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 求婚,逼婚
萬景淵神色饜足,“這樣太好了,我們共同的秘密太多又太囧,你敢跟我分開嗎,就湊合著跟我過一輩子吧,哈哈。”
看着他那張欠揍的笑臉,我想打他一下卻又使不上勁。
幾日後,萬景淵到公司來接我下班,秘書引着他走進來的時候,我抬頭看到他捧着一束玫瑰花,頓覺刺目。
我含笑的眼神瞅着玫瑰花,心裏想的是,一個年近四十歲的大男人玩浪漫玩不好就是十足的浪啊。
萬景淵走到辦公桌前,把玫瑰花遞過來,“老婆,給你的。”
我接過來嗅着花香,“老公,你太好了。”
本來我是想說你怎麼突然想起來買花了,可是想想又太煞風景了,只得誇了他一句。
萬景淵眉眼間的笑意像是年輕了幾歲,“我好吧,你要怎麼獎勵我?”
我放下手頭的工作配合他演戲,我手肘撐着桌面,雙手托腮,眨着20歲的小姑娘才有的懵懂的眼睛,“你想要什麼獎勵,啵一個。”
萬景淵的手橫過寬大的桌面伸過來,手指輕挑我的下巴,“我要二人世界,共進晚餐,還要二人世界,酒店纏綿。”
咳咳,把約,炮說的如此清新脫俗,也就萬少,呃,是萬總,也就萬總才有如此的功力了。
我繼續做個溫柔的小女人,“討厭,吃了飯去酒店幹嘛?”
萬景淵開始收拾桌面上的文件,語氣肯定,“戴總可以早退吧。”
我柔順地點頭,“當然可以。”
萬景淵拉着我的手走出辦公室,我立馬甩開他的手,恢復了一貫工作時的一本正經的臉龐,萬景淵見狀也不強求。
上了車,萬景淵一邊倒車一邊開口,“在公司看着你穿着職業裝,優雅麗人,想着我把你壓在身下,讓你各種求饒的畫面,太刺激了。”
這就是一頭狼,色狼。
我睨瞪他,“別廢話,快開車。”
萬景淵輕笑,“你要是這麼著急,我們就先去酒店。”
我羞赧地推了他一把,“到底是你着急還是我着急。”
萬景淵的笑臉越發魅惑起來,“我就喜歡和自己的老婆做,越做越有味道,渾身都有使不完的勁。”
這傢伙怎麼突然又變流氓了,跟他拿着玫瑰花走進辦公室時一臉深情盎然的樣子判若兩人。
到了餐廳,我還是忍不住煞風景地說了一句,“謙謙呢,要不讓謙謙也來吧,我們都這麼忙一家三口一起吃晚飯的時間也不多。”
萬景淵一臉便秘的表情,“你能不能專心的配合我一回。”
我吐了吐舌頭,“老公,我錯了。”
紅酒牛排,毫無新意,不過卻因着對面的人和此刻的情調,多了幾分在繁忙的工作中停下來享受生活的悠閑。
萬景淵叫了小提琴手,一曲《今天你要嫁給我》悠揚地響起,我一邊切着牛排,一邊抽空凝上萬景淵謎魅的面龐,我隱約知道了他今天安排這一出二人世界的用意。
既知道,則期待,一曲畢,萬景淵眉眼揚起,“好聽嗎?”
我點頭,眸光柔柔,“好聽。”
接下來應該是亮出鑽戒求婚了吧,左等右等,左盼右盼,甜點都吃完了,萬景淵只是優雅地擦着嘴角,“寶貝兒,我們換個地方。”
我心甚喜,走出餐廳,上了車子,一路行駛。
酒店門口。
我疑惑地看着萬景淵,他朝我拋了個媚眼,“寶貝兒,下車。”
難道酒店藏着什麼寶貝?
我跟着萬景淵一起走進酒店,刷開房間門,他拉着我走近浴室,“我幫你洗澡。”
我靠,這麼直接,我再也忍不住推了他一把,“你帶我來幹嘛?”
萬景淵一手把我撈進他的懷裏開始解着我的扣子,“酒店纏綿。”
明明是酒店約·炮好不好。
萬景淵慢慢地把我月兌了個精光,我被他撩的濕漉漉的……
他說是幫我洗澡,還真的是幫我洗澡,只不過這洗澡的手法,再加上剛才脫衣服的手法,實在是讓人身癢難耐。
精心細緻的洗了個淋浴,萬景淵把我抱到沙發上,親,沒看錯,是沙發上,一頓鹹魚大手各種作法,他把我擺弄成跪姿一邊……
“萬太太。”某人的聲音誘惑至極。
“嗯。”
“要不要嫁給我。”
“嫁,嫁。”
“說我嫁給你。”
“我嫁給你。”
某人把我的手拿到身後去,一個微涼的小東西套在了我的無名指上,旋即他加大了力道,“萬太太,你是不是答應我的求婚了?”
“不……”
“不什麼不?”
