾姨,當然蕭香也有。

蕭香捧着蛋糕頓了頓,“吃,大家快吃吧,嘗嘗看,味道怎麼樣!”

音落,小菠蘿和顧晨就要張嘴咬。

顧言也在端詳。

這時,頭頂上方的水晶燈突然一亮。

是雲少卿從顧言手裏,拿過屬於顧言的這塊蛋糕,笑道,“我是壽星,所以今天在座的每一位,都要把自己手裏的蛋糕,給我品嘗一口哦!”

聽他這麼說,老管家和鍾姨憨厚的笑了笑,很快舉起來,等雲少卿咬。

小菠蘿和顧晨雖然有點捨不得,最後還舉起來。

顧言的蛋糕就在雲少卿手裏,她戳了他一下,“還跟我們搶,趕緊嘗吧!”

雲少卿溺寵的笑笑,張嘴去咬的時候,蕭香臉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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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我,是你最完美的欺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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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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