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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觸發奇遇防f盜,觸發機制:該文訂閱過低。奇遇時長24h。聽霜沒好氣地說了這麼一句,算是解釋。
在她的神識範圍之內,她能看見那邊正護在靈草旁邊的有隻大傢伙發生了一聲巨大的吼聲,然後直接撲向那根還沒完全成熟的靈草。
顯而易見,這隻黑黢黢的大黑熊因為這兩天接二連三的大動靜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不安,它是準備哪怕這靈草沒熟也要先拔了帶回家止損呢!
可它倒是想得美,但那些個一早潛伏在那裏的修士哪會同意?
當即打成了一團。
要聽霜說,這些其實倒也是次要的,但讓她真正無語的是也就是剛才的那一個查探,她發現那根靈草長的地方比較微妙。
按照常理說,在這樣的地方,沒什麼特別濃郁的靈氣,是難以孕育出這樣大的品相極好的頂級靈草的。之所以長在這裏,聽霜覺得大概是它剛好和她們要找的法器有什麼關聯。
聽霜不由再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這下可真是熱鬧了。
“等會兒你去搶靈草,”一邊用神識繼續注視着那邊的情況,聽霜一邊沒好氣道,她說完,大概是因為覺得蘇軟未必會明白那靈草長什麼樣,又連忙補了一句,“就是那個一堆人搶的,那株巴掌大的紫色雜草。”用着自己的認知,聽霜用自己覺得最精闢的話言簡意賅地進行描述。
下邊的景物飛快往後倒退,因為速度過快,以至於讓蘇軟並不能看得清它們的模樣,入眼的只有一塊塊的不同顏色不斷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蘇軟聽着聽霜的話,她把目光放在前方,還沒到的地兒。
因為距離近了,蘇軟甚至都可以看到那片森林東倒西歪的樹木,那邊的空間因為修士們的打鬥而給人帶來一種異樣的輕微扭曲的錯覺。
“我未必能打得過。”蘇軟抿了抿唇,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她微微皺着眉這麼道。
“我看着。”因為除卻御劍,還得分神注意着其他,聽霜的語氣並不如平日的溫軟,她用不慢的語速快速道。
原先或許還帶着些猶豫的心就因着她的這一句話就這麼安定下來。
蘇軟能感覺到自己腳下的劍在往下,越來越多的樹木在朝她的背後飛奔而去,她們的速度也變得慢了起來,她知道,她們就要到地方了。
在聽霜的劍到達地面的前一刻,蘇軟一個跳躍直接下了那把聽霜腳下的劍,也就是她最後的庇護。
土地因為眾人的大動作而瀰漫起些泥土,讓她忍不住皺眉,蘇軟朝着早已看準的方向快步而去。
揮起早已熟記於心的劍法,在自己的四周揮出劍氣,用以防護,然後皺緊眉頭,小心避開那些個金丹期的修士的位置。
有殺紅了眼的人扛着刀就衝上來,蘇軟也不避開,直接轉身回應。
一劍劈向那人的膝蓋,蘇軟再繼續上前。
然後,就這樣重複。
而聽霜,則站在樹上,她隱去自己的身形,一邊查探着那顆靈草下的空間裏所藏着的那柄法器,一邊掂量着蘇軟的實力,並適時的放一些蘇軟能夠勉強抗衡的修士近她的身。
伴隨着蘇軟的不斷靠近那株靈草,周邊的修士也越來越多,逐漸有更多的修士注意到蘇軟,而他們的實力,也越來越高。伴隨着體力的不斷消耗,她靠近的速度也變得慢下來。可與之相反的,蘇軟揮劍的速度變得越來越快。
迫於無奈,蘇軟的大腦開始迅速盤算起來如何能花更少的力氣達到更好的效果。
那些緊接而來的、根本不容蘇軟有分秒停頓的真氣們迫使蘇軟只能將她所僅僅知道的那麼幾個劍招不斷精簡。
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就在蘇軟成功地再次打倒了一個修士、身體已經開始疲憊的前兆的同時,有一股難以抗拒的力氣突然將蘇軟往前推。
身體一瞬間的繃緊,下一瞬卻悄然鬆了一口氣。
理智告訴蘇軟,這樣的帶着些熟悉的氣息來自於聽霜。
來不及思考更多,蘇軟看着自己的身體就像是被裹上一層貼身的結界,那些個看着自己不斷靠近靈草的修士們努力想要對自己發出攻擊,卻怎麼也不得法子。
他們的招式就像是打在一團軟綿綿的棉花上邊,被完美的隔絕,蘇軟甚至感覺不到一點。
也就是在這時候,蘇軟終於來到了最裏邊。
她的目光飛速在地面上滑過,她看到她的前邊,有着一棵草。
一棵巴掌大的草,有點像她上輩子在地球見過的叫紫蘇的葉片。通體是紫色,帶着一種沁人的香氣,它的頂端有一朵花兒。
嫩黃色,還只是花苞的狀態。
而這一刻,蘇軟看見有一隻手,它向著它而去,離着那株靈草只差一點距離,就可以觸及。
幾乎是沒有思考,身體先于思考,蘇軟快速對着那株靈草伸出了手。
時間像是一瞬間靜止。
蘇軟能感受到自己額上的汗順着她的眉毛流下來,輕微的酸澀感讓她因為不適而飛快地眨眼一下。
就在蘇軟的手觸及那棵紫色的有着光滑葉片的靈草的莖的同時,有一隻手同樣伸到了那棵靈草的面前。
幾乎就是只差半個指甲片的距離。
蘇軟能感受到這株可憐的小傢伙因為他們一把拽上它的根莖而劇烈顫抖一下。
目光迅速上移,蘇軟成功對上一張因為詫異而微微睜大的眸子。
“你!”