“我錯了,是,是……”
直到我們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萬景淵手肘撐起上半身,“萬太太,你可是答應萬先生的求婚了。”
我羞赧地捶上他的胸膛,“你這是求婚嗎,逼婚還差不多。”
萬景淵拿着我的手吻上碩大的鑽石,“反正戒指是戴上了。”
我矯情着,“人家求婚都要跪着。”
萬景淵薄唇揚着戲虐,“我也跪了,一個月跪二十來天還不夠?”
那也算跪?
我眼角直抽搐,“你敢不敢說句人話。”
萬景淵翻身跪在我身邊,“這算不算跪?”
“不行,床太軟了,而且你……”
我的眼睛落在他的下身,“哪有不穿衣服求婚的。”
“求婚和穿衣服之間有什麼關係?”
好吧,我無語地擺手,“勉強算你過關吧。”
萬景淵輕笑出聲,“你都沒穿衣服有什麼道理要求我穿衣服。”他說著翻身而上,“來,我再求一次婚……”
這是赤裸裸的歧視女性的體力和……忍耐力。
直到我累的一動不想動,也想不起來回家去看看戴子謙了。
萬景淵果真拿着逼婚當求婚,欺騙了我一顆無知的心,想我活了30年,就這麼被萬景淵騙了也挺冤的。
從翌日起,萬景淵就開始跟我商量起了婚禮的事情,酒店,禮服,婚紗,日子,婚慶公司,首飾,回禮……
結個婚這麼累?
萬景淵請了設計師幫我設計婚紗和禮服,郭平厚也忙着出力,要給我陪嫁房子車子股份,恨不能把所有的財產都給了我。
清河軒。
我和戴子謙、郭平厚、萬景淵開開心心地吃着飯,郭平厚像想起什麼似的,“景淵,你爸媽那邊怎麼說?”
我的笑容立馬僵在臉上,萬景淵神色自然地看了我一眼,“已經通知我爸媽了。”
“通知?”郭平厚立馬看向我,“雲飛,景淵慣着你是他的事,但是那畢竟是他的父母,至少禮數上,也得做到了。”
我板著臉也不說話。
萬景淵打着圓場,“爸,你別為難飛兒了,我爸媽已經答應了,省去改口的環節,他們在婚禮上露個面,親朋好友面前也不會太難堪。”
郭平厚瞪着我,聲音有些嚴厲,“胡鬧!”
戴子謙拿筷子敲着桌子,“姥爺好凶。”
郭平厚的臉立馬柔了下來,“媽媽不懂事,姥爺再教你媽做人的道理。”
我往嘴裏塞着菜,該吃吃該喝喝,郭平厚也拿我沒辦法,語重心長道,“雲飛,咱們家不能這麼辦事,你畢竟要和景淵過一輩子,不能讓他太為難,平時可以減少來往和走動,不願意叫他們爸媽平時也可以不叫,沒人會逼你,但是面子上的事要做足了,你給他父母面子,也是在給景淵面子。”
我嘟着嘴,極不情願地說:“我知道了。”
萬景淵寵溺地揉上我的頭髮,“讓你受委屈了。”
“哎呀。”我拿開他的手,“別碰我頭髮,都是你,沒事辦什麼婚禮,有個結婚證不就好了嗎。”
萬景淵的手在桌子下搭在我的腿上,無聲地安慰我,看着他一臉受氣包的樣子,我又心疼他,畢竟他父母也不是他能選擇的。
郭平厚還在說教,“景淵,你別什麼都由着他的性子來。”
萬景淵訕笑着,“爸,沒事。”
戴子謙夾了一個蝦滑放在郭平厚的餐盤裏,“姥爺,吃。”
郭平厚笑呵呵地夾起蝦滑遞進嘴裏,“還是我孫子好。”
廠家還在這裏,只誇產品有什麼用,我恨不能高呼,“謙謙是我出產的。”
飯後,上了車,萬景淵一邊旋轉方向盤,一邊安慰我,“萬太太,心裏有氣沖我發。”
“哎,什麼氣不氣的,誰讓我命苦遇上你了呢,認命吧。”我蔫蔫地靠在椅背上。
萬景淵拉着我的手,“遇上我好日子都在後頭呢。”
“我也要拉手。”戴子謙咯咯地喊着。
我趕忙鬆開手,“你爸爸手上有個蒼蠅,媽媽剛拍死了。”
萬景淵眉眼飛揚,“你就騙兒子吧。”
“媽媽大騙子。”
我倒,從大懶豬到大騙子,我這進化之路……
婚禮訂在了8月23號,因為那時候徐諾晴還沒有開學,可以參加我的婚禮,戴子謙和左瑾晗也沒有開學,可以做我的花童。
某日,郭平厚把我叫進了他的辦公室,商量請柬名單,我的意思是,有個幾桌,意思下就得了,畢竟萬景淵已經辦過一次婚禮了,雖然沒有領證,雖然那只是萬景淵的手段,不過穿上新郎服挽着新娘走上結婚禮堂於他而言已經不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