因為錯愕,景光真人發出了一聲難以置信的簡短話語。
很顯然,蘇軟在這一瞬間在他眼裏看到了同樣表情並不如平日平靜的縮小版的自己。一身白衣,女裝打扮,但臉是沒變的。
呼吸都變得微微急促起來,這樣突然的變故讓蘇軟始料未及,蘇軟抿了抿唇。
因為她的速度更快,實際上,蘇軟握的位置要比景光真人往下一些,更靠近這株靈草的根部。幾乎是想都沒想,蘇軟快速握緊右手的銀藍劍,她朝着就在自己幾步位置的景光真人刺去。
這棵草,他不能拔。
至少不是現在,它是入口。
即便是因為震驚還沒很好的從現在的狀態中脫離出來,身體卻因長久以來的經驗而迅速後退躲過。
景光真人看着自己面前這個前幾日還跟在身邊的、看似只有築基初期的修為的女子,飛快揮出自己的劍招。
他可以留她一命,但,這靈草,他不能丟。
而也正是在他揮出這劍招的瞬間……
異象出現了!
神識告訴他在一瞬間他所處的這個空間像是有一瞬間的扭曲,又或者說,是太過強烈的靈氣波動,導致了這波動。
來不及多想,伴隨着腦後勺有什麼東西的破空聲響起,因為太快,景光真人甚至來不及做出什麼反應:像是回頭又或轉身。
伴隨着劇烈的“咚”地一聲響起,腦後勺一陣悶疼,體內真氣竟就這麼突兀的混亂起來。
於是他看到那個白衣女子甚至沒有來得及提劍站起來,她就手裏還攥着那株如果失去人為的支撐,大概就快東倒西歪的靈草,她保持着就要起身的姿勢,她的眼因為驚訝而微微睜大…….
景光真人的腦海被一瞬間放空。
有什麼東西,敲中自己的腦後勺。
這是他能想到的最後一個念頭。
他徹底失去意識。
王小二甚至覺得自己就快心如止水,這世上各種奇葩的事兒都要無法撥動自己的心弦,乃至於羽化而升仙,但就是在這一年,王小二終於遇到了他的那個命中注定......
當然,完整的句子,其實是:命中注定的能撥動心弦神奇人兒。
在一個普通的夜晚,王小二在自家的客棧裏邊打着瞌睡,算着時間,都已經讓自家小二去關門,然後睡上普通的一覺,可就在這時,進來了一個並不普通的人,好吧,他承認,更準確的說法,那其實是個普通的修士。至少,那會兒的王小二是那麼覺得的。
那個修士就在客棧里坐了下來,並給出了一塊靈石,表示在等人,讓今晚先晚些關門。
王小二在這個修真界跌打滾爬什麼有故事的人沒見過當即也不多問,收了靈石,就繼續站在櫃枱邊打瞌睡。
大概是在幾個時辰后,那個修士等的人這才來了,是個漂亮的小姑娘,個子也不高,還挺可愛。
再後來,也沒什麼,這倆人就在自家客棧里住下,一住就是半年。當然,直到這裏,其實也並沒有什麼好讓王小二覺得新奇的,畢竟這還真算不上什麼神奇的事兒。真正讓王小二覺得神奇的,要屬他們倆一邊包着自家的頂級的、甚至還帶個小院兒的房間,一邊還常年缺錢。
對於這個客棧裏邊久居的客人,多多少少,王小二總能知道一些他們的八卦。不過,王小二還是覺得自己對於這倆人的八卦似乎知道的多了些。
比如什麼前天去街頭賣藝了,再比如今天他家小二又進不去他們房間了,還有什麼半夜他們房間會傳來奇怪的聲音啦,甚至於什麼明天隔壁的劉姐要看上那倆人中的的那個冷麵小哥啦,等等等等。
實在不是王小二說,他覺得,這倆房客也真是風暴的中心,每個月都能鬧出些什麼小事兒,讓他的掌柜生涯多出不少的八卦,連帶無聊都淡了不少。
遠的不提,就說眼前,那冷麵小哥就單單在路上走着,都能突然冒出個人兒。
“哎呦,小哥啊,不是我說你,你看你們兄妹二人,每天都來來回回賣藝什麼的,多麻煩?既然缺錢,不如就應了我們張家小姐,從此你們可就衣食無憂,再也不用為了生計奔波!